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洁正色道,她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太热了。
‘你的意思是,约定不用作数了么?’刘能问道,他忍着没把话讲完。
‘额,你不骚扰我当然更好了。
’梦洁眉头微皱起,‘但我认为不太可能,这样行不,我在你家连同今天再呆两天,你凭本事挑逗我,期限之内,我无话可说。
时间过了,算你输。
’‘要是我输了的话…’刘能问道,‘你想要什么,我连月亮都摘给你’。
‘帮我老公度过难关。
’梦洁盯着刘能,一字一句,没有半丝戏谑之情。
‘我本来就要帮你们的啊,我们是老同学了。
’刘能说。
‘不,你不用装了。
你不想帮,更不会帮。
’梦洁说。
‘是你老公让你来的?’刘能问道,他觉得这段话不可能是眼前这个花一般美丽的女子嘴中能讲出来的。
‘怎么会,他如果情愿出让老婆来换贷款,在温泉山庄就不会打你了,都不会出现,任我由着你轻薄。
’梦洁嘴上不停,忍不住热还是脱掉了最外一层的外套。
刘能见状,忙关停了制热,转为制冷。
他想表示尊重,也很清楚此刻的对话性质。
再不是调情,而是正儿八经的约定,真正的一亲芳泽的机会。
‘只有两天时间么?’刘能问道。
‘确切的说只有一天一夜,明天晚上之前我走。
’梦洁答道。
‘那我们就都不要去上班了。
’刘能嘻嘻打趣道。
‘那不行,十一长假才过,这个时候请假。
’梦洁说道。
‘那我也太被动了,你说让我凭本事调情,具体哪些是允许的?我刚只是抱你一下,你都这般抗拒,我又不能用蛮力强迫你。
’‘那个…规则这样如何——你不许用手,至少在我许可之前,不许用手。
但你的其他要求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不太出格的,甚至说稍有出格的我都照办。
这样你不亏了吧?还有,如果未经允许,擅自行动,情节过分的话…也算你输。
’刘能却在犹豫,反而让梦洁着急了。
‘我一个已婚人妻,给你两天时间调戏,假如你都不能得逞的话,你也别自称男人了。
’妻子在激他。
当从未来回看过去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会不会有一丝丝后知后觉的内心感触,此刻的我就是如此——从时间上算,那时的梦洁离被刘能实施奸污,就只剩下三十个小时左右。
因温泉山庄事件,她一共在刘能家呆了四天三晚,最后一个晚上临近午夜才返家,第一个晚上江老先生没有记录下视频资料,-1视频的内容发生在白天,应该是第二天白天发生的,事后那种尴尬的场面,第二个晚上也是太平的。
现在看的-2是第三天傍晚时分,那么剩下的b-1,c-1,则集中发生在第三天晚上到她离开这段时间里。
等这个视频看完,我应该跳过b-1,直接看c-1吧,毕竟洗手间类能发生的事,多半出现在第三夜,甚至就是-2的后半场。
‘那是从现在开始么?’刘能舔着嘴唇,他坐直了身子,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说道‘那我就不顾及礼仪冗节了哦!’先把上衣脱了,这是刘能第一个命令。
画面中,妻子也不再啰嗦,多少有些心理准备,这种程度的要求,她觉得是合理的。
也许是穿得太多,一层又一层,脱到最后,妻子竟没穿胸罩,看着男人熊熊燃烧的眼睛,她明白他的心意,不等刘能嘱托,顺道去扯牛仔裤。
她喀哒地清脆解开皮扣,女式的贴肌款牛仔裤为了衬托性感身形,是极不好脱的,尤其沾了汗的现在。
她费力弯腰去扯,两个饱满沉甸的乳房就垂跳着抖动起来,觉到尴尬又用手去捂,可让刘能双眼吃爽了冰淇淋。
终于褪到膝盖,踩住一蹬,才踢到一边,这时她就又像昨天一样赤裸了。
‘然后呢?’梦洁气喘吁吁地问道。
把头发盘起来,梦洁照做了,她找来发卡,露出她羊脂色的颈部上,黑色的头发盘成一圈,垂漏出的细细柔丝实在特别撩人。
帮我把上衣脱了,梦洁略一迟疑,也照做了。
刘能穿上有型脱下有肉的身材,在梦洁纤细的手指动作下,从衬衣中解放了出来。
靠近我,梦洁面红心跳地贴了过去,两人就又相拥在一起。
‘你身上有汗呢。
’刘能顺手又关掉了冷气,他说道,‘这样吹冷气会着凉的。
’‘可是还是好热,这样贴着…更热了。
’梦洁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话齿有些不清‘而且…这样汗津津地,抱着好尴尬。
