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刻,想来是奉了弘昼之命,居然将上身的各层衣衫,连同最外头的绳线绒马甲,里头黄纱裙衫、月白色小衣、连那梨白色贴肉肚兜,都一并向上卷着掀了起来,竟一点不曾遮掩,将少女那玉嫩嫩娇颤颤视为私隐的胸乳,整个暴露了出来,连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都娇艳调皮得自展露在空气之中。
玉钏儿一则年幼,二则天生的娇小身量,那一对小奶包儿虽不巨型,倒是形如尖笋,尖尖得翘起颇为诱人。
如今那些衣衫卷扎成一条乱蓬蓬的布条,由着少女那胸乳怂恿而起的曲线托着,竟分明是一个淫靡难言、娇羞万分的逞胸奉乳之意,而此刻,这等半裸娇躯,露出女儿家羞人奶儿的小妹,两腮已是红得如同火烧一般,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依偎在弘昼胸前,不过是小女孩家,如何能坦然做得这等姿态,本显然是已经羞耻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由人摆布。
只却必是奉了弘昼之命,在依旧勉力侍奉,在弘昼敞开的胸膛处,一面用朱唇香舌,伸出舌尖来,舔弄弘昼的胸膛乳头,一面又努力拱动身子,将自己那露出的奶儿整个得贴在弘昼的小腹上,用娇嫩鲜活春意满溢之乳肉和粉嫩嫩圆溜溜的乳头,上下蹭动摩擦,换取弘昼快意。
金钏儿但觉脚下步虚乏软倒似有千钧之重,酸甜苦辣,亦不知是个什幺滋味,见妹妹一副云里雾里,迷醉颠倒之表情,那娇媚的乳房,显是因为和男子肌肤接触的淫意而不住的颤抖,心中怜惜更甚。
可叹小妹年幼,却只能由得主人这般淫辱亵玩亦就罢了,自己这做姐姐的,居然还要走过来观瞧这等羞人之姿,连回避都未免不合弘昼心意。
想着主人历来心思行径,最是喜这等细处意头来折辱女孩子的,自己又能如何可奈。
眼见弘昼这两日心情不好,喜怒难参,园中人人自危,小妹和自己的祸福安危,不过是这主子王爷一念之间的事,今儿既命小妹这般耻辱侍奉,总是临幸之意,多取悦得弘昼几分,便多几分安平。
只是此情此景,伤耻哀羞,难道自己还应该为小妹高兴不成?才想到这层,心下惊觉自己这是何等痴愚,命数如此,难道还有什幺旁的想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一之途。
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主子,取了合欢酒来了……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那弘昼怀中的小女儿家玉钏儿,本来此刻是一片迷离。
弘昼命她解怀淫弄侍奉,她不敢不从,忍了千般羞万般耻,将衣衫撩起,展露羞人春色,轻吻蹭弄弘昼前胸。
她少女家初春情怀,虽心中反复想过自己为人性奴,当如何如何安心忍耐,由得主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玉乳儿呈现时,尤其是那乳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底把持不定,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百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乳头,用乳尖去蹭弄弘昼之小腹。
一面安慰自己:这是主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
一面却越发觉着口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乳头细腻处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
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怎幺这等难过……”,才在迷茫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是主子性奴侍儿,由得主人奸亵淫弄之玩物。
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
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
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
又念她处子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
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番别样刺激。
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稍稍转过头瞧了瞧。
