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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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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

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

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

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

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

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

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

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

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

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

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

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

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

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

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

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

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

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

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

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

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

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

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

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

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

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

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

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

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

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

秀媚娴雅。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

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

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

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

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

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一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

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

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

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就这

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

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

可是四下无物。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

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一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

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

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对于她来说,身

体的裸露比疼痛更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竹片。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

指宽,坚韧却有弹性。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

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

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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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魏登说着,双手

推向穆桂英浑圆的屁股。这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

般摇晃起来。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

四下无依。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更紧了。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

肉里,渗出了滴滴血丝。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

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

子上固定起来。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

加了负担。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

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

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像鱼儿跃起,

重新落回水面一样,留下一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涟漪,雪白的屁股上,却红肿了一

片。

「啊」穆桂英惊叫一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禁地

叫了出来。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双手离开胸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记,竹片抽在了穆桂英

的双乳之上。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上一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

道隐隐的红肿。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

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

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

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她开始有些后悔,后

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

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的私处。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

掩藏住自己最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二人爬上屋

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一起,往两旁

分张开去。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

可奈何地露出她两腿间鲜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一边斥

骂一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

捆绑起来。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

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她用几乎

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

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

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具巡弋的幽灵

、万针刺心

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

地一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令人不可

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

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

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

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

着。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

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富贵。」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

自打起了小算盘。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

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

获取更大的兵权。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

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

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

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

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

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仓促之

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

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

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在

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

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

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

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

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

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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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

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

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一会儿,穆桂

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

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

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

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

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

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一根银针。他们扭过头,捱近穆桂

英。

穆桂英一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更是惊慌不已。她不顾脚

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

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

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他自从进入牢房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

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但此时,

他索性把心一横,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又唤佟

风道「快动手」

穆桂英被包信抱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佟风一步一步逼近

自己。这时,恐惧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几乎没有意识般地叫出声来「不要

不要住手啊」

佟风还是把头扭向一边,抬起手,胡乱地一针扎了下去。

从穆桂英的嘴里,发出了呼天抢地的惨叫声。纵使是百折不挠的巾帼豪杰,

还是抵不住身体的隐密处被利物刺扎的巨痛。从下体传来的疼痛,如电流迅速穿

过身体,使她的头心阵阵发麻。她向屋顶完全打开的双腿,如风中的麦秸秆,簌

簌发抖。

魏登给了佟、包二人各一耳光,骂道「没长眼睛吗看你们扎到哪里去了」

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

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

这里。」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他决定

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

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声。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

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

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

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

登发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一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

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一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他的话语中,充满

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

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

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

踩在了脚下。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

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

从未如此狰狞。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

绝人寰的凄厉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

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

越发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吸入牛毛的银针,

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

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

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

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

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她几乎咬碎银牙,

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

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

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

才有可能让她屈服。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

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

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

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

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

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

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

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

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打自懂事

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

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

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

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

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

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

发起冲锋的样子。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

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5。魏登父子

三更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

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

巡更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

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

自主地在微微颤抖。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

了两倍。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

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

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

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

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

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

「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

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

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

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

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

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

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

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

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

本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一个巨大的陷坑。原来,十年的仇恨,

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

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

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江山和

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

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

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的

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

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一

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站

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

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一头大黑

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

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

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

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

渐柔软下来。这让魏登愈发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猛

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虽然曾被天牢的狱

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

软,紧紧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来。

魏登舒服地长叹一声,片刻之后,身体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

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动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紧致,四面的肉壁摩擦着魏登的阳具微微有些疼痛。但

他全然不顾,反而越发有劲地一次紧接一次地狠插着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一层冰凉的钢板,寒气从她身体

的每个部位侵袭而入,让她浑身上下都几乎凉透了,极似她冰冷的心。不一会儿,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一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

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

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

纵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一次紧似一次,几乎要把穆

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

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

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一次长驱直入,变得更加顺利。他莫名

地,越发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

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

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

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

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是吗」魏登继续狰狞着大笑,「这个样子让你很舒服吧」他一边说,

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已经能明显得感觉到下体有一种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

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识到了魏登的企图,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得已而剩下狄难抚,

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

情啊

「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

头直抵子宫。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

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

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

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

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

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

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

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一阵忙

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

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

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

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

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

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

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

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

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

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

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

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

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

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

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

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

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

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

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

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

钥匙。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一声,用钢

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

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一

个叫魏珍,一个叫魏宝。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名随从。

魏珍、魏宝见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由于穆

桂英身在暗处,他们一下子没认出来,便问狱卒道「这这是何人」

狱卒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少将军,她,她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浑天侯穆桂

英。」

年纪稍长的魏珍,一把从随从手里夺过灯笼,抢前细看。微弱的灯光照在穆

桂英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的膜。英气逼人的面孔和一丝不挂,处处充满着诱惑的肉体,是如此的不协调,

如此的淫邪,令人想入非非。

虽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在被一个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的男人如

此观看,穆桂英还是觉得羞耻难当,不由转羞为怒,斥道「你,你看什么」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这不是穆大元帅吗,怎么如此这幅模样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扭动着手腕脚腕,企图把手脚

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这时魏宝也走到近前说「穆元帅,别白费劲了。谅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挣

脱不了这精钢打造的镣铐。」

穆桂英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惶恐地望着两位年轻的少将军说「你们你

们想干什么」

魏珍突然「嘿嘿」坏笑起来,说「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我们的

父帅对你做了什么」

「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们一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兽」但是她的

话一出口,马上又开始后悔了。她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自己已经被魏登奸污的

事实。

魏珍、魏宝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内中缘由,相视而笑。魏珍道「哈哈想不

到啊大名鼎鼎地浑天侯穆桂英,竟被我们父帅占有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相

信天下人定会有兴趣的。」

「你,你们」穆桂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

他们。

魏珍手里的提灯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娇躯上移动,灯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个角

落,哪怕是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魏宝和其他两名随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桂英

的胴体,仿佛对他们有着无上的诱惑。打自小以来,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离

地观看过女人的裸体,此时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两兄弟,

比见到金玉还充满了诱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们看得更是羞辱,大声骂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

她突然语噎,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然怎么样」魏珍笑了起来,「不然让你也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兄弟

二人」

「无耻」穆桂英羞极而怒。被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

还是第一次。这两个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应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却能说

出这样的话来,却是少年老成。想必是如禽兽般的父亲的熏陶下,才教育出这样

两个孩子。不过在穆桂英的心底,还存在一丝侥幸,自己的年纪,可以当他们的

母亲了,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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