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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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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身上最动人之处,并非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对雪白鼓涨微垂的雪乳、以及肥翘硕大的雪臀,那种成熟美妇的风韵!一时间,只看得他耀眼生花、心醉神迷!倏地,妈妈身形离地,缓缓盘旋上升,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他凝神一看,却是妈妈秋裤飘摇而下,坠落绣榻。

抬头看去,空中裙裾飘飞之间,现出一片雪腻,玉腿舞动张合之间,大片浓密黑森林隐现,中间横跨一抹寸许宽的红色!其销魂处,令欧阳俊抵挡不住!闪念间,那团