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说我可走啦!」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
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一抹腥香。
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
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
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
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丰润的殷唇,叼住那小小的包皮茎头,往外稍稍扯了扯,便一口将肉茎齐根吞了进去。
平日里,妹妹最为情动时,伸出体外的「尾巴」要粗长许多,姬蓝漪含入口中侍弄尚无困难,对付这等更是轻松写意。
而作为被「咬」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茎被紧紧勒着,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的,更为深入的温润内里,直到齐根被四周层层迭迭缠上来的软肉毫无缝隙地紧紧裹住。
这复杂难言,销魂蚀骨的战栗快美即刻汹涌而至,姬蓝霖澄清的纯蓝美眸中,哀婉的泪意登时为情欲所染,变换为似水的柔情媚意。
只不过被姐姐吃了这一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水眸迷蒙,红晕染颊间,一双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只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
她那白皙细腻,宛若清玉的优美脖颈更是高高扬起,发出声声如泣如诉的轻弱低吟,那是丝丝缕缕,不绝于耳的荡魂魅惑。
「呜……呜嗯……别咬了……别咬霖了……受不了了,霖要泄了……」姬蓝霖只知晓自己害怕姐姐呻吟,却不知叫床是极少数她能与姐姐比肩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比起在床上克制沉静的姬蓝漪,习惯用呻吟舒缓快感的她,叫起床来更是万分的旖旎幻惑。
彷佛为这媚吟所惑,姬蓝漪吸吮嘬弄的频率反倒更快了,她的殷色柔唇嘴紧紧裹住肉茎,在唾液润滑下高速往复着,不时发出「噗哧~咕叽~」的响亮水声,唇瓣往后勒过包皮被翻开的,凸起得高高的龟头系带时,又发出拔塞子一般的,「啵~啵~」的真空声。
「呜……咿呜?咿呀!呀!」这一下下,彷佛要把骨髓都嗦干一般,惹得姬蓝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惶的魅叫。
如此,在姬蓝漪精湛的口交侍奉下,没几秒,这少女的魂也渐渐失了,她晕乎乎,飘飘然地,连视野都模煳了。
和往常一样,最后她低头,想看清正在服侍自己的姐姐的容颜。
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反应,姬蓝漪抿着龟头,螓首微抬间,媚眼如丝。
姬蓝霖心下一酥,十指深深插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中,柔韧的少女腰肢飞速耸动起来,一边还媚声娇吟着:「呜……干死姐姐!干死你这只妖精姐姐!呜……你这只妖精!大奶子长腿妖精!是不是要霖干死你!干死你!」姬蓝漪无法答应,只得无奈点头,这一点,茎头从里侧顶着她的脸颊,鼓得老高。
「嘶……咦!噢……噢呜?」而这一下,更是撞得姬蓝霖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神魂颠倒,一时间淫言荡语,愈加不绝如耳。
「咿……咿呀!还咬……还敢咬霖!插烂你那对一甩一甩的,几……几斤重的妖精大爆肥奶子!全射在里面!烫……烫熟,撑……撑爆妖精大爆肥奶子!干……干穿你……你又紧又深,一圈圈箍死人的肥穴!插!插烂你的吸精淫嘴!教……教你咬霖!」换在平日,姬蓝霖若敢这般言说,姬蓝漪定要好生训诫一番,可现下,她心头却是一片酸痒燥热,连小腹内里,都有节律地抽搐收裹起来,泄出股股湿热……要知道,仅仅方才,要这人说些露骨的词句,增进情趣,都是万万不肯的,而现在……这般天姿绝色,娇美难言的娇小玉人儿,水润小嘴翕张还合,编贝玉齿若隐似现,在公共场合,说出的却是这般粗鄙之语……要知道,先前即使用「尾巴」舒服,妹妹都未如此失态,难道……姬蓝漪很好奇,若继续下去,妹妹又会如何表现。
孰料她唇瓣刚一来一回地一收一裹,对方娇躯抖颤间,又带了些许泣音的,没出息地讨饶起来。
比起方才的不可一世,简直天上地下。
「呜!啊呜!!
