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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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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四个钟头……直到天黑为止,舅公都没有放开我。

干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我帮他口交,体力恢复后再抓着我当狗一样干。

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着抬高屁股,好让他一路从寝室干我干到厨房去。

我被粗暴地压在洗手台和瓦斯炉上,早被姦到腿软了还是得咬牙撑住,非得等到舅公满足了才可以休息……阴道始终保持潮湿炽热的状态,本来紧闭的肉穴都被舅公操鬆了,他壮硕深黑的大阳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射了五次精也一样。

天色转暗,舅公的第六发精液只剩下一滩稀水,混在爱液中看都看不出来。

伴随着清响的「噗啾」一声,大鸡巴从肉穴中弹出,浑身酥麻的我摸着变形了的穴口向舅公索吻。

整张床单连同棉被都给汗水、淫汁与精液弄髒了,我们一整个下午就是在这张黏呼呼的床上做爱。

我被搞到高潮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棒,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高潮后还可以继续性交,而且还是被那幺强壮的阳具连续姦淫。

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被弄到疯掉,阴道好热,不断地被阳具和手指挖掘,奶头也又拉又扯地都没停过,每当快要接近疯狂的时候,迎来的却是使我腿软足足十分钟的高潮。

像个废人般瘫软在床上,任由舅公扳开大腿、把尚未满足的巨物塞进体内。

即使精神一片涣散,身体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种大鸡巴的我,是不是已经成为舅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人独自埋头苦干的时候,我明白了阴道再也无法回到以往那种具有安全感的紧密度。

我的身体被舅公的大鸡巴打开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与前男友做爱后不一样,舅公没有说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东西拿来。

我的腿才刚恢复,阴道仍然温热,要我一个人去拿实在很令人失落。

回房时我问:「肚子饿了吧?要不要我做饭给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烦我,只说他回家再买便当,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的奶头一把,然后疼惜地轻摸起来,说:「反正舅公明天开始都会过来啊,小母狗表现的机会多的是。

」这句话鼓舞了我一直摇摆不定的心情,让我乐得不禁抱住舅公频频撒娇。

我被倚着床头柜的舅公抱在他怀里,槟榔与香菸的味道从身后的男人嘴里逸出。

舅公的老二已经进入半软状态,他仍空出一只手搓我的奶子,就这幺抽了三根菸才完全软掉。

这时我才知道,舅公抽菸是要盖掉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味道。

我按照他的指示,默默替他穿上内裤,垂软的阴茎不知为何有点碍眼。

我拿了毛巾把舅公身上的汗擦一擦,再给他穿上衬衫和西装裤。

打理完毕正要离房,舅公忽然掐住我的右臀说:「雨琪的后庭还是处女吗?」我说我没玩过这幺变态的。

舅公不以为然地打了我屁股一下,「啪」的一声,骂我:「妳早就是个变态女人啦!」来到楼梯间,我依然赤裸着身子,心跳得好快,就怕隔壁邻居突然开门。

舅公临走前在楼梯间吸我的奶吸得好大声,我也「啊啊」的叫得好明显,幸好没有人因此跑出来看我们。

然后舅公就回去了。

六次。

舅公在我体内射精的次数,总共有六次!打从第一发连哄带骗开始,我就再也没有抗拒让他无套内射。

会不会怀孕甚至东窗事发,都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是呢,当下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想被这根大阳具干」而已。

管它射精不射精都不重要了,引诱那根强壮的老二继续姦淫我,才是我所想的事情。

我忘不掉舅公的胯下巨物了。

后来舅公几乎每天下午都来我家,有时中午我刚睡醒就看到舅公坐在床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房间地板上,照亮他勃起的又粗又黑的大阴茎。

他是唯一拥有我家备钥的男人,每天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和我做爱。

我们只要有一人还有精神就会勾引对方,疲惫时就由我替他口交,或是让他躺在我大腿上吸我的下垂乳房。

总觉得胸部一直被舅公吸,好像越来越敏感了,现在光只是舔舐乳晕,就让我呻吟连连。

和以前的大学同学吃过几顿饭,虽然进展看起来若有似无,他却在最近一次向我告白了。

他这个人……其实没有什幺不好,人也很好相处,只是每次跟他吃饭,飘散着香水味的身体其实都还残留几十分钟前被舅公姦到快疯掉的痕迹,我对自己如此不尊重这个男生感到后悔。

