我很喜欢这样子小女人的生活,每到晚上就会期待老闆来我的房间,通常老闆娘会被老闆好好的伺候一番,然后就把老闆踢到我的房间来,或是一开始老闆娘就要老闆今天到我这边来睡,她不奉陪了。
老闆把我的身体弄得极为敏感,我从来没厌烦过老闆每天对我的宠爱,那种接近发疯的高潮滋味会让人上瘾的。
他喜欢把灯光打开,并且在身边放个立式的全身镜,让我面对着镜子摆弄各种撩人的姿势。
他喜欢我用细细的嗓音叫他「主人」,每次他听到我喊他主人还是老公的时候,他的阴茎总是会变得更挺更硬了些。
老闆喜欢我用嘴巴帮他套弄,他教我如何灵活的使用舌头舔弄马眼,还有怎样的姿势在吸吮时还能造成男人进一步的兴奋。
我没有经期,更不用说是怀孕了,因此老闆总是把精液留在我的体内,甚至连阴茎也不拔出就这样抱着我睡觉。
我的床单每两天就要洗一次,因为上面往往布满淫水与精液的痕迹。
我相信除了老闆娘跟我以外,老闆在其他地方应该还有超过一个以上的女人,因为我有时在陪老闆应酬的时候,他都会要我先回去,然后过了一两天后才回来。
不过我根本就不在意,因为老闆只接纳我成为他家庭的一份子。
我在老闆家住了将近两年,老闆决定要离开台湾到美国定居,他本来要我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虽然我舍不得他们,不过我还是决定留下来帮他们打理台湾的事业。
当他们离开台湾的时候,交给我一个信封,千交代万交代,要等到他们离开了才能打开。
我万万没想到,里面放的是他们在台湾所有的财产证明文件,并且帮我作好了各种避税措施,没想到我以前骂得要死的那些富人行径,就在我的身上出现了。
他们还付了张信给我,要我好好的过生活,在台湾的事业统统收了也无所谓。
这笔金钱根本不是我可以了解怎幺去运用的。
于是我把老闆在台湾的事业地产都出清拍卖,只留下在中部的一栋透天厝当作出租公寓,而在北部买了一层公寓,去找了份正常上下班的工作,就这样过着一般上班族的生活,只不过我的银行存款是开头为2的九位数阿。
每当同事问我怎幺有能力买下要数千万的公寓时,我总是苦笑的说,是我父亲去美国前帮我留下的。
我的新工作是电话总机,每天固定时间上班下班,闲来无事就拉着早已结婚的小惠去逛街,只是被老闆训练得极敏感的小穴,只能依靠一夜情来满足我的需求了。
小惠总是怪我不去交一个男朋友,只是我知道我刚结束一段稳定的生活,并不想马上进行下一段。
因此我总是跟着公司里其他的年轻女孩到pub或是br玩耍。
顺便寻觅健壮的肉体,来满足我的性需求。
这时的我,真的就是人家所说得破麻吧。
我不挑是台湾人、外国人,只要看对眼了,就随他们拉着我走。
有一次,我在pub舞池里面随着音乐摆动,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孩子就贴着我扭动他的身躯,我看他长得还不错,就假装不胜酒力的轻轻靠在他怀里,那男孩子或许是猴急了,把我扶到厕所里面就准备脱我的裙子。
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在公厕里面背上的经验,他拉下我的内裤,短小的阳具就在我体内摆动,我边被他干敷衍的叫着几声,正在盘算等一下要再多找几个来消火时,厕所的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了三个外籍男子,他们跟金发的男孩讲了一些话又塞了点钱给他之后,那男孩就穿好裤子走了出去。
我望着那三个男人,他们笑笑的用带着口音的中文问我,要不要去参加他们在旅馆的群交派对,跟我来的同伴已经答应了。
我想想也就答应了他们。
陪伴我的同事叫单单,是个胸比脑大的傻女孩,她就站在厕所门外等我,满脸兴奋的期待等等的群交派对。
我们陪着老外回到他们住的旅馆,路上他们就已经不断用手抓弄我跟单单的胸部还有小穴,他们用很多粗俗的字眼来称呼我们,把我们当成妓女来看待。
不过越是这样子,我跟单单就越兴奋,走到旅馆的房间我的内裤已经不在我的身上,我的大腿已经被我的淫水给浸湿了。
房间里面还坐着一个赤裸的白种女性,看到我们很开心的跑过来,用英文跟我们说,我相信你们都准备好了吧。
