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泪水叼着鞋子对着科谛晃着脑袋,科谛笑着点了点头,艾席拉才敢松开叼着芭蕾舞鞋的嘴巴,两只标准的白丝芭蕾脚塞进了同样款式的白色芭蕾舞鞋中,艾席拉熟练的用粉色的舞鞋带子在脚腕上缠绕几圈后系起来。
科谛抓起一只穿着芭蕾舞鞋的白丝脚,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身体和心灵已经完全投降的艾席拉应景的弓起脚背压住脚尖,做出点脚尖的芭蕾舞招牌动作。
工艺品般精致的芭蕾鞋尖和粉白的脚弓弧度骄傲的翘起,像一件完美的性感工艺品,完全归自己所有,科谛忍不住轻轻吻在顺滑的绷的很紧的白丝脚面上。
餐厅的桃木大门被侍者从两边拉开,穿着休闲服的科谛一脸轻松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腿上只裹着白丝袜和蕾丝吊袜带的艾席拉,金色天堂教务长穿着芭蕾鞋的双脚脚尖高高点起,用芭蕾舞的踮脚脚位款款的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调教师们纷纷起身示意,科谛在餐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开始询问训教会总部的事情,「莉莉娜已经送到加里维主教的私人别墅了,主教对这个礼物很满意。
」科谛笑着点点头,自己晋升的助力更大了。
「斯隆先生传来消息,金鬓对这一次的袭击反应强烈,准备报复行动。
」「琼·卡门的信息正在核实,巴黎的训教会人员已经开始准备抓捕的计划了,只是她的身份很敏感,是红磨坊的首席女高音,在巴黎人气很高,我们恐怕不方便动手。
」科谛一边用刀叉摆弄着盘子里煎的滋滋冒油的菲力牛排,一边听着汇报。
「不要着急行动,等我回到欧洲亲自指挥,对琼·卡门进行远程监控,不要让她察觉了。
」闻着牛排的肉香,艾席拉很久没吃东西的肠胃一阵抽搐,只能像一只乖巧的贵宾犬一样跪在主人的座位身边,不时的有一块牛排扔下来,艾席拉都要赶快伏下身子咬进嘴巴里,然后汪叫一声给主人示意。
欧洲,巴塞罗那,郊区的一座天主教堂里,红衣主教加里维大人带领着信徒做完了周末例行的弥撒,站在教堂的门口慈爱的看着主的孩子们走过身边时向敬爱的主教点头致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满目慈祥的老人就是训教会骑士团的团长,掌控着世界上最庞大的女奴贸易网络,手下有成百上千的职业调教师,还有着最精锐的国际佣兵团。
坐在宽大的宾利轿车的后排座椅上,加里维主教用满是皱纹的手掌摩擦着一个镶满了各种宝石的黄金十字架,庞大的组织让年事已高的加里维主教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能一直坐着训教会骑士团权利顶峰的宝座,得益于加里维主教的左右逢源与和事老的形象。
看着道路两旁的树林,坐在宾利豪华后座上的老人在这种时候更有一种被架空的感觉,无论是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左膀右臂杜林和马尔科,还是实力雄厚,野心勃勃的贝利亚,自己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维持训教会整体的团结局面已经变的很难了,更不用说和组织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关系的木偶会首领斯隆。
加里维最不愿看到训教会骑士团四分五裂的下场,现在主教大人的精力也大不如前,对于性的需要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加里维主教现在可能只对非常可爱的小处女有一点生理的兴趣,科谛送来的礼物已经到了,自己是否满意呢,老人倚着真皮车背闭上了眼睛。
巴塞罗那远郊的一座小型庄园里,宾利停在了门厅的前面,两个贴身的教廷侍从搀着加里维主教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去我的卧室,你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侍从们赶紧点头,加里维这个慈祥的老人对下属和佣人是非常宽容的,很多训教会的成员在加里维手下工作都能感到轻松愉快。
「好的,小伙子们,年轻人还是能干啊,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了。
」推开卧室的厚重木门,一个穿着纯白色芭蕾舞裙,半透明的薄纱上衣的金发小天使楚楚动人的站在卧房的中央。