在他的眼里,我依然和以前一样是个懦弱但还不错的女生,是个老实的乖乖牌,绝不会做什幺和亲戚交媾那种乱伦行径的坏事。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哭了,呜呜咽咽的弄得他好慌张,努力想办法安慰我却不知从何下手。

后来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乏味的人生见闻,我却在那股平凡的回忆中重获平静。

擦乾眼泪后看到的那个男生,露出了歉疚的表情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该告白的……」我成了阿志的女友。

三十岁和三十一岁的我们,早没了当初学生时代讲求的浪漫,我们交往的第一天就已发生关係了。

他是怎幺看待性事的,我没有兴趣打听,我只想知道当他看过我的身体:我下垂的乳房、硕大的乳晕,还有外翻的阴唇……见到赤裸的真实后,是否依然会想要我?阿志那只有十一公分的瘦弱阴茎硬了,在两个小时前我还被干到哀哀叫的床舖上,因为我的裸体而硬了。

他胆战心惊地抱住我,嗅着我乳沟的气味,一步步都要问过我才敢动作。

我让他躺在大腿上,像餵舅公时那样把乳房送到他嘴前,阿志吸我的奶吸得好用力,「噗呼、噗呼」,舌头都没用上就只是一个劲儿地猛吸。

我一边给他吸奶,一边替他打手枪,没多久他就发出彆扭的呻吟,射精了。

男友的精液沿着掌心滑下,最后随着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内。

我从来没这样对待过舅公,每一次都是让他射进我体内的,阴道总是被舅公弄到满是精液,偶尔也会射在嘴里,但绝对不会被弄在手心上擦掉。

为什幺我会如此对待今天新交的男友呢?我又更愧疚了。

为了补偿阿志,他第二次勃起后,我就主动趴到他大腿之间,温柔地替他吹喇叭,这次他一样很快就射了。

才刚以舌尖挑逗没多久,阿志就喊着:「雨琪妳好棒……」射精了。

这次我——把男友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吞进体内。

阿志两次就不行了,听他说是因为有手淫过的关係,我笑笑地称讚他:「两次就很棒了呀!」我仍然餵他吃奶,任由他探索女人的私密处,他都会说:「跟片上的看起来不太一样,雨琪的身体漂亮多了。

」这回换阿志把头埋在我股间吸舔着阴蒂,我熟练地假装很有感觉,好满足这个男人对我的支配慾。

假惺惺的高潮顺利骗过他的眼睛,但其实和他相拥而眠的时候,身体才渐渐发热。

我不打算和舅公说男友的事,当然也不可能对阿志说舅公的事,两边都必须隐瞒。

每天下午我仍被舅公干得死去活来,一天不晓得高潮几次去了。

入夜之后舅公得回家照顾爷爷,而阿志也是在差不多时间下班。

我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可以洗澡、换床单、喷香水去味,还得把舅公留下的槟榔渣与烟蒂打包塞进垃圾袋,要是被看到就不妙了。

阿志下班后都会先来我家坐坐,不如说是来我家做爱。

被一个喜欢着我的男人抱,就算做爱没那幺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况且阿志渐渐看得出我是不是在假装,他很努力要满足我,那份心真的令我感动。

我无法向他坦白的是──之所以不满足,是因为舅公没好好地干翻我啊!每一天都被男友和舅公轮流姦淫的身体,不过短短的一个月就变得越来越丑了。

某天阿志洗澡时说:「雨琪的那里看起来跟之前不太一样呢!」我叫他在家别总是看片,就是因为看那些有的没的才觉得我应该要像片里一样。

被我戳到痛点的阿志只好转而向我哀求,要我别再拿这点挖苦他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就这样被我呼拢过去。

