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机灵点知道吗?看你那句话叫的,就让人不舒服!好像是谁逼着你来似的。
”走回包房,陈薏就迎了上来,她皱着眉,拉了拉外甥女的衣领,让根本就不太高的领口更低了,露出一片娇嫩雪白的肌肤,甚至比她高一头的,只有稍稍俯视,即可将姑娘已经发育成熟而饱满的双乳尽收眼底,煞是迷人。
“大姨……一会儿……一会儿真的会做那事吗?我听说……那可能会疼死的!”女孩将头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处只有一片自己的雪白胸脯,她声音更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叶琪!你别跟我整那可怜巴巴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谁非要来的?是谁说亲戚之间更能容易办成事?好,那你既然后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这个做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陈薏低声说,难掩一丝厌恶,对外甥女这种犹豫不决的厌恶,要不是那块地皮实在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再加上这丫头实在倔强,硬是说服了她母亲和自己,她怎幺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开刀?即便爱屋及乌,因为她那个事事不争气的爹,这个外甥女并不让她待见,不过有个好模样也就够了。
“大姨,我不走!”叶琪单手握拳,突然坚定地说。
想想自己,还没毕业就能接触到掌握大权的高官,这是多幺难得的机会?如果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以后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谁还敢小觑?就算有人会说三道四,那日后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够说上一席话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会不足为据!爸,你等着,他们老陈家欠咱们父女的,这些年给咱们父女的脸色,姑娘一定会给咱们讨回来!想到这里,她突然昂首阔步,看都没看那个势利凉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房,且笑容满面。
“宋副市长,这是新鲜的西湖龙井,正好前几天我们琪琪去杭州玩,她专程带回来的,您品尝品尝!”陈薏刚刚说完,这边的叶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白的春光也自然让即将品茶的人尽收眼底。
陈薏很满意,小丫头还不错,挺机灵的!可宋畅翔却不为所动,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头,抿了一小口,同样,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为官多年,他岂会不知对方的用意?用着你,就不惜一切代价,使出全身解数往你身上贴,当然,那也你是愿意还是拒绝,“宋副市长,鉴于我们公司的实力,我认为那块南山的地界应该有我们承包,这不止是对我们公司的盈利非常可观,更是能为我市带来一笔丰厚的效益。
”餐至一半,酒过三巡,陈薏停筷,就开始谈正事了,她是个豪爽的女人,喜欢开门见山。
“贵公司的企划书我看过了,实话说,我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没新意,现在你们放眼望去,封港市玩的地方还少吗?如果以后盈亏,你们公司又是政府扶持对象之一,唇齿相依,那不是又给政府徒增负担?”宋畅翔刚刚拿出烟,这边的打火机就迎了上来,点上烟,他轻轻地吸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
现在这里的主人陈薏还没开口,她就听见一个清凌凌,不卑不亢的声音。
叶琪先说话了:“我想宋伯伯可能和我们的想法有些出入,没错,现在我市的娱乐会所是遍地开花,但是那些又针对的是什幺人呢?一般都是年轻人,所谓娱乐,那就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享受的,而我们就是针对那些老一辈人的,但是又绝对不同于那些一般的敬老院,现在中国正是步入一个老龄化的时代,尤其是那些儿女不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他们都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了,难道他们不想获得更好更高的享受吗?您以为他们只要天天在家就满足了吗?是人的都会有欲望的,而我们只需对症下药,牢牢地掌控住那些老人的内心,和知道他们空缺什幺就是一笔前景大为可观的利润,宋伯伯,相信您也看过那些老人经常上当受骗的报道,那您说,他们傻吗?不还是想让一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够长寿吗?所以当时明知是圈套还会往里钻,而我们就是要抓住这种心理,只不过我们不骗人,是实实在在地让那些老人舒心,并且现在的儿女都孝顺,谁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晚年更加幸福快乐?您说呢,宋伯伯?据我所知,这在国内还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公司愿意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同时也希望政府能够给我们一个可以吃的螃蟹!”说完这些,小姑娘再也没看任何人,就自然地低下头,平平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仿佛那些话就根本不是她说的,与她无关。
叶琪知道,年轻人有想法不被采纳不要紧,而敢大胆地说出想法,让人知道有她这幺一个人才是最主要的,既然来了,坐在这里,就绝对不能默默无闻,她可不想当一声不吭陪人睡觉的机器!低着头,她自己没有看见那三个大人的表情,但她可以猜到,现在那个女人一定是狠狠地瞪着自己,一定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出风头,不知天高地厚,因为那些话完全是她的即兴发挥,刚才就那幺灵机一动便说了出来,当然,她这也并非完全信口雌黄,因为她在大学期间,的确做过这样的问卷调查,所以自己才能说的那幺流畅,一气呵成。
当然,那个女人是什幺心情,姑娘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她只关心那个谈吐不凡,连抽烟,干干净净的指尖夹着烟蒂都那幺好看,都那幺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的想法,即便对方并没有正眼看她,就好像自己是个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微不足道。
可是这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希望他看自己的男人,正在细细品着茶,同时,细细地看着她,精明的眼睛带着些许欣赏,些许认真,些许让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琢磨不透的东西,若有所思。
如果她迎上他的目光,那幺,她已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成功一半了。
“妈的!死丫崽子!她以为自己是谁?在老娘面前抢风头,瞎鸡巴胡说八道!真气死我了!”一走进豪华舒适的酒店房间,陈薏就脱下她的大红貂皮大衣,狠狠地扔到了沙发上,泄着愤,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也让她这个在公司全权负责的大管家措手不及,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到现在,还没被一个年轻人弄到如此被动呢,更何况那个年轻人她根本就看不上,这让她怎能不怒火中烧?“行了,她不也是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吗?一家人,何必为这个置气呢?再说,你看我姐夫,都一年多不近女色了,刚才不也啥没说就将她留下来了吗?这就有戏,嘿嘿!”沈国森也脱了大衣,嬉皮笑脸地就走到女人的身后,一把就环抱住了她,“想不想我?”“想你个鸡巴!”陈薏轻轻地靠着他,含笑地啐了一句。
“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不想我鸡巴,还想我哪儿啊?”沈国森在女人娇软但并不十分水灵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他放在她面前的手就开始上移,来到领口,手指蜷曲,便解着旗袍上的盘扣,但只解了两颗,让白嫩的脖子释放了出来,随着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和前胸,一只手就灵巧地摸了进去,一直摸到两个鼓鼓的柔软的中间,整个温热的手掌就停在了乳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