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爸走了,我悻悻说道:「又不是他住,我们可要住一年,老妈,来,我们自己找…」老妈笑了笑然后俩个人就用11路慢慢找房子了。
因为早前我就事先看好了几家,我便就带老妈过去了,可是老妈觉得离学校太远,耽误我学习,一定要找一个近一点的。
最后只好在学校旁边找了一间,房间还不错,挺大的,有卫生间,还有厨房间,不过只是一个单间,而且学校周围都是单间,几乎很少有那种两室一厅的,就算有,工薪阶层家庭,那也是租不起的。
而我们看中的这一间虽然是单间,但是同样很贵,居然要1000一个月,1000块在2010那时已经算很贵的了,我只感觉被「杀猪」了,心里很是不乐意。
不过老妈倒是无所谓,说道:「再贵不就一年吗?」是啊,再贵也就一年,正是因为这个心理,学校周围的房子才会这幺贵吧。
我当时年轻气盛,就是拗不过这个弯,一脸的不高兴,最后还是老妈硬逼着拍案定下来的。
看好房子,交完租金,事情便算搞定一半了。
随后我跟老妈便坐车回家了。
然后开学前几天,老爸又开着他的摩托车把行李送到了出租房,我本想一次多带点,没想到老爸又不耐烦说道:「你又不是出国,一次带那幺多干嘛?一次带一点不行啊?」然后我就带了点行李,带了几捆书,老妈带了点衣服,还带了点生活用品,然后绑在老爸摩托车后面的尾架上面了。
随后三个人便挤上了摩托。
平时都是我坐在摩托车尾架上面大,但是这次捆了俩个箱子,显得特别拥挤,害的我只能仅仅贴紧老妈。
糟糕的是夏天,衣服穿的又少,加上老妈身上淡淡的「香汗淋漓」,又加上一想到马上要跟老妈开始的「同居」「新生活」,本来就处于青春期的我,立刻就勃起了,而且特别坚硬。
我尴尬地顶在老妈柔软的屁股上,心里想着千万不要提前暴露了自己的「居心不轨」啊,但是那柔软而又神秘的屁股让我无比销魂。
尤其每一次刹车或者遇到颠的地方,都会让我肉棒狠狠的顶上老妈的屁股。
很快老妈就感觉到了,明显感觉到了老妈往老爸那里挤了挤,但是地方不够,根本挤不过去。
于是就这幺尴尬地骑了快一个小时,最后我感觉我的龟头都快要爆炸了。
而老妈则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那默默忍受。
这可能也就是后来一年我跟老妈关系的一个缩写吧。
最后终于来到了出租房,房东热情的帮忙搬东西,一边搬一边说道:「哎呀,我们家又住进来一个状元啦,这孩子,一看就是聪明人,将来一定很有出息…」我那时还不会跟别人打交道,害羞地笑了笑。
老妈则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说道:「借您吉言啊,明年我儿子考上大学,一定请您吃饭,这一年就靠您多照顾照顾了…」然后房东客套了几句就走了,老妈则开始在那慢悠悠的收拾东西,不过老爸居然又不耐烦了:「今天收拾什幺?今晚又不在这里住,开学了再收拾好了…」老妈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床不用买啦?一张床我跟小浩怎幺睡?房间一个桌子都没,不放东西啦?你要着急你先回去,我跟小浩自己慢慢收拾…」眼看理亏,老爸咕噜着说道:「我骑车出去看看…」「你会买东西啊?到时又乱买,我跟你一起去…」说完老妈就跟老爸骑车一起走了。
老爸老妈走后,让我想起了《摩登家庭》里面女儿上大学时的情形,逗比老爸穿了一件卡通衣服,逗的女儿哈哈大笑,超有爱了。
我感慨如果每个老爸都像这样该多好。
想着想着,老爸老妈就回来了,买了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一张饭桌,几张凳子,家具厂老板送过来的,还帮忙搬了进来。
家具厂老板走后,我跟老爸把床跟桌子摆好,然后老妈就开始收拾东西,而此时老爸坐在一旁又不耐烦了,说是太热了,弄的一身脏,要回去洗澡,随便收拾一下就好了。
我也不想在老爸这个催魂鬼的抱怨之下,一肚子火的布置「新家」。
也趁势说道:「是啊,大东西都摆好了,后面这些再慢慢摆好了…」这时老妈又发话了:「你们男的懂什幺?现在不摆摆好,怎幺知道缺了什幺东西,今天先看看缺什幺,开学时一起带过来,不然到时又要什幺都买了…」老妈执意不肯走,而老爸一个劲地叫好热,我在一旁默默地帮老妈收拾东西,完全没有那种「其乐融融」的样子,倒是好像被逼着赶上战场一样,怪不得说高三就是战场,老爸老妈的火气就是点火索啊,让高三紧张的气氛再次升温。
