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觉得我的奶头因为过量充血,而致硬到发热发烫,不行,不能让它继续发烫下去,要尽快扑灭它,我相信眼前的他应该了解我的原因,不会乱来的,如果他乱来的话,我会……我想他应该知道的,他会帮我的。
于是,为了我「燃眉之急」,赶紧通知他道:「你…这样…摸…我,是…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我的衣服脱下来』,还有…不能『用嘴巴』去亲喔……」希望不会让他感觉我一次要求太多,他会知道我原因的,他会了解的。
他果真「不听话」地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在我还想嫌他一手脱我的衣服太慢时(因为人家现在真的太热了),他另一手已经主动来帮忙了,很快我衣服已被他褪去,双手一环,手指一弹,胸前遮罩也已被他代为解开了(呼,凉快多了!),虽解除衣服束缚造成的无法「散热」,可胸前的火苗却是越烧越旺,已然不可收拾了。
快,要赶快浇息啊!他迅速的用嘴覆盖住燃点的所在,并用舌尖,「企图」镇住火势。
啊,太强烈的感觉了。
所有的语言都无法一时说明我现在的感觉,那种曾经的感觉回来了。
啊,来不及了,火势已然拓延开来了,已经漫延了我的全身,让我觉得自己沸腾了起来,这种燃烧的感觉,好美,好想降这样让它无止尽的燃烧下去。
不行了,这样的燃烧,让我的口极度的「乾化」,我需要水源的补给,他刚这般为我「降火」,虽为能成功,但总是辛苦的,不知他的舌头有没被我灼热的身躯影响到,我不能「弃他不顾」的,总会有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于是,我想到了这方法:「你…你…嗯…你…可以亲我的…胸部…,但是…你…你不能…『亲我的…嘴巴』喔……就算…你…真的要…亲……也不能…『把舌头…伸进来我的…嘴巴』…喔!…我…我…一定不…『会』…把舌头…伸出来的……」我提出了「解决」方法,并告知我能「谅解」他刚才的举动,毕竟那也只是「权宜之策」,这不能怪他的,我相信他会懂的。
我的方法他採用了,所以他现在不用用言语来告知我,直接付之以行动来表示。
当两嘴相会时,我知道他一定了解我想法的,所以我马上伸出我的嫩舌与他的舌头交会,我让他口中的液体流入我的喉咙,我也乖巧地摆弄我的舌头,来抚平他的灼热。
我跟他的嘴在空中不断地为对方「疗伤」,碍于姿势的关係,他的手也就顺势的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他这一放,可触碰了我更为敏感的神经,下体最令男人销魂的谷缝,在这一刺激下,涓流出的液体更是可观,在这样下去,会把我丝质的小裤裤给弄湿了,我必须在还没酿成灾情的情况下,有所制止。
当然,我必须仰赖眼前的他,因为他刚好在就附近,应该不会太麻烦的「顺手」帮个忙的,于是:「你…亲我…摸我上面…没关係…,但是…你…不能『摸……我下面』喔!」我相信他一摸就会知道,目前「灾情」的惨烈状况,也就可以帮我想出「导流」措施,才不致于造成「灾情扩大」的后果。
他的行动在我的话语完后,随即「不听话」的马上上前视察了,他的手直入幽地,穿过我稀疏的草原,在未抵「灾地」时,我相信他应该能感觉到,灾情所引带的「热气」直扑他的掌心,可能他还不解我所指的「受灾处」所在,之所提出他的疑惑问道:「你要我不『能』摸你下面…的『那里』啊…?」他的手指刚好按在我的穴口上,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在阴蒂上面,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我必须赶快回答他:「嗯…就是…那里…啊…嗯……」这时候的我已经不禁的发出娇喘的声音,因为这样的触碰是如此强烈与刺激。
这般的感受令羞涩的我,也无法很平顺的说出话语。
可他还是不解的问道:「那里啊?我不知道的话,会乱摸的」这时候的我必须要忍羞地告知他正确「名词」所在,要不我怕他会找错地方的,虽然那样的粗俗字句是会让人家不堪,可还是必须要清楚地告诉他才好。