「socute,来的路上我还在想你够不够可爱,真是我的错误啊。
」看着莉莉娜闪着亮光的铂金色头发,加里维慈爱的赞美道。
看着一个满头银发,穿着红色主教服的和蔼老人走进房中,莉莉娜紧张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把雪嫩的穿着芭蕾鞋的右脚向后插到左脚的后面,弯弯膝盖俯下身行了一个标准的淑女礼。
从被木偶会抓住到被运到欧洲,纯真的小天使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了,训教会的佣人稍加调弄,莉莉娜就从金色天堂的芭蕾舞天使变成了一个紧张青涩的乖顺小女奴。
「来来,坐到床边上,不要紧张,我这样的糟老头子伤害不了你。
」说着加里维拉着莉莉娜滑腻的小手坐到大床的边上。
「叫什幺名字啊,多大了?」慈祥的老人像拉家常一样问着身边的青春少女,「莉莉娜,17岁。
」女孩怯生生的回答,声音中带着哭腔。
「听说你芭蕾舞跳得很好,想不想跳一段啊,让老爷爷我欣赏欣赏。
」虽然是和蔼的口气但也是不容违抗的命令,莉莉娜红着脸点了点头,来的时候就被教育过要服从一切的命令。
穿着纯白色芭蕾服的小天使站到床前名贵的波斯地毯上,两只油亮的绸子面舞鞋前后交叉做出芭蕾舞的起始脚位,小巧的芭蕾鞋踮起脚尖轻轻一踏,莉莉娜轻灵的身子像白色的纸鹤一样旋转着,舞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金发小天使绝美的身姿仿佛没有骨骼的束缚,高贵的天鹅优美的用芭蕾舞鞋的鞋尖为轴心做着一圈圈绝美的胡旋舞,莉莉娜柔韧的腰肢仿佛能肆意的翻折,随着杨柳一样的手臂摆动出一道道婉约的轨迹。
躺在松软的床榻上,加里维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小天鹅在床前舞动,真是一道可口的美味啊。
一曲跳完,莉莉娜提着芭蕾舞裙的裙角屈膝施礼。
加里维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向莉莉娜招了招手,小美女通红着小脸,抿着娇俏的嘴角,僵硬的爬上了床。
「不用害怕,老爷爷我会很温柔的,谁都有第一次的不是吗。
」步入人生黄昏的加里维主教的性生活已经非常少了,反之对性爱的要求越发的挑剔,现在只对最纯洁可爱的小处女可以提起这个行将就木的主教大人的兴趣,训教会的成员为领袖处心积虑的准备符合要求的女孩,敬献上来,也是一条进身之阶。
老人把穿着全套芭蕾装的莉莉娜轻柔的放倒在丝滑的床垫上,开始慢慢的品味这件精美的礼品,抓起一只穿着尖细芭蕾鞋的挺翘的白丝小脚,放到嘴边用嘴唇吻在绷紧的女孩脚背上,顺着尖细的小脚一路向上,满是皱纹的老手捏过莉莉娜犹如白釉细瓷瓶一样弹润的小腿,丝袜顺滑的手感让加里维爱不释手。
莉莉娜就是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承受着加里维主教的玩弄,小天使的眼角划过晶莹的泪花。
接着来到芭蕾天使肉感十足的大腿,手掌有力的拍打了几下,把轻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撕开,接着手指就插进了女孩神秘的三角地带,「让老爷爷看看你的底下有什幺,不要乱动啊。
」掀开短短的芭蕾舞裙,用手指慢慢的挑动小处女稚嫩敏感的薄薄阴唇,莉莉娜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加里维老人感觉自己衰老的阴茎不自觉的跳动起来,很久没有出现如此兴奋的情景了,还是赶紧办事吧,要是直接射了就太丢人了,看来要加快节奏了。
加里维拉开睡裤,掏出一根长满了老斑的骨瘦男根,看起来的样子犹如古树的老树根。
莉莉娜只看了一眼就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别怕,我老了,不中用了,很快的,不会很疼的。
」把三角形的龟头放到小处女最青涩稚嫩的小屄上,加里维老人先慢慢的摩擦了两下,莉莉娜感觉有一条冰凉的怪蛇在下体爬动,控制不住的啊的抽了一口冷气。
随着老人的身体前伏,小半截阴茎钻进了女孩的身体里,紧窄到极致的阴道把老鸡巴夹得舒爽不已。
莉莉娜感觉一具苍老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动着,两腿之间的地方被插进去了一个咯硬的东西,随着揉捏自己小胸脯的大手,男人的东西已经进去一大半了。
一道软软的薄膜贴在了龟头前方,加里维脸上的皱纹都笑的堆积起来,给女人破处是加里维主教的特殊癖好。
伏在女孩的上方,老人积蓄着力量,夹在处女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剧烈的向前突进,「啊!!
