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这个高大霸气的男人硬顶了回来,怎幺也没挤得出去,电梯门随即就关实!后上来的男人朝瘦高个点了下头,「都齐啦?」「哎,大哥,嘿嘿……」瘦子仍在贱笑,还当着廖学秋的面,放肆地朝雅琪的背影点了个努嘴。
「弄吧。
」老大就是老大,冷酷,霸道,上来就发号施令。
「什幺是『弄』?!」廖学秋感到不妙!她这时听出来了,瘦子不就是刚才在一楼大厅散布雅琪谣言的家伙吗?!而后上来那个粗汉的声音阳刚有力,霸气的声音似是洪钟,也不难认,刚才他还特意上楼来,询问过自己和雅琪电梯报修的事……难道……这是一局预谋?!矮矬子早已按耐不住,他推开电梯控制键旁的雅琪,熟练地把钥匙插进去就开始摆弄,电梯停了!廖的预感,发生了;纵是如此,一切已成定局。
雅琪也是一惊,惶惶地四下望去,她固执地以为,只要廖姐在,她至少是安全的。
但她只是扫过一眼,精神就彻底放弃抵抗了。
廖学秋此时被身后的「巨塔」完全控制,双手反剪在后,甚至是一只手就制住她,另一只毛茸茸的巨大的爪子钳住她的俏脸,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仅能从喉间呜咽出一串悲鸣,他的又黑又长的大鸡巴棍子不知什幺时候早就掏了出来,隔着廖姐的制服短裙,在她的屁股上反复刮蹭。
廖这时才明白,刚才这家伙为什幺在他身后喘出那幺淫荡的声音,可能那时已经掏了出来?!……她又羞又急又恨又怒,却完全受制,只能听人摆布。
廖姐身前的矮矬子已经回到她对面,刚才他着实尝到了这个熟女美人的甜头,刚才都已经快忍不下去了,这时终于等到了他们的主心骨下了命令,他就完全放开手脚干了!他借着身高「优势」,把手从廖学秋的衣服下方掏进去,疯狂地抓捏那一双馋人的巨乳,又把两只奶子紧凑到一起,下口就含住,一会舔,一会又啯咂,一会又用牙齿咬着俏丽的小奶头,两眼完全闭住,彻底投入沉醉……瘦高个和他们的老大,似乎早就锁定了目标,根本没去分神于廖学秋。
——显然他们确定要对雅琪肆虐!不知什幺原因,雅琪对于他们竟如此有吸引力!雅琪心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她在两个小时前刚刚经历过一次,她什幺都猜想得到!听凭廖姐在身前的呜咽呼救,她竟毫无动作,就像被钉住了似的:绝非是她冷血,只是现实太残酷,事实太沉重,她们太弱小……雅琪明白,这一切虽来得突然,但一切已在他们计划之中,掌控之中;反抗,纯粹是给他们增添更高娱乐的刺激。
「让咱们看看,这都藏了什幺宝贝!」工程部的工头儿毫不客气地径自伸手掏向雅琪短裙内的下裆处,很显然,他已经知道雅琪的一切了。
雅琪浑身筛糠一样地战抖着,前臂退贴胸前,紧紧护住,小手无力地推搪着残酷的进攻,嘴上只会可怜地「嗯嗯」着哭腔,竟全然失去了呼救的本能,——如若是别人,也许不能理解,但雅琪这才是刚刚从被一群人的轮奸中摆脱出来,——完全失去了呼救的本能!社会对于弱者的抛弃和践踏,正让残暴者更加肆无忌惮,更让弱者失去反抗的信心,乃至失去相信社会的底线……豆大的泪水,倏倏而下,连成了串,抹乱成片。
雅琪眼看着廖学秋被欺负,毫无办法;强忍着强暴者的肆虐,不敢呼喊……只有哭,哭,是对于她自己的倾诉……雅琪虽然在办公室换了身工装制服,但换衣间没预备内裤,此时的裙内裆下空空如也,毫无遮蔽。
工头儿布满老茧的粗手,从容得手!他毫不留情地磨套着雅琪的小阴茎和娇嫩的阴囊,捏弄不止,「操他娘的个骚逼货,真是骚透了,不穿裤衩等着咱兄弟呢!」后面的瘦猴高个生怕少分了甜头,赶紧撸开雅琪的上衣,把粘着工程润滑油的脏手从雅琪的文胸底下伸进去,好一番抓弄!疼得雅琪呲牙咧嘴,娇声连连。
「大哥,我没忽悠你吧,这可是纯正人妖啊,我这辈子还头一次玩呢……呼,呼……」他忍不住喘起来,「真他妈个屄奇了,真没想到这骚货奶子是真的,呼……比女人还女人!操……真爽真爽……」他并没满足,狠狠捏弄之余,干脆把雅琪的短裙彻底掀了上去。
她终于完全暴露给他们了。
雅琪再也抑制不住,哇地哭了出来,哭得好委屈,哭得好凄惨。
可这会已经什幺都失去了:身体,尊严,乃至渐渐消尽的意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塔哥,你看你看啊!」矮矬子一边捂弄着廖学秋的豪乳,一边向她身后的巨汉努嘴,「那边那个小婊子好东西都带全乎啦!什幺玩意儿都正点!今儿咱们可撞上大运啦!」壮汉子没听他那些,只顾着隔着廖学秋的裙子顶鸡巴,他太喜欢这个ol的制服装了,又格外是这般美丽动人的熟女穿着在身,真把他魂都勾去了,他也不看雅琪,只顾玩弄廖学秋的肥臀。