我的阴唇以前是往内闭的,跟舅公发生了关係一段时间后,就很大方地朝外翻开,现在则是边缘有点捲起。

阴唇变得很黑,和阴道的粉色呈现强烈对比,因此我和阿志做爱时总要关灯,顶多开小灯,我不想让他看见那变得好丑的私处。

每次我们做爱都很小心地使用保险套,做一次用一个,射过精的套子马上扔进马桶,每晚都会用掉两个。

阿志不想在婚前搞出人命,我倒是看得很开,大概是因为舅公的大鸡巴内射特别让我有感。

两个月过去,我跟阿志的感情更加甜蜜,舅公也把我的身体调教得更淫蕩。

我会窝在阿志怀里听他说些肉麻话,也会趴在舅公面前自己拨开阴唇。

我对阿志说:「交往一个月的记念,我们不要戴套好吗?」却天天让舅公肆无忌惮地射进我体内。

每天我在阿志回家前把阴道洗得好乾净,又在舅公过来之前插好按摩棒暖身。

阿志几度想跟我提却怕被我骂变态的肛交,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被舅公开发完毕了。

我好爱阿志,爱到不可自拔,又无法割捨舅公的性爱,有时矛盾到睡一半爬起来偷哭还要阿志抱着我安慰一番……我更坚信阿志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或许我该试着学习当个不那幺淫蕩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阿志忽然问我是不是外面有男人?我们的关係瞬间变得好冰冷好尴尬。

我不懂,舅公的事情应该隐藏得很完美,床单我都有洗,身体也清理得很乾净,屋子里更是寻不到舅公来过的痕迹,为什幺阿志会这样说?他的根据是:「雨琪,妳身体真的变了,跟我们交往当初变了很多。

」我还是不懂。

我说:「人的身体本来就不会一直维持同样的模样吧!又不是片,怎可能好几个月都没变?」阿志说他可以证明,要我脱了衣服给他看。

我又气又羞地照做,依然搞不懂啊!我照着阿志所说的翘高屁股,心浮气躁之际突然想到一个很可能成为问题点的部位,接着阿志就扳开了我的屁股肉说:「我们明明都没有肛交,为什幺雨琪的肛门会变得这幺鬆?」我无言以对。

被阿志近似哀求的眼神注视着,过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向他道歉,并承认确实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阿志打了我一巴掌,马上又摸着我被打红的脸、把我紧紧抱住,他像个受伤的小朋友一样嚎啕大哭,他怕揭穿事实后反而是犯错的我会离开没有错的他。

看着他哭,我也心痛,两人边哭边亲着对方。

我想让他知道虽然我做了那种事,心里仍是爱他的……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怕阿志要我立刻修正这种错误的行为,我办不到。

身体很诚实地告诉我,现在与舅公的关係让我很满足,我没有办法说断就断。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爱着一个爱我的男人,却又贪恋别的男人给予的快感……所以我说不出口。

阿志说他暂时不想和我上床了,连洗澡也错开,我在他面前脱衣服,他也刻意迴避。

他的冷漠逼得我只能向舅公索取更多的温暖,可我终究走到必须面对最初造的孽的时候了。

我怀孕了,两个月大,是舅公的宝宝。

因为身材没那幺瘦,直到明显的身体不适出现以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肚子里有了宝宝。

舅公或许知道吧,最近他干我几乎都干屁眼,害我被阿志发现外遇的事情。

好几次我都想在舅公怀里哭诉,可他并不知道阿志的存在,他以为我是忠贞的母狗,一条只会朝他翘高屁股的三十岁母狗。

某次做完爱后我向舅公说了怀孕的事情,他二话不说就叫我流掉,让我很气馁,深深感到被背叛的滋味。

舅公后来才大费週章地解释流掉是为我好,没结婚还多一个孩子,肯定也会被亲戚们说闲话吧!确实如此。

更何况要是肚子再大下去,给阿志知道了就真的完蛋了。

这件事没困扰我太久,纵使真的很郁闷。

我决定拿掉孩子。

偷偷背着阿志拿掉的那一週,我白天在舅公的怀里哭泣,晚上在阿志身边掉泪。

总是觉得身体少了一部份,那部份随着拿掉当下的不适感一同离开,使我莫名地自我厌恶起来。

一方面我又听凭舅公命令,即便休养也让他来家里操屁眼,两个小时的后庭调教结束,鬆垮垮的屁眼总让我想起阿志对我的冷漠……我真的好想好想补偿他,舅公一插进体内却又什幺都乱了。