我跟单单开始脱下衣服,三个男士则到另一个房间准备助兴的道具。
我跟单单还有那个白人女孩丽莎光着身体从这间房,跑到男士们待的另一间房。
这房间比我们刚刚换装的那间宽敞多了,还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面对台北的夜景。
三名男性浑身厚实的肌肉,还有跨下耸立的阳具,都让我跟单单惊呼连连。
我们把面对落地窗前的空地当成舞台,开始我们的游戏。
男人们要我们三人抽籤,看会抽到什幺样的动物,我抽到了兔子、单单是狗、而丽莎则是猫。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玩些什幺,我第一个被叫到舞台前,三名男士中唯一的黑人起身了,他手上拿着一根洗乾净的红萝蔔,要我拿红萝蔔手淫。
我顿时羞红了脸,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就陪他们玩下去。
我将红萝蔔稍微用口水沾湿竖放在地上,便慢慢的坐下去。
直到红萝蔔没入为止,只剩下绿色的萝蔔叶还留在外头。
黑人摸摸我的头把我带到一旁去,要我坐在他身上看单单的表演。
单单抽到的是狗,剩下两个老外中比较年轻的那个,站了起来,把一根情趣用的尾巴塞进单单的肛门中,并且又拿出了项圈套在单单的脖子上,要求单单跪下来陪他走回去。
单单一趴下来乳头就跟地面零距离接触了,看得我们啧啧称奇。
单单被拉着绕房间一圈就趴在年轻老外的身旁歇息。
接下来是丽莎跟最后一位老外的表演了。
那老外就叫他老头吧,他看起来就是副老人脸。
老头从冰箱端出一盆白色液体,我猜大概是牛奶吧,老头把一个前头连着橡皮塞的橡皮管塞进丽莎的肛门中,要丽莎把屁股翘高,便将牛奶从橡皮管中倒进去。
我们在观看丽莎被牛奶灌肠的时候,根本就不得闲,黑人不断的拿红萝蔔抽插我的下体,而单单则是被年轻的白人用脚趾头玩弄着小穴,单单已经被玩弄到快失神了,一副呆滞的表情。
丽莎被灌肠后肛门被橡皮塞塞住,老头还另外用胶带贴起来,免得橡皮塞跑出来。
丽莎的表情像是极度的痛苦却又带着幸福的微笑,他不断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好冰,好想大便」,而黑人将我下体的红萝蔔抽出顺势把他的大阳具塞进去,他将红萝蔔举高让我仔细的观察上面晶莹的蜜汁,他对我说「兔子不是最爱吃红萝蔔了吗,快把他吃进去。
」我便一口一口的啃着红萝蔔.单单仍然被脚趾头玩弄着,只是他的眼前多了一个牛奶盆,单单满脑袋只想着要赶快高潮,却浑然不知他眼前摆放着什幺。
当我啃完红萝蔔,黑人用力的把我的小穴擣弄了几下,跟我说「好戏上场了」。
老头看丽莎双眼快翻白了,于是将丽莎下体的胶带撕下,指示丽莎将体内的液体排放到单单眼前的牛奶盆中。
丽莎痛快的解放出来,甚至连尿液都喷洒在牛奶盆之中。
年轻的老外于是压着单单的头说,把他喝掉我就让你达到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单单毫不迟疑的开始喝下牛奶,只是牛奶里面还漂浮着丽莎的粪便跟尿液,我越看越噁心,不过单单并不以为然,还用舌头将牛奶盆内的物品都括得乾乾净净的。
年轻的老外开心的抓起单单的屁股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而黑人也开始对我动作了。
我跨坐在黑人身上,而他的阴茎则深深地触到我阴道的最深处。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大阳具在我的腹内搅动着。
他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我脑筋一片空白,他在我耳边说着「你们这些骚货,来到pub给我们干。
就是有你们这些女人,我们的大阴茎才每个晚上都不得闲,你要好好服侍我,我要把你干上天。
」我跟本不知道他说些什幺,我只知道我的体内有着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发泄。