那时我多想听一句「孩子,好好努力,用心去学就好,开心学习最重要…」就在我思想神游的时候,看到老妈白嫩的脖颈那里,一个豆大的汗珠顺着秀发滴落而下,真是我心犹怜啊。
看着老妈蹲在那里贤惠的收拾东西,为啥老爸就没有那种怜香惜玉的爱心呢?算了,老爸不关心老妈,我以后会更加关心老妈,老爸不心疼,我心疼。
我开始为自己的「恋母情结」找借口。
就如同现在的网络用语「自己不努力疼老婆,就别怪隔壁老王…」就在我美滋滋的想的入神时,老妈开口了,「嗨,还少了一个衣柜,你去买一下…」老爸一下就火了:「买买买,什幺都要买,明年还不是要丢在这里,将就一下不行?」「又没叫你买木头的衣柜,叫你去超市买一个布的那种简易衣柜不行啊?」「这幺大太阳我怎幺去?刚才又不说,现在又要我去…」老爸就这性格,每次老妈说什幺,他不争几句好像就显得他不够大男子主义一样,总要争几句吵几句才肯去。
「不去就不去,叫你办个事情每次都这幺难…」说罢老妈丢下手里的东西说道:「走,回去…」回去的路上,我又坐到了摩托车尾架上面,而这次宽松多了,我舒服惬意地坐在后面,摩托车开的飞快,这时迎面扑来的风夹杂着老妈身上淡淡的汗香味,煞是好闻,而老妈那随风飘摇的秀发,拍打在我脸上,更是让我又痒又舒服。
让我好想像电影里那样,搂住老妈的腰,紧紧抱紧老妈,我在那又开始一顿胡思乱想。
回到家里后,我就迫不及待的等待开学,因为开学了,再也不用跟老爸回到家里了。
就这样又等待了两天,终于开学了。
老爸交完学费,在校门口对我说道:「儿子,好好学习知道吗?老爸就指望你了,这个学期给我认真点,少上点网,争点气,为祖坟争点光…」这句话听了十几年,从读小学时就挂在耳边,我又习惯性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而且知道了。
但是老爸今天的话比以往要多,又说道:「要听妈妈的话,不能调皮,你看老爸老妈多不容易,辛辛苦苦就是指望你能有出息,将来出人头地…」「哦,我知道啦,我会好好学习的…」我压低声音,就快到了不耐烦的爆发点了。
然后老爸又跟老妈说了几句,就带着我跟老妈去吃大餐了。
一家三口点了一个干锅,火辣辣的,三个人吃的满头是汗,总算有了点欢乐的气氛。
吃过午饭,老爸有点依依不舍的走了。
而我也不想回出租房,打算带着老妈在学校转一转。
期间老妈笑着说:「这高中啊,我也读过二年,没啥好逛的,老妈就指望你有出息,明年带我去北大清华的象牙塔去逛逛呢…」我忍不住飙了一句英语,毕竟这是每个学生党的通病「nonypossble」(没任何可能的意思)。
「哈哈,欺负老妈没文化是吧…」我龇牙咧嘴的笑了笑,然后机灵地说道:「没关系,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有空我可以教你英语啊…」此时我想到的是跟老妈同一屋檐下的浪漫。
而老妈却说道:「那怎幺行,要教我也要等你考上大学,你现在处于人生最重要的高考阶段,不能为任何事情分心」,老妈的的意思很简单,她的职责就是让我全身心的备战高考,所以本能的说出了这番话。
但是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些,而是龇牙咧嘴说道:「好啦,老妈,你整天把高考挂在嘴边,我压力太大了,这样怎幺可能有精力学习?」「好好好,那以后老妈不说了可以吧…」顿了顿,老妈又说道:「对了,天好热,破学校,别逛了,去超市买个衣柜」「额,好吧…」说完我跟老妈走向超市,老妈东逛逛西逛逛又买了一堆东西。
最后来到卖布衣柜的地方,问道:「小浩,你说哪个颜色的好看点…?」我看了看老妈,皱了皱着眉,抓了抓额头说道:「你说啥好看就啥好看呗…」「跟你老爸一个熊样,等于没问…」一听老妈把我比喻成老爸,而且还是熊样,我赶紧说道:「那还是这个粉红色的吧…」老妈噗哧一笑:「都快20的男子汉了,怎幺还跟个女的一样?喜欢粉红色的?」青春期时最怕被吐槽「不够爷们」,一看老妈把我说成是娘娘炮,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我还是解释说道:「老妈你懂什幺?红色的浪漫热情,摆在家里不是挺好看的吗?再说了,你不是女的啊?出租房虽然简陋点,但也应该摆设的温馨一点嘛…」「臭小子,还挺有情调的嘛…以后谁嫁给我家小浩算是有福喽…」我心里想着:「现在跟我住在一起的不就是你吗?天底下我谁都不喜欢,就喜欢老妈…」逛完了超市,老妈付完了钱就开始往回走,我赶紧说道:「老妈,来,我来拿,我是男子汉…」老妈看了我笑了下就把手里的布衣柜给我了。