最后我只好向舅公提出暂时停止肉体关係的请求……给舅公连番逼问之下,我还是说出了阿志的事情。

意外的是,舅公没有很生气,反而觉得是他不好,他也想帮我一同修复我和阿志的关係。

我被舅公的真诚打动,决定让他协助我,没想到,舅公却是别有所图。

到了跟阿志约好要好好谈事情的当天,舅公中午跑来了,我顾虑到已经暂停五天的关係,很犹豫要不要让舅公进门,听他说他只是来听我说话舒缓心情的,我就傻傻地开了门。

当舅公时隔五日重新将我拥住,我才知道母狗的意志力完全不敌本性。

我很认真地拒绝舅公的勾引,身体却一步步靠近寝室,本来多如繁星的烦恼也因为瞥见舅公的大肉棒而一扫而空了。

舅公两手都伸进我上衣内,轻柔地摸着奶头说:「反正还有时间,先陪舅公放鬆一下嘛!」我被哄上了床,禁慾五天的身体早就在渴望舅公对我半推半就。

舅公从背后抱住我,教我慢慢地打开腿,却只顾着抚摸乳房。

摸到一半他忽然提起阿志,问我交往了多久?对方人怎幺样?有多爱他呢?我享受着那乳房的些微快感,纵使不愿吐露,仍然娇声回答他:「两个多月了。

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很爱他的。

」舅公捏起乳晕,不顾我频频喊痛,不以为然地说:「雨琪真的可以为了男友放弃舅公吗?」我犹豫了,但犹豫的时间不长,旋即扭扭捏捏地以撒娇蒙混过去。

舅公吻着我的左颊又说:「舅公也想妳追求幸福啊,每天用大鸡巴干妳的时候都是这样想呢!」这是舅公一贯的淫语,于是我也不作它想,撒娇回道:「啾公意思是想要每天用大鸡鸡干人家吼?」我们交换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淫语、嘻闹互摸,就算刺激性没有很强,时间一久身体还是照着舅公的步调发热了。

几天没做了,兴緻一上来整个就好嗨,舅公问什幺我就答什幺,还主动求他玩我的大奶。

我很沉浸在两人独处的时光,不论对象是阿志还是舅公,他们总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安全感,而我是在他们保护下恣意妄为的小女人。

我想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晚上得面对现实,至少现在让肉体尽情奉献给舅公的爱抚。

我向舅公粗糙的脸庞露出甜美的微笑,跨到他大腿上、扶着那根大鸡巴后缓缓坐下。

没有了保险套的阻隔,舅公的体温直接灌满整个阴道,我半身酥麻地叫出声,衣柜却传出不该有的碰撞声。

有人跌跌撞撞地从我的衣柜里沧浪冲出,那人竟然是阿志!我不敢置信地盯着从衣柜窜出的阿志,舅公却使劲一顶,我和阿志四目相交着叫了出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阿志不可能在家啊,他在上班才对啊?我们约五点他下班时间谈正事的,怎幺他会在家还躲进衣柜里?阿志两眼无神地看着我,口中喃喃着:「雨琪,雨琪……」我的脑袋乱成一团,打了好多死结,下意识挣扎却被舅公牢牢抱紧。

强壮的阳具高速戳顶着阴道深处,舒服感攀着东窗事发的焦急冲昏了脑袋。

我哭着「啊啊嗯嗯」的在阿志面前淫叫,我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真的好舒服,被舅公抱着猛操是真的很爽呀!阿志懦弱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蹒跚来到床边,两道眼泪流了下来。

我哭叫着求舅公放开我,却马上又被连顶爽到长长地呻吟,最后舅公顶了最用力的一下,便把微微抽搐着的我扔到床上。

「啊啊……」这种颤抖是高潮的前兆,我却是在阿志眼里被别的男人干到抽搐。

原谅我……原谅我……阿志对颤抖着的我敞开了双臂,我不顾一切地爬过去倾倒在他怀里。

阿志摸着我的背,眼神慢慢恢复了生气。

他对哭泣着的我依然冷淡,不作回应,而是和舅公吵了起来。

说是吵也不太算,就是语气不太好的沟通吧!阿志愤怒地指责坐在床上抽菸的舅公,舅公只回他一句:「要不是你不能满足我们家雨琪,她会贱到晚上给你干,白天求我插?」被舅公一逼,我哭得更厉害,找不到别的藉口,只好说:「我会改的,我会改的……我会为了阿志改变的。

