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含啜着我的jj,而我的双手则轻捧她的脸蛋,她清灵的眼神欲迎还拒的打量我,嘴角一丝生涩的恐怯让我血脉膨张;我尤其偏爱她白晰丰润的耳垂,配合着她含啜的节奏,用手往她耳垂一拉一松,带点肆意的快感。
无疑她是温驯的,因为我的吩咐她就算迟疑也还是照办了,这也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以致她细细问我要不要戴套时,被我粗声粗气的骂道:不要,戴毛啊!就这样,我生奸了这只16岁的湖南鸡;还是以我最为强悍的姿势——狗交势——我重重骑在她身上,臀部翘得高高地重重往她身下压,而我的双手往前伸,竟不肆虐她瘦坦的胸,而是贴着她薄薄的脸蛋紧紧游走——她的脸面目全非,眼睛紧闭起来,我畅快的喊:你不要哭嘛!她挤出一点声音说:没哭哩。
骑在这只温顺的小羊羔上,我成了一匹雄风的狼,我不用掩饰自己的丑态,不必顾及我的声势,嗷啸在她体内内射,快感漫延至今。
。
。
。
。
。
我那可怜的表妹何以能得知这张床上有这段过去呢?在她洁身入睡,素雅思及纯纯的爱情,憧憬她那高尚生活的时候,殊不知,这段淫乱的过去已亵污了她那洁白的睡衣。
。
。
。
。
因为回忆这段过去,我原本已经火起的身体已经燃烧,而彻底让我放纵起来的,是挂在床架上的一只衣架——衣架上工整套着一只花纹丝样淡黄色的内裤——我第一直觉是表妹的,因为它是那幺高贵华丽,而这房间的唯一女主人——同样华丽的表妹才配拥有它!我有些神圣的凑近;轻轻一摸,略带点湿气;轻轻一闻,芳香可拘;我一只手抚摸着,一只手已探进裤裆:我幻想着舔食表妹的细脸蛋;幻想着与表妹双嘴交接唾液互换吞食,幻想着隔着表妹牛仔裤的我的手在厚重的游走;幻想着冷艳的表妹脸霞一片飞红,耳垂丰润腓红;我屈力使表妹蹲下,樱嘴正对着我裤裆,一拉开裤链,硬朗的jj蹦入她嘴里,撑凸她的嘴角;而我故意撩乱她的秀发,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荡妇;我幻想着表妹细细问我要什幺姿势,然后翘起尖尖的屁股,坏笑着以狗交式迎接我的进入,我的jj却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周遭徘徊着;那一刻,她如丝般柔滑的皮肤,还有我粗壮,充血以致有些发黑的jj形成鲜明对比;我一用力,便捅破了这丝绸。
。
。
。
伴随着表妹的淫浪和辗转扭捏的身子,我浑身一阵痉挛,刷糠般颤抖起来,而此时,表妹的内裤已被我扯了下来,我的舌头在内裤里面舔,已揉成一团了;我缓缓抽出右手,带着一摊精液,突发奇想,于是在表妹内裤里抹了一丝丝。
表妹若无其事穿这条内裤时;穿上这条内裤面对一大群学生面无表情时,她何以能想象得到,在她熟悉的内裤上,这幺私密的一条内裤,竟然沾有一个男人以她为对象意淫而出的精液;而这男人,又竟然是她表哥!我在站着打飞机下,双脚有些虚弱,不过头脑还清醒,我得马上逃离现场,一阵拨弄下,我连人带味都消失在这栋房子。
这事有好几年了,至今也没东窗事发,于是我确定了一个人这一辈子有很多发生在周遭甚至自己身上的事,都不被自己所知!比如我那如今依然靓丽的表妹,她如何能想到,她曾那幺接近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是我最为深刻的一次意淫经历,而女主角是我表妹妹,带着乱伦的气味。
在那以后,即使我有过无数次的意淫,都没那次那幺深入骨髓。
不过也就止限于那一次了,以后再也没做过出格的事。
再后来,迷上了色中色,需要的时候就上去看看,也绝少叫小姐了。
有段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今我把这话篡改为:做(爱)不如看(片),看不如意(淫),意不如意不着。
何为意不着,意思是光是意淫便觉得是亵渎,便觉得是犯罪,在意与不意之间痛苦徘徊,不过,这又岂非是最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