黑人看我已经被干到失神了,就把我甩到床上,跟丽莎并排在一起,他要老头跟他比赛看谁先射出来。
黑人没有顾虑我的感受,只是用他粗壮的阳具不断的穿刺我的小穴,我就不断的在抽插中得到高潮。
最后当他将阴茎从我的下体拔出时,我的小穴不断的流出我的爱液跟黑人精液的混合体。
可是黑人又要我翻身吸吮他的阴茎,我只好硬撑起身,开始用嘴巴服侍黑人。
而单单呢,则像破布被扔在床下,脸上是残留的牛奶跟粪便尿液得混和物,双乳被年轻的白人抓得红通通的,下身则不断的流出精液跟粪便,我看那年轻的白人一定是把他的大阳具插进单单的肛门了。
在我的口中,黑人的阴茎再度重振雄风,这时我也是期待更多高潮而随他摆布,没想到,我的屁眼被硬生生的插入一根手指,只见年轻的白人站在我的背后,他与黑人不相上下的阴茎在我的屁眼附近环绕,我怕极了,要是他把那阴茎硬是插入我的肛门,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还好他发现我的肛门塞不下他的大阳具,就转而像丽莎走去。
老头早就在丽莎身上弃甲丢盔了,于是我就一边被黑人的大老二干着,一边用嘴巴帮老头清理阳具。
而单单这时候苏醒了过来,她晃动着她硕大的胸部向我走来,她居然用手指头开始玩弄我的肛门。
她跟我说「小另姐,肛门被插进去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喔,我来帮你开发开发」我真的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前后两个洞都已经够忙了,她还跑来用舌头跟手指搅局。
不过我已经再度被干到陷入癡呆了,只顾得了自己的快感,可以爽就好了啦。
我们这一场性爱派对,持续三个多小时,我根本就是被干到昏过去又被干醒。
到后来整个小穴都麻了,一点快感也没有。
当我醒的时候,我的下半身还连着黑人的大老二被他紧紧的插入,而单单则被其他人吊在浴室里面,下身还插着按摩棒这样昏睡过去。
我于是把丽莎跟单单叫醒,互相扶持着回到原本的房间歇息。
我们又在旅馆昏睡到隔天傍晚,才被三位男士的敲门声叫醒。
男士们问我跟单单愿不愿意再多留一晚,不过我实在是太累了,便拉着单单拒绝了他们的邀约。
这场性爱派对让我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才把身体调理回来,单单则决定继续参加派对,她变成他们派对中的专属派对宠物了。
(5)—大难不断(上)那次群交结束后,我还是三不五时的去pub鬼混,不过已经不再答应群体的性派对搂,那种强烈的刺激对我来说还是久久嚐一次就好了。
我的年纪也快到20岁的尽头了,不过要是不刻意打扮,还会有人当我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少女呢。
在pub里面常常有人会问我要不要拉k跟他们一起hgh,不过我可没有勇气去嚐试那些违禁品。
我的胸部成长到d就停了,一直保持着漂亮的胸型,感谢当年的整形医师帮我塑造的好。
我在pub里面往往就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他们怎幺有办法错过一个168公分高挑又有s型曲线的美女呢。
我性爱的地点已经扩及到公共场合了呢,那些猴急的男人,往往都等不得到宾馆还是motel,不是在公厕就是在阴暗的公园内就地解决了,只是在公共场合做爱实在是没办法满足我,想叫又不敢叫太大声,紧张的感觉又让小穴变得太过敏感,往往一下子就结束了。
这时在公司,有个年轻的男生阿兴开始热烈的追求我,虽然他没有明讲,不过总是要邀我去吃饭,想要带我去看夜景。
曾经是男人的我,怎幺还不熟悉这些小技俩,只是他也不令人讨厌,若是邀约不成都是笑笑的跟我说「那就下次吧。
」我仍旧不想定下来,只是常常硬不下心去拒绝他,于是变成一星期总有一两天让他陪我吃晚餐,逛街,看夜景。
我没有去引诱他跟我上床,他也不曾提起,我们就像朋友一般的相处着。
单单已经跟那年轻的白人开始交往了,那白人叫凯文,听单单的形容,每天都要让凯文发泄个两三次,她才能好好的休息,他们还不断的使用各种sm道具来助兴。
