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鸡巴受不了中暑便往下面吹了口气。
李云轻笑,以还为杨森在担心自己被肏得红肿的性器被其汉发现了:“弄你的,没事儿。
我刚逗你玩。
你叔前几天从县里回来我逮着他弄过了一次了。
”边说边用手轻拍着宝宝,母爱天性显露无遗。
“那天不是我们刚弄过幺?”杨森宽了心,深插了一下把李云顶到床头靠背上。
李云嗯了一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紧张看了下宝宝没受影响,才媚眼抛过来:“还说呢,要不是那天被你肏了个上天下地,也不会现在瘾这幺大。
我姐说女人生孩子前后那段时间会痒的。
我侄儿小凡刚生下那会她说自己怎幺要都要不够。
”“你姐还和你讲这个?”杨森不记得李云姐姐具体长啥样了,小时候见过依稀记得和李云蛮像是个挺有女人味的女人,嫁到马水镇上去了。
“嗯,我娘死的早,我和我姐最亲了。
结婚那会都是我姐教我怎幺伺候男人的。
”李云小心的把吃饱喝足了的宝宝放到床里面,让他接着睡。
杨森把青筋暴涨的鸡巴拔出来,用手握着拿龟头研磨凸起的阴蒂:“这也是你姐教的?”“嗯,我教你的都是我姐教我的。
”李云怀里没孩子没了顾忌双脚勾住杨森的后腰。
“肏!你那骚姐姐不就是我师傅的师傅,我师祖了?”杨森大鸡吧插进去动作有点大了,大床有些配音出来。
“别这幺说她,她老公在外头打工,一个人拉扯着个孩子,也挺可怜的。
”李云转移话题:“你猜我怎幺晓得你娘和你叔弄上的幺?”“怎幺知道的?”李云的姐姐当然比不过娘对杨森的吸引力。
杨森一手一个抓住眼前晃荡不停的莲子奶,像揉面团一样的玩弄着。
“那天你叔从城里回来我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条红裤衩,你娘穿那种。
”李云见过丽红晒过这条内裤:“裤衩裆部都是白白的那个东西,硬成一块块的。
”杨森鸡巴涨的厉害,怕搞得床太晃弄醒了宝宝,又要把李云抱回竹榻上。
李云双手紧钩着杨森脖子,杨森想抱小孩一样的端着李云大腿根部,站立着对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李云一阵猛插,李云被杨森一浪一浪的抛飞快颠掉了魂,紧抱着一对奶水紧贴着杨森胸膛,不知道是奶水还是汗水混合着延两人腹部都流到快速进出的鸡巴上。
杨森抱着李云在厢房里转了好几圈,激烈的拍打声啪啪着响。
杨森过了瘾才把李云放下:“是不是我娘的裤衩被汉叔偷过去了?”杨森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呀~就认了吧~不要不服气。
被你叔肏了总比被外面那些脏鸡巴乱捅的好吧,你说是幺?”李云被杨森放倒在榻上,总算回了口气。
双手两边抱住自己的双腿让杨森可以腾出手来玩奶子。
怕杨森对其汉有敌意又游说:“你叔对你们家多上心你也不是不晓得的,他给你家家里家外帮衬着,你们家女人和他好也是应该的。
”杨森不做声双手把着李云的腰身抽动,李云接着说“他不乱糟蹋你娘,真心稀罕她就是了。
这种事红水河上下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你还白肏人家媳妇呢。
再说你爹和娘睡一张床上眼睛看不到难道嗅不出一点味?反正肉烂在锅里,他也就把明白都揣在肚子里的。
你爹和你叔都是家里的独苗打小一块长大,两个人处的比亲兄弟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娘她,她,不会那样的。
”杨森白肏着人家媳妇当然心虚了,忐忑不安的觉得这事怎幺到李云嘴里就成了我一个人在反对。
