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任务的需要,自己不能禁止他去找女人,同时又不能让他把女人领到基地里来,派4个人跟着他肯定显得欲盖弥彰,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同时又引人注目,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了。
但是他的信心还是有的,谢马克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出事了,这个消息对他封锁的死死的,而且用不着一直瞒下去,只要再过上几十个小时就万事大吉了。
这大概是他死前最后一次出去找女人了……就让他去吧,就算他察觉什麽不对劲,他孤身一人能干什麽?****(偶素分隔线)「原来是他。
」阿克图莫市西区,洪世泰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马路斜对面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一个华人老者走进商店里。
这老头他认识,就是东星矿业初来乍到时给他们帮过忙的那个姓郭的老华侨,跟自己也碰过面。
通过调查,那中国女特工当时开的车就是他名下的,可想而知,这老家伙肯定是中国情报机构在此地的一个关系,而且和那个女人是认识的。
现在那个女人应该是死了,无法证实是不是把苏晨给藏到这老头家里了。
但是洪世泰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那女特工行动风格果敢狠辣,以她这样的性格,她不太可能会把苏晨交给当地的中国外交机构,中国领事馆如果知道她是以何种方式把苏晨搞到手,敢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还是一回事。
中国的官僚,事事讲求一个和谐稳定明哲保身,冒险的事从来不干。
既然如此,就从这老家伙身上下手吧。
洪世泰对同车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那两个人下了车远远的走过去了。
虽然这里是黑人的天下,但是对代中国人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中国人凡是海外讨生活的都特喜欢搞社团,说白了就是黑社会,华侨里面都特兴这一套,这郭老头别看年纪大了,也是当地一个华人黑社会里的老辈人物,这华人组织在城里也算是一股力量,不少成员家里都是有枪的。
而且现在中国领事馆和这些人物都加强了联系,有了这一层关系,还真有点麻烦。
现在和中国还没有到完全撕破脸的关系,公然调动军警搜查华侨,在这种非常时期可能会引起中国的强烈反应,中国现在理亏,巴不得找个什麽借口扳回一城,所以只能暗着来。
三十分钟后,洪世泰出现在那家商店里,郭老正在柜台后面。
看见他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好像认出来了他。
「洪先生,今天怎麽这麽有空啊?」「郭老师,我是来向您打听一个人。
」洪世泰也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将凤舞的照片出示在他的眼前,「这人您认识吧?」「这个……」郭老头装模做样的扶扶眼镜,仔细看了看。
「这个姑娘……我真没什麽印象,怎麽啦?这人是谁啊?」「她是谁并不重要,反正她现在已经死了。
我只想告诉您,她留下的东西关系着一个孩子的性命,所以我得赶紧找到她留下的东西。
」「洪先生,我真听不懂你说什麽,你还有别的事吗?」郭老头还算镇静。
「郭老师,我真是不忍心啊……您看这个。
」洪世泰把手机拿到他跟前,上面出现的小孩把郭老头吓了一大跳,脸当时就变了。
「你……你……这跟孩子没关系!」「对,是没关系。
但是苏晨跟您家人也没关系吧,要怎麽做您要考虑清楚。
」……安全屋内。
苏晨痴痴的坐在床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cnn在报道库卜镇的种族暴乱,镜头闪晃,还有人群惊呼乱跑,带着钢盔的士兵举着枪朝天上乱打,坦克轰隆隆的开过。
接着又是本地电视台在播报新闻,有关中国企业在e国的投资。
但是苏晨根本没看进去,她看这些东西只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要不自己满脑子都是想着以后该怎麽办?自己还能不能回国。
丈夫吕哲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他们两口子到底还有没有活着相聚的那一天。
吕哲现在到底在哪儿?他有没有事。
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去救他了?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明白。
敲门声响了。
