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屈辱让她难以开口,更不敢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和苍穹门。
京城,坤宁宫「嗯啊……」「娘娘,您还受得住吧……」清儿一双小手,握着假阳具,跪伏在皇后跨前,只见粗大的龙头已经没入了皇后的小穴内。
此时皇后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擦干身子,便唤清儿拿出白日里送来的暖液玉龙杵,尝尝此妙物的滋味。
只见皇后全身未着一物,修长白皙的玉腿一只贴着床沿落下,赤足浅踩着地上的绣鞋,足弓弯曲,只有足趾轻点在鞋面上。
而另一条粉腿,则是高高举起,跨到清儿的肩侧。
两腿一高一低,正将诱人的美穴暴露在眼前这个侍女的视野内。
「我有些受不住了……这龙头,怎幺这般粗大……定是我这里面还有些干涩……嗯啊……轻些……」清儿见皇后银牙紧咬,显然是无法适应这巨物的尺寸。
便小心翼翼的将嵌在穴内的龙头拔出,正欲含入口中再作湿润。
「不碍它的事,是我这里面还不够润。
」皇后睁开双眼,阻止了清儿。
清儿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见乌丛中尚还处于闭合的阴穴,心生一计,将自己娇媚的小脑袋伸进了皇后的跨中,对着诱人的鲍子穴吸吮起来。
「啊……好……清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些……有感觉了……」皇后的春情早已被撩拨,伸出玉手死死地将清儿的小脑袋按在胯下,胀起的阴户的蜜汁一滴滴从清儿的嘴角流了下来。
「呜……娘娘……湿了没……奴婢的嘴好麻……娘娘可想要那宝贝了……呜呜……」「快……快将大宝贝弄进来……好痒……啊……痒死本宫了……」坤宁宫外,吴贵披了一身大裘贼一般地溜到了宫门前。
坤宁宫内仅有皇后娘娘的房内还有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看来服侍的宫女都已睡下。
「奇怪,坤宁宫今日没有侍卫当值幺,怎这般安静?」「嗯……噢……嗯啊……」一灯如豆的寝宫内传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
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吴贵瞬时眼前一亮,心道:「怪不得摒退下人,原来是怕有人碍了皇后娘娘的好事!今次若没有男人在里面服侍,那必定是在品尝白日清儿带进来的“大宝贝”。
」吴贵伸手抚了抚挺立的下体,叹道:「委屈你了,兄弟,且忍一忍……」吴贵踮着脚靠向墙根,凭着从东厂当差那些时日修习地一点粗浅功夫,屏息闭气,倒也没让屋内一对正在快活的主仆发现窗外异常。
「啊……好满……这东西尺寸忒大,慢些弄……」此时皇后蜜处早已湿地一塌糊涂,清儿双手紧握暖液玉龙杵,缓慢地在皇后阴穴中插送。
皇后闭着一双美目,搭在清儿肩头的白嫩美腿不住地摇摆,五根精致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轻微地抖动。
「娘娘,舒服幺……告诉清儿您舒服幺……清儿想听您大声叫出来……清儿想……嗯啊……」清儿双手抽送地越来越快,看着皇后快美的表情,自己也有些痴了。
清儿贴身服侍皇后多年,少女怀春之时被皇后悉心调教,与皇后二人早已产生了一种莫名相依的情愫。
每次看到高贵典雅的皇后娘娘露出销魂快活的表情时,清儿也被迷得如痴如醉,情欲难禁。
「啊……啊……好……全放进来……我要你全都插进来……哦……好深……花心好酥麻……再快点……好舒服啊……」「娘娘……您的样子好美……奴婢爱上您了……从您第一次把我拉上床的那刻就爱上您了……奴婢日日夜夜都想要了您的身子……奴婢要结结实实地把您压在身下玩弄,让您把水喷到奴婢穴里……噢……不行了……」清儿有些疯魔了,如痴如醉地盯着皇后晕红脸颊,双手狠命地抽插。
似是感觉下裳有些粘腻,腾出一只手来在自己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使劲地抹了一把,将沾在自己手上的淫液狠狠甩向皇后赤裸的胴体,继续抽插起来。
窗外,一双眼睛透过捅破的窗户纸将里面看了个干干净净。
「他奶奶的,这对主仆真他娘地骚……勾地老子一身火……哦……不行,得找个机会进去!」吴贵伸手对着下体撸了一把,屏住心神,一声不响地向门口走去。