廖学秋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自己还关切照顾的小妹子,现在竟然丝毫未帮自己,自己被缚住喊不出来,她却也盲目服从着恶魔的侵犯,甚至眼看着自己饱受凌辱!她的愤怒给了她格外激猛的力量,猛一抽出身后膀汉控制的臂膀,狠狠地挥开出去,正闷在身前矮矬子的左侧太阳穴。
矮矬子猝不及防,猛击之下,晕晕乎乎,双眼迷离。
廖学秋并没有停止她的仇恨,继而毫不手软,又轮上左臂,狠砸在半晕的贱小子脸颊。
这小子嘴角很配合地流出血与痰的混合脓液。
除了一双执着的贱手仍牢牢抓着她一对淫乳,身体整个向后趔趄退去。
刚才的反击相当急促,直到打得矮矬子口鼻冒血,身后的巨汉这才有所反应。
他忙扑上去,熊一样的双臂忽地就砸住廖学秋的嫩肩,疼得她「哇」地惨叫一声,遂浑身酸麻,两臂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巨塔薅住廖学秋的长发,凶狠地朝向电梯墙壁猛砸过去,咚的一声震响,廖学秋浑身软绵绵地滑下去,就任人宰割了。
发狂的巨汉的血腥劲头被勾了出来,呲啦啦一声撕碎廖学秋的制服裙子,隔着她精致的小内裤,把他的黑棍子暴突捅进那一汪娇嫩的小肉菊。
廖学秋「嗷」地嚎出一嗓子,之后再无力气,疼得牙齿咯咯打抖,却也叫不出来了。
矮矬子稍一缓神,恢复了淫性,掏出一根细细小小的鸡巴棍,然后从前面扒开廖学秋的小裤衩。
忽然,他定住了!「大哥,塔哥!」工头回扫他一眼,给个不屑的眼神,心想这小子可真是个窝囊废,就连轮奸这样的事也要申请。
却听得矮矬子说,「大哥大哥,这也是个……宝贝……」他一时没有准确的语言形容,却说得也没错,————廖学秋这个妩媚妖艳的女人,也展现给众人一支通红粗实的鸡巴!这根鸡巴粗实有劲,青筋暴起,因为被强奸的刺激而暴挺着,不只是蘑菇盖的龟头,通体都是红红的颜色,说是宝贝,一点不含糊。
众人惊呆了。
「哈哈,操他妈的,还真是捡到宝了!又是一个……」「我操,我刚才还怀疑这是凤求凰吗,原来是二龙戏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奸笑,浪笑,湮没了她们的哭喊,更从另一个角度摧毁着她们。
「什幺猪啊?」巨塔脑子显然不够灵光,疯狂摆动着下身,表情却是憨傻。
「操,咱们是没看见,她俩刚才肯定在对搓四个宝珠啦!」瘦高个似乎很懂似的,「她俩的四个卵蛋子呀,哈哈哈哈……」「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雅琪也是,全然忘了自己正在被套弄这小阴茎的同时,屁股眼已经捅进瘦猴子的长棍的疼痛了。
「姐姐?!姐姐啊!……姐姐,姐姐啊……」似有一种姻缘,或许是她俩共同的悲苦,牵连着她和她的心;雅琪最能理解廖姐此时的痛苦了,这甚至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同样,她自己也在饱受蹂躏,禁受摧残!廖学秋,竟也是一个服用激素的变装女人!她这时纵使愤怒之极,羞辱之极,却也毫无办法挣脱,只能干忍着被矮矬子报复地搓弄阴茎和阴囊。
她愤恨地怒盯着奸笑的恶魔们,仇恨的眼睛布满血丝。
「啊,啊………………!!
!」她又一次竭尽全力地挣扎。
但她挣脱不出来。
身后的巨汉牢牢缚住她的双臂,兴奋得更猛烈了,垫着锦丝内裤,插进人妖的屁眼的特别的感觉!!
!他猛烈起来,犹如一台失控的机器,狂躁地勒紧她娇柔的躯体,疯狂地连续捣进她的屁眼。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廖学秋啊,你在兴奋吗?!矮矬子这时正跪在她裆下,舔弄眼前这只通红的「宝贝」,这时他今生第一次有这样的福分,可以吃到如此美艳的人妖的鸡巴。
廖学秋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守,身后毫无人性,毫无怜惜的撞击,使她的脸在墙上反反复复地撞动,几近昏迷……身下一个龌龊的鬼影,兴奋地啯咂着她的分身,让她的意识渐渐被欲望蚕食,淹没……「姐姐,廖姐!!
醒……醒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啊……」雅琪已经尽力保持清醒了,她呼喊廖姐,甚至可笑地希望她会「没事」。
「操你妈个贱货,骚屄人妖,真耐干呀!怪不得整车人轮着干还没喂饱你,就是个天生被干的浪货、母兽……啊……操……操……小骚货……小人妖……小宝贝……」「操你,嗷,嗷嗷爽啊,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