直到又响了一声,苏晨才反应过来,在屋里闷着,都不知道外面到底什麽情况,可能那个女人又来了,或者是那个老华侨郭老?她此时头脑有点迟钝,慢腾腾的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嗨,苏晨,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还想着我呢?」苏晨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她浑身好像抽筋了一样痉挛了起来。
头脑中天旋地转,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洪世泰,这家伙怎麽找上门来了!?当洪世泰过来抓住她的胳膊的时候,苏晨的脑海里反复只有俩字轰响:完了……小屋中,吕哲坐在桌子边。
被关在这个基地有段时间了,但是他们都是分开关押的,他不知道其他人的待遇如何,不过他是第一次「过堂」。
桌子对面是个不认识的白人洋鬼子,吕哲冷笑着看着他。
到了这时候,吕哲才真算是豁出去了,自打来到这个鬼地方,生死鬼门关前转了几回了,不在乎了。
而这个家伙提出的要求,他只是觉得可笑之极。
「我没有杀人,我凭什麽去自首。
你们这帮人陷害我,我就一中国小老百姓,你们值得费这麽大劲来折腾我吗,我就不按你说的来又怎麽样?」「吕先生,我知道你不怕死,也不怕折磨,但是你妻子呢?你忍心看着她因为你的不合作而遭殃吗?」「你别诈我。
」吕哲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紧了一下。
苏晨,苏晨真的落在他们的手里了?如果是那样,宁可自己死,真的宁可自己死……「我没必要诈你。
」男人把笔记本摆在他的面前,上面传来的实时画面,只见苏晨满脸泪痕,看着他,好像看到了希望,只是大声喊着吕哲的名字。
吕哲一看见这个直接眼珠子都快绷出来了,他双手抢过笔记本,仔细看着,就见一只手抓着苏晨的头发,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她的脸前。
「苏晨,我马上来救你,你别怕!」吕哲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边苏晨哭喊着抽泣,只会说老公你在哪儿。
吕哲再也忍不住了,怒道:「放了她,放了她!」最后一句已经变成了炸雷般的怒吼,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蹦了起来,但是后面的人立刻上来按住了他,完全按得死死的。
「你们放了她,你想要我干什麽,都必须先放了她。
」「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妻子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如果你还是保持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我无法保证什麽。
」「我又怎麽知道我按你说的办之后你会不会杀了我们。
」「你是不知道。
」男人好整以暇。
吕哲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这个男人,最后无奈的松了下来。
自己按他说的作,无疑就是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自己承认暗杀外国酋长,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但是,他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苏晨受到伤害,这个事,最多就是两人一起死,但是说不定苏晨能有一条活路呢?「你想让我干什麽,我都照办,我承认我杀了那酋长,行了吧。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你承认你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人员,你的暗杀行动完全是受中国政府的指挥,是对海盗事件的报复行为。
」「什麽海盗事件?我不明白。
」「我们会让你明白的,你只需要按照我给你的台词照搬就行了。
」男人说着扔给他几页纸,「照着上面的东西记熟,等会儿我们先来彩排个几遍。
等时候到了我们会把你移交给警察部门,你就在此基础上自由发挥吧。
」说着一个男人过来,将两页纸递到他的面前,吕哲看了几遍,上面写的完全不知所谓,什麽暗杀总统等等的都出来了,他妈什麽总统?驾驶飞机暗杀总统?自己会驾驶飞机麽?开玩笑。
为了维护中国在非洲的利益,因为中国在国e国都有巨大的垄断性投资,如果两国局势稳定,可能会有其他的外资进入,会对中国目前投资地位造成挑战,所以中国必须让两国战火继续下去,这样就不会有其他的外资进入处在战乱中的两国,中国就可以继续保有这一地区不可动摇地独家垄断地位,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一堆。
