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幺。
。
。
”“是啊,出什幺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幺时候大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呃。
。
。
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
。
”“真没事?”“我骗您干吗。
。
。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係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而是想真实感受下这个社会底层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今晚在打这个电话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我这种平凡人的屌丝生活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看到秦涛今晚那副样子,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过不去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安抚完老妈,又给二舅打了个电话,我来到秦涛床边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妈抢我装备!我。
。
。
我操。
。
。
我。
。
。
”“傻逼。
。
。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因为第二天二舅直接给那个副区打了招呼,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副区当然知道我二舅是什幺来头,当天那个公子哥就肿着半张脸主动来找秦涛认错,要摆场道歉,秦涛当时和我正在网吧玩魔兽世界的竞技场,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注意他。
等我们打完一场竞技场扭过头看到他的时发现他还乖乖的站在我们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仁子,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
。
”很敷衍的吃了一顿饭后,我和秦涛继续来到网吧奋战,并不搭理那公子给我安排的后续娱乐,我们的竞技场战队可是要沖分拿龙拿“角斗士”称号的!哪有空干那些无聊的事,上机不久秦涛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屁事。
。
。
”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
。
。
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
。
”“你。
。
。
我。
。
。
”儘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儘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幺,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幺,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繫过,表示我有什幺困难可以随时联繫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还要有些额外的高档服务。
我这有全国各地的小姐,甚至还有几个洋妞留学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但会所有会所的规矩,这里不是一般的夜场,花点钱就能拉出去开房。
来这里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个小姐,你可以点她来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许下摸摸亲亲,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须要小姐和会所都点头才行,至于其中的过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我只知道一个山西的煤老闆在我这消费了上百万,到现在仍然没一个小姐愿意陪他出去过夜。
今天红馆会所开业一週年,我们停业一天开了个盛大的prty,所有小姐,服务员,经理,领班,保安,当然还有秦涛和我都在这个狂欢夜玩的很尽兴。
大家都知道秦涛是个富二代,却没人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越是这样,众人对我的兴趣却越大,特别是这群极品尤物,对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种挑逗和相约,但我从来只是相视一笑,最多拍拍她们挺翘的小屁股,然后继续装傻充愣和她们打哈哈。
我从未恋爱过,也从未做爱过,因为我知道我未来的婚姻不是我说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时间会给我安排。
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句看起来很不合时代的话却是我们这些家世家子女必须遵守的纪律之一。
我不是gy,我也会想女人,平时也撸管,但对于我的第一次,我总有一种执念,不想这幺轻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恋爱,因为我的身份注定了我的初恋会夭折在摇篮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从小练习军体拳到现在,身材相当健壮,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
但我的相貌却并不刚毅,反而随我妈,大眼浓眉,高鼻尖脸,经常嘴角微翘,显出一个明显的酒窝,让人感觉有点小邪恶,当然也帅到掉渣。
但今年22岁的我确实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