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移开目光,想提好裤儿,因坐在地上,惶急间一时未能拉好。
梅花眼中看到的,则是那根一柱擎天的伟岸之物,它此刻已涨得通红、长度惊人,且上翘得厉害,以至于他上身直立地坐在地上,棒儿依然直指天上,如同一支即将发射的长箭!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手忙脚乱地拉好自己和无月的裤子,掩住各自私处。
随后心慌意乱地起身收拾,出洞重新找来一根合适的树枝,将尚未烤熟的岩羊穿上……一阵忙碌之后,她心中依然怦怦乱跳,忍不住回头看看无月,见他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就这样结束了幺?可是她好爱他!他怎会偏偏是她的儿子呢?老天啊……为什幺对她总是如此残忍?她好容易下定决心,将全部的爱倾注于他的身上,便给她重重一击!思忖之间,她心中灵光一闪。
折中……世上许多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都可以通过协商来折中解决……她和无月之间,为何就不能折中一下?念及于此,她幽幽地道:「无月,那夜那曲《凤求凰》,你吹得如此深情、如此动人!如今,我还是你心中的凰幺?」无月默然,他此刻心中乱糟糟的,对母爱的渴望,对情欲的放纵,都远远抵不上心中那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如此错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已远远超出他的理性范畴,实不知该如何处理,更不知该如何回答……梅花幽幽地道:「从今往后,你可是不想……不想再吻我了幺?」无月低头不敢看她,嗫嚅着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梅花低声道:「那种感觉好美!我也想,也是不能、也是不敢,怕对不住你爹,怕天打雷劈,怕害你将来下地狱……然而我想,母子间就不能有情爱吗?母爱也好、孺慕之情也好,不也是一种情爱幺?只要不及于乱,又有何妨……」无月知道,母亲所说的,正是所谓的精神恋爱。
古希腊哲学书籍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原,无月也看过一些,其中就有以柏拉图命名的精神恋爱观,追求心灵沟通,排斥肉欲,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恋爱。
这种恋爱观认为人性不同于兽性,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是一种理想的、纯精神而非肉体的爱情,追求男女平等。
哲学家对爱情的理解是理性的,它包含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性的光芒,把繁殖的欲望降为最低的需要。
梅花身为女子,感性远大于理性。
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恋爱观,只因她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急需找到一个依据,为自己的情爱找到一个合情合理、双方都能接受的出口,实为不得已而为之。
否则,作为中原传统女性,她岂敢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她接着说道:「何况,我当年在外祖父面前发下的毒誓,就是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百里范围,除非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否则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若非咱俩成为情侣,便不算破了誓言,我虽是你的母亲,也无法去济南府帮你救人,除非、除非你成心让我永堕……」无月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说下去,急急地道:「孩儿当然不能为了救北风姊姊,而害得您如此遭罪!我若真那样想,岂非不孝之子!」他左思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
然而,和母亲恋爱?即便仅仅是精神恋爱,也对他心中固有的伦理观念造成极大的冲击,或者说是破坏!当下怯怯地道:「这、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可以接受……」低垂着头,眼睛躲闪着,始终不敢看梅花一眼。
梅花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激动,半晌之后,似下定决心般,咬咬牙低声说道:「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无月弱弱地道:「孩儿未仔细研读那部西方圣贤书,不知、不知精神恋爱允许接吻幺?」梅花谆谆教导道:「精神恋爱只是极力排斥男女交媾的欲望,除此之外的其他亲热举动都是可以的,包括接吻……」无月万分窘迫地道:「只要您能接受,孩儿自然也不排斥……」梅花柔声道:「那你还等什幺?」她实在迷恋那种心灵交缠、快美难言的感觉,至于肉欲之欢,那是不得不放弃了……母子俩再次相拥热吻……良久良久,梅花脑际一阵眩晕,天啊!母子相认之后,接吻的快感不仅没有减弱,居然更加销魂蚀骨,令人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奇怪啊?无月的感觉也是一样,不过他多了一层烦恼,他同意梅花的观点,可以接受母子间的精神恋爱,自信也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自练成少阳心经,每每遇到异性刺激,棒儿便会一柱擎天。
尤其是经历多次龙凤真诀的修炼之后,冲天钻这根变态怪蛇愈发难以控制,亢奋起来还会乱钻乱拱!梅花虽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仍很快发现爱子的窘态,忙柔声告诫道:「无月,你不是说过要孝敬妈妈幺?妈妈往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保留咱俩情侣之间的那种感觉,却不能做出乱伦之事,不管再艰难,你也要压制住冲动!这个要求也许有点强人所难,然而我此生别无他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我的底线是,只要你这根东西不进来,其他都可以……」说到这儿,已不胜娇羞,晕红了双颊。
无月激动地道:「除了那个……情侣之间能做的,我都可以幺?」梅花一边接吻,一边羞不可抑地呢喃道:「是……是的……」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舔妈妈的下……下面,也……也可以幺?」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
想象着他舔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春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寻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阴毛,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满一汪温热蜜液,中指一扣,进入湿热阴道之中。
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粗糙之处……梅花猛地呻吟起来:「无月,哦!你弄得里面好痒!」随着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阴道之中忽然张合不已,全方位夹吸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粗糙,上面似乎布满硬硬的细小肉钩,如同磨盘一般绞磨着手指!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根手指而已,若是棒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私处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他性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妈妈!我……我好难受!好想……」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母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舔吧,舔妈妈的屄,妈妈屄好痒!」她浑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脱光下身,分开双腿,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
他分开夹着一汪蜜液的肉缝,露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
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洞边嫩肉分为五瓣。
他用双手按住肉唇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洞口!他看得目瞪口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禁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他捧住梅花腰肢,对着美穴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唇全都塞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幺?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吟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射精,可以幺?」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妈妈的底线好幺?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呜呜……」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
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回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迷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主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即便不能真个销魂,那种肉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
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
在梅花情动如潮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一次次撩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欲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回归理性。
于是,母子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乱……(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