这都什麽跟什麽,完全就是一份自供状,但是这些人明显是想败坏中国的名声,他们的阴谋肯定不止这些。
不过自己现在管不了这麽些了,自己唯一考虑的就是苏晨。
然后一个保镖将摄像机放在他正对面,吕哲此刻顾不上想想既然是要他自首,为啥现在还要录像,他此刻唯一想到的就是拯救苏晨,别说是成人谋杀总统,就是谋杀联合国秘书长他也认了。
男人看着吕哲开始对着摄像机镜头表演,说了几遍之后觉得差不多了。
突然发觉手机在振动,于是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的走廊尽头,拿出手机,他的手机刚才一直在振动。
「喂……哦……他在。
三小时后?!提前了吗?我知道……我马上照办!」男人撂下电话,直接给陪着谢马克出去的那四个人领头的打电话,目标的出动居然提前了,三小时之后就出发,真他妈为啥不早点说。
谢马克那家伙此时正好还不在基地,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他出去了。
电话打了半天,居然没人接,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这不可能啊……难道是那边出事了?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作战室,里面的几个雇佣兵正在玩牌。
「紧急集合!」人群忙乱了起来……画面的另一头,洪世泰满意的合上笔记本。
苏晨到底还是又落在他的手里了,这个女人不能留啊,留下她对自己是个威胁。
但是世界的意思却是要她活着,刚才命令已经传达,这个女人暂时不能杀。
洪世泰据理力争,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没什麽用了,但是世界显然不这样认为。
这个女人是二代目酋长的一个心病,是他弑兄阴谋的一个破绽。
因为这个女人是当事人,只要她在世界的手心里攥着,他就永远不怕二代目跟他翻脸。
这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拓力在利用他,他何尝不是在利用拓力。
他现在登位成功,等他屁股坐稳了,羽翼丰满,说不定卸磨杀驴,谅拓力也不能把他怎麽样。
甚至等他当了总统的时候,天下至尊,那时候就是真的跟拓力翻脸了,拓力也无法可想。
必须留下一些把柄,一些让他忌惮的把柄。
e国是部落联邦国家,只有自己的亲族部落才是最靠得住的力量,自己弑兄的秘密一旦传出去,部落里的人首先就不会服他,自己的血亲部落一旦不支持自己,那麽垮台就是前后脚的事。
这就是世界的手段,打蛇专打七寸,一举往最致命的弱点里下手。
谢马克的儿子是他最大的弱点,吕哲的老婆苏晨是他最大的弱点,二代目的亲族部落是他最大的助力,也是最大的弱点。
看来只能留这个女人一命了。
洪世泰蹲下来,看着额头上被汗水粘的凌乱的发丝,一张泪水淋漓的俏脸,嘿嘿笑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苏晨眼睛瞪圆了,虽然还是止不住泪水,但是一口吐沫狠狠吐在他的脸上。
「你不得好死!洪世泰,你不得好死!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呵呵,吐,往我嘴里吐。
没事,你吐……」洪世泰又摆出那幅死皮赖脸的模样,这个女人发怒的时候看起来也挺顺眼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现在两人独处,就像是老虎和小羊羔呆在一起,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洪世泰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苏晨拼命用手去拨挡,照洪世泰脸上乱打乱抓,但是洪世泰轻松用一只手就搞定了,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苏晨的前衣,苏晨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突然用头想往地上碰,但是洪世泰眼疾手快把她拉住,然后像一头突然发怒的狮子一样一家伙把她从地上硬拽了起来,面对面脸贴着脸。
她要是真地想寻死,我也不拦着。
其实是这样对我还有好处,可惜啊,世界的命令是绝对的,跟他玩儿这种花样还真是不好玩。
这个荷兰人的心眼精明得要命,而且手段冷酷毒辣,对于故意违抗命令者,从来没有好下场。
「我告诉你,刚才看见你老公了吧……」苏晨哭着不说话。
「你已经把你老公害成这样了,红颜祸水,你就是那祸水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因为你,你老公现在还是好好的,你要是稍微还为你老公着想一点的话,你就得听我的,懂吗?否则你老公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你要是想寻死,你老公也得跟着你死,你自己考虑清楚。
」苏晨瘫倒在地上,现在只剩下哭了。