」阿志似乎愿意相信我了,是因为我哭得好惨,还是单纯不想把我让给舅公,哭花了脸和阿志接吻的我什幺都不想知道了,只是喃喃说:「我只要你,只要会爱着我的你……」就算舅公给了我那幺多快乐也无所谓了。

舅公忽然怒骂:「干你娘,臭女人说什幺疯话!」我吓了一跳,却又不是真的吓到。

我知道的,舅公从来不会真的对我生气,他现在骂我就和之前一样,只是淫语,只是让我这条母狗听了会有反应的辱骂。

我在阿志怀里发抖,他以为我吓怕了,但我只想要他能把我抱得更紧、不要让那些辱骂进到我耳里。

阿志跟舅公叫骂开来,但舅公每一句都是在讲我,骂我下贱、整天跟别的男人混、破麻……我悲伤的情绪慢慢起了变化,凉凉的阴道和肛门轻轻收缩着,舅公把我说得越难听,频率就越密切。

舅公把阿志的斗志全都挑了起来,在他气头上又讥讽一句:「要是你能满足雨琪,会有今天的下场吗?」我明白舅公的用意了,于是赶紧制止阿志,却被阿志压倒在床上。

他失控了,气过了头,都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不该随舅公起舞。

他的眼神充满了急欲挽回我的斗志,舅公的冷嘲热讽推了他最后一把。

「雨琪是我的,雨琪是我的……」阿志喃喃着解开裤裆,原来他早就勃起了吗?阿志压了上来,瘦弱的阳具没有戴套便塞进体内,我反射性喊了声,双手勾紧他的背。

我在舅公面前被干了,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是我对设计了如斯局面的舅公一点小小的报复。

阿志干得很卖力,我也喊得很忘情,只是他的阴茎时硬时软,我的叫声只有阿志以为很舒服。

为了消除快感上的落差,我频频向阿志索吻,这或许要比做爱更能让我有感。

「雨琪妳舒服吧?很舒服吧?」阿志唤回了希望的目光紧盯着我,像是在哀求般问我舒不舒服。

我心凉了一下,假装很满足的表情说:「阿志最棒了……」我们重覆这种荒唐可笑的演戏好几次,阿志依然无法射精。

是因为我才刚被舅公干过吗?他一直无法硬到最后,而我……根本没有舒服到可以高潮。

「看来妳下定决心啦?」舅公的声音低沉地传来,努力取悦彼此的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把阿志生气的脸庞转回来要他看着我,看着我所做的决心,为了心爱的你所做的决心。

舅公放声大笑好几声,马上就把阿志鬆懈下来的表情又变成愤怒。

舅公又开始骂我是贱货,阿志不甘示弱地袒护我,他们互骂好一会儿后,舅公突然说道:「你完全不行,根本满足不了雨琪。

」我心虚地和阿志对望,舅公又指着我骂:「妳这贱货真的离得开我?信不信老子一插,妳马上就会回到老子胯下继续当母狗啊?」我不会受挑衅的,我不会被这种简单的辱骂激到的,可是阿志他……阿志他太血气方刚了。

他为了保护我和舅公互骂,情绪越来越火,最后完全掉进舅公的陷阱里。

他们打的赌是:舅公插我一下,要是我没有求他继续插,舅公就会永远离开我们的生活。

反过来,要是我真如舅公所说会自己跑回去,阿志他就认清了我是个贱人而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我插嘴的份,两个男人的赌注为什幺要我来承担?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赌注成立,阿志还一脸坚定地相信我是爱他的。

这不公平啊!很奇怪啊!你怎幺被激到做出这种愚蠢的打赌……责备他也于事无补,最后我也只能顺了舅公的诡计,进行他们的赌局。

阿志仰躺到床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身上,阴道内依然插着他软硬不定的阴茎。

他不断鼓励我:只要挨一下就够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也不会再怀疑我……净是空幻的说词。

我也向他忏悔,说我不该沉迷在肉慾里,以后我会好好当他的女友,只属于他一人……我们拥着彼此接吻,舌头方才交缠,屁股就传来响亮的拍打声:「啪!」舅公两手捏住我的屁股肉,硬挺的肉棒直抵肛门,我紧闭双眼,又在肛门被塞满的瞬间迸出淫鸣。

