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股朝天,钟乳滴流不曾停歇。
水珠滑过犹如荔枝瓣的两臀,安静地滴到石缝内继续下渗。
观音妙目游转,施展神通,化石为椅。
大小尺寸分毫不差,巧夺天工,那金莲玉趾恰好可以够到臣服着的红孩儿的两胯正中。
「如若有心悔过,有心向佛,本座眼下就可停下……红孩儿,你愿洗心革面,恪守本分吗?」少年怒目圆睁,小小年纪,短短道行能和孙猴子斗得有来有回,又哪会没几分傲骨?「我绝不!」垂下的胸脯再度挺立,红孩儿负隅顽抗的精神仅叫高深莫测菩萨轻笑一句。
「哟呵~那本座可得继续咯(╥╯^╰╥)就先收拾一下你的金刚杵吧~」一对白净有型的大腿勾出遐想无穷,遗憾男孩此刻无缘得见,不过那玉足脚心脚背前后夹紧杵身的温柔触感,他可得照单全收。
两朵金莲前后夹击时不忘以相反方向左右揉搓,菊内金箍都险些因红孩儿后庭的震颤脱落下来。
稍有歇息,发而不能的苦楚停顿片刻,又因菩萨左右脚互换位置,循环往复的磨蹭呈上升之势。
地阯发佈頁4v4v4v.cδm不顾男孩齿缝鼻腔里的哼哼唧唧,观音玉趾一扬,腔内和肠液混在一道的软胶倾巢而出,红孩儿的四肢僵硬顶直,有那么一瞬,他错觉燕首都要飞离他的身躯了。
「这恶毒的……这是?!!
」软胶于撩人心神的酥脚上缓缓溶解为粘稠的汁液,佛女释然的神色象征着些许不祥。
「给你的金刚杵,上点油哟~忍住~」清凉的滋味吻上男孩的根基,观音左右两脚的脚趾分别夹住两丸向外拉扯几下,又岔开节奏,前后做起踩单车似的大回环,最后十根葱趾抓牢笋身,自上而下抓住笋皮反复撸动,成功为红孩儿彻底开苞。
液体丝线流连在金莲与竹笋间闪闪发亮,一滴一滴顺下而动汇聚到笋皮外,渗进笋芯。
积压的火气疯也似地冲出张开的雏菊,而雄鸡又陷入到三尺之寒中动弹不得,男孩受不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终于放任起无力的呻吟。
而菩萨对此的回应再简单不过:她双手抱臂,一腿直立,令另一美脚的玉趾夹弄弟子肿胀的笋根,让内里火热的白浆维持青春躁动。
「呵呵~本座倒要瞧瞧,你能贪嗔到几时~」净瓶收纳流出的三昧火气,佛女的神情越发自得了。
雏菊的炙热火气终有散尽的时节,而在那之前,观音的足部按摩不曾有过停歇的意思,顶多是换脚施为、略作修正罢了。
陡然,体虚气弱的红孩儿顿觉双足的金箍沉重万分,双腕的禁制则将之拉扯至男孩脑后,让他的胴体不得已成一个反凹型。
「吖!」手肘轻微的撕裂感施与给少年痛楚,而谈及补充羞辱,胸膛小腹乃至「红缨枪」斜向而上的姿态应该是个不能更恰当的答案。
「啪。
」菊内金箍畏缩落地,却又反弹放大跃起,穿越红孩儿的脖颈后承担了项圈的职责,将这只「宠物」的后颈牢牢把控,向后拎起。
佛女漫提洒青霄,洒然捉弄着潮湿的嫩肤,缓慢婆娑的感觉教会男孩什么叫做以静制动。
洁白的小脚、胀大的宝具、稚嫩的脸孔、吃痛的表情。
o(* ̄︶ ̄*)o洒青霄青光消融中一分为二,绕过少年的身前,轻柔搔弄他敏感的足底时不忘侵袭那惹人怜爱的趾缝。
「呵……啊……好痒啊……我要不行了!」若不是观音的美脚侍候着红孩儿的喉结,他哪里能忍受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呢?佛女绷紧另一只金莲脚背,娴熟把控力道,踢动早已肿胀数圈的公鸡,尽情欣赏着弟子泄而不能的可悲模样。
「死比丘,我一定饶不了你!」无能狂怒,愤然哀嚎,败犬的吠叫通常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可如今的你,能拿本座怎么办呢!」观音依旧维系着笑语嫣然的自在,双足左右开弓,灵活的脚趾随意戏弄男孩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
纵然不是女孩,可这里的确称得上是个值得玩味的「要害」了。
「呀啊!」怒吼过后,红孩儿双眼失神,周身冒出鼓鼓白汽,三昧火气先抑后扬,终于按捺不住狂躁的本性。
地阯发佈頁4v4v4v.cδm五串金箍一同崩碎,漆黑发色转为霸烈的赤朱,世间至阳至刚的火炎疯狂喷吐,一时间潮音洞雾气阵阵,宛若高山之巅。
腾空而起,冲破洞顶,纳火为枪,横于身前。
金眸火发的少年身着真火披盖的明光宝铠,斜睨四方,冲不知何时早已位列苍穹之中、坐于莲台的比丘尼叱道:「观音,你适才这般辱我,纳命来!!
!」「哎~毕竟一腔蛮勇,哪怕身负异火,却不知善加利用,你是哪来的自信,能够在南海之滨、莲池之上战胜本座呢?」净瓶吐纳南海波涛,潮涌铺天盖地,自青天上倾斜而来,犹如天瀑降世。
啪!真火破凡水,少年挺枪刺来,直取佛门大能。
气势诛仙屠龙,不在话下,谁料观音仅摘莲台花瓣半朵,弹指一瞬,便止住枪尖,莫能寸进。
好一个拈花妙指!不过,挡不住的!神火觉醒的红孩儿嘴角一抬,恃才傲物,重化长枪为飞天朱雀。
火克木!莲瓣燃烧殆尽,朱雀翱翔,佛女不得不纵体一跃,放任娇躯远离即将被击中莲台。
「有些麻烦,是不是刚才做过火了呢?」眼角捕捉不到妖魔之子的身影,尊者轻笑一句,决定动点真格。
千手相,解——「烈火驱气,扭曲视界,很有想法!」万千只金环宝臂自观音的背后探出,定睛一看,竟是佛光为其本源。
千手观音葱指无数,撩动诸天,拨云见日,红孩儿藏不住身形,无奈全力俯冲,放手一搏。
一震间云雾避散,化环而走,莲花池里金鳞逃窜,荷叶飘动。
「看来,还是本座赢了。
」男孩的发色逐渐褪回乌黑,半边身子软在刚才惨遭打散的莲座里,疲乏地目睹观音掐动手诀。
那是第一次用刀屏山诱骗我时的……极力翻身闪躲,红孩儿终究还是避不开身下莲台的野蛮生长,厚实如墙的花苞层层叠叠,抬升隆起,须臾间就叫他见不得半点日光。
「落!」莲座飞也似地沉入南海莲池之中,任由囚徒如何挣扎,也不曾松动禁止半分。
池面上雾汽喧嚣一阵,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徐徐浮起的莲座张开粉嫩光滑的外苞,精疲力竭的红孩儿赤身呈现正中,关节的抖动证明他尚未昏睡过去。
佛女的脚掌安心抚弄着他酸软的背部,似乎是要替他按摩似的。
「菩萨,叫弟子前来,敢问所为何事?」「水吒,你二哥木吒需要闭关数月,本座来传授你一些整治妖魔的法门。
」水叱:架空人物,托塔天王的小女儿,其三哥是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