洪世泰得意的淫笑,之后一把把苏晨抱起来,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天天伺候那些又粗又臭的黑鬼,是不是觉得我比他们好……」话没说完,却见苏晨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看他。
他的嘴唇凑上去想亲她,但是苏晨扭过脸厌恶的躲闪,最后实在躲不过经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下。
洪世泰疼叫一声,顿时大怒,一把将苏晨摔在床上,然后饿虎一样的扑了上去。
一边疯狂的撕扯苏晨的衣服,一边用力把她压住。
同时喘着粗气说道:「你装什麽贞烈的婊子,以前你缠在我身上高潮的样子你忘了,我最喜欢强奸反抗的女人,因为你们越反抗,我就感到越刺激越有征服感,婊子,反抗呀,反抗我。
」苏晨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架不住洪世泰身大力强,把她脸朝下死死的压在床上。
同时她的内裤已经被扯下,光溜溜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但是接着洪世泰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喘息着压住了她的屁股,从后面她感觉到了硬肉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胯间,那热腾腾粘糊糊的性欲味道似乎用皮肤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体似乎也烫了起来。
「反抗呀婊子,反抗我!你的好爸爸就要来强奸你了,我准备强奸你的屁眼,你做好准备吧,女人都喜欢我强奸他们的屁眼。
」说完他压着苏晨的屁股扭动,肉棒在她紧并的大腿间活动,那种热热的挤压感觉很奇妙,洪世泰感觉自己肚子里的欲火一股接着一股的燃烧着,于是双腿用力往里别,硬是挤开了苏晨的两条大腿,然后肉棒挤进了肉里,他的扭动蠕动碰触地都是苏晨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苏晨尽管感到厌恶,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无法抑制。
「你都湿了,还装什麽像,你这个婊子。
」洪世泰喘着粗气,一只手扳着苏晨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扭过来一侧,另一只手用力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这个有丈夫的人妻,需要别的男人来满足我饥渴的性欲。
」苏晨不说话,但是洪世泰的手抓她的下巴抓得更紧了。
「快说,我这个淫荡性感的人妻需要和别人通奸,我成熟饥渴的身体需要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来满足,我最喜欢和奸夫通奸,我最喜欢给我的丈夫戴绿帽子,我要给他生个孩子,但是亲生父亲不是他。
快说!」苏晨还是不吭气,紧闭着眼,咬紧牙关。
「你最好服从我的命令……」洪世泰有点意外,这个女人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要搞就搞吧……」苏晨的话几乎是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那感觉就跟冤魂恶鬼一样带着毛骨悚然的冷气,洪世泰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惊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语调……是那种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恨之入骨的人才有的声音。
他突然感到兴趣大跌,也不再继续侮辱她了,将身子往前一耸,肉棒直接捅进了她的肉缝里,全根没入。
苏晨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被动的任由他插入。
洪世泰喘息着搅和了十分钟,但是苏晨始终就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也不叫床,身体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奸尸。
这就是你的对策吗?可笑,你的生命都在我的手里攥着,你能把我如何?就算你不合作,我还是在强奸你,我的精液这次会全部的射到里面,保证你一次性的怀孕,让你的身体里留下我永远不会磨灭的痕迹。
我最喜欢这样玩弄女人,毁灭她们的一生。
洪世泰冷笑着耸动着腰,阴囊甩动着拍击在苏晨的皮肉上,发出淫靡的闷响。
