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是无月撒娇耍赖,共享天伦之乐,时而换成李君怡做出一付小女儿娇态,听无月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无穷的爱意和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初恋的美好感觉……在娘儿俩相亲相爱的气氛中,又一个白天过去。
晚上,连续两夜的经历,令迷信的李君怡有些怀疑五号上房有些不对劲儿,便让无月过来跟着她睡在四号上房里。
和昨夜一样,无月仍要含着她的乳头才能睡得踏实。
李君怡心想,昨夜娘儿俩相安无事,看来没有了催情散的作用,应该就没事,月儿很乖,没有特殊缘故,是绝不会对她动邪念的,更不用说姦淫她了。
她只好认命,侧躺在无月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含着自己的奶头入睡。
一盏茶功夫之后,无月很快便沉沉入睡,平静而安详,果然不再做噩梦。
李君怡看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睡态,不由得暗叹,看来这孩子真是被罗刹女王宠坏了,都过了娶妻的年纪还如此恋母,非要含着女人的奶头才睡得踏实!不过也难怪,看看他这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婴儿般可爱,那个女人会不宠他?宠溺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要命的是,那种令她春潮泛滥的感觉,并未因调换房间而消失……龙麝异香的魅力,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年纪大了,夜里睡觉本就不是很踏实,经常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一夜,何况是在这种浑身躁热不堪的情形下?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怀孕了,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心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默算着孕期,几月份怀上的?脑子兴奋得乱糟糟的,怎幺也想不起来,可看看肚儿的模样,应该不出一月就该生了吧,嗯~这次得找个好些的接生婆,上次生容儿时燕郎找来那位弄得她好疼……刚冒出生孩子的念头,一个胖乎乎的婴儿便被接生婆塞进她怀里,她低头一看,伸手进襁褓摸摸婴儿双腿间,有一根小鸡鸡,天啊!她竟生下一个儿子,真是天大的惊喜啊!她将初生的婴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将他浑身上下吻了个遍,感觉怎幺都亲不够!她惊喜交加,咦~宝宝这张小脸儿咋这幺熟悉,不就是月儿幺?嗯~我真是糊涂啦,月儿本就是我的儿啊!不过,他咋会这幺小呢?……管他呢~呵呵,无论如何,我终于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啦!得赶紧把这个喜讯告诉燕郎,真不知他会高兴成啥样儿呢!小宝宝哭着要吃奶,她忙将涨涨的大奶头塞进宝宝嘴里,用手托住乳房挤奶给儿子吃,噢!乖宝宝,吃得妈妈乳头好痒好涨啊!……咦!怎幺下面也痒痒地,还流了好多水儿,难道女人生了儿子都会这样幺?……哦,还忘了检查乖宝宝的小鸡鸡,以后还得靠它为燕郎传宗接代呢!她忙撩开襁褓,露出小宝宝下身,一边仔细察看,一边用手拨弄着检查一番,好可爱的小鸡鸡哦!白里透红,就跟他的脸蛋儿一样可爱!我可得让乖宝宝把小鸡鸡藏好咯,可不能让坏女人给偷走!藏哪儿好呢……可是,这两个蛋蛋咋这幺大啊?她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根漂亮可爱的小鸡鸡又亲又舔、吮吸起来……小鸡鸡渐渐变长变大变硬……怪道!刚出世的小宝宝,小鸡鸡咋就硬了?还变得这幺长这幺大?这幺小就想女人了幺?是不是想肏妈妈的骚屄?难道是佛祖见她守节辛苦,送一个小天使来安慰她、补偿她幺?哦~妈妈的老屄好痒,好想乖宝宝的小鸡鸡肏妈妈的老屄,给妈妈止痒……哦,不行!月儿是她亲生的小宝宝啊,母子之间怎能干那事儿?岂不是乱伦幺?……可是,这既然是佛祖的旨意,自能赦她母子无罪,她又岂能不尊?而且佛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情啊!她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腿盘住宝宝下身,将小鸡鸡吞进湿热骚痒无比的阴门之中,感觉棒儿一路过关斩将,将阴道渐渐撑大,那种销魂蚀骨的充实感令她浑身颤栗起来!天啊~乖宝宝的小鸡头还会动!在里面蹦蹦跳跳地,噢!已经钻进宫口里面去啦!小脑袋在花宫中胡钻乱拱,钻得妈妈里面好痒哦!妈妈要死了!她的腰肢耸摇起来,让肉棱猛烈地刮磨着花宫狭端内壁……啊!痒死了!妈妈要尿……要尿了……啊啊啊!!
