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过来说。
说是李思请客,谁料到她接个电话就走了,单还是得由我买。
伍咏梅摊开双手耸着肩,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没钱。
我现在真的恨起李思来,她这是干的什么好事啊,有头没尾。
还有这娘们做事也不掂量掂量,我们家那口盛米的坛子是用来插花的嘛?给我弄来这么一个小姐跟神似的,能过日子吗。
算了,出了这扇门我们就各奔东西。
伍咏梅跟着我,我上车她也上车。
你回家吧,我还要跑车去。
说白了我在逐客。
我也回家。
她说。
调头,开出宁安路。
你住哪儿?我问伍咏梅。
呵,没想到她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伍咏梅,伍咏梅你住哪儿?我没地方住。
说完她又闭上眼睛。
我操你呀,伍咏梅驴唇不对马嘴,一时说要回家一时又说没地方住,我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哪一味药。
其实我知道伍咏梅在装傻,她根本并没有睡着。
喂,下来好嘛,我没时间陪你玩,第一次相见怎么你就这么歪腻呢?我停下车,给她打开车门。
我今晚就交给你了不乐意吗?我看着她那副表情心里暗骂着,真他妈的是一只鸡,一只人人有钱都可以睡的贱鸡,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我气愤地掏出电话打给李思,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大骂,李思你想玩死人呀,你在哪儿给我弄来这副狗皮膏药一贴就粘上了。
快滚过来送她回家,操!结果是我发了一通牢骚,李思丝毫不生气,反而在电话里爽朗大笑。
我憋着一股气,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李思,问她: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同事么?此时李思却心神淡定地告诉我,以前和她同在一家超市,现在在浴城洗脚。
李思还说,怎么了?阿梅人挺好的呀,无论性格还是脾气,为人都很好的呀。
好,好你妈个头呀,我愤恨地挂了电话恨不得把它给扔出去。
伍咏梅让我感觉是个千面女郎,现在她像个小可怜虫。
伍咏梅说,要借我那儿住几天,在没弄到钱以前她不敢回去,因为她向房东老太太保证过,今晚一定给钱明天搬走。
她说那个长得像头猪的房东老太太催着要房,说是她的儿子要结婚了。
这还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她还欠人家一年的房租,昨天老太太下令,如果再不交钱搬走就把她的东西扔出去。
伍咏梅说了这些然后下车,一言不发呆呆地站在路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你干嘛?我对她喊着。
人的心可能也分两极,一是坚强的硬,一是疼痛的软,伍咏梅所说的触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上来啦!我拉下车窗又一次对着她喊,但她站在那儿却无动于衷。
我下来,将她拉上了车,我看到伍咏梅的脸上有泪。
我可没欺负你呀,哭什么呀?楼下的那间门脸,与丽斯离婚时就分割给她了,我只好将伍咏梅带上二楼的套间。
开门,亮灯,我指给伍咏梅,说淋浴在那儿,洗发膏和香皂都有,毛巾就用那条新的吧。
然后又对她说,你睡那间,另一间是我儿子住的。
说完我要下楼,伍咏梅说你去哪儿。
我回答她,才十点钟,我再出去转转到十二点才回来。
零点后我才回来,那时伍咏梅还没睡,我问她,你怎么没睡,她说在等我。
我呵呵着,有必要吗?她没再答理我。
沐浴后的伍咏梅穿着白白的长衫,盖住内裤,露出修长的美腿站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闻到了她的体香 和发香。
我看着伍咏梅,立即又收回目光,我知道此刻心跳加速,怕离婚一年多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毕竟是个男人,一个健全的男人。
我去冲澡了。
我说。
伍咏梅嗯一声。
冲完澡走进卧室,没想到伍咏梅竟然坐在床上。
她走近我,将我拥抱。
我明白,像她这样的女人性是很随意的。