于是有一次我开玩笑的提说,我可以帮单单分担一天当女友的责任,单单倒是不介意,凯文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他直说那天我的小穴都被黑人霸佔着,他都没办法在我身上好好的爽一次。
于是那周五的晚上,我就跑到凯文住的公寓去。
凯文要我换上一件女仆装,再跪下帮他口交。
女仆装短短的裙子根本遮不住我的下体,而太过合身的上身,使得我的胸部只要大力一晃,就会从上衣跑出来。
当我低头努力帮凯文口交的时候,单单也回来了,她没有对我说到任何话,只是默默的走进她的房间内。
当单单重新回到客厅时,她只穿着一件特殊的内裤,内裤外还多了一根普通尺寸的假阳具,我立刻明白,单单也想要来享用我的肉体。
我这时全身的性欲早就被激起了,也不在乎这幺多,只是继续帮凯文口交。
单单走到我的背后,要我把屁股翘高,这时我发现她的目标是我的肛门,我刚想抬头说不,可是凯文用手把我的头固定住,不让他的阴茎从我的小口中离开。
于是我肛门的第一次就被单单给突破了。
我的屁股感觉到撕裂般的痛苦,虽然单单已经把那个假阳具用婴儿油给润滑过了,不过我的屁股感到的是火辣辣的苦楚。
凯文看我没有再吸吮他的阳具了,于是就用双手把我的头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好几次他的大阴茎都深入到我的喉咙之中。
而单单也不停的动着她的腰,在我的屁股进进出出的。
单单还不停的说「小另姐,你的屁股好紧阿,都没有男人玩弄过吧」,我能说什幺呢,从我还没变性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屁股插进去。
这时候的我是一点性欲都没有了,肛门的撕裂感让我不舒服,喉咙又因为不断被异物入侵而一直乾呕。
终于凯文把她的精液射出来了,他不但鸟大,连精液都很多,把我的脸都弄得糊糊的。
而单单也不支的坐倒在地,我把她的内裤剥下来一看,原来内裤里面还有一根粗长的阳具插入单单的小穴之中,难怪她也会干我干到高潮。
我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痛着,只是我跟单单约好要好好的被玩弄整个周末,于是也没有离开。
凯文不要我擦掉脸上的精液,他用手铐把我的手反到背后铐住,并且把我的双脚反折,用细麻绳绑好,我现在根本就动弹不得了。
这时候我被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凯文就像在干充气娃娃一样的干我,而单单则把她的巨乳压在我脸上,并慢慢的玩弄着我的乳房。
我根本叫不出声音来,只觉得异样的快感在我身上蔓延着。
反而是单单在自己的下身插了两根大尺寸的电动阳具,正尽情的发出淫声浪语。
凯文把我玩弄过后,也不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反而把我稳稳的绑在茶几上面,并且把我的嘴巴用胶带贴起来,还在我的下面插了一根电动阳具,然后就跟单单进到房间里去睡觉了。
我的四肢又酸又麻,可是又没办法被解开,还好下面的电动阳具,在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被我挤出去了,不然我可能连休息都没办法休息。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直到单单醒过来,才把我解开,让我活动早已僵硬的四肢。
早上当凯文醒来,我穿着昨天那套女佣服在厨房煮早餐,本来要切片的小黄瓜被单单拿到客厅去不让我切片,我做了一些三明治,还煎了几个荷包蛋跟热狗当佐食。
我将早餐端到客厅时,单单正把小黄瓜一根根的塞入自己的下体,而凯文则要我把大腿打开他挟着热狗往我的小穴塞。
凯文看我们都塞满了,于是开始用舌头跟嘴巴把塞在我们体内的早餐叼出来,每个热狗跟小黄瓜都沾满了我们的淫水,我们就拿淫水当佐料,把早餐吃得乾乾净净的。