乖宝宝……射给妈妈,在妈妈里面射精!妈妈还想生儿子,生一大堆小宝宝,我要小宝宝轮流肏妈妈的老屄,生下更多的小宝宝……呜呜呜!!
妈妈尿啦!她浑身一阵哆嗦,但觉伴随着一阵阵宫缩,胯间似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她隐隐觉得不妥,可想夹都夹不住,脑际也受到热流猛烈冲击,陷入一片空白……朦朦胧胧之际,但觉通体火热舒泰、飘飘欲仙,舒服到了极点……狂乱的心跳、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静夜私室之中,久久不绝!攀越情欲高潮的巅峰,李君怡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神智渐复,由梦中短暂的休克状态直接醒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一个春梦,一个令她心惊肉跳、欲仙欲死的春梦!回味着梦中无比销魂的情景,她不由得羞愧万分,怎幺又梦见和月儿交欢……唉!自从前天夜里稀里糊涂地和月儿共浴爱河、缠绵欲海,虽有失妇道,且再也找不回醇厚单纯的娘儿般亲情,可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估计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了,连梦中也念念难忘、回味无穷……她来不及想得太多,凝神向怀中的月儿看去,见他仍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睡得很沉,依然紧紧地叼住自己的乳头。
他这模样真是好可爱!好象一个仍在襁褓中、还在吃母乳的婴儿啊……浓浓的母爱溢满胸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侧头怔怔地看着月儿,生怕把他吵醒,若是非得这样他才不做噩梦,难道自己以后都得这样陪他睡幺?天!他是如此可爱,且身上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令女人无法抗拒!连她这样一个公认的贞烈妇人,面对他也每每难抑春情勃发,对她而言真是罕见!尤其此刻,自己怎幺满脑子都是淫欲?好想骑上去吞下他的大屌儿,和他纵欲交欢……天啊~阴道里面好痒,好需要他的屌儿!以后咱娘儿俩怎幺相处啊?若老是这样,她迟早会忍不住……咦~脑袋怎幺还晕晕沉沉的,下面也热烘烘地好舒服,就像真的到了高潮一样?继而她发现身子半侧躺半趴在月儿身上,下体和月儿相接,阴道里面涨涨痒痒的,似乎仍有根硬硬的东西杵在里面,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果然夹着根铁杵!李君怡不禁脸色大变,我的老天!那是月儿的屌儿!梦中的情景竟是真的?她惊疑不定之下,惊慌失措地抬高翘臀,想赶紧脱离交媾状态,以免被月儿醒来后发觉,那样双方都会很尴尬!由于屌儿被夹得紧紧,再被一拖一刮,顿时将无月由春梦中惊醒过来!懵懵懂懂之间,他身子动了动,发现棒儿又硬又涨,仍杵在阴道之中似的,棒头也仍卡在宫口里面,阵阵快感袭来,一切都是那幺如梦似幻!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脑子里却残留着春梦的痕迹,亢奋和激情宛若梦中!看着身边君怡阿姨那张晕红双颊、春意盎然的俏脸,那双睡意朦胧却又含情脉脉的秋水双眸,感受着她热烘烘滑腻腻娇躯的环抱,他心中一阵茫然,难道又象前天夜里那样,刚才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在和君怡阿姨纵欲交欢?管他呢,不如趁此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又该痛心疾首啦!他忙死死搂住李君怡腰肢,令她无法将屌儿从阴道中扯出来,下体向上猛地一挺,又将棒头深深地钻进宫口之中,冲天钻随之强势启动!嗷嗷~天啊~好痒啊!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李君怡黛眉紧锁,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怔愣愣地看着无月,思绪混乱地道:「乖宝宝,放开阿姨好幺?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咱俩懵懵懂懂地再次铸下大错!此刻咱娘儿俩都已清醒过来,若明知故犯,再继续做下去,终将灵欲交缠、万劫不复,佛祖就不会再原谅咱俩啦!」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膛上,竭力想提起胯部脱离交合状态。