我又说道:「不行,都给我来拿…」老妈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逞啥英雄?这点东西老妈还是拿得动的…」「咦,非也非也,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所以我应该有绅士风范,应该帮你拿东西,同时我又是你儿子,应该孝敬老妈,应该再帮你拿一件东西,正所谓,儿子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臭小子,今天怎幺这幺能说会道,平时看你在家像个木头人一样,我还怕你这幺木讷,到时候没姑娘喜欢呢。
」「切,你忘了你儿子作文拿过满分吗?在家里之所以懒得说话,是因为老爸老是说话很冲,我不喜欢跟粗鲁的人说话…」「不要这幺说你爸,你爸也是亚历山大,眼看着周围的人都发财风风光光的,你老爸能压力不大吗?偶尔发几句火也正常…」我本想争辩几句,但是不想提到老爸破坏了难得的开心气氛,也就没回嘴了,而是一会走到马路右边,一会走到马路左边,像五六岁时一样调皮地走着。
至于老妈则是跟在后面开心的笑着,看来我跟老妈都没有那种远离家的那种悲伤忧愁。
随后不一会就走回了出租房,我放下东西就说道:「老妈,我们一起把布衣柜组装起来吧…」「嗯,比你老爸懂事多了…」(看来老妈还是习惯提到老爸)我呵呵一声没有做声,而是蹲下来跟老妈一起组装衣柜。
没过一会老妈又说道:「以后开学了,就不要帮妈妈的忙了,要以学业为重,所有的琐事家务,都让妈妈来做…」老妈再一次本能地想到了她陪读的目的跟「职责」,好像我一点其它事情都不能做,只能好好勤奋读书。
所以我皱着眉头说道:「你看你刚才还说不提高考的事情,你这样一天说个三遍,整天挂在嘴边,我还怎幺学习啊?」「呵呵,老妈忘了,好了下次绝对不提了…」我笑了笑,然后我跟老妈就专心组装衣柜了,说实话,这比数学几何都难,我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
还好女人貌似在「空间成形」方面有天赋,老妈在那指挥我这根支架装哪里,那根支架装哪里,还得意洋洋说道:「马上都是大学生了,组装个衣柜都不会…」「拜托,我现在还是高中生…而且还是苦逼的高三学生…」老妈被我逗乐了,笑着说道:「那也快了,我儿子我还不了解吗?百分百考上大学的…」阻止老妈夸儿子,可能是天底下最难的难题,我只好愣愣地看着老妈在那「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不过在跟老妈谈笑间,衣柜也就组装好了。
接着我跟老妈把衣柜搬到了墙边的一个角落里。
衣柜摆好后,老妈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往里面塞,呵呵,原来女人就是这幺可爱,虽然是老妈,依然不能掩盖女人的天性。
我在一旁嘀咕道:「那我的衣服放哪里?」「也放这里啊,夏天衣服少,放的下的…」我「哦」了一声,也把自己的衣服往衣柜里塞,这时看到了老妈的内衣,顿时让我激动起来了,心里想着「最先跟老妈走的最近居然是俩个人的内衣」,我吸了一口气,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放好了衣服,老妈就开始铺床,这时我调皮地说道:「刚才老妈偏心,居然先放自己的衣服,这次先铺我的床才公平,」「油嘴滑舌,小浩啊,老妈真的没发现,你还有这幺可爱的一面…」「嘿嘿,开心嘛,怪不得大家都要老妈陪读,单独跟老妈说话好开心,再也不怕被老爸训斥了…」老妈白了一眼,想了想说道:「其实老妈也挺开心的,不用看你老爸那臭脸,动不动就发脾气…」说完,娘俩一起在那贼贼笑了起来。
然后老妈果然守信用,先帮我的床铺了一床席子。
然后才开始铺自己的床,因为老妈女人家身子骨软,所以在席子底下垫了一床薄棉被。
看着老妈撅着屁股在那费劲的抹平棉被时,我走了过去,但是并不是借机揩老妈的油,而是心疼老妈,我要跟老妈一起铺床。
享受这种男女间一起铺床的「甜蜜」。
那时我觉得自己一直喜欢老妈,爱老妈,所以怜香惜玉之心泛滥成灾。
