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呜呜……您为什么相信他们的话啊……为什么抛弃我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哭泣着,被狼牙棒插进的尿道口处红肿的就像个小樱桃一般,向外鼓起。
而屁股后面那里,随着每一次针管的拔出,都有一些糟黄的浆液喷溅出来,有时候还会带着一些大大的屁泡,啪啪的,爆出臭不可闻的废气,在空气中炸开。
「狗屎,怎么这么臭啊?」「是皇女殿下的屁,还是马尿的臭味啊?」看守们继续大声的说着,捂着鼻子,而阿莉娅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疼痛,前后两边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让她本来苍白的小脸都一阵红阵白的不断变换着颜色。
她高抬的左腿,还有右腿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颤抖着,大腿窝处的韧带都是一起跳动着。
和马尿混合在一起的便意,一下下痉挛般的肠内的绞痛,和着那都已经被狼牙棒捅的没有知觉了的尿道的刺激一起,再加上饿狼山脉口音的看守继续动着狼牙棒的同时,还用手按着耻缝上面那粒已经从肉膜中钻出来的粉嫩凸起,不停的拿手捻着,掐着,挤压着。
「啊啊啊啊……」突然,一股好像米浆般透明的液体,从阿莉娅那一直没被人碰触过的蜜穴里喷出。
她凄厉的尖叫着,但明明是受尽折磨,叫声中却又好像带着一丝甜美,使劲向后弯着香颈。
被锁在上面的左足的足趾,用力蜷紧,都似乎要缩进那肉呼呼的小脚心里,张开着,再又蜷起来的。
右足的踇趾和第二只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也是一样捻在一起的纠缠着。
透明的浆液,顺着阿莉娅殿下绷紧,跳动的右腿内侧的肌肤,向下流去。
而注意到这一幕的看守们则是再次一阵惊呼,「等会儿,这是什么?殿下是高潮了吧?」,「殿下真是天生的婊子啊?都没有男人干,就又高潮了?」,「狗屎,被灌了一肚子马尿还能高潮,还有比这更下贱的婊子吗?」,「操,那要是把我的鸡巴杵里面的话,殿下还不得飞上天去了。
」一声声的话语,自看守们的口中说出,传进阿莉娅的耳内,只可惜此时此刻,在高潮的痉挛,还有高潮之后,那立即又攀上来,就好像自己的肚子都要炸裂的搅肠一样的疼痛,使阿莉娅什么都听不见的,美丽的唇角边都涏满香唾,鼻涕哈喇子一起流出的,对看守长哭求道:「求求你,快让他们停下,我受不了了,我的屁股,啊啊……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快让我……我要……」「你要做什么?」格瑞特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问着泪流满面的皇女殿下。
「我要去盥洗室。
」阿莉娅痛苦的说着,又几乎就在同时,就感觉那个来自龙牙峡谷地的看守,再次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菊穴里面。
「不,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你们,呜呜……」可惜,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是一样。
绰号叫做山猫的看守老实不客气的又把一针管的马尿兑进了阿莉娅的肚子里,前面那个被她踢了一脚的看守也是一样,继续动着手里的尿道堵塞棒。
「啊啊……啊啊啊啊……」不见停止的前后夹击,疼痛,疼痛,疼痛中又带着无法形容的,蜜穴里的嫩肉因为情欲的刺激而快速蠕动,就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胸膛里面,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心脏,双乳和小嘴,喉咙中好像空荡荡,缺了什么的感觉,不管怎样高潮,只要没有麻幻药就无法得到满足的更加难受的空虚,难受……「啊啊……」很快,随着后续的马尿,还有巴特蒙继续捻动那根狼牙棒,在阿莉娅的尿道里钻进钻出,她那两条粘满黄浆的雪白大腿根部处的嫩肉,就再次痉挛般的弹动起来,又是一股一股米浆般透明的浆液从她的小穴里,粘满了张开的蜜唇,还有大腿根部的嫩肉的,从她的身子里流出。