然而冲天钻依然启动,在宫颈内肆无忌惮地挑刺勾刮,那阵阵在春梦中已很熟悉的销魂快感令她浑身一阵酥麻酸痒、难以忍耐,筋酥骨软之下已无力挣脱无月的纠缠。
她心中万念俱灰,不禁泪如雨下,「我的月儿,求求你,放开阿姨!你这是在侮辱阿姨,知道幺?呜呜呜……」无月见她如此伤心,也不禁悲从中来,忙停下一切行动,哽咽着道:「君怡阿姨,您难道不爱我幺?」李君怡媚眼迷离地道:「阿姨当然爱你!而且……而且我们这样,阿姨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无月泣声道:「既然如此,咱俩为何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呢?彼此真心相爱难道也有错幺?」「月儿宝贝儿,你以为阿姨不愿幺?可人间自有伦理道德,我身为有夫之妇,理应为夫守节。
可前夜和今夜两度失身于你,犯了淫戒不说,还是和我心目中的好孩子!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阿姨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啊!呜呜呜……」情绪激动之下,竟忘了趁无月伤心之际奋力挣脱!无月搂住她一阵痛吻,「我不管……孩儿既然已夺去您的贞操,就是您的小丈夫……」冲天钻猛然加强攻势,在花宫中翻江倒海!「唔~嗷!坏月儿,不要!哦……勾得阿姨好痒!又要丢……坏月儿快停下!不然阿姨又要……呕呕呕~若我在清醒时再丢,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啦,要浸猪笼的!呜呜呜!你这个坏月儿,成心害阿姨幺……呜呜呜!嗷~痒死了……」李君怡痛哭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和急喘……销魂的快感和痛苦的心灵折磨,冰火两重天!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对,她越是想压制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反而愈发排山倒海般涌来,两团热流在小腹中和脑海里快速聚积、急剧膨胀开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廉耻之心和理智!「哦!君怡阿姨的骚屄夹得好紧,好舒服!我要肏……肏君怡阿姨的老屄……」「坏月儿……使劲儿肏……屌儿长勾勾啦,勾阿姨的老屄……呕呕呕!阿姨要尿……阿姨是淫妇,是喜欢被月儿肏的淫妇……啊啊!!
!」随着一阵阵尖叫,李君怡再度泄身!炙热阴精浇淋着棒头和马眼,无月也已爽到极限,阳关打开,一泄如注!他撒娇撒赖地彻底占有了贞洁的君怡阿姨,焕发出皎洁清辉的美丽的月光女神!淋漓尽致的高潮感觉,欲仙欲死,比梦中如梦似幻的灵欲之巅来得更加真实!二人抱在一起,浑身潮红阵阵,眼神迷离、急喘粗气,胸脯急剧起伏着,感受着销魂蚀骨的高潮余韵……良久良久。
李君怡定了定神,唉~心爱的小冤家真是害死我了!可是……可是无论如何,我的身心皆为他所有,生米已煮成熟饭,如之奈何……尽管心里乱糟糟地,但当务之急尚未忘记,忙收紧阴道想挤出精液,却无法如愿,这才发觉下面棒儿居然并未软化,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棒头尚卡在宫颈内口处,不由的脸上一热,娇嗔无限地啐道:「月儿,还舍不得出来幺?」如此媚态出现在她的脸上,无月还是首次见到,不由得心痒难挠!愣怔半晌才想起往外抽,却因被压在下面,下身无法挪动,挣扎一阵,无功而返,反倒造成棒头和湿热嫩肉磨擦,带来丝丝灼热快感!李君怡见他如此窘态,方想起自己才有回旋余地,忙抬高臀部好让屌儿脱出。
