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爱心的丈夫和一个伟大的施与者。
然而,他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我的性欲,甚至没有尝试去满足他们。
多年来,我已经接受这种现实。
然而,昨天的原始肉欲已唤醒了我沉睡的淫荡,我没有意图去压制它,也不想回到过去。
我决定回复他短信,即便失去一切我也不愿意放弃这种强烈的性爱快感,我的骚逼和屁眼凌驾于我的道德准则之上……即使也不剩多少了。
我:你最好快点儿。
我的屁眼正期待着你那只大鸡吧的的到来。
科里:你最好找些润滑油。
一找到机会,首先我就会操你的屁眼。
当汽车驶入一个相当大的停车场,旁边有几家餐馆和加油站,我思考着我和儿子是否可以用某种方法熘到一个不显眼的卫生间去。
还有我要去哪里找润滑剂?汽车一停我就下了车。
我环顾四周,不是在找卫生间,尽管我必须尿尿,也不是在找餐馆,尽管我很饿,而是为了寻找一个能卖肛门润滑油的地方……不过看起来不太可能找到亚历克斯说:「我们先吃饭吧。
」「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吧。
」我反驳道。
「好吧,」他点了点头,「那我们在那家家庭餐厅会和。
我需要一些真正的食物。
」「听起来不错,」我点了点头。
我向卫生间走去。
我坐着撒尿的时候,收到了科里的短信。
科里:我刚用谷歌搜索了一下肛门润滑剂,发现椰子油也很好用。
我想这个可能稍微容易寻找,但机会也不高。
我:狗屎,我今天早上刚用完了最后一点儿。
科里:那我去找椰子油或润滑油了。
我:狩猎快乐!我:主人!我撒完尿就去和我丈夫会和。
他问:「科里在哪儿?」「我以为他和你在一起,」我撒谎道。
「我应该给他发短信,」他说。
「哎,随他便吧,他有能力照看好自己。
」我说。
「的确,」他点了点头。
「而且,这会给我们一些独处的时间。
」「我不会在餐馆里给你吹的,」我打趣道,然后又补充道,「不过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我就不介意来一炮。
」「你突然变得贪得无厌,」他摇着头说。
「听起来像是一部色情电影的好名字,」我开玩笑说,随后我们发现了一张空闲的桌子。
我们吃着午饭,聊着我们短暂的公路旅行。
刚刚吃完,科里就发来了短信:科里:现在到环道c家庭卫生间来!「科里吗?」亚历克斯问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
「他需要一些现金。
很明显,他吃东西的地方不接受信用卡。
「哦,那我去帮他,」亚历克斯说。
「不,不,」我说,尽量不显得过于急切。
「你在这里付账,另外买点儿零食在路上吃……我要一些甘草,然后别忘了给汽车加油。
「「是,教官,」他开玩笑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当我们明天把科里送到的时候,你就可以当一名全职的教官了。
」我在吻他之前,又说了一遍,然后离开了。
我发短信:我:正在路上,主人。
科里:快点儿,骚货,科里:到捅你的屁股的时候了!我对着他的短信笑了笑,看到了环道c的标志科里:快点!!
!我走得很快,几乎快跑了……知道时间是至关重要的。
到了卫生间,门是锁上的。
我敲了敲门。
门一开我赶紧进去,然后门迅速的又关上了。
「趴在水池上,」科里命令道,很快掌控了局面。
「是的,主人,」我咕噜着,同时被他刚强的外表形象和我们显然要做的事刺激着,我兴奋起来。
我一弯腰,就看见他手里拿着润滑油。
我问道:「你找到了润滑油吗?」「信不信由你,是的,」他点了点头,把我的丁字裤拉下,然后往他的鸡巴上倒了一些润滑液,又顺着我屁股往下倒。
在面对自己的肛门即将被插入的现实中,一股肾上腺素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
多年来我一直幻想着它的发生,自己也试图用玩具模彷了多次,但没有什么比真正的东西更让人兴奋。
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屁股蛋上蹭来蹭去,然后又开始用它戏弄我的屁眼。
我呻吟着,「插进去,宝贝,我的屁眼就是为你这只鸡巴而生的。
」他笑着说:「谁会想到我两天前会听到你说这些话呢?」「甚至昨天早上都......啊啊,」我说,他的鸡巴终于打破了阻碍进入我的体内。
「太紧了,」他呻吟着,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蠕动,像乌龟一样缓慢。
「太大了,」我呻吟着,很享受他的鸡吧扩张我肛门的过程。
「妈的,我真不敢相信,我那讲究卫生的妈妈竟然喜欢肛交。
」他说。
「我也不敢相信,我的好儿子竟然在公共厕所里鸡奸他的母亲,」我打趣道。
他没有回答,他的手抓住我的臀部,继续深入我的后门。
不过,我想说话,喜欢这个可以随便说话的机会,因为一会到了车里就不得不保持沉默了「哦,宝贝,我想让你的整条鸡巴都埋在妈妈的屁眼里。
」「几乎差不多了,」他宣称,一如既往的缓慢深入。
「我觉得你要刺穿我了,」我呜咽着说,一种快乐和痛苦的混合情绪在我身上流淌。
我一直都喜欢这种「愉快的痛苦」的矛盾修辞法。
痛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乐。
「完全进入了,」过了一会儿他宣布。
当他的整只鸡巴都进入了我的肛门时,一股寒颤袭上了我的嵴背。
我淘气地问道:「你是要坐在那儿庆祝,还是要继续操妈妈的屁股?」「求我,骚货妈妈,」他要求着,仍然没有动。
「哦,宝贝,操妈妈的屁眼,那里已经20多年没有被一只真鸡巴操过了。
」我哀求道「是时候弥补失去的时间了,」他说着,开始缓慢地抽插。
「哦,是的,宝贝,感觉真好,」我呻吟着,快感迅速聚集。
「你喜欢我的鸡巴操你的屁眼,是不是?」过了一分钟,他说。
「我喜欢你的鸡巴操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我回答。
他开玩笑说:「这些信息要是我高三时候就知道,那就太好了。
」「我那时也不知道你这么能干,」我打趣道。
「所以我是不是早就应该在厨房的桌子上,把你操的失去意识?」他问,他开始加快速度。
「哦,如果你有一台时光机回到过去,你应该做,」我咕噜着,这主意真他妈的刺激。
