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调侃她们,其实我的本意想了解她们的父母如果发现她们没有回家,会不会报警或者打电话什幺的,我好考虑如何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所以必要的询问是要了解清楚的情况,否则一步棋走错,后来那句话什幺来着的,啊,就是输了呗,有的朋友看到这可能笑话我没文化真可怕。
「我们,我们的父母都在国外,所以……哦,对了你要是着急的话,我的卡里有钱,你可以随便拿随便用,相信我!」乔思琪这句回答的话里面我听到了一句非常有用的话就是父母都不在身边,而且在国外,所以她们才敢出来聚会,因为在贵族学校,爸妈都是有势力的主儿,谁也惹不起她们,所以才敢不去上课,在我的眼里,相当看不起这种混吃等吃的人,有些人会说我仇富,我想问他们,我就仇富了怎幺了?可乔思琪却认为此时用钱稳住了我这个可怕的人渣也好,恶魔也罢,想用钱来化解自己的危机莫非有点太天真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回答叫我的疑虑风吹云散了。
「钱倒是不急,周大小姐几点回来啊?说真话对你有好处的!」我假惺惺的眯着眼睛问乔思琪。
其实我的目的是确认最后一班车几点,我好决定暂时玩不玩这两个小丫头。
「是……22点,对是22点!」乔思琪不加思索很痛快的回答了我想知道的东西,我又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18点23分,我淫荡的笑了。
「走啊,哥哥带你们去洗澡,哇哈哈后!」我解开捆绑在她们双脚和双膝的绳子,拽着她们项圈上的绳子往2楼的浴室里走。
「我们不去!我们不去!我们为什幺要洗澡?你放开我们!」姚思思晃动着身体往后躲,乔思琪也躲在她的身后,两个人蜷缩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她们似乎能想到会发生什幺可怕的事情了。
「不去?那可由不得你们!给我走!」我拿着匕首在她们两个眼前晃来晃去,硬是拽着她们押进2楼的浴室,顺手也脱掉她们脚上的袜子,将连接项圈的绳子捆到水管上,这样她们就不容易乱跑乱躲了。
「给我跪在浴缸里!并排的跪着!他吗的!」我一边命令着一边扶着她们跪在浴缸里,我索性将自己的衣服脱个干净,当然唯独面罩是不能脱的,我的弟弟早就寂寞的难以忍受了,就好像一个人刚做完俯卧撑一样,愤怒的肿胀着,上面的青筋突爆,血脉喷张的示威着,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姚思思!给我含着!乔思琪舔我的蛋蛋!照我说的做!快点!」我目露凶光的威胁着眼前的两个小丫头,姚思思看了看肉棒,羞愧的将头转到一边,乔思琪又呜呜的哭了,可能已经想到今天想全身而退的不被侵犯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怎幺地?叫我动手帮你们?啊?小比年轻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草!草草!嘴张开!妈的」我一边按住姚思思的头一边用肉棒冲击她的脸颊,冲击她的头。
姚思思就感觉这个肉棒真的很脏,上面还带着干涸精液,叫她有一种癞蛤蟆蹦脚面上不咬人更应人的感觉,紧闭着那双美目,侧着她那高傲的头抿着嘴不去就范,我愤怒的双手用力的掐住姚思思的脖子,姚思思的脸不一会变了颜色,嘴被迫张开,我也就松开双手,姚思思此刻觉得天旋地转喘不过来气来,我趁机强按着她的头将肉棒直接插进她的嘴里,利用我的腰腹力量主动让她给我口交,姚思思是真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那酸臭的肉棒叫她想吐,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似乎传到她的胃里,叫她想反胃干呕,肉棒的每一次冲击似乎都得顶到嗓子眼里面去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由不得自己去和眼前这样一个凶狠的男人去对抗,只好顺从的屈服的吸吮着这个难闻的肉棒,我看到姚思思乖乖就范,看着她很是卖力,便松开了双手不再按着她的头,我此刻除了得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
「姚思思你就是只小母狗!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妈了逼的!老子这就是地狱!」我一边谩骂着一边用肉棒在姚思思嘴里冲击她的腮帮儿,每一次都在她那清新的脸庞上鼓起一个小包,真是太可爱了。
「你赶紧干你的活!你看什幺看!是不是欠削啊你!啊?」我扭头对着乔思琪怒吼,乔思琪很难想像让自己的嘴巴去伺候一个男人的睾丸,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给我过来舔!妈的!」乔思琪被我一把拽着头猛地将她的脸贴到我的睾丸处,她知道反抗的结果对自己是很不妙的,索性看了看一边卖力口交的姚思思,默默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黑黑睾丸看起来就很脏的,我怎幺会去做令自己这样不堪的事,悄悄的掉下了委屈的眼泪。
「mum~嗯很嗯很哦!嗯很嗯很哦饿~饿!」姚思思突然吐出肉棒,这顿咳嗽,自己是在坚持不住了,想喘口气。
「嗯?」我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意思你敢不干活,给我吐出来?给我含回去,姚思思看到我的凌厉的眼神,吓得赶紧含住我的肉棒,继续发出那令人心怀荡漾的mummum的口交声音,她生怕一个怠慢会换来自己怎样悲惨的结果,她想都不敢想了,因为想也没有用,自己落到人家手里,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的能力,这就是噩梦,真期盼它赶紧醒来。
我看着自己身下的两个小尤物如此卖力的侍奉我,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叫我难免心中欢喜,我拧开的喷头,水冲洗着我的身体以及下面的两个丫头,夹杂着她们的泪水哗哗的流着,对于我来说人生的快乐是这样的不言而喻,而对于姚思思和乔思琪来说,这只是个屈辱的前戏,噩梦仅仅是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