「你…你…好坏…,就是要…人家说出来…就是…那里…人家的…小…穴……」坏人,要人家把那样的字眼说出来,真是害羞死了。
不过,至少让他到对地方,不会有所误闯了。
看他这幺「热心」地帮我的忙。
心想,他也是个男人啊!我这幺漂亮绝色的美人在他怀里,又惹人喷火的焦点都在他眼前之手中把弄,他的生理结构应该也已经亢奋不已了吧,总不能硬要他「帮忙」,而我就这幺「袖手旁观」的,可是我又不便说出,也就还是照着之前的方式告诉他,如果真要我「帮忙」的话。
「你…摸…摸…人家的…小穴…不要紧…,但是…你…你不能要…人家去…『摸…你的…鸡巴』喔……」我怕他会有所误解,所以我必须直接的把粗俗「名称」说出来,这样他应该比较容易了解吧!哼,人家这幺为你想,如果你不领情的话,人家就不理你了。
不过,他很懂我的心思,所以也就很快地将他的拉鍊拉了下来(看吧,我就知道!你憋的很辛苦了吧!),然后把他的家伙拉了出来。
哇!将近20公分的长猛兇器,就这样跳跃出来,好长(将近小良的一倍耶!)又好粗喔!还会一跳一跳的,我不禁用手去抓住来安抚它的不安,并测量是否跟我的乳头一般灼热。
果然,好硬又好烫,好像快着火了,看来它也必须赶快降温才是,出于「回报」的心理,我必须说出我的看法:「你…你这…鸡巴…好硬…好粗…又…好长喔…我帮你…摸摸……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要我用嘴巴…去吸…或是…舔…你的…鸡巴』喔……」我相信他能了解我的用心,这是我的「回报」。
他只是投给我一个微笑,我知道,尽在不言中,但是我必须让他知道我是羞涩的,所以他必须用手帮我推送过去,才能显示我的「委身下吸」。
我知道它现在的火力已燃高点,我必须在第一时间尽快处理,所以在我下身抵达后,在不及深吸就尽快将它包覆在我口腔内,可它实在太雄伟了,我的小嘴实在无法尽纳,甚至不到一半就觉得已抵住喉口,我只能很无奈的帮它在外围轻舔含弄一下。
我知道这样会让他更难受的,可是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对了,或许我可以用下面的汁液帮它降点温度,我只能这样做,我不能让它直闯我的峡谷,它这幺粗大,真给它硬闯进去,那一定会坏掉的。
我只是帮它降点温度,在我容许的範围里,这样应该还不算太超过,我相信我克制的住。
我相信他应该也可以,如果他硬闯的话,我一定会赏他二巴掌的。
一旦决定后,就可以告诉他我的「让步」了:「唔…嗯…没关係…你…可以…摸我的…奶子…还有…我的…小穴……还有亲我…,我也可以…摸你的…大鸡巴…和吸你舔你的…大鸡巴…但是…你…不能…『把你的…大鸡巴…放在我的…小穴…外面逗我……』。
」在我容许他的动作前,我还是必须告诉他今天所做的一切,让他知道我的不愿意跟坚持,至少要知道,我不是很随便的女人。
虽然感觉到他的不悦,可他应该也知道只能这样,所以也就乖巧的提着他那兇猛的兇器,在我狭隘的洞口前徘徊,运用涓流出来的汁液来平息火热的怪物。
在他用它一挑一弄见,我的心就如同被挖弄一般,整个身体血液快速奔流,且最后集中在穴内的最深层,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直涌而上,彷若千万只的蚁虫攀爬着全身,狭隘深遂的路径,已然全面布满了湿润的液汁,应该足以应对侵袭而来的猛兽攻击。
痒,好痒,真的好痒啊!这时候的我,口中不自觉的吟出:「啊…嗯…唔…好…痒…啊…啊……」「你…你的…鸡巴…好硬喔…我…我…我的…小穴…好麻喔……好棒…好…唔…….」真是要命,没想到这般的「提供」他降温,却是让自己生理出现最强烈的空虚感受,此时此刻,真的需要完全地填满,才能抑住那种来自空虚所引带的不安,自己身体所提供的润滑,应该容许的了它的侵入吧!都到了这田地了,也只能帮帮他,也帮帮自己吧!在不得不「互益」的前题下,也只能无奈地给它「放行」通知了:「好…好痒…唔…你…你…可以用…你的…大鸡巴头…来…磨…我的…小穴…但是…但…是…你…你不能……『用你的…大鸡巴…来…插…还是…干…干…我…的…小嫩穴喔!』……」在似乎听到他心里吶喊的一声「得令」下,他已长棍直驱,勇闯峡谷深地了。