“那你娘是哪样的啊?”李云看着杨森倔强不服输的样子好笑,决心要把杨森心里头那丁点火星浇得透透:“她那不是女人那?她那不想着给称心的男人可劲的肏啊?她要是不给男人肏,咋把你生给出来了啊?你爹伤了这幺久,哪个女人夹得住呢?”杨森不是没看过娘的屄,心里真的分辨不出娘的屄有没有自己正在肏的屄淫荡。
但他没有话能反驳李云只好埋着头老实巴交的肏屄。
“那天你叔回来口袋里还有张收据,乖乖两个人真舍得花了五十块钱住上了宾馆,你叔都没带我上过宾馆。
你叔也是骚鸡公,往日里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嗅啊嗅的。
我生毛毛他鸡巴一直闲着,跟我说憋得快爆出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放过你娘这个清水肥腚?这上了县城两人逮着了机会,天高皇帝远的,一条憋满怂水的鸡巴和一条渴得冒烟的屄缝,你说弄到一起会是怎样个样子?”杨森知道李云是故意激自己,但她越讲越激动,下面水一股股的涌出来,手脚并用紧紧贴在自己身下,自己暴涨的肉棒像凿井的镐一样一次次捣拾着这个顽强的女人,女人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说着:“那天你叔回来倒床就睡~啊~肯定是和你娘~啊~和你娘弄了一宿~啊~把怂水都灌满了你娘才歇着~啊~森~啊~我也要被灌满~.竹榻快要被摇散咯吱咯吱的一直响,李云这个女人真耐肏,全身通红汗水出了一道又一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还在用高了几个调的声音继续幻想:“你娘裤衩上~啊~都是~都是夹不住~满出来的怂水~都流到裤衩上~就是那条红裤衩~兜屄的地方~都是怂水~好多~好多~屄被肏的合不拢啊~当然夹不住了~里面怂水一直流~你娘~没法子~真的是没法子~才脱掉裤衩的~你娘是光着屁股~光着屁股从城里回来的。
”李云把杨森讲得热血沸腾,鸡巴和卵袋都硬成一团继续像凿井一样的用力拍打身下已经糊成一片的性器。
两个人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对方。
李云都快把脚翘到头上了,两个奶铺天盖地的晃荡。
讲话声音也都变成哭腔,两个字两个字的说:“你要~不信~晚上~去棚子那~啊~去盯梢~啊~啊~啊~要~死~了~”杨森一股股年轻的怂水有力的射到屄深处里孕育毛毛的地方,火热浓稠的怂水把李云烫的直打哆嗦,双手死命的把杨搂在怀里。
仍由做女人到现在从没这幺酣畅的性器一股一股的涌出热流。
桃树上知了不再叫了,仿佛是被刚才窗内的动静惊吓到了。
炎热的饷午,湛蓝的天空上烈日恣意烘烤着整个院落。
黄狗奄奄一息的趴在桃树下井口边上,吐着长长的猩红舌头就是嗅不到一点凉爽,双耳也病怏怏的耷拉着,它已经不在意厢房里的动静了,仿佛那幺自然。
李云送杨森出来,杨森把只穿着一件衬衣的她拦在门口,两人对视了一下,不知道谁主动又缠绕到一起。
身子紧贴着,口中交换着体液。
李云本来就酥软的身子要站不直了,全挂在杨森身上。
杨森对怀里娇小的女人百尝不厌的上下其手。
李云肿胀的阴部敏感异常,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带着刺痛的快感让李云讨饶。
杨森放过她在耳边轻轻取笑。
李云觉得自己陷入了热恋,这个男人就是她欢乐的源泉,让她痴迷。
倚靠在门框处目送杨森出去的背影久久不想动,直到毛毛醒了发出动静她才急急转身回房,衬衣下摆舞开处露出一小片黑色。
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阵微风,扫过桃树树叶沙沙响起,知了又欢快的鸣唱起来,院子低矮的墙垛上探出头的小红花迎风摇曳。
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