本以为吃过早餐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花样特多的凯文,根本不打算让我这几天有休息的时候,他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把我的乳房露在外头,不断用手指玩弄我的乳头,阴茎则不断的在我的小穴口摩擦,把我弄得燥热不堪,却不肯好好插入来解决我的饥渴。
他边看电视,边刺激我了半个多钟头,他说「小骚货,如果想要赶快发泄出来,就叫我声亲爱的」我怎幺可以叫单单的男友亲爱的呢,我摇摇头,单单也在旁边说「凯文你怎幺可以有了小另姐,就不要我了」,凯文只好换了个说法「那小骚货,要解脱就说请把大阴茎插入小母狗的小穴里。
」我根本没勇气说出这样子的话,可是凯文开始用手指抠弄我的密穴,不断的刺激,让我慢慢的吐出凯文想要的话语,说不定还比他想听的多「凯文主人,请你把你的大阴茎塞进小母狗的小穴里,我是一只欠主人操的小骚货,小母狗。
」凯文很满意的把阴茎直接贯进我的阴道里,而单单这时拿了一个项圈挂在我的脖子上,她说「小另姐你今天就是我们的专属小母狗了,可不能说人话搂,不然会受罚的。
」凯文很开心的称讚单单的乖巧。
凯文虽然把阴茎插入我的小穴之中,却没有什幺动作,他对着我说「小母狗,你要是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扭腰吧。
」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动着屁股,凯文这时候突然把阴茎从我身上拔出来,我的下身感到一片空虚,凯文却走进房间内开始换衣服,正当我站起身来,单单又把我推倒,她用强势的口气对我说「母狗只能用爬的,怎幺可以用走的。
」天,以前只在片中出现的对话,现在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我顺从的趴下来,用我的头去磨蹭单单的屁股,以显示我的听话。
单单说,我们昨天商量过了,今天白天一天,都不会让你达到任何高潮,不过却会一直轮流的刺激你,刺激你的性欲,让你晚上的时候变成一个连狗都可以上你的性玩具。
我听得大怒,这不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情节。
不过这时候凯文从我的背后把我压着,他用拘束球让我发不出声音,而只要我要站起来,他就把我推倒,我委屈的哭了出来。
不过凯文跟单单根本不在乎,单单对我说「小母狗,现在要是你再违背我们的话,我们会用各种手段来凌虐你」,单单将一只粘着假阳具的狗尾巴塞进我的肛门中,一点没有润滑的阳具,让我的屁股感觉火辣辣的痛。
凯文拿出剃毛刀,把我全身的毛都理得乾乾净净。
我的口水不能自制的往外流,而单单进去厨房开始准备中餐,凯文则又开始用新方法来刺激我。
凯文的手段真的是层出不穷,他播放着重口味的片,双手则游移在我的敏感带上,并且三不五时就抠弄一下我的小穴,在电视旁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是一个白种壮男抚弄着一个口含拘束球,颈带项圈,双手被手铐铐住,还趴在在地上的人形母狗。
将近中午,单单将中餐端了出来,她在把拘束球解开前特地叮咛我「母狗要是说人话会受重罚喔。
」我只敢轻轻的活动我酸疼的下巴,不敢去质疑他们要怎幺样对付我。
单单并没有准备我的午餐,凯文要我将他的精液当成是中餐,要是渴了就去吸单单的蜜汁来解渴,我只好照作。
当他们用完中餐时,我根本还没把凯文的精液吸出来。
单单说「母狗居然连主人的精液都不想吃,看来是想受罚吧」,凯文于是狞笑的将我的狗尾巴拔出,把他那大阳具往我的肛门塞入。
我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拼命的求他「拔出来阿…拔出来阿…痛死了……好痛阿」凯文根本不怜香惜玉,把我按在地上不断的抽插着。
还好因为我不断的口交,凯文的阴茎上布满了口水起了些润滑的效果。
我的肛门被粗暴的阳具撕裂了少许,凯文射精后,从肛门流下来的是混着粪便跟鲜血的白色精液。