不要咬了……咯……求你……真不要咬霖了……要咬死了……」「呜呜……都,都是霖的错……霖知错了……不该说粗话……呜!咯……真,真的……全,全给姐姐了……霖一点都没剩下……」「饶……饶了霖儿罢……求姐姐了……不是妖精坏姐姐……呜呜呜……」和平日一样,妹妹若慌乱或胆怯极了,就会带着点泣音的,止不住地打嗝;和平日一样,这人儿总是欺软怕硬的,初初被欺负时会外强中干地放出狠话,然而被欺负得狠了,又会没出息地胆怯求饶,若施予者不予理睬,就只能被欺负得一直哭了,哭累为止……见到此情此景,姬蓝漪幽静清明的滢蓝美眸深处,不禁闪过一丝淫虐之色,她想……可是不行,性虐待娇弱柔美的「妹妹」,是「姐姐」们少有的共同爱好,区别仅在于是否表现,言明而已。
姬蓝漪亦是如此,但现在不行——身处绯月时候,这样做,于妹妹娇弱的身体毕竟有损无益。
显然妹妹就要到了,姬蓝漪清明神思,挥去萦绕心间的诱惑念头,专心侍弄。
用力地裹紧妹妹的分身,她脸颊深凹地勐地就是一吸,接着脖子像安了马达一样,最后冲刺一般,更卖力,更激烈,更疯狂,更快速地套弄起来。
激烈的快感风暴中,姬蓝霖一双美眸被情欲烧得血红,她怔怔望着肉茎在姐姐红唇中疾速进出,几乎生出残影的景象;又看到那张皎若明月的雪洁玉颜给她口爆,动作激烈时面颊深深凹陷进去,嘴唇,人中和脸颊被拉长变形到极限,被生生拉扯成口交痴女一般长马脸的淫荡痴浪情态,进而联想到平日里,这人天仙般的绝色姿容,以及不苟言笑,清泠自持的冷艳气质。
两相映照之下,少女芳心摇颤,神魂不守。
明眸紧阖,唇瓣紧咬间,快速而勐烈地前后抽插两下,雪腻腰肢往前一送,把自家姐姐的螓首狠狠按在腿间,便迎来了绝顶的,灵魂流失一般的战栗快美。
燥热腥香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姬蓝漪诱人的红唇内,有力地击打在这清泠神女的檀口中,直至涌入喉咙,溢出唇角……姬蓝漪闭上双眸,仔细品味了一番口中浓郁的妹妹的味道,这才将口中含蓄的白浊尽数吞了。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不紧不慢地扶住虚汗淋漓,脚步虚浮的妹妹,并替她将缭乱的发丝及衣裳一一理顺捋平,自己也稍事整理,这才起身,转过头去。
果不其然。
先前盆栽植株掩蔽的拐角处,玻璃碎片四散零落的位置,站了一大拨人,许是嫌遮蔽视线,她们将沉重的盆栽都搬开了。
穿着酒红色女式西装,留着棕色长卷发,左顾右盼,装作正在四处看风景的,是舰队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她的「妹妹」死死拽着她的衣袖,正双目放空着;旁边站军姿一般身姿笔挺,鼻尖沁汗的几名军装女子,则分别是舰队副指挥,第二分舰队指挥,和情报官……之前照面的文职人员,和她的小姐妹们也在,一个手还没从短裙里抽出来……那个整天只会开豪车泡妞,穿名贵皮草,喜欢炫耀高档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的空降官二代也在……还有一名握着摄像装置,正在做采访的记者,她的签字笔都掉在了地上……与会人员都在,看来毕竟没有缺席会议。
很好,非常好。
姬蓝漪伸出舌头,舔净唇角残余的白浊。
因纵欲过度,而虚汗淋漓,玉颜苍白的姬蓝霖则身子一软,干净利落地晕倒在了姐姐怀里。
如此,最后,会议依然没有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