「啊啊……」她的身子,都在那种拉紧至极限的绷紧中,再次扭曲着,似乎连铁棍都要掰弯的挣动着,痉挛的颤晃着,拼命的摇着自己的缳首,尖叫着,「停,停下,不要……啊啊啊啊……」「狗屎!这么一会儿就两次了?」「皇女殿下居然这么下贱?」「嘿,巴特蒙,加把劲,看能不能让母狗皇女再来一次?」「这么样都能高潮,亏那些人还把你当做依靠!」瘦高的看守继续恶狠狠的说道,动着自己的双手,山猫也是一样,一针管一针管的马尿,不断往阿莉娅那已经鼓成球状的肚子里挤着,可怜的皇女殿下张着小嘴,原本充满知性的双眸中都没了神采,无神的向上望去,「啊啊,啊啊……」就想要死掉一样,身子都是一抽一抽的,翻起着白眼。
「哈哈,不如打个赌,看看皇女殿下还能不能第三次高潮如何?」「第三次?四次、五次都没问题。
我赌一个铁钱。
」「好,我也赌一个铁钱。
」一个个看守得意的笑着,看着受尽凌辱的皇女,开始用大手揉捏着她的奶子。
「咯咯咯咯……」得不到丝毫喘息的机会,在极为短暂的高潮后就又是极度凌辱折磨的皇女,在那些看守的大手中,她白皙的小手,十只好像百荷花瓣般郁葱的指尖,都不断张开,揪紧着,被汗水浸满的身子,就好像涂了油一样,滑不留手。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的肚子……我要去盥洗室,我要去盥洗室……」肚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钟都变得越来越厉害的便意,而且每一刹那,都可能坚持不住,要从自己菊穴里喷出的东西,让阿莉娅再次抛弃尊严的,朝格尔特乞求着,丁香红润的软糯在雪白贝齿间,舒张的勾动着。
「盥洗室是什么?干什么用的?」用一块手帕遮着鼻子,忍着马尿味儿的看守长龇牙咧嘴,装着糊涂的问道。
「是排便,我要去排便……」哭的雨打梨花的皇女殿下念出着平生仅有的几次可能说过的最粗俗的话语。
「排便?那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但看守长还是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着手下。
「没有,没有」,「不知道」,其余几个看守也是一样,只是继续揉捏着阿莉娅翘挺的玉乳,那两粒红啡色很有手感的乳尖,不断的捻着,揉着,向前拽着,把她的两个奶子拉成圆锥形的,玩弄着。
「啊啊啊啊……」已经被灌了一桶马尿,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皇女殿下绝望的,哭泣着喊道:「是拉屎,我要去盥洗室拉屎……」「哦,是拉屎啊?哈哈,这么说,咱们上次看皇女殿下拉屎是什么时候来的?正好,想拉就拉吧,我们正好可以再看看。
」「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这帮贱民,窃国者……啊啊啊啊……」终于,当一桶又零一管马尿注入完毕,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后面那个大胡子看守也开始犹豫起来,指了指几乎压不进去的针管说道:「大人,好像打不进去了。
」从后侧看去,灌满糟黄马尿的针桶继续插在阿莉娅殿下的菊穴上,原本漂亮红润的菊花已经被从身子里溢出的污物涂满,变成了一块糟黄的污迹。
山猫再次动了动胳膊,示意一分也灌不进去了,阿莉娅则挺着一个好像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的大肚子,即便是前面那个看守终于停下了,还是一样痛苦的呻吟着,巨大灌满水液的肚子随着身子的颤粟,微微的晃颤着,被吊在黑色的金属架上。
「婊子养的,才一桶就不行了?」看守长大人再次移步过来,看了看架子后面,又看了看阿莉娅,十分不爽的说道。