阿志拥得我好紧,像是要拉住我不被舅公带过去,他的阴茎又硬了,和舅公同时在我体内抖动……可是,只有肛门传来舒服的感觉。

舅公笑了声,慢慢抽出了阳具。

阿志给我的吻像在奖励我通过赌注,我也想如此相信……但舅公的阳具没有完全抽离,再度伴随一记闷声插到底。

和阿志对望的我不禁睁大眼睛,接踵而至的炽热感、充盈感与脱力感让我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舅公违反承诺猛干着屁眼的声音压垮了我最后的微笑。

我的脸涨得好红,像是发烧一样,羞耻与快乐全都爆发了。

被舅公操着的快感强烈地袭来,身体逐渐失控,就连装模作样的表情都做不了,我在阿志注视下发出难听的呻吟:「啊……啊……吼啊……吼……吼喔……吼喔喔喔……」括约肌的酸痛感弄得我喘不过气,反覆出现的充盈与脱力也把我搞到都不晓得露出多丑的表情。

阿志又说了些无意义的鼓励的话,可我除了爽到眼泪直流,根本容不下无聊的鼓励啊!很不想就这幺顺了舅公的意,但我已经爽到乱七八糟了啊!舅公不停姦着我的屁眼,抛出了一句没有得到答覆的问话:「雨琪啊,是男友的小鸡鸡插得妳舒服,还是舅公的大鸡鸡比较爽啊?」我死也不回答。

绝对不能回答,要是非得二者择一的话,被淘汰的肯定是我所爱的男友啊!可是阿志却问了我同样的话:「雨琪妳老实说,是我比较棒对不对?我是这幺爱妳啊!」是的,我也爱你,可是……可是……「要是妳说男友的小鸡鸡棒,我就不打扰你们啰!雨琪──」舅公说。

我哀鸣一声,屁眼发出「噗咕」的声响,舅公把他的大鸡巴抽了出去……肛门稍微有点脱垂了,舅公正用他坚硬的龟头敲打着鬆驰的肠壁。

而我早就……早就爽到口水鼻涕都流出来,抱着阿志却只想着舅公的大鸡巴。

阿志不断鼓励我的声音好吵啊!你那种小鸡鸡根本不能像舅公一样满足我,你不知道吗?干嘛一定要逼我做选择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但我是个贱货啊!就算贱货爱你,你也不会想要的不是吗?舅公再问了一次,又重新问了一次,问了第四次、第五次,我始终都没有回答,阿志也只是重覆着无聊的鼓励。

舅公叹了口气,又问了一次:「妳这回再不说,就当妳默认那根小鸡鸡,以后我再也不会干妳,听到没?」「是……我听到,我一直有听到……你们不要再逼我了……不要逼我了啦!我真的……哈……我真的……哈哈……真的……我真的好爱阿志……可是……更爱……大鸡鸡啊!」我在两个男人中间哭着作出下流的告白,彻底伤了爱我的人的心、顺了抱我的人的意。

而我既受伤,又感到一丝喜悦。

就在舅公淫笑着重新插入屁眼后,我再也装不下去,当着阿志的面哭着呻吟出来:「好爽!屁眼最爽了,我说屁眼最爽了,那种大鸡鸡最爽了啊……」「阿志,我爱你,可是你的鸡鸡让我没感觉啊!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但我也想要被满足,舅公可以满足我啊!这两个月每天我都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每天都要轮流被你们干的我最清楚我爱的是谁、谁又能满足我!我爱的就是你啊,阿志,只是舅公可以满足我,我才继续跟他发生关係,就只是这样而已啊……」我崩溃地在阿志面前哭诉,舅公动作越来越大力,很快就连话也没法好好讲,只能在他面前淫蕩地叫着:「屁股好爽,屁股好爽,啾公给我,啾公给人家……」舅公射精了,阿志心碎了。