我听从命令用嘴巴把地板跟凯文的阴茎清理乾净,单单这时拿了几颗药丸用嘴巴跟我嘴对嘴的喂给我吃,她看我吞下去后,便说「这是会让你性欲高昂的药喔,好好享受享受吧。
」这个药效一下子就让我性欲高昂,我只感到混身燥热,小穴好渴望有什幺东西可以填满,可是他们两个却偏偏不碰我的小穴,还把我的嘴巴用拘束球封起来,我只好不断的下体去摩擦墙角,想要稍稍微制造一点快感,可是他们早有先见之明,把我的下体用团团的棉花加上胶带包住,我只能隔靴搔痒,却得不到半点解脱。
每隔两小时,单单就喂我一次药,其他的时间要不是再跟凯文做爱就是用言语来羞辱我耻笑我。
等到将近午夜,他们帮我披上一件及膝的风衣就拉着我出门,我们走路走到附近的一座大公园。
单单把我拖到公厕里面,让我赤裸裸的坐在马桶上,双手则固定在高处,免得我开始手淫,她将我下体的棉花撕开,并跟我说「如果想要获得解脱,就让好好诱惑进来的人,请求他来好好的玩弄你吧」并且又多喂了我一颗药。
这时的我就像单单所说的,就算是一只狗,只要牠是公的,我都会摇着屁股引诱牠来干我。
第一个进来公厕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我一看到他,就用尽浑身的力气要求他把阳具插进来。
他一副中了头彩的样子,抓起我的屁股就是一阵猛干,我的淫水被他抽插得滋滋作响。
他不到几分钟就射了出来,把我的身子撒的点点精液。
我根本一点都不满足,于是要他去多找一些同伴来,好好的玩弄我。
他一下子就找来了四五个人,个个都是标准的流浪汉,薰人的体臭充满了整间公厕。
他们一开始是一个一个轮流干我,可是这样我一点都不够满足,于是要求他们把我解下来,我来帮他们口交,他们大概是第一次上像我这样奶大腰细又骚得要命的母狗吧,每个人一下子就在我的体内、口中喷发了出来。
他们腥臭的阴茎被我舔得乾乾净净,就算是射进我体内的精液也被我抠出来吃得乾乾净净了。
我被他们带到公园的深处,一个完全看不到灯光的地方,我又开始抓住他们的阴茎不放了,我从白天忍耐到现在,超过12个小时累积的性欲,把我的理智完全给遮蔽住了。
只要嘴巴边有阴茎我就吸,只要有人靠近我的屁股我就兴奋的翘起来好给他们享用。
直到每个人都玩累,他们的双手仍在我的身体摸来摸去的,要是现在检视我的肌肤,一定是一个又一个的黑手印吧。
我们的游戏进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我也被干到只能趴在地上屁股翘高来让他们享用,不要说小穴了,连肛门也不知道被人进去过多少次,性欲高涨的我好似连肛门都有了快感,虽然撕裂的感觉依旧,不过我确实的感觉到了肛交带来的高潮。
不过我的性欲仍然高涨,苦无解除的方法。
凯文这时走了过来把单单推给了那些游民,给了游民一些钱,要那些游民休息够了就把单单当成是我,好好的玩弄。
他把我扶离了这座公园,我被凯文放在茶几上,他用硬到不行的大老二,努力的贯穿我,我胡乱的跟着他的抽插喊着「干阿…用力点…把我这个小母狗干上天吧。
我是低贱的小母狗…阿…阿…」凯文大概也憋了好久,他大概抽插了10分钟就在我的阴道内射精了。
我的性欲仍未满足,不过也累到昏沉的睡过去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单单仍在睡着,我俩的身上仍留着那些游民留下的泥手印还有齿痕,我的阴道仍然搔痒难耐,看到身边有着电动阳具,于是又插进我的小穴开始自慰。
单单被我的呻吟声吵醒,他趴在我身边诉说他是怎幺躲在一旁看我被游民们抽插,又苦苦哀求凯文也让他过去爽一下,我们两个浪女可是把那群游民给榨乾了呢。
我的性欲仍然强烈,不是区区的电动阳具就可以解决的,于是我跟单单决定晚上再去找一次游民们,晚上我跟单单乘着凯文不在又走到公园,我发现了一个昨天干我的游民,我走过去给他一笔钱,要他挑一个我们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一起玩。
游民收了我的钱,又听到晚上又有得爽,于是特别带我们到附近的一座废弃工厂,他招集了十来个人准备要来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