既然这个女人不能死,那就通过她的孩子来控制她的人生吧。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女人都会被孩子拿住,要控制人必须找她的弱点,这是跟世界学的。
那个吕哲注定是要死亡的,到时候继续控制她就要靠她的孩子。
没有忍耐,当洪世泰感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将肉棒顶到了最里面,滚热的精液顶着苏晨的子宫颈口射了上去。
苏晨的身体一阵颤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还要继续,今天我会不停的往里面射精,直到确保你怀孕为止,这就是对于敢反抗我的女人应得的惩罚……****(分隔线)车子在旷野的土路上行驶。
靠近边境的地区曾是战场,路上随处可见生锈的战车残骸倒卧路旁,废弃的壕沟坍塌的碉堡,甚至还有士兵的残骨半掩在地下,有的已经和路边的石头树木融为一体。
还有房屋的残垣断壁和累累弹坑,现在里面好多都积水成了水洼。
当年两国陆军交战,谁都无力攻入对方的纵深,所以大战基本上都在边境线上反复拉锯爆发,此地更是受战火摧残的重灾区,能在这里扎下根来的部族,基本都是为了挣钱不要命的亡命徒。
他要去的小村就是如此,说是村子,其实规模不小。
因为这两年边境停火,所以不少人又回来这里讨生活,而控制这村子的部落之前属于未开化的原始拜物部落,宗教信仰跟现在非洲臭名昭着的圣灵抵抗军、博科圣地一样。
后来战争一起,开进来的不止有坦克大炮,也有现代的文明,在这种不可抗拒的潮流面前,这些蛮夷们脱下兽皮改穿牛仔裤、下了牛改骑摩托车,扔了弓箭长矛改用步枪火箭筒,但是骨子里的剽悍野蛮仍然没有褪色。
中国人来这里施工的时候,必须雇用他们当保安,否则就闹事。
俄国人来的时候是地上开着坦克,天上开着飞机来的,到了这里照样得雇他们工作,否则也搞不定。
而换了拓力也没治,这里不是e国,不是他们能够呼风唤雨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的看这些地头蛇的脸色。
村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那些外国人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地方消遣。
外国人都有钱,他们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在这鬼地方有钱没处花,就给他们提供一个花钱的场所,以前中国人的工地外面,所有卖东西的小贩能包围大门,这都是村子控制的。
俄国人的基地外面埋有地雷,也挡不住这些强买强卖的土匪商贩。
现在俄国人不知为啥撤了,里面来了一些奇怪的白人,人数不多,但是禁止他们靠近基地,不过出来消遣的人还是有的。
谢马克坐在后面,看着他的司机和副驾驶,皮卡后面的货厢里还有两个人都带着家伙。
这些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俄国人,看起来似乎有点斯拉夫民族的特征,但是从不说话。
即使在基地里碰见他也没见他说过话,实际上谢马克在基地里几乎没和别人说过话,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自己虽然已经上了他们的船,但是并不想理睬他们。
我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恐怖分子。
他只能在心底这样欺骗自己。
车到了地方,开进村口。
村子里还挺热闹,人来人往的。
最近村子里在架移动信号塔,经常有拉着施工器材的货车出现,今天也是一样,十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国小伙子和当地雇的黑人民工背着工具包,手里提着电线接头之类的家伙事,正在往工地方向走。
还有一帮黑人小孩跟在他们后面乱哄哄的叫嚷着瞎跑,几个黑人成年男子手里拿着手机跟在他们后面,不停的指指点点着手机说些什幺,那几个中国人一边走一边敷衍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中国的中信集团独家承包了国全国的移动通信业务,目前国上下用的手机全都是中信的。
现在每一个有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中信集团的人员在安装信号塔设施,这帮中国人在这儿有半年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今天人特多,刚过去一拨又来了一拨,几辆车上下来二十多人,都穿着中信的工作服,大包小包的掂着,往工地那边去了。
车子停下,谢马克带着厌恶的神情下了车。
这些人明显是来监视自己的,难道是因为任务临近了吗?害怕自己临阵反水?还是怕我跑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谢马克带着明显的嘲讽,但是这些人没什幺表示。
门口那个熟悉的妓女对着自己乱抛媚眼,她长得是可以,嘴唇肥厚,涂着殷红的唇膏,看上去有几分性感的女人味,而且身材不错,波很大。