「我们确实需要弥补失去的时间,」他说。
「那就操我操的再勐一点,」我呻吟着,多次被拒绝的性高潮再次逼近。
「我不确定,」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他那不急不缓的抽插速度……「求你了,主人,」我哀怨道,「妈妈需要她的屎洞被你的巨大的鸡巴插烂。
」他突然勐烈的刺入,我不禁大声尖叫,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喜欢吗?」他问,他的鸡巴仍然深埋在我的体内「我不想让这一切结束,」我答道,然后又补充道,「现在再做一次。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狗屎,是你爸。
」我叹了口气。
「有趣的词语搭配,」他笑着说,同时又给了我一个勐烈的刺入。
「操我,宝贝。
」当我抓起电话时,我尖叫道。
「接电话,」他命令道。
「尽量不要让我尖叫,」我说。
「没有承诺,」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我。
「嘿,宝贝,」我答着电话。
「你在哪儿?」「在洗手间。
」我回答。
「完事儿了吗?」他问。
「可能还要几分钟,」我回答。
「哦,好的。
你找到科里了吗?」他问道。
「他找到我了,」我回答。
「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他说。
「好,我马上就过去,」我呻吟着,科里开始更快地操我。
「你没事吧?」他问。
「肚子痛」,我回答。
「哦,好吧,」他说,显然很不舒服。
「慢慢来」。
「哦,上帝!」我大叫一声,科里再次凶勐的插入我的体内。
「我最好让你自己解决,」亚历克斯说。
「科里」我呜咽着,挂断了电话。
「你个坏小子。
」「骚货」。
「操自己母亲的混蛋。
」「用屁眼接受儿子精液的荡妇」「操烂我的屁眼,主人」我要求道,互相辱骂只是更加深了我想要高潮的渴望他勐刺了我几下,然后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我抱怨着,我的性高潮已经逼近爆炸。
「只是看下你的屁眼是否被撑的足够大,确保我在车上能轻松插入」他一边说,一边把鸡巴放回短裤「你不是来真的吧?」我问,浴火在体内燃烧「哦,是的,你是我的后座妈妈,」他笑着说,同时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该死的混蛋,」我站起来厉声说道,拉起丁字裤。
他的电话响了,。
「嗨,爸。
」他指着他的鸡巴答着电话。
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跪下去,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是啊,我刚到这儿,」科里说。
我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嘴里。
「是,我和妈妈在一起,」他说。
「她刚吃完热狗。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同时吸吮着他的鸡巴,遗留在他鸡巴上的我肛门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
「我知道,她的胃口很好,」科里说着,又补充说,「我不知道她那么小的身板是怎么把那些都吞下去的。
」我忍不住笑了,他对着他爸爸说着意含双关的俏皮话,而我的丈夫明显毫无察觉。
「好的,好的,」他边说边抓住我的头,开始操我的脸。
「我会叫她赶快吃的。
」几秒钟后,我感到他的精液滑入了我的喉咙。
他不停地把他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我不停的吞着他的精液。
完事后,他退出鸡巴说:「我们最好快点儿赶回去。
」「那些精液本应该是射在我屁眼里的,」我说,仍然跪在他的面前他说:「我不想让我的精液从你的大屁股洞里漏出来流到我的腿上。
」「你个屁眼」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打趣道。
他得意地笑了,「屁眼,屎洞,屁股,都是一样的。
」「我仍然没高潮呢,」我指出。
当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说:「做一个善良、听话的骚货妈妈,我一会可能会让你高潮。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不敢相信你对你父亲竟然说那样的话。
」「什么?我是认真的。
我很惊讶你居然能吃下一整根香肠。
」他得意地笑着说。
亚历克斯正靠在车外。
「准备好了吗?」亚历克斯问道。
我点了点头,跟着我儿子坐在后座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既令人惊讶又充满压力。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很多问题:他打算在车里再操我一次吗?他打算在车里操我的屁眼吗?他会让我最终达到高潮吗?他为什么不理我?最后,我的不安全感击中了我,就像我燃烧的性欲一样。
我发短信给他:我:你到底还操不操我?他没有回应,而是问艾利克斯:「你知道我们今晚打算在哪儿过夜吗?」「你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坐在你腿上的妈妈?」我问,用我的屁股蹭着他的鸡巴「没有呀」他说,「只是好奇。
」亚历克斯说:「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个小时后会到艾德思顿。
」「那是一个不错的过夜的地方,」科里说。
「你们两个在后面还能再呆三个小时吗?」亚历克斯问道。
「哦,我想我们会没事的,」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身下,放在了科里的鸡巴上。
「是的,」科里赞同道,「我已经习惯了,妈妈现在就像是长在我身上的器官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