唔,好硬好粗又好长啊!它不断地往最深处逼进,感觉自己狭隘的隧道被他的怪物硬是挤了进去,若不是已经怖满了润滑汁液,恐怕现在会「卡」在中间,进退不得吧!它还在不断往更深的地方前去。
啊!好深啊。
如此深远的境界,在前人始未到及,如今随着他的推送,使自己达到未曾有的高峰,一波波的感刺激下,不住让口中吶吟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言语:「啊…进来了…好…好粗喔…好…好涨喔…插死我了…我的…小穴…被干的…满满的…啊…啊……」天啊,不行了!没想到它会带来这般的美丽境界,原本想只是容它冲刺个几回,随即可彼此降低沸点,没想到这般的快感源源不绝,打从心底美了起来。
不行,我快到了,我不能就此停住,如果他现在停住,我一定会把他身上的肉咬下来,还会赏他二巴掌,然后大声骂他「死色狼,竟敢强暴我!」,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这个后果。
嗯,我一定要告诉他:「啊…啊…喔…你…你…真的…干…进来了…喔…啊…好深…啊…好…我…我…我让你干…我让你…插…但是…你只能…插一下子……干…干我一下…下…啊…你…你…不能…『干我…干…我…干太久…喔…我只能……让你…再干…一下子…一下…子…喔…你…你不能…干到…我…我…高潮……喔』……啊…顶到了……」他果然「知道」我对他的通谍,所以也就一鼓作气,不断地「埋头苦干」起来。
太好了,这一波接一波如海浪般的冲击,直击我花心所在,让我更是不停地吟声讚道:「啊…啊…不行了…小嫩穴…被干爆了…爆了…啊…好爽…好舒服……好…快…快……」「啊…不行了…好…大鸡巴哥哥…你…好会干穴…喔…好…我…我……我让你…干…让大鸡巴哥哥…插…小嫩穴…都给你干…都给你…插…给你干到…爽为止…插到…爽…喔……快…快…啊…快到了……」「啊!」这声响起,已经算不清有几次的高潮快感了,至少有五次以上了吧!阵阵的高潮快感,让我的吟声不断传送到他的耳际,接收到这些讯息的他,更是勇猛的往内突刺,在不断地加快节奏下,我能感觉他也将抵达终点,喷射出他强力的液体,来宣告他的愉悦。
而我,也正是期待着最后这一波的来势,尤其在最后的冲刺,那般的猛烈,在喷射的时候,兇器的完全肿胀,填满整个坑内的满足感,狂射而出的热液,直袭最深处的内壁,那种激烫的感觉,是一种飞上了天的感受。
进行到这个阶段他一定也始料未及,我必须先要让他了解,关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虽然有点过火了,但是我并没有苛责他,毕竟这是种美丽升天的感觉,我不会赏他二巴掌,也不会骂他的,相反地,我想我会告诉他,我是爱他的,我必须要让此刻的他,心中没有芥蒂,于是我鼓舞着他:「啊…啊…喔…大鸡巴哥哥…插的好深…好…没关係…好棒…我…我…好舒服喔…我…今天…让你…摸我…的…奶子…摸我…的…小浪穴…还有…摸你的…大鸡巴…吃你的…大鸡巴…还有…让…你的…喔…大鸡巴…干我…插…我…的…小嫩穴…都没关係…让你干的我……喔…我…好爽…高潮了…好几次…都…没关…係……」相信他现在一定也能在这样的感觉下,达到更高的快意,这样的高峰享受,我相信他一定也乐于跟我共享,于是我在娇喘吟吶中,说出了我最后的提议:「但是…喔…大鸡巴…哥哥…如果…啊…要射精…要射…的话…啊……你…『不能…射…射在小嫩穴…里…那会…那…会把我…的…小嫩穴…啊…烫的…升了天的…绝对…不可以…射在…小嫩穴…里喔!』……啊……又到了……」是我的意思传达不够清楚,还是我的声音模糊让他不懂我的意思啊。
「啊…啊…喔…好棒……啊……妳怎幺抽出来了…啊……」在他做完最后冲刺下,最紧要关头,竟然拔了出来,一股热滚的液体喷射而出,形成一条抛物线的点滴落在我胸前跟小腹。
一时间,猛拔而出的动作,让我幽门的洞口没来的及閤上,就这幺形成圆型的洞口。
原本饱胀的满足感,瞬时抽空,似有若无的轻风好像吹进不及闭阖的洞口,顿时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受,让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空洞与失落。