在这个村子里的妓女里面,她应该算得上名妓了,听说她的后台老板就是村长,故此也没有地痞无赖敢到她这儿来乱来。
只有有钱的外国人才来她这儿。
谢马克绷着嘴唇走上前去,对于这个妓女,他的态度跟对那些恐怖分子们一样,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这只是个泄欲得工具而已,用不着给她什幺好脸。
妓女贴上来,抱着他的胳膊,隔着小背心用乳房磨蹭他,谢马克的手老实不客气捏她的屁股,然后两个人一起进楼去了。
剩下的四个拓力的枪手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办事」,他们就在下面等着。
其中一人的微型耳麦里传来清晰地声音,那是下在谢马克衣服上的微型窃听器的功效。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看住谢马克,不能让他有什幺不轨的举动。
现在看来两人一上去就直奔主题,直接可能连衣服都没脱就开始搞上了,女人放荡的叫床声通过耳麦听得很清楚,还有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猥亵的淫笑,对另外三人示意了一下没有异常,然后接着听这场活春宫。
房间内,谢马克将那妓女搂的死紧,牢牢把她压在床上,光着屁股奋力往她两腿之间猛拱,他不想亲吻这个妓女的嘴,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拉到一边,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妓女身上,女人的手搂紧他的脖子,兴奋的扭动着腰肢,修长的双腿勾缠在他的屁股上,使劲夹紧他的腰。
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和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空中回荡。
女人被谢马克顶的高潮迭起,浑身汗水淋漓,只知道拼命地把男人的身躯抱紧。
谢马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胸膛紧紧地压扁女人的乳房,一只手抄下去兜住女人的大腿,把着劲蛮牛一般往里面直捣猛压,女人被这力量挤压着,有节奏的呻吟着。
谢马克喘息着,渐渐陷入狂乱的状态,他把女人掀翻过来趴在床上,抱起屁股直接又捅了进去,女人全身好像无力了一般被他撞得直想往床上趴,最后干脆真的趴在了床上,谢马克从后面压着她的屁股,往下面猛砸猛挤,女人肥硕的屁股颇有弹性,借着这弹性,谢马克毫不费力的来回活动,下面一阵阵的酥麻感传来,要到高潮了。
下面的人通过耳麦听得正来劲,突然看见三个黑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这仨人一个个畅胸露怀,歪带个帽子斜瞪眼,一看就是二流子那号人,有一个腰里面还别着把左轮手枪,这仨人大摇大摆的朝这边过来了,走到楼下面就要进去。
门口看门的一个黑人打手当然不叫他们进去,上面那俄国人还没完事呢,而且这仨人一看就不像愿意老老实实掏二百美金的主儿,耍赖捣乱的居多。
这仨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他推一边去就要往里闯。
这引起了那四个抢手的警惕,直接过来了,有一个干脆把腋下的手枪一亮,打算把他们吓唬走就算了。
在这里,这些部落里面的人和事挺难说的,打了一个能引来一村的人,不知道这仨人是属于哪个部落的他们也不敢乱来。
要照以往,估计就开枪了。
谁知道这仨人还属于滚刀肉级别的,手枪也吓唬不走他们,反而瞪着眼睛杠上了。
推推搡搡之间,突然听活春宫那位就发觉耳麦里的声音一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干扰声,上面有东西干扰了窃听器。
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黑人「二流子」纠缠,转身刚想往楼上去看个究竟,这仨地痞的眼神瞬间变了,其中一个双手一晃,变魔术一样两把刀凭空出现,两道寒光抹过其中两人的脖子,血喷起两米多高,这两人的枪都已经拔出来了,动作不比袭击者慢多少,但是刀锋上的毒药瞬间产生的麻痹令他们再没有力量扣动扳机,捂着喷血的脖子抽搐着倒在地上。
另一个动作稍慢,被一双大手扳住脖子猛地一扭,直接把颈骨折断。
当其他三人倒地的时候,最后一个的枪已经举起,对准那个满脑袋发辫的小个子狠狠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古利特的眉心钻了进去,顿时把后脑掀开了个大洞,鲜血带着脑浆溅了一地,尸体向后栽倒,卡壳的手枪也撒手了。
之后,两把刀好像疾风暴雨一样在他的胸口猛插了十几下,他根本来不及招架,甚至都还没感觉到疼痛,就觉得全身的力气全都消失了,好像一滩烂泥一样栽倒在地。
四个敌人在五秒钟之内都被解决了,但是古力特永远的倒下了。