我无法自控,特别是一年多来没碰过女人的我。
两台旧机器迅速地运转起来。
对于离婚的我和她,进展如此迅速,我说不清这是艳遇还是谁的桃花运;或是属于无所谓的一次交媾,或是一次交易。
消火败毒,人仰马翻。
小姐毕竟是小姐,将我拥抱后采取温柔攻势,时机成熟后脱光我衣服来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伍咏梅的动作十分娴熟,屁股扭动地利害,虽然腰酸脚软,却玩得十分欢畅,她娇羞轻晕道:啊,好舒服呀,好久没碰到这么大的男根了,你的阳具在我阴道里面好像会动了一样,旋转地利害。
我就像骑在一匹马上驰骋。
我想不到伍咏梅的话说得那样粗鄙,露骨,但一想到她的职业,我有什么理由责怪她么,倒是显得自己虚伪做作。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是,我是想操女人,愈是淫荡的女人我就愈是操,操得更加欢畅。
我见伍咏梅摇晃地异常激烈,身上的那两只大白兔更是跳得利害,似乎在表明女主人现在欢快的心情是激昂的,两颗乳头宛如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摇荡,十分惹人喜爱,一时禁不住,我伸手朝那神圣的女峰上探去,捏着把玩,尽情地蹂躏,肆意地拨弄她的粉嫩乳头。
伍咏梅有见及此,将我两手按在乳峰上揉搓,她忘情地把自己光滑的手心也放在我手背上,像是教我怎么揉捏她的乳房如何舒服,在某些部位甚至往复不停地挤按。
我不由得呵出笑声,果然是床上不倒翁,这马骑得真熟练,怕不是一天三朝都学不会呀。
伍咏梅斜乜我一眼,哎呀,人家都让你白玩了,还取笑人家,说时她捉紧时间扭动屁股,加快马力,须臾闻言伍咏梅「哎」的一声,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从股沟处泌了出来。
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霎时迷人,这小小的蜜洞居然容得下平时软绵绵的鼻涕虫,一到关键时刻变成大蟒蛇也丝毫未能将里面的容器捅破。
也难怪陶渊明特意将夫妻之间的洞房写得如此露骨,「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掏阴茎,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次,豁然开朗。
流连忘返,沉迷其中。
」伍咏梅完事后立马穿衣走人,真像一只鸡。
而我也像个嫖客,提裤就不认账。
我对着她的身后说了句,阿梅,我给不了你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我感觉自己特不是东西,真他妈的厚颜无耻。
伍咏梅转身,我知道我不是你要的人。
伍咏梅可能从中年男人那里要到了钱。
我相信伍咏梅为了钱啥事都能做,甚至那个男人要是再不给钱的话她会跑去告知他的女人,用这个来威吓他。
中午回来的时候发现伍咏梅在家,我看到做好的饭菜很是欣喜。
我看着她,现在感觉那句话的正确性,有房不是家,女人才是家。
吃饭时伍咏梅对我说,能帮个忙嘛!什么事儿?我问。
帮我搬家。
她说。
我问,搬哪儿去?伍咏梅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食指朝下指了指。
这儿?我感到惊讶,那长大嘴巴吃惊地表情足以塞得下一个臭鸡蛋。
嗯!伍咏梅说,还没找到适合的房子,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这间房租给我。
我没来得及回答,伍咏梅又说,可我暂时没钱,能不能宽容我一两个月给租金。
钱不是问题,房间空也空着,我这样想。
再说,我的心里有个龌龊的想法,有伍咏梅在,我的个人需要算是可以解决了,这样我们可以互补。
我当下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自己也是小人一个,太唯利是图了,和昨晚对伍咏梅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伍咏梅真能想得出,跑老城区租了这两间破旧的小平房,室内加起来也不足三十平米。
我和她进入小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从对面的屋子里冲了出来。
我的小姑奶奶,我当你失踪了。
老太太咧咧着,是搬家吧,那钱呢?伍咏梅没答理她,只是从包里拿出钱来。