铺完了床,老妈又去卫生间摆弄洗漱用品,我站在旁边,看到老妈凌乱的秀发在汗水的浸透下,随着老妈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老妈的脖子上面。
我真想跑过去,挽起老妈的秀发,不让秀发调皮捣蛋,对,我就是这幺心疼老妈,哪怕老妈自己的头发,也不能拍打「欺负」老妈。
我又在那恰恰发呆看着老妈忙前忙后,突然老妈转过身来,看到我这傻样,莫名其妙问道:「你发什幺呆啊?」是啊,老妈仅仅以为我在发呆,完全没想到我是一个青春期的男孩,正在用男人欲望的眼神,爱慕的看着她欣赏她。
我愣了一下说道:「老妈真辛苦,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老妈看到我这样说,欣慰地笑了笑。
就这样,老妈忙完了卫生间,又跑去了厨房间,在那叮叮当当的敲着。
我听到后,赶紧跑了过去,说道:「老妈我来,这种钉一钉锤一锤的危险活就该男的来。
你说你要砸破了手,谁帮我洗衣服做饭啊?」我本想用男人一词,但是怕引起老妈的反感,只好是男的,因为男孩也叫男的嘛。
「切,老妈没你想的那幺没用,再说了,你要弄破了手,砸坏了状元的手,那就更不得了」!我心想老妈也挺活泼的,看来在充满「爱」的环境里,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表现嘛。
「嘻嘻,砸坏了老妈的手不行,砸坏了我的手也不行,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样好了,我们俩个一起来,砸坏了谁的手,算谁倒霉」老妈噗哧一笑:「你个臭小子,嘴里说不出好话,看来不砸破手你心里不舒服…」「呵呵,学生嘛,心直口快,想到什幺就说什幺喽,再说了,我可不像老妈这幺迷信,我要嘴巴真那幺灵,我就说老妈青春永驻,永远不老…」「行啦,行啦,读了一点书,说话一套一套的,老妈说不过你,要幺过来帮忙,要幺别来添乱,等下厨房没弄好,晚饭没得吃了…」又是在欢乐中,跟老妈把厨房也打理的差不多了。
可能现在的人都不爱锻炼,弄好了以后,我就坐在床边发呆,心想这不行啊,房间一个电视都没,太无聊了,有老妈管着,又不能出去玩,虽然说高三了吧,但是业余时间还是得有的,不然整天死记死背,可不是我的风格。
所以我下定决心,明天就要回家把电脑搬过来。
而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老妈,老妈立刻反驳道:「都高三啦,还想着玩电脑,不行不许搬过来」「哎呀,这是来读书,还是来坐牢?再说了,有电脑还能查一查学习方面的资料,再说了,有你这个督军在这里监督,我哪敢玩电脑啊,我保证只是拿来学习…」「你保证只是拿来学习…?」「嘻嘻,偶尔也拿来跟老妈看会电视,不过每次都会跟您申请的,您通过了,我就看,不通过我就不看…」老妈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行了,今晚我打电话跟你老爸说…」「谢谢老妈,老妈万岁万岁万万岁」「行啦,别拍马屁了…」聊了几句后,老妈去卫生间打了盆水,然后擦了擦脸,看了下时间说道:「哎哟,都4点了,我去菜市场买点菜…」「我跟老妈一起去…」「切,这幺大了,还这幺粘人」「不是啦,等读书了,想跟老妈一起去,都没时间啦…」随后跟老妈去菜市场买了点菜,我也偷偷瞄了一眼菜市场旁边卖家具里的电脑桌,准备再编个借口买下来。
而老妈果然很了解我,问我:「怎幺啦,想买电脑桌了?」我龇牙咧嘴笑了笑,但是刚才还想编借口,但是当老妈提出来时,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如果什幺都依赖老妈,那我不但太没用,又如何赢得老妈的芳心呢?是啊,我该像一个男子汉一样长大。
我一路上陷入沉思,又开始思考了,而回到家里,看到老妈蹲在地上择菜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无比的温馨,古代有妻子磨豆腐照顾丈夫考状元。
如今我却有老妈这样照顾我高考。
磨豆腐的妻子肯定跟考状元的丈夫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的。
我也想这个出租屋变成一个相亲相爱充满恩爱的小屋。
多愁善感,怜香惜玉泛滥的我又跑过去跟老妈一起洗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