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
已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扫地。
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
穆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
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
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
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
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是死罪?」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手,图谋不轨。
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
朕劝你从实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
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
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如此凌辱。
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
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之事,臣等确实不知。
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
现天波府已无男丁,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
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皇帝起驾回宫。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ybǎnzhu@gml.com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以为此番皇帝亲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
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死罪。
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
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地上的穆桂英。
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
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
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
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
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
到时候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一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现在是谁更下流?」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一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下什么都没有了。
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
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一晚上连续十余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一吓,此时纵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
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
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
奉万岁的谕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
然而此女狡猾善辩,一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不得好过。
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旁边的狱卒一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不了。
他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
哀莫大于心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但是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揉成一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怨气。
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
此时他们更不手软,三四个人,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混蛋,滚开!」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
他翻身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身。
他一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一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
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受的痛楚,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
断鼻梁的狱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一声:「啊!不要……」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另一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
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
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张天龙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说了声「好酒」。
有对那群簇拥在一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
三四个一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但是狱卒们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
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
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一起压在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男人的肉山里。
经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更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体里纵横驰骋。
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对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
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一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一箭之仇。
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小腹有些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一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一次!」见到「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
」断鼻狱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吼一声,胯部微微向前一挺。
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发着汗臭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
忽然一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一般,势如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
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多满溢的子宫,这时更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一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
这时,在女将的口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一个大圆球。
「断鼻」站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一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脚踩了下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
一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一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一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等后天一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的骚逼里尿上一泡。
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一个月的俸禄!」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一泡。
两三个人下来,穆桂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一脚,把灌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
她虽然睁着双眼,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一片黑糊糊的。
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一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一个圆球。
她感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一块巨大的铅一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一样直往下坠。
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立,双腿如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
穆桂英的双腿中间,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
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
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