吻着男友却很享受舅公那根大鸡巴的我,已经……坏掉了吧?************那天以后,阿志就离开我了。

他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但他不可能去爱一个会跟别人做爱的女人。

我劈腿又怀孕流产的事情曝了光,现在他光看到我就有阴影。

我们只能透过手机偶尔交换简单的问候,他再也没有来找我。

我心碎流着泪渡过每一晚,白天又被舅公干到死去活来,快乐与悲伤交织的日子持续下去,我的淫蕩与渴望全被舅公用摄影机录了下来。

某天很忽然地,超商店长叫我不用再去那边工作了。

等我到店里了解情况,竟然在店里遇到阿志,我颤抖着还以为看见了幻影,高兴地走向他却挨了一记巴掌。

阿志从皮包里拿出几张光碟片扔向我,破口大骂:「妳他妈真下贱、劈腿还寄妳被人骑的影片羞辱我?」我被阿志推开,围观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独留在店内的我。

店长见状也拿了张光碟片递给我,封面上写着「淫贱女店员性爱自拍」,还附了我穿制服的照片,说个人行为太偏差是会有损连锁店名誉的。

我羞愧地把那些光碟全部抢走,哭着逃离了超商,路上净是些看好戏的人。

舅公拔断了我的翅膀,他叫我再也不要出去工作了。

即使我曾偷偷到私人公司面试,还是被舅公发现了,隔天就因为性爱光碟被通知取消了资格。

我不死心地又找了一份工,这次舅公竟在工作地点附近散布我们的自拍,把我详细的个人资料都附上去……手机一天到晚都是约炮的电话,还因此被警察找上门。

舅公怕我抖出真相,叫他喝酒的朋友装成亲人全程监视我,甚至把整件事说成是以前的男友做的,现在人不知跑去哪,最后我当然只能放弃循法律途径解决的选项。

待事情过去,舅公又开始天天跑来我家干我了。

有时候舅公的朋友也会来,舅公用几百块的价格叫我帮那些人手淫或口交,我拒绝了好多次,但又因为自拍光碟的威胁而屈服。

食髓知味的舅公后来变得几乎每次都会带人来,有些甚至不是他的朋友只是陌生人,不管是谁,我都得替他们打手枪,有时候还得忍受他们在我家喝酒、抱我。

后来我才知道,舅公另外又散布了我的个资在网路上,只是手机号码换成他的,肯付钱的人他就带过来。

我被迫以这种形式每天接一两个客人,舅公喝了酒还会让他们骑到我身上……通常那是我被舅公干到早就虚脱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我就这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任由陌生男子插我的穴。

这种事做久了会疯的,不是因为每天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而是因为我的回忆在这漫长的淫乱行为中,被彻底地践踏了。

以前公司同事、大学同系学长、高中隔壁班男生、国中同班同学、国中补习班老师……我被迫和九个以前认识的人发生体外或体内性关係,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人会有的态度。

干着卖淫这种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很快就在以前的每个联络网传开,最后终于传进父母那边。

接到爸爸的电话时我曾想过,要是这样就能把扭曲了的一切导正,我愿意受罚,我愿意。

但……警察上门的那天,被带走的却是我,还有舅公找来的替死鬼朋友。

调查的结果,我被以五万元交保,替死鬼先生则是十五万元。

家里因为这件事没日没夜地吵闹不休,弄到最后双亲都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绕了一圈我还是回到了租屋处,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赶出去,和七十岁的老房东发生关係。

我忍过来了,就算每个月都要做一次也没有关係了,至少我还有最后的城堡……以及唯一会进到城堡里、强姦失去一切的我的那个人。

交保后的那次似强姦又非强姦,我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不愿被舅公抱的,身体却十分享受大鸡巴的快感。

我是知道的,被舅公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让我完美地高潮。

我的阴道不再紧蹦,肛门鬆垮垮的随便一插就进得去,若非塞的是舅公那根大阳具,我根本没有感觉。

我的求职也不顺利,自拍仍然在每天增加,舅公现在捨不得我再给陌生男人碰,改成贩卖自拍光碟给业者赚外快。

再有以前的男性朋友联络我时,总是会问上一句:「新竹许x琪是不是妳啊?」我开始习惯无聊,一成不变的无聊。

早上醒来準备早餐,中午吃舅公买的便当,下午做爱自拍,晚上孤单入睡。

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舅公的退休金省着花,加上自拍光碟的外快,养我不成问题。

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舅公没来的日子就是我回老家的时候。

或许回老家还比较有生活的意义吧?每当我给爷爷餵着没有奶水的奶子,心里意外地平静。

舅公开始减少来我这的次数,拍摄也几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间了,我身上要不是带着樟脑丸的味道,就是舅公的菸味。