以着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吊在那里的皇女殿下,痛苦的仰着缳首,眼角噙满泪滴,挺着肚子,摇着脑袋,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阖着,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
格尔特十分不爽的看着阿莉娅,又看了看剩下的那一桶马尿。
「行,想去拉屎也可以,不过你得先把这桶马尿喝了。
」「我喝,我喝……」被疼痛的折磨的都失去理智的皇女殿下痛苦的点着脑袋,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为了尊严,拒绝了这个混蛋。
「那好,把她放下来……」旁边的看守立即就要去解阿莉娅手上的锁铐,但是几乎就在同时,「啊啊……」随着那个龙牙峡谷地的看守把针筒从阿莉娅的屁眼上挪开,强烈的便意,立即化为浓浊的黄汤,从皇女殿下的屁股里喷了出来。
「狗屎!」「好臭!」「大人,殿下这是要在这里就拉了啊。
」突然间,浑浊的黄汤几乎不可控制的,简直就像瀑布一样从阿莉娅的屁股里喷出。
几个看守们赶紧捏着鼻子的向后躲去。
「啊啊……」阿莉娅张着小嘴,丁香小舌的舌尖随着那似乎都是愉悦的呻吟声,勾动着,如果不是锁的太紧,两条裸白的大腿都会又夹紧的,撅起着屁股的尖叫着。
「哈,还真是个皇女啊,想在那里拉就在那里拉。
」格尔特继续说着挖苦的话,但肚子里的东西一喷出来后,就再也不受控制的皇女除了绝望,羞耻的大叫,还有那么一种无法形容的排泄时的快感外,真是再也说不出一点别的了。
「狗屎,还以为这是你的皇宫?想拉就拉?」看守长继续一脸不爽的说道,示意了一下山猫,大胡子看守只能忍着喷出来的浊物,赶紧拿针管堵上。
「啊……」阿莉娅张着小嘴,因为刚刚可以排泄肚子里的浊物后,又被强行堵住,痛苦的哀啼着,扭着粉颈,一褶褶的皱痕都在修长的脖颈后面扭出。
张开的小嘴间,那丁香软糯的舌尖,带着一丝丝银色的丝线,连在雪白的贝齿上,就连声音都是那么好听。
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足尖,都是一下下的拧动着。
趁着山猫把针筒重新插进阿莉娅菊穴里的机会,格尔特从审讯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个网球。
没错,就是现在阿亚的贵族们从西方盟国那边学来,风靡的要多厉害有多厉害的那种需要用拍子去打的流行玩意。
「拿着,给殿下塞上,省的没我允许又拉出来。
」一瞬,阿莉娅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大到了极限的,惊恐的盯着格尔特手里的那个毛茸茸的小球。
「不,不行,不行!!
!」她摇着脑袋,再次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根本没用。
几个看守忍着地上的黄汤,再次挨了过来,一面抓着铁架,一面扳着阿莉娅的身子。
他们抓着阿莉娅的臀肉,把她那两个丰腴如球般的翘臀,扳的扁平。
大胡子看守拿着网球,挨到菊穴边上,在把针筒移开之后,立即就往里面塞去。
「啊啊啊啊……」毛茸茸的异物强行往菊穴里塞进,那种耻骨都好像要撑裂般的疼痛,让阿莉娅的双眸都几乎撕裂,她凄厉的惨叫着,绿色小球挤压着本来就如菊花般漂亮的小洞,在几个人用手指扒着,连里面那些红红的嫩肉都露出来可以看到之下,使劲的往里塞进。
阿莉娅使劲的向后仰着粉颈,两个如球般紧实的美臀,整个身子,似乎全身的骨头都发出着咯咯声的,就要崩坏一般。
「住,住手……咯咯……咯……啊啊啊啊……」大股大股的汗水,不断从她雪白的身子里沁出。
绿色的网球撑开着那片被黄汤弄脏的白肉,每进一分,都让阿莉娅好像死了一次一样,甚至连指尖和足尖的力量都用到极限,白嫩的指尖不断做出这抓挠的动作,「父皇,父皇,格林,格林,你们在哪儿啊……」因为疼的太过厉害的缘故,都让她再次胡乱叫起来的,纤细的脖颈上都显出了青色的筋络,一下下盗气般的喉咙处的蠕动,都让人怀疑她的颈项会不会掰断。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的太阳穴两侧沁出,整个身子都好像又过了一遍水一样,沁着冷汗。