而且枪响了,这村子里肯定还有别的为拓力工作的眼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剩下的两人不在犹豫,一人守住门口,另一人往楼上跑去。
那土着黑人打手此刻都已经吓得不敢乱动了,这帮人到底是什幺来头,部落长老说这些人是做生意的,不让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他妈的做生意有这样做的吗?楼上面,谢马克看着平板电脑上传来的视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自己的儿子原来已经被fsb抓回去了,难怪世界那个王八蛋这段时间封锁了自己和儿子的联系,他们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现在也可以断定他们根本没有打算好好替儿子治病,因为既然是利用自己,之后肯定要灭自己的口,自己死了,留着自己的儿子也就没用了,那就更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罗德曼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没有任何同情,叛徒得到这样的下场本来就是活该。
俄国人自从这家伙驾机叛逃之后一直找不到这个叛徒的踪迹,满世界的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更何况这个人还被某个有力的组织刻意隐藏起来。
直到根据凤舞的建议追踪器定位他们的突击队,结果得到了这个国境内的可疑地点之后,俄国人才加强了对这一区侦查。
该区以前战争时本来就是俄国雇佣兵的地盘,俄国的情报单位顺势对此地进行过很深的渗透,之后两国虽然停火,俄国情报部门fsb的势力在此地依然隐藏有一定的影响力,结果意外的发现在部落的村子里有人曾经见过谢马克。
而fsb据此推断当地的俄国佣兵组织当中很可能有人瞒着俄国政府在和拓力合作,而从国内派人前往一来时间太紧张,二来现在还无法判定究竟是哪些人变节了,贸然从国内派出人手很可能会惊动当地的已经变节的俄国佣兵组织而导致打草惊蛇。
但是情报界对于这种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情况可谓是家常便饭,依旧决定由凤舞等人越境对基地实施先期侦查,然后等待俄国方面派人来,俄国的战术突击部队已经登机,但是要等5个小时之后才能到位。
不过凤舞可不想老老实实呆着,高山拼上自己的前程给她创造机会不是让她来给俄国人打下手的,现在谢马克落了单,只要能对谢马克实施抓捕,此人是关键所在,搞定了他,拓力的计划就将瘫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容不得他们慢慢策划,只能冒险出击。
俄国人赌的就是拓力相信自己已经歼灭了凤舞小队而掉以轻心,而且同变节的佣兵组织的合作是单纯的相互利用,不可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太多内情导致佣兵组织不知道凤舞这些人真实的身份是拓力的敌人,从而巧妙的利用这个盲点。
他们给凤舞等人的身份只是假的掩护身份,入境执行的是其他的任务。
而目前敌我难分的佣兵组织除了会警惕有关拓力的情况外,其他的任务应该还是会不起疑心听命照办的。
现在看来赌对了,只是凤舞等人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只能事后诅咒罢了。
「你看到了吧,你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上,你知道该怎幺做。
」罗德曼很肯定这人会屈服,凡是叛徒都是意志不坚定的人,只要瞄准弱点,很容易就能把他击倒。
「我不会反抗的,你们是要抓我归案吗?」「先告诉我世界叫你干什幺?」「24小时之内我将有一个任务,之后他说我就可以自由了。
」「什幺任务?具体目标是谁?」「他没说,我只知道是一个空中目标。
」「你们偷得那架苏30战斗机,是不是就在那个基地里?你将驾驶那架飞机上天?」「是的。
」「被俘的那些俄国人和日本人是不是也在那儿。
」「据我所知是的,他们被关在基地的地牢里面,他们刚被押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了。
但是我不保证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因为我没有权利靠近地牢。
」「那艘船呢?那艘船你们藏到哪儿去了?」「什幺船?我不知道。
」「别撒谎,这对你没好处,想想你的孩子。
」「我没撒谎,我却是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他们只让我知道我需要知道的,其他的根本不告诉我。
」「给我画一张你们基地的草图,具体哪里有守卫都得标清楚,别说这个你没有注意过,我可不会相信。
」话刚说完,下面的枪声响起,罗德曼浑身一激灵,直接枪就到了手上,三两步到了窗户边往下看,就见下面几具尸体,一眼看见了古力特。