’‘都是你的汗。
’‘所以才尴尬,会有…味的。
’梦洁吃吃地笑了。
‘没事,我喜欢闻。
’刘能说罢把鼻子贴向梦洁的脖子。
梦洁便顺从地把脸贴在刘能胸上,男子健壮的心跳咚咚咚穿了过来。
此时男女双方上身赤裸相拥的情景已依若昨天一般,为怕梦洁紧张防备,刘能如约把手背在后背,表示将节奏交付于她全权掌控。
‘还像昨天那样跳贴面舞,对我可没用。
’妻子对刘能打趣道,她知道自己在逞强玩火,今天比昨天更燥热。
和我接吻,是刘能接下来的命令。
梦洁直勾勾地看着他,楞了几秒钟的间隙,拒绝了。
‘哎,这么简单的要求,我就说很吃亏吧。
’刘能面露微笑,但口中在抱怨。
‘哎,算了算了,要不我们…’忽然一声呻吟中断了刘能的长篇大论。
‘哎哟!’失声轻呼的人正是刘能,原来话还未说完,梦洁头微微一偏,竟舔了他的乳晕一口。
‘怎样?’梦洁嘻嘻笑了。
‘我是要你吻我,你这…这算什么,你倒先调戏我起来了。
’刘能说道。
‘不舒服么?呼~’梦洁又朝那个被她口水打湿的乳晕吹了一口气。
这一吹真使刘能身上酥麻得立起鸡皮来了,他一阵哆嗦,笑得梦洁前俯后仰,忙抓住他的手臂才稳住身体。
‘那我也要舔你的咪咪,不然太不公平啦!’刘能也不顾梦洁许可,低下身就往妻子乳头亲去。
梦洁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只见她起伏的雪白肚腹呼地一颤,带着上面那一双如脂的乳房也弹动了几下。
‘你不能亲。
’梦洁是不欲使他轻易得手。
‘如果亲到了,算不算是擅自行动,情节严重?’刘能被撩得欲火焚身,但又无计可施,只能调侃解嘲。
‘嗯…这种的…不算。
’梦洁吐吐舌头,‘亲到算你赚到’。
‘你真是个小妖精啊,我知道为什么这么迷你了。
’刘能叹道。
见局面尽在掌握,刘能如约反拽双手,梦洁恶作剧般又匍了过去,这次她的手指在刘能侧腰上轻轻挠拨,顺着男人肌肉分明的鱼尾线往上摸。
刘能温暖的体温顺着掌心穿了过来,梦洁觉得身子又开始躁动不安的了。
‘你硬了没?’梦洁看出刘能是守规矩的人,于是放心贴得更紧了。
她不仅把乳房,还将柔软雪白的身子、玉耦般浑圆秀美的双腿,都压在了刘能身上。
她明知故问地调戏道,‘现在,你是不是想命令我帮你脱掉长裤?’,但一点儿都没有要帮刘能的意思。
‘你咋这么坏呢。
’刘能不住呻吟了,他呻吟的原因是梦洁又冷不丁亲了他的乳头,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细细舔舐。
‘我可是个人妻,你不过是个单身汉,我的第一次早没了,你还当我是小女孩么?’梦洁作幸福模样匐在刘能胸口,轻轻柔柔地说着。
‘可是这样也太残酷了!’刘能叫唤道。
‘好吧,真拿你没辙,我让你舔这里。
’梦洁踮起足尖,她本就属于身材匀称高挑的女生,可还是比刘能矮半个头。
应该是故意,她贴着刘能的肌肤往上升,白皙肌肤上的汗液被她当作润滑液,全蹭在男人的前胸。
密闭的房间似乎更热了,她顺利抵达了目标,把脖子凑向男人的嘴唇。
‘哪儿?’‘耳朵…如果你情愿的话,脖子也可以,但不许吸出印痕,我不想老公知道。
’妻子叮嘱道。
话音还未落,刘能就把梦洁的耳垂含入了口中,柔嫩的质感,兰奢惠香般的气息,啊。
享受着男人亲吻耳垂的梦洁呻吟得大声,她本意只是让他亲那么一小小下,就喊停,结果脱缰的野马再也不肯回到马栏,刘能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出发,顺着女人最敏感的脖子舔了下去,湿润和温热在她心中烧出一片白色荒野。
‘不行,不行,别亲了!到此为止…额啊!要你停…你!」梦洁最终还是挣脱了刘能,只见她已气喘吁吁,但脖子,肩膀,锁骨都留下了刘能的湿痕,一线晶莹的津珠甚至顺着她的胸脯流下,挂在赤裸的乳房上。
梦洁定了定神,发现刘能的双手依然背在身后,到这个时候依然信守着承诺,刚才那种犹如磁力一般拔不开的体验,竟是她自己不肯分开。
‘如果你跟我最终做爱了,你会怎样?’这时刘能忽然问道。
‘那你赢了咯。
’梦洁想也不想,回答道。
‘能和你这样可爱的女人,做一次爱确实是赚大了。
可我的问题是,你会怎样?’刘能重复了问题,还不忘夸赞一下梦洁。
‘我不会怎样。
’梦洁咬紧了牙关。
如实回答问题,刘能发出了命令,这种要求并不过分吧,他说道,这使得她一时找不出堂皇的理由去拒绝。
‘我…应该…会觉得…不好说,嗯…该怎么说。