「啊……用力……快点……本宫要来了……要到了……狠些弄……」「娘娘……您好浪……浪地奴婢心儿都飞了……哦……奴婢也要到……要来……噢……」正当房内的主仆二人即将到达快乐巅峰时,忽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晰无比的男声。
「皇后娘娘夜半行淫,当真好兴致啊!」这是一个雄壮低沉,发自中年男子发出的声音。
「何人?何人在此喧哗?」皇后一声叱道,话里还带着些许颤音,显示着出言之人内心的慌乱。
与此同时,即将到来情欲巅峰的清儿好似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紧张地不敢出声。
只见一只厚底官靴跨入寝宫内室,惊得全身赤裸的主仆二人顾不得穿衣盖被,就这样缩着身子相互抱在了一处。
两副身子各具特点,一个保养得当白皙丰腴,一个青春娇嫩细腻酥滑。
两对饱满坚挺挤在一处,连带着硬如石子的乳头也嵌了进去。
迈入内室的中年男子看到榻上香艳的一幕,鼻头一酸,竟流出几滴鼻血出来。
于是便伸出右手拇指在鼻尖一摸,深深吸了一口,道:「奴才曹吉祥,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竟跪下向着钱皇后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礼数完整周到,一丝不苟。
一身齐整的吴贵跪在地上,让赤裸相拥的主仆二人极是尴尬。
还是黄花闺女的清儿更是将头埋进皇后胸前,一想到刚才与皇后假凤虚凰的浪态让个男人看了去,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最后还是久经阅历的皇后率先开口,厉声骂道:「好个大胆的狗奴才,三更半夜竟敢私闯皇后寝宫,信不信本宫治你个杀头死罪!」「皇后娘娘息怒……」吴贵也不等皇后开口,竟自站了起来,拿起桌上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悠然地品起茶来。
「你!」「奴才深受陛下大恩,添为御前行走,日日伴随君王,得以贴身服侍,为此还获了一个太监总管的虚名。
」「你想说什幺?」皇后冷眼侧目,似在等待下文。
「若是奴才没有记错,陛下已有月余没碰过娘娘您了吧……」吴贵敛声道。
「你混账!本宫与陛下的事,还要你这狗奴才来多嘴!」皇后羞怒道。
「是,奴才身份低贱,自不配谈论此事。
但娘娘您风华正茂,气韵犹在,陛下却对您总是不冷不热,奴才是为您不值啊……」吴贵叹道。
「值不值与你这狗奴才何干!今夜之事你若敢说将出去……」「娘娘放心,奴才发誓今晚之事绝不会有第四人知晓!」吴贵抢道。
「谅你也不敢!今日之后你若管住自己的嘴本宫也不会为难与你,明日我会着人送三百两黄金过去」皇后心想不过是个图钱财傍靠山的势力奴才,就便宜他一回罢了。
「娘娘多心了,奴才并非为求财得势而来。
奴才是诚心帮皇后娘娘您脱离苦海……」吴贵说罢从怀中掏出了白日里捡到的清水堂淫具铭牌,接着道「娘娘您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用些小物件倒也无可厚非。
但您身份高贵且贵为一国之母,恐怕……」「你到底想怎样!」「奴才说了是来帮娘娘您的……」说完便向秀榻上靠去。
「噗嗤……好一个狗奴才,原来是觊觎本宫的身子。
本宫有清儿便够了,你若要来……那便先试试你的手艺吧」「娘娘!奴婢不依!」清儿探出一张红扑扑小脸,恶狠狠地盯着吴贵。
「好了清儿,他不过一个没了根得太监,就让他试试也无妨。
」皇后安慰道,心想太监也算半个男的,弄起来也更有感觉。
清儿将脸一别,拉起锦被盖住了诱人的身体。
皇后一脸媚意道:「你,现在到本宫床上来……若伺候地不好,本宫便着人打断你的狗腿!」说罢伸下一只雪足,柔嫩的两根足趾挑起一只绣鞋,甩到了吴贵的脸上。
吴贵也不着恼,低头捡起甩来的绣鞋放在鼻尖用力一嗅,喘道:「奴才遵命。
」吴贵褪下披风外服,只着里衣爬上了皇后的秀榻。
金陵城郊皓月当空,群星璀璨。
破庙外,唐淡月随吴雨一行人前往苍穹门,夜晚便在此休息。
看着明亮的夜空,唐淡月心绪难宁。
据说唐淡月出生时,夜晚洒下淡淡的月光,因此唐申为女儿取名淡月。
又是一个圆月,这应该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啊!唐淡月面对皎洁的明月,心中叹道:「爹,月亮又圆了,你也会想起我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