唉!心里一阵酸疼,尽管是因为这个任务才互相认识的,合作的时间不长,但是毕竟是战友的情分。
接着双刀手就上来了:「完了没有。
」「下面怎麽了?」「古力特挂了。
」双刀手沉着脸。
「该死!」罗德曼转回头对着谢马克大吼,「你快点!」反正5个小时之后俄国的大部队就要来了,现在就算是拓力察觉不对劲也没什麽,只要谢马克还在自己手中,这就是关键。
正说着,耳麦里传来惊呼,村口至少来了三辆战术装甲车,满载着杀气腾腾的雇佣兵。
都是基地里过来的。
拓力这麽快就发觉了?!双刀手和罗德曼拉着谢马克就往楼下跑,村子里也有些乱套了。
大人小孩四处乱跑,还有人拿着枪跑了出来,但是看人家这阵势又掉头缩了回去。
而村长黑人老头有些心虚,毕竟收了一百万美金,有人要在他的地盘对付几个基地的人。
他以为就是杀几个人没什麽大事,谁想到惹的对方大举出动,来了这麽多人,早知道这样,才不沾这种破事。
无奈之下,他领着一帮枪手挡在了路中间,大声询问他们究竟是什麽意思。
罗德曼和双刀手已经下了楼,另一个铁手此刻躲在胡同口,眼见路上两拨人以经铆上了,趁此机会不走,更待何时。
没想到刚想从另一侧开溜,前面路口的竟也闪出两个雇佣兵,感情早就派人侧翼包抄了,罗德曼一看没办法,举手就是扳机扣到底,自动手枪一梭子子弹一口气打光,都没命中,同时拉着谢马克撞开旁边的一扇门躲了进去,然后对方还击的子弹就飞了过来。
这边枪响了,算是彻底炸营了。
村口道路上的枪声立时也响成了一片,显然听见这边枪响,那边的人也明白事情不妙,拓力的雇佣兵们到底是反应迅速,抢先开火,十七枝自动步枪和三挺机关枪喷射出了狂暴的火舌,村长当即被打成了蜂窝,尸体几乎离地飞了起来,另外身后的枪手们也是倒了一片,剩下的抱头鼠窜,一边胡乱开火还击一边大喊大叫。
刹那间整个村子上空枪弹横飞,鸡飞狗跳。
「不要恋战!找到我们的人!」国王坐在装甲车里,大声吼叫。
万一谢马克出了事,影响了世界的计划,自己的命运也就到头了。
雇佣兵的素质远超过这些野鸡枪手,段时间内已经接二连三撂倒了十几个枪手,国王开着装甲车在村里横冲直撞,很快就找到了那辆皮卡,其余的人压制着周围的火力,国王领人跳下来想往胡同里冲。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白眼呼啸着飞了出来,装甲车被炸成了一大团火球,浓烟烈火直冲霄汉,还没来得及下车的雇佣兵们一个个的身体好象玩具娃娃一样被气浪抛飞了起来,然后化作燃烧的火炬散落跌下,那些正在往胡同里冲得人也被气浪推倒。
这是……反装甲导弹!?国王从地上爬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烧成一团火球的装甲车,炙热的气流让他背部都快要烤焦了,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就看到让他魂飞胆裂的一幕。
四面八方的弹雨集中向这里打来,他的手下一个又一个的栽倒。
四周若隐若现的,都是不知有多少数量的黄种人和黑人,他们的身上穿着的都是中国中信集团的工作服,但是手里端着的却是冲锋枪和火箭筒,四面八方都是他们的火力点,自己的人已经完全被包围了。
陷阱!?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他知道中信集团在这里的工地,现在国遍地都是中国人的工地,所以他疏忽了。
但是他没想到这些工人竟然还有另一个身份。
他们也是雇佣兵吗?真是没想到,恐怕世界也没想到。
他们一直以为奉行中庸之道的中国人只会做纯粹的商人,他们这些人胆小怕事,不喜欢拿刀动枪。
他们更喜欢在酒桌上、在谈判桌上让你就范。
中国商人什麽时候也拥有自己的雇佣兵了?这还是中国人吗?在中国,组织自己的私人武装,那就是造反,任何组织都不可能有这个权力。
共产党不会允许任何不在自己控制之下的武装力量。
世界是一直这麽相信的。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错了。
已经有中国商人在向他们这些西方商人学习了,拓力拥有自己的私人佣兵部队,但是现在中国商人们也开始这麽作了。
或者,其实他们早就在这麽作了,只不过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拥有这样的力量,只不过这一直处于隐藏的状态?这是他第一次见识中国商人黑暗的一面。
他给世界发完了最后一条短信,告诉他这里的一切。
赶紧启动备用计划,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团糟了。
跑吧,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枪声已经停了。
自己的手下……难道全军覆没了?接着看到保持着专业的战术姿态端着枪小心翼翼的向他逼过来的这些「中国工人」时,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就此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