!」一声清脆的啼哭,鲜红的处女血液染红了老鸡巴粗糙的表面。
莉莉娜感觉身体里棱角分明的圆柱体以一种强硬的力量死死的顶了进去,自己花径内的一片薄膜向内凹陷直到四分五裂的碎开。
「啊,啊,疼死了,啊,饶了我,啊。
」莉莉娜泣不成声的抽噎着,破处的痛苦让女孩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随着这尽全力的一击,老迈的主教也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躺在女孩的身上喘着粗气,老鸡巴哆哆嗦嗦的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让小天使刚刚破身的小穴显得更加凄惨。
射精之后软塌塌的苍老肉虫像死蛇一样退了出去,莉莉娜两片翻开的阴唇之间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撕裂般的剧痛让小美女光滑的脸颊扭曲的颤抖着。
原本给女孩破处之后,男人都要持续的抽插一阵,直到把处女破身的痛苦用肉体摩擦的性欲压下去,可是加里维主教在鸡巴杵破小天使的处女膜之后就只能草草的收工了,留下莉莉娜疼的要死的下体空在那里。
年迈的加里维躺在莉莉娜的雪白娇躯上喘着气,用手拉了拉床顶垂下来的摇铃,两个主教内侍应声进门,先把加里维主教扶到大床的另一边,接着把莉莉娜破处之后抽搐酸软的身体拖下床,就这样反架着芭蕾小天使的双臂向门外走去,两只纯白色的小巧芭蕾鞋无力的垂在地毯上,拖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加里维闭着眼睛躺在床头,对于刚才的美丽玩具的下场看也不看,疲惫的老人午睡了起来。
一睡睡到太阳落山,加里维穿着宽大的睡衣走出了卧室,外面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今晚的主菜是法式焗蜗牛和蜜汁小羊排,羊排是从澳大利亚空运来的极品。
宽大的餐桌铺着蓝白条格的高档桌布,大餐桌的中间位置跪坐着洗干净身体之后换上白色公主长裙的莉莉娜,小天使像工艺花瓶一样跪在白色的桌布上,挺胸抬头,铂金色的头发被盘成了繁复的样式,发髻中插着两束鲜艳的郁金香,一幅非常养眼的画面,人体花瓶是训教会高层才能享有的美丽。
莉莉娜的旁边放着一道道精致的美食。
看到加里维主教走了出来,侍者伺候入座,作为餐桌展览品的莉莉娜恐惧的绷紧了身子。
「教宗的电话,还是捐款的事情。
」侍者递过来一个话筒,加里维接过电话和梵蒂冈的教皇聊了起来。
同时用叉子叉起一个焗蜗牛放到了莉莉娜的嘴边,小天使乖巧的张开嘴巴吃了下去。
「贝利亚的电话,关于内线的情报。
」侍者递过来一个专用手机。
放下教皇的电话,加里维又赶紧接起了贝利亚的电话,然后又给路特斯打电话布置了任务,这才开始享用面前的美食,看着打扮的精致可爱的小萝莉用餐,加里维的胃口非常好,不时的把甜点,羊排,沙拉放到莉莉娜的嘴边,像爷爷喂孙女一样逗着可爱的女孩吃饭。
金色天堂的委托告一段落,安奉琼不时的想起那些下落不明的女子仪仗队队员们,她们落到了谁的手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天朝国内的局势也明朗了,从一些特殊的渠道安奉琼得到一则内部的消息,帝都四环路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一辆红色法拉利enzo被撞得面目全非,大内总管的独生公子死于非命,同车的三个女人据说是失踪的女子仪仗队的人,也一起香消玉殒了,这当中就有自己的师姐飞虎特战队的大队长李翎羽。
当然天朝的媒体上没有任何的报道。
「黑,真他妈黑。
」安奉琼忍不住骂道,国家的门面,英武的女子仪仗队成为了高层权斗的工具,自己小老百姓只能敬而远之了,师姐奉琼无能,不能现在给你报仇雪恨,我发誓一定要让害死你的人血债血偿,安奉琼留着热泪发誓。
程圣楠现在又在哪里,她是解开这整件事的核心人物,在缅甸内卢都还是阿富汗的边远山区,亦或者是欧洲,南美的某个私人庄园里。
安奉琼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收场的,现在自己是唯一的知情人,李飞他们必要除之而后快,怎幺办,安奉琼心中烦乱,在美国纽约相信他们不敢胡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手眼通天的斯隆先生应该知道些什幺,这时安奉琼的手机响了,是斯隆先生的电话,两人开始是热情的寒暄,最后斯隆邀请安奉琼去法国的首都巴黎谈谈,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