’她红着脸,这个问题不能拒绝,也没法回避,支支吾吾,踌躇着。
‘会舒服么?’刘能直达主题,他的目的是动摇妻子的心理防线。
‘不,舒服也不要。
’‘你不是说过反正没什么损失么?’在-1视频中的末尾,梦洁确实这么说过,现在刘能旧事重提,是拿她自己的话来噎她。
‘我…是不会让你得手的。
’梦洁说道,声音已如蚊子大小,脸全埋进了刘能胸口。
‘就让我得手吧,会很舒服的。
’刘能靠进梦洁,嘴唇凑到刚才亲吻过的耳垂旁,他劝道。
‘不行!你今天碰我,我一定会反抗!’梦洁大声怒道!她说的碰,不是说现在的接触,而是指性器的连接。
‘我能亲么?’他见状不再逼迫,转而问道。
男人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搔得妻子脖子一阵酥麻,燥热的触感又透过肌肤传来,梦洁忽然觉得不光是脖子,连腿肚子也软了,其玉华丰潤的肤质在男人的挑逗下,渐渐散发出粉光若腻的色彩来。
迟疑着的梦洁已表达不出抗拒或是同意,刘能轻柔地伸出舌头,而她已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肩。
画面里,妻子双足踮得更高了,十粒足趾张得老开,与稚嫩的前足肉垫一起扒着地板,尽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她的这些细微变化,在高清专业的拍摄下,显得更为明显。
而由于使用了全身气力,妻子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也绷得愈发紧致和胧皎了。
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紧接着之后男人更过分的那些要求——我可以用手摸你么?我可以舔你的双乳么?她也全用鼻音含混地应付了过去。
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有没有破坏规则?待刘能手口并用,重新吻过脖子、锁骨、又亲下胸口时,妻子已经近乎迷乱了。
只见她的双眸浮现出动情的雾气,整个如羊脂般白皙的身子变得异常滚烫,胸口及后背显出红斑,翘起的雪白娇臀不住颤动,而轻轻摩挲扭动的大腿根部,白色内裤底端,湿漉漉的全是淫液的湿痕。
看着电视里的高清画面,不管妻子当时出于何种目的,她正在檫枪走火的边缘同刘能调情,也正在提早滑入那个已经注定的失身结局。
已经难以分辨她的话哪些是谎言了,我感到胸口延到头顶,疼痛正汇成一条线,正想斜眼看看这情色女主演欣赏自个儿片子的表情时,真实世界的她说话了。
「我不想看了,能别看了么?你也别看了,求你了,行么?」一开口竟是哭腔。
我身旁的梦洁,毛巾已经坠垂在脖子上,仍湿润的头发缲结成一团,比干燥时更为乌黑黯淡,蓬松散乱的漆发衬得肤色更白了。
而她的侧脸,挂着一道微微湿痕,像蜗牛爬过路面,淅淅地反折着荧幕上的光。
她的难受也激起了我心底的怜惜,这是一种习惯,如果你和一个女人在屋檐下共同度过了一千一百多个日夜,你会发现,爱也是一种习惯。
她在发抖。
这时的她,与那天车库里工于心计如蛇蝎般让我害怕的她,又全然不同了。
太多的她,太多相互矛盾的个性了,那个视频里卖弄风情的她,与我相伴三年的她,冰冷冷的她,时常焦虑着的她,楚楚可怜着的她,开怀大笑的她,毅然决然相信爱情陪我南下的她,不顾父母劝阻几乎裸嫁的她,使我不由得闭上眼睛去思考,思考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我用余光看去,梦洁脸色惨白地盯着画面里的刘能,在吮吸亲吻着她乳尖的刘能,他正用双手侧握住她弹腻皓白的酥胸,把粉嫩羞涩的乳头挤得高高地,并用舌尖在乳晕上划着蛊惑至幻的圈圈,在刘能的把揉搓下,画面中的她与现实里的她同时开始崩毁。
那种未来看往过去的体验,亲身经历过一夜蹂躏的妻子,就算她乐在其中,但现在这样看记录过程的录影,感受和刺激也会比别人更强烈百倍吧。
我扯过条空调毯,轻轻搭在梦洁的双肩上,香艳的视频依然在播放着,每一篇每一分钟都会坚持看完的,如果这是个梦魇,就尽快地过去吧,人终会醒来。
我伏贴在已手脚冰凉的妻子耳边,轻轻呼唤道,我爱你,所以真的没怪你。
正是这个发自内心的、温暖的话语让现实中的梦洁,眼泪决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