但见这金钏儿勉力维持,其实是羞红了脸蛋不敢瞧着自己和玉钏儿的身子,姐妹俩眉梢眼角几何相似。
这金钏儿一般儿玉体轻柔,曲线玲珑,其实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少女,只是到底年长一春,女孩子家这等年龄,自是一岁风流一岁情,此刻一身紧身粉紫色小褂裙,和妹妹穿戴倒是类似,只是胸前用的低领抹胸,将那玉峰翘乳一束,美美一条风流勾缝。
看乳型儿倒果然比妹妹高耸挺拔多几分。
更有小蛮细柳腰,浑圆拂玉臀,兰馨绣合足,处处件件,勾着人魂灵。
想着这姐姐妹妹,俱是初春处子,却只能一个宽衣裸胸痴迷迷倦成一团,一个低眉顺眼羞答答瞧着旁处,都由得自己任意施为,尽兴糟蹋,多是尽兴得意,但觉自己下体一时果然刚强蓬勃,要些宣泄之意,随意一想,便调笑道:”是手酸了……寻什幺枕头,你来给本王垫垫不就是了……”金钏儿闻言初时一愣,未免不解弘昼之意,目光四下一闪,再一思索,已是明白。
心下更是羞意叠起,然而此刻便要装作不懂亦是不妥。
想来妹妹蒙羞侍奉,主人多有受用。
此刻众人正怕弘昼因三姐之事万般不喜,一时雷霆,倒迁怒了园中人,既然有召幸之意,哪里还有个不从的。
便勉强低了头,星目似闭不闭,柳眉含笑不笑,应道:”是……”然后弯腰将手中食盒就在地上一摆,缓缓俯下身子去,将小臀扭摆着坐在了弘昼之头顶心之边,细弱无声道:”就请主子垫奴儿身上……”,说着,缓缓抬起弘昼之手臂,一面自己将自己那柔软的小肚皮一点一点,挪划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抬放,将弘昼的头颅就搁在自己小腹之上,自己也缓缓半靠着倒下。
倒果然是将自己做成一个靠枕一般,自己娇软的身子和弘昼垂相交触,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头下,由得弘昼靠躺着,上半身半支着,这回自己妹妹倦在弘昼胸前的半裸娇躯倒更瞧得分外真切,目光直视之下,妹妹胸前一对尖峰玉软,粉峦新剥,倒瞧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脸红心跳起来。
一时又怕自己紧张得身子绷得太紧,弘昼靠着不舒服,只是勉强调整气息,努力让自己身子更柔软松弛下来。
弘昼但觉少女肚皮软软绵绵,虽是细柳柔腰软腹轻瑶,略不够高,但是果然温存香艳,此刻自己怀中一个妹妹,靠着一个姐姐,这金玉二女,其实都是可意得用心伺候,全不敢顾及自己的少女矜持羞涩,这等俯首听命,任君作践之态,却只在天光水色之下,尽然连时刻会由得远处宫人瞧了去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为取悦自己。
一时胸怀更为喜乐,口舌更是干燥,心下欲火更炽,但觉自己那话儿硬挺挺已经是涨了极限。
他觉着下体需要慰藉,便有点忍耐不住,臀部一弓一拱的要去触碰玉钏儿的身子。
论起来弘昼如今,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份,凭金玉二女是闺阁处子、玉洁冰清、挽香羞体,自己若是想要泄欲,只管随意奸玩就是,什幺光天化日,什幺姐妹同羞,什幺处子新红,皆不在话下,丝毫半点不用顾及二女感受。
只是他此刻也是晨起休息,心中其实在思索些念头。
倒不急着一味狂风摧香采红,他亦早过了破得处子女红便是唯一欢求之时节。
那下体话儿一下一下顶着玉钏儿的小腹下柔软私处,得了几分快意,一时亦是快意,便暖暖惬意的转了转头颅,闻着二女体香,只是半闭着双眼缓缓受用这刻温香暖玉,见玉钏儿想是因为姐姐来了,羞意难忍,竟是有片刻都没了动作,只如一只小兽一般软软的倦在自己怀里,和自己肌肤相贴由得自己轻薄。
便轻轻拍了拍她的顶心,才要开口训斥调戏。
不想那玉钏儿倒是冰雪聪明,虽然脸蛋埋在弘昼怀中,不敢去看弘昼表情,又怕看见自己姐姐,但是似乎倒是能感受道弘昼之些许不喜一般。
才被弘昼拍了拍顶心秀发,就似听到了什幺指令一般,又开始动作起来。
好似补偿求饶一般,这会却是加了气力,努力将上半身子一拱一拱的,用自己赤裸的乳房去挤压按摩弘昼同样赤裸的胸膛,似乎又怕主人不快活,气力也是用了十足,将自己可怜的娇俏玉乳,整个挤压成一摊,挤到尽头,还要微微摇晃身子,让自己那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去转着圈儿磨蹭,尽量的扩大着接触弘昼肌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放之间,才让自己少女青春紧实的乳儿,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一般是让弘昼感受个彻底。
另一面,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弘昼下体之欲求。
便主动借着自己上身拱动的力道,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一提一放的,竟是丝毫不敢抱羞矜态,只努力用自己两腿间那一片温湿软肉去触碰摩擦弘昼的阳根。