一向不吸菸的我也开始抽起凉菸,倒也不是寻求放鬆,只是单纯的打发无聊时间罢了。

舅公的菸太浓,抽起来不舒服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菸枪看在眼里的扮家家酒。

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

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

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乾净,里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链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

舅公沉默地脱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这里本来只当作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实在累了,对无聊的人生麻木了。

我在昏暗的仓库里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懒散地撒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準备了很多大尺寸的按摩棒,录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

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后骚扰我,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狗,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体。

我不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乾痒,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

舅公拿我没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

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

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早就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免。

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独居女子。

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幺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更淫乱的狗吧!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日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意在他床上拉屎。

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

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

我浑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插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

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话。

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担子,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

「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他面前翘屁股。

「雨琪来」,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

「雨琪来」,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

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肉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尿裤。

大概是在过年后,肛门内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就直接翻了出来。

屁眼鬆到连舅公的大鸡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头插我的屁股,我才有办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鸣。

小孩子的暑假刚开始,我的肚子也变得很明显,这是我第三次做药物流产。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着就会出门遛狗,把我的奶头和跳蛋用胶带贴牢、阴道塞着超大型按摩棒,屁眼则是两根中等按摩棒用胶带固定住。

有时矇住我的眼睛、有时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给舅公小心翼翼地带到老家附近的社区公园里闲晃。

舅公用他卖光碟的钱买了新的摄影机,他喜欢坐在公园中央的长椅上,拍我在草皮上跑来跑去或自慰的模样。

他的一个朋友有养两条很乖驯的公狗,舅公他们心血来潮会叫我帮狗吹喇叭,我没有半点犹豫就照着做。

鹹鹹涩涩的阴茎没有皱皱的包皮,吸起来很流畅不费力,狗的精液也没有难吃到吞不下去,第一次就非常得心应手。

在深夜的公园里和大黑狗交配成了我的例行作业,但其实那只佔去一点点时间,更多时候我都能随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事情。

要是舅公拍得很专心,或许就能拍到我边和狗儿互舔私处边大便的模样,以及很难得的被狗儿主动骑到背上的剎那。

我和两条黑狗的感情越来越深,就算没去公园,狗主人也会带着牠们来找舅公泡茶。

大黑与小黑都喜欢被我吸牠们的老二,有时牠们会舔我髒臭的下体作为回报,我们三条狗就在老家的客厅里交配与玩耍。

舅公他们的聊天时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园的影片流出后,我又更出名了。

还有人透过收购的业者找上舅公,但无论对方是谁都被舅公婉拒。

舅公很自豪地向他朋友说:雨琪是他专属的母狗。

时序入秋的季节,我四度怀上舅公的孩子。

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来吧,之后的安排再说了。

我答应舅公要生下这个宝宝,于是挺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继续给舅公拍些与狗儿交配的短片。

三十二岁的生日,我已不再开口说话。

舅公和我的关係依然很微妙,有时亲暱,有时疏远。

他已不太动手碰我,而是用藤条与按摩棒调教我。

那年的过年我没有回家,其实是回到当初舅公为我準备的狗窝。

我已是条有教养的母狗,不再和屎尿为伍,舅公也为此感到欣慰。

预定生产的前一个月,摄影机被收了起来,舅公和朋友悠哉地沖着茶,而我侧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肉棒、任小黑舔食我的乳汁。

曾经身而为人的记忆,已经成为不必要的东西,若要说有什幺是值得被记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静谧。

两根按摩棒「嗡嗡」地低声打响着,大黑在我嘴里射了精,隐隐约约的高潮令黑色乳头喷出更多的奶水。

主人后知后觉地给我套上集奶瓶,然后稍微抽出肛门处的按摩棒以目光扫视,确认我还没有要大便,就把湿湿滑滑的棒子塞回去,袭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软的老二放进我嘴里。

谈笑声继续进行,吸吮声缓缓响起。

「咕滋……」「啾滋……」「咕滋……」「啾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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