老太太接过钱,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舌尖上粘点唾沫点了起来。
不够呀,还差五百呢。
老太太瞪着伍咏梅。
伍咏梅这时却看向我。
我感到自己上当了,觉得伍咏梅是个特有心计的女人,那会儿不说借钱,或是钱不够房租,而是把我像鸭子一样赶上了架,现在我是上套了。
我掏出五百大毛递给老太太,老太太只给我们一句话,搬吧。
好在伍咏梅并没有什么物件,一个活动橱,一只台扇,还有就是锅碗瓢盆。
母亲打来电话,那个女的怎么样呀?我知道她是在问我昨晚的事儿。
在我心里,伍咏梅只是风月场上的人,并不是我要的那种过日子的女人。
别说是我,即使伍咏梅站在母亲面前,也过不了她那一关。
您就歇歇吧!我挂了母亲的电话。
我和伍咏梅同居起来,但不是夜夜升歌。
我说伍咏梅是位千面女郎,这话一点不为过,她没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这个月我轮夜班,白天可以休息。
伍咏梅在家从不开空调,她说耗电。
她一个人在家坦胸露腿我习惯了,可那天我看到她竟然抽起烟来。
我把她拉到阳台,打开窗子,对她说,下次再抽就在这儿,ok!伍咏梅不说话,只是呵呵地笑,然后吐给我一句:装,你就使劲儿给我装,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在伍咏梅的对面坐下,看着她胸前的那朵玫瑰。
伍咏梅觉得我看她一阵发毛,说,你想干嘛,说着双手护住胸部,好不让它们春光外泄。
我鼻腔里哼出来,早干嘛去了,在我这儿装。
鬼知道你是不是想非礼我?伍咏梅嘴硬道。
我又一次被她逼得呵出声来,就你?撇撇嘴。
我怎么了,很差了,别忘了昨晚你欲仙欲死的情形——我赶紧打断她即将开列出来的话,这种事说出来也没意思,直截了当说:聊聊?聊聊?我们这不正聊着么?我一阵无语,这也就聊天。
好在伍咏梅是逗我玩呢。
她说,快说聊什么吧,不然我要去睡觉了。
我知道,伍咏梅的生物钟乱了。
她这号人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
我停顿半天,才对她说,说说你的从前吧。
她明白我的意思,是问她怎么离婚了。
伍咏梅说,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带着情人跑了。
只是在离婚的时候才回来一次。
情人?我真不知道她前夫的那个情人是何等的尤物,尽有本领让他抛弃如花似玉的伍咏梅。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问。
打工时认识的。
伍咏梅说,他那时对我也真的好,当时爸妈并不同意,毕意我们那里离这儿太远了。
妈说,婚后要是想回一次娘家都不容易。
你是w省人?我问。
伍咏梅点头,是h市。
那是个很富裕的城市呀!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天堂不去呢,非得往地狱钻,来我们这个小小的县城,而且他的前夫是下面乡镇一个地道的农民。
我叹,情字真的害人,害了阿梅。
你呢?伍咏梅问我时打着哈欠。
说真的,即使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我都没有怪罪过丽斯。
她是五星级酒店的前台收银员,成日跟那些有钱人来来往往,谈笑风生,况且每周才回来一次。
可能是我整天忙于挣钱,忘记了她的存在,对她不够关心吧。
就为这个呀?伍咏梅感到不解。
也不全是。
其实我不想提及过去,到现在我还爱着丽斯,可又不得不分手。
事发那天晚上,我开车去酒店接她回来,令我没想到的是丽斯正与某位公子哥在他的豪华套间里里翻云覆雨。
要不是林生亲眼看到,我根本不知情。
离婚还是丽斯提出来的,可我不想离,我对丽斯说,我们搬出去住吧,把自己的房租了。
换个地方对丽斯要好点儿,要不然那些长舌妇会在背后指手划脚地评说。
可丽斯对我说,她错了,这不是住哪儿的问题,问题是她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那到底怎么啦?伍咏梅追问。
那位公子哥勾走了她的魂。
说完我摇了摇头。
我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红茶,回来时伍咏梅已在椅上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