若非两人隔着两件衣衫,凭是弘昼经过许多风月,这等触感亦就罢了,只想着这等少女,这等恭顺温柔,努力侍奉,用自己那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处子娇嫩处,如此一心一意的摩擦,这一副主动献身,乖巧自辱的模样儿,却让人忍耐不得,想到这节,几乎就要忍耐不住,有了起身按到这小姑娘儿,剥了她已经微微露出的粉棉内裤,直接插她穴儿的念头。
只弘昼虽是欲火渐盛,但是此刻懒懒躺着,一体亵玩二女也是惬意,忍了又忍,回过头,又去调戏金钏儿,只笑道:”叫你这蹄子去取酒来,可取了来?”金钏儿本来是酸软得侧躺着,只以自己肚腹为枕,又不敢闭眼,只是羞红滚烫了两颊,痴痴瞧着目光之下,正在淫侍弘昼的妹妹,见小妹痴意缠绵,春怀初绽的模样儿,也不禁看呆了,一则不知是该心下安慰小妹虽然年幼,却也懂得侍奉主子。
这等初春娇躯,软绵玉体,翘嫩椒乳,温存仪态,想来定能博取主人喜欢。
自己姐妹为主人贴身奴儿,若能在这风月上头多奉主子,自然多一份安生可全,若今儿能逗引得主人临幸破身,呈红漏玉,便又占了先枝。
只亦不知是该多几分怜惜哀怨,可叹小妹年幼,虽是深宫名园,富贵金玉,却再不能如同常人家女孩子一般,怀春多情,羞守闺中,静待一人,白首相守。
只能这般丝毫没个廉耻的,用身子,用羞辱,用种种点点,丝丝纷纷之小意儿淫行,去侍奉眼前这位寻花问柳,采香眠月,只勤奸尽园中女子取乐的主子,可叹女子命薄。
这也一时辨不得自己是个什幺心绪,不知该喜该悲,或慰或怨。
这另一层上,凡女子皆有几分媲美之心,虽是亲生的姐姐妹妹,此刻进园为奴,如何能不思及那等风月念头,平日眼耳浸淫,此刻自上而下,清晰得瞧见妹妹那一对白玉兔子一般之妙乳,雪色无瑕,娇嫩无方,又顽皮得挤软挺起,上面顶着一对粉色的娇小乳头儿,形态一挤一放,乳波荡漾,春意无边,一时竟有了痴痴的念头”玉儿的奶儿倒果然雪嫩,这等形态……难怪男子们都喜欢玩来……便是我,也想摸上一摸呢……”,却又自天性里生个奇怪的念头来”只是细细瞧来,妹妹想来是年幼,或是天态娇弱,论起奶儿的样子来,只怕还是我的奶儿更大些个深些个软些个……”想到这一层,竟然莫名其妙有些得意。
这金钏儿正自胡思乱想,才听到弘昼问话,忙收拾了气力答道:”是……主子。
后头存了陈年的合欢酒,是用合欢花蕊秘制的,却不上头,主子此刻用些个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勉强挪动身子,从一边地上将那食盒移过来。
又揭开盒盖,将盒盖摆在地上。
里头却是一层漆色小格断,一方青花三耳兰纹酒壶,两只墨玉小杯。
她却不敢闪动身子,只恐弘昼不爽快,吃力的只敢腾举手臂,将那酒壶取了出来,又取了一只小杯,却见弘昼正躺着,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斟酒供奉,想来便是倒在酒杯里,弘昼取饮也是不易。
她无可奈何,又不敢问,只好求助似得瞧着弘昼。
弘昼仰头瞧她窘态,笑着道:”你喂本王饮就是了。
”金钏儿闻言,便轻声道个”是”字,斟了一杯酒浆,但闻一股花香醉意,吃力得端到弘昼口边,又怕洒了出来,便要喂到弘昼口中。
哪知弘昼摇摇头斥道:”贼蹄子,怎幺没个眼色?你妹妹都这等侍奉了。
你就这般喂成个什幺体统?难道羞臊的事都让你妹妹来做?”金钏儿一愣,再瞧那玉钏儿,似乎被弘昼这折辱言语震得身子一颤,她姐妹连心,似乎能感受到妹妹心下酸楚。
此刻凭她是闺阁处子,侯门侍女,竟也不用教的,便是依着天性里之聪明和少女自然而然对那风月之事之一知半解,便能点得,她两颊早已红透,身子因为羞耻而难忍微微颤抖,也知不是了局,此刻干脆由得自己羞上添羞,辱上再辱,也不问,也不敢装不懂,咬了咬牙,干脆娇憨妩媚的一笑。
轻声媚语道:”是,奴儿尽力做,若做错了,请主子责罚就是了。
”说到这里,将那玉杯移到自己的口边,一口一口将那合欢酒浆吞含进口腔中。
可怜虽只含在两腮不曾入得肚腹,但是酒浆自有其辛辣,倒是呛得眼泪都泛出了眼眶。
一时忍住,又缓缓伸着脖子抬起头来,要将自己唇齿凑近弘昼口鼻。
奈何此刻弘昼本是躺在自己肚腹之上,凭是她少女腰柔筋软,也着实够不到。
她吃力憋红两腮忍着酒浆之刺激,此刻也不敢矜持顾忌,干脆将整个身子往下挪动,将弘昼的头颅从自己的小腹慢慢挪动到自己的胸前,由得自己一对已经激凸耸动之玉峰,将弘昼的脸庞整个托起绵绵埋在乳房上。
此刻弘昼的口鼻终于离自己的口鼻略略近了些个,便再凑上去,闻得主子的男子气息,此刻已经不知什幺羞不羞,耻不耻,便当自己生来命该如此,就将自己那温软如玉的两唇,轻柔得贴上了弘昼的两唇,如深吻一般微微鼓动,将弘昼的口唇努出一个小口,然后香舌小推,粉腮鼓动,慢慢将自己的舌头伸到弘昼的口腔,将那合欢酒浆连同自己的口舌气息一并,一股一股,”啧啧”得满溢淫靡之声,慢慢推送进弘昼的口腔里。
欲知后事如何,二女今日如何奉侍弘昼,请侯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夜影漏迟冬长远天清水碧秋澜渲为息君子一雷霆可怜污浊小女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