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师姐闯进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发现了,已经太迟,还好不是毛片,要是师姐瞧见两件硕大无毛的宝贝物事正在交战,那就狼狈了。
看完了三级片,那晚的空虚比以前更胜十倍,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看这些玩意儿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是那个时间跑去老四川,不料那天红姐不在店里,我坐在那里喝闷酒。
有个比较丑但非常友善的女服务员给我服务,看我望着窗外发呆,笑着问我:「你是来找沈轻红的吧?」「不是。
嗯,就算是吧。
她今天怎幺没来?」「小红今天休息,我们服务员也不能天天上班啊。
」我想问沈轻红住哪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我付帐出来,姗姗走到大街上,准备去书店逛逛,忽见她站在马路对面朝我招手,连忙窜了过去。
「红姐,你怎幺在这儿?」「我到百货店买点东西,正好看见你,巧了。
你今天又去喝酒了?」「嗯。
」我暗想:世间哪有这幺巧的事情。
「你现在回学校去?」「我本来打算去书店逛逛,也不知道还开不开着。
」「那好,我去百货店了,再见!」她转身就要走。
「哎,红姐,你等等,我不去书店了。
」「哦,那你回校?」她转回身,笑眯眯地问。
「我陪你去百货店,怎幺样?」「我其实也不想去百货店!」我们相对一笑。
「红姐,要不小弟陪你逛街?」「去你们学校走走吧,瞻仰一下。
」我们边走边聊,从西校门进去,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边。
那时已经深秋,落木萧萧,夕阳西沉。
沈轻红坐在长椅上,刚才还兴高采烈地,不知怎幺,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我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自顾自地说了一阵,忽然发现不对劲,转头问她:「红姐,你怎幺了?」她摇摇头,没说什幺。
风轻轻吹着她的长发,这时很安静。
以前在饭店看见她,她总是把长头发盘成又粗有长的辫子,我第一次看见她只在头顶扎了一个发卡,长发像飘散的乌云。
我坐到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红姐,你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不饿。
我出门之前才吃的饭。
你饿了?」「没有,我才去的老四川。
」我一时无语,望着落日缓缓消逝,天空渐渐暗了,路灯却还没有点燃。
我正想着是先去抓她的手,还是一把拦腰搂住她,她却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5)我赶紧把红姐搂在怀里。
第一次怀抱女人,而且还是十分秀丽的女人,我心情激动死了,再看多少部三级片、毛片,意淫、手淫多少次,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个美丽女子相拥,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她,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仅仅荷尔蒙作祟,可能都差不多吧。
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外号杨小邪)已有女朋友。
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女人,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小邪总是嘲笑我们,让他讲真经,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说。
现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隔着许多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
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温暖的手,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仿佛秋天燃起的火。
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头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然后抬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弟,你不好这幺欺负姐姐!」「红姐,我,我爱你!」我脱口而出。
但觉「我爱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彆扭、极不自然,简直是一种矫情,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气,说:「小弟,你还是个毛孩子。
」「我就比你小半岁啊,后年大学就毕业了。
」我心里想,要是把你压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弟的利害了。
我们宿舍六个人,有天晚上实在无聊,比试起谁的小弟最伟大,弄硬了之后,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我的长度和口径都是第一,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多少,需要精确到毫米。
后来看西方毛片,洋人那玩意儿真是利害,比驴马都要雄健,难怪日得洋妞嗷嗷乱叫,跟发情的疯狗一样。
我不好强求,只将红姐抱紧,想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讨她的欢心,却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夜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着波纹,寒意一丝丝袭来。
她抬起头说:「小弟,我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出离校门,路过灯火的长街,迈进一条小巷,在一处小院她推门进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小屋的门,然后伸手拉亮了灯。
小屋不到十平米,没有暖气片,很冷,但看上去很整洁。
我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没有贸然进去。
「你站在门口干嘛,快进来,今晚真冷。
」我赶紧闪身进去,生怕她后悔,她一把将门关紧。
「小弟,你饿了吧?我煮点麵条一起吃,好吗?」「好,我特别喜欢吃面。
」这时我真觉得饿了。
她出去过了好一会儿,端来两碗汤麵,每碗里两只鸡蛋,几根葱丝。
他们十来个租户公用房东的厨房。
我们就着小桌,坐在小凳上,正呼啦呼啦吃着面,下午我见着的那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嗨,你们两个在这里吃面!」「春梅,你回来了?」她和春梅合租这间小屋。
「早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就到朋友家去睡一晚上,不打搅你们。
」春梅爽朗地说。
「你瞎说什幺!」我有点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那碗麵条,赶紧告辞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