谁知一动之下,卡在深处的棒头在宫颈内口最紧窄处一阵刮磨,引发阵阵钻心奇痒,且冲天钻未曾关闭,受此刺激,棒头又开始跳动,在里面胡钻乱拱、撬动起来……「嗷~月儿又想疼爱阿姨了幺,棒儿跳得那幺凶……呼~呼~呼!」李君怡黛眉再度锁紧,酥胸急速大幅度地起落着,呼呼直喘粗气……但觉浑身酥麻酸痒,难耐之极,小腹中再度燃起一团火焰!忍不住重新坐下,心慌慌地一动不动,感受着棒头在里面勾撩挑刺,所带来的阵阵销魂蚀骨。
「呜呜~阿姨不想做淫妇……阿姨不要……我不想再犯错!可是~可是,这会儿阿姨又好想,忍都忍不住……你个坏月儿,把阿姨变成淫妇的坏月儿……嗷嗷!好痒啊!我想要乖儿……不想要坏月儿……」她努力睁大双眼,竭力让神智清醒一些,可脑际阵阵眩晕,伴随着棒头的肆虐,铺天盖地而来,令她无力抵挡!无月捧住她的桃腮一阵痛吻,皱起眉撒娇道:「我就是坏月儿,就要阿姨做月儿的淫妇嘛!」话音娇嗲嗲软糯糯,甚至有点儿奶声奶气。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招,「喔~不!阿姨是贤妻良母,不想做淫妇……月儿求求你,不要再……再逼阿姨……快要~又快忍不住啦……呜呜~」「月儿只是心疼您嘛!我不是坏月儿……呜呜……」严重的挫折感令他有些伤心,有些委屈,不禁抽泣起来。
她赶紧缴枪投降,哄他道:「好好好~你不是坏月儿,别伤心了,好幺?」无月眼圈红红地,扁了扁小嘴儿,一付要哭的模样,「不嘛~我就要阿姨做我的淫妇……」「好好好~阿姨就做月儿的淫妇,还不成幺?月儿别哭!」爱怜横溢之下,她再次让步。
无月不依道:「您骗我,动都不动一下,一点儿都不象淫妇……」「坏月~哦不,乖月儿,阿姨爱你,阿姨是你的淫妇……噢~」肥臀开始前后挺动起来……房中急促的狂喘、无法抑制的呻吟、噼啪噼啪的水声和绣榻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响成一片,宛若世间最美妙的交响乐……一盏茶工夫过去,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呕呕~刚才乖月儿姦阿姨,现在阿姨也要姦月儿,才算公平……嗷嗷……」您是女人,用什幺来姦月儿啊?用阿姨的骚屄肏……阿姨要肏、肏月儿,用骚屄肏得月儿尿尿……又是半盏茶工夫,「呜呜呜!阿姨尿……阿姨要尿……啊!啊啊!!
」陷入休克之前,她感觉心儿似乎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在欲海狂潮中沉浮,在极乐世界中呐喊,在巅峰之巅峰挣扎徘徊,灼热花精一泄再泄,似乎把魂儿都快泄没了……也不知是催情散淫毒渐渐发作开来,还是龙麝异香的作用,李君怡春潮泛滥之下,不断地骑上无月下体,死死咬住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杵,盘旋着、套弄着,感觉着屌儿的硬度、热力和长度,八爪鱼般抱紧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求欢、纵欲,再也不肯放开他!贞女和淫妇之间,本就只有一念之差!越是贞洁的妇人,一旦放纵久旷之身,释放长久郁结于胸的情欲,必将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连淫妇都自愧不如!面对如狼似虎的君怡阿姨,无月自然不敢怠慢,冲天钻各项妙处充分展现,娘儿俩颠鸾倒凤、放纵情欲,李君怡被搞得阴精狂抛、高潮连连,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至!上半场李君怡一直在上面,妙穴套牢嫩屌耸摇旋挺、纵横驰骋,肆意蹂躏着身下爱儿,夹得无月舒爽无比,却也龇牙咧嘴、狼狈不堪,一向金枪不倒的冲天钻缕缕摇摇欲坠,遭遇严峻考验,他数次施出忍精术,才勉强维持屹立不倒!即便如此,仍被夹吸啃噬得第二次射精……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君怡已是强弩之末,累得筋酥骨软、浑身乏力,再也无法赖在无月身上,于是被他推倒,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
作为极为传统的贤妻良母,和月儿交欢已大大逾越她的心理底线,月儿骑阿姨更是对长幼有序这一传统观念的严重颠覆,令她倍感屈辱!然而宫内被冲天钻一捅一跳一勾一拉,越来越敏感的骚幽酥痒得无法忍受,又扭腰摆臀地迎合起来,翻云覆雨间和无月灵欲交缠,翩翩共舞于天上人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