「咯咯咯咯……」终于,伴着那一丝丝红色的血痕,那颗毛茸茸充满弹性的小球,挤压着臀瓣中间的嫩肉,一直挨到了最大的直径处,在把阿莉娅的菊穴两端都撑裂了,那本来充满菊花花瓣的小洞,都变成一条绷紧的白色圆线后,又一点点的,完全塞进了阿莉娅的身子里面。
蒙冤受辱的皇女就好像死了一样,再没有一丝挣扎,反应,光裸的美背上雪白依旧,但是那两片翘挺的双臀间,却沁出一缕缕红色的丝线,冲开了那些带着颗粒的糟黄污秽,吊在架子上面,简直就好像个死人一样。
「格噶,噶人,格好了。
」脸上挂满汗水的大胡子看守卖力讨好的说着,手指上粘满了黄色的便液。
「哦?」格瑞特用手帕遮着鼻子,皱着眉头的看着挺着个大肚子,好像个死人一样挂在那里,下身处粘满污秽的皇女殿下。
「怎么又弄的这么脏啊?你们几个,再给殿下冲一下。
」「好勒。
」「……」冰凉的水流,再次冲打在皇女殿下的身子上,但是这一次,蒙冤受辱的皇女已经连一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赤条条的挂在那里,任凭冷水的冲刷,哗啦啦的流水声中,大片大片污浊的黄汤从她身上冲下,顺着她被锁在铁棍上的右脚,那一粒粒可爱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足趾,一直流到地上,化出旋涡的,流进下水道的栅栏里。
其中,还夹杂着一缕一缕,从菊穴两端的裂口处涏出的红痕,在那些清水中晕开,流进。
菊穴处的疼痛,下身处尿道口已经不像是自己身子的一部分,都没有知觉的疼痛,肚子里绞肠般的折磨,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肌理,都一样的剧痛,还有寒冷。
穿着漂亮的鹿皮靴子的贵族子弟,走回到皇女身前,看着挺着一个大肚子吊在那里的皇女殿下,看着她的身子再次一点点的,开始颤抖起来,她那抿紧的嘴角,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张着,隐忍不住,含泪绝望的样子。
「殿下,您还记得那天在市政厅里,您对我说过的话吗?」他一声声的说着,用着手指,玩弄着阿莉娅殿下那因为疼痛和冷水而翘挺的红啡色的乳尖,用着指甲,划过她高耸的美乳,高高鼓起灌满了马尿的雪白肚腹,那连脐窝都快没了的肚脐,一直到她张开的大腿根部,那个还有一点小圆头露在外面的尿道堵塞器那里,拿手轻轻的捻着,撩拨着一缕一缕粉色的耻毛的说道。
「你曾经说过,在那些证据面前,谁也帮不了我。
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吗?」他轻轻的,捻动着那个全是利刺的小棍,「啊啊……」再次从尿道处传来的疼痛,让阿莉娅又一次忍不住咬紧嘴唇,轻声的痛呼着。
她流着泪水的摇着头,无法诉说是还是不是,娇小的鼻翼和着雪白香颈处的喉部的蠕动,一下下的翕张着。
而格尔特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忍不住想要继续折磨阿莉娅,看她哭泣,绝望的表情的说道:「知道吗,比起被叛国罪砍头,我更喜欢你现在的结果,这样你就能一直落在我手里,我可以每天想办法折磨你,干你。
什么皇国的公主,没了我们这些贵族,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我早就跟你说过,在这个国家,贵族才是所有的一切。
」他微笑着,掐着阿莉娅的小脸,将她扳过头来看着自己。
阿莉娅的眼中含满泪水,没错,她确实是在哭泣,原本充满知性的双眸中都没了神采,但不知为什么,在格尔特看来,阿莉娅的双眸内,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就像那天在广场上,她赤身裸体站在那些侮辱她的贱民前,慷慨陈词的时刻一样,就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还没有被自己完全摧毁,踩碎,还在她的灵魂里面。
「狗屎,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求老子,老子都懒得干你。
」「来啊,把殿下放下来,殿下该喝马尿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