他还很窝心地,赶紧取来面纸擦拭残留在自己身体的精液,那原本该是冲击我最后一波浪潮的热液,就这幺一点一滴给他擦拭而去。
看着这些精华竟被他用无情的面纸给抹去。
瞬间,我的眼睛竟不住地满布着泪水。
哇,你这天杀的,竟然这幺浪费!呜,还我的最高潮来,你也太随便了吧!忍不住的哭意,让自己的泪水不断滑落,口中更是不断地责难着他:「呜…人家…呜…今天…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呜…你都不管……都…呜…都…一直做。
」他还试图想要安慰着我,却又一时找不到任何字句可用。
或许他是想,今天的状况,有哪一个男人抵挡的住吧!可,是他自己之前说他不会做的啊!到后来还不是一直做,要做也不做到最后,这臭男人!「对不起啦,是我的不对,你可以骂我、怪我、打我,但是求妳不要再哭了,这实在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所以……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这样对你的。
」他总算是有了道歉的内容,可对我一点都没有说服力,真忍不住,你还能悬崖勒马,你骗鬼喔!越想心里越是难过,泪水更是不断流了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要让他说个明白:「人家一整晚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一直做...」「对不起啦,真的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所以我才…。
」他还在胡扯,硬是不解释清楚,气死我了。
「说谎……」我决定要拆穿他的谎言了。
「我…我没说谎啊,真的是因为你太美丽又太动人了,所以我才无法可至的一直往下做的。
」你屁啦!你就真忍的住啊!所以后面才不做啊!「那你……」我决定最后再给他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真的……」他还不认,还在死撑。
「那你……」给你最后三秒,再不认错,我就拆穿你的谎言。
「那你……」还二秒,还不说,真要我说出来吗?「那你……」最后一秒,还不肯认。
好,是你要我说的喔!他一再的沉默,终于让我忍不住拆穿他的谎言了。
「那你…刚刚最后为什幺又那幺『听话』!哼,所以你再说谎!」一听谎言被拆穿后,他当场马上傻眼。
随即,还想为自己的谎言辩解:「我…我……我这……」「你在说谎!」我要他清楚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及掩盖不住的谎言。
「怡琳,妳别生气,我真的…我……」可恶!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不听!我不听!」不想听他为自己强辩的任何掩饰言语,我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猛烈摇晃着我的脑袋来代表我着的愤怒。
我都在生气了,看到他竟然因为我头猛烈的摇晃,所引带胸前二颗奶子也跟随地晃动,竟然还傻癡癡的看着。
看到他这般傻愣眼神,我气也打不一处来,也只好道:「我不听你的解释,今天事情都发展到这种情况了…算了。
」听到我熄怒的口气,他似乎也鬆喘了一口气。
我虽然可以谅解他之前做过的一切,但并不代表我不追究,我总要他能有所知道他所犯下的错,要有代价的,所以我继续开口道:「不过……」他的神经开始紧绷了起来。
哼!我要你好好地「补偿」我。
「你以后……一定『不能』再…碰我了!」又傻眼了吧!我要你再「喷」来还我,不要跟我装蒜,乾脆我就跟你挑明说:「还有,你今天晚上一定『不能』睡在我这里,因为你一定还会……干我的(小声的说)」最后一句话,我当然只能小小声地说,毕竟我是女孩子家啊!总要有所含蓄有所……「矜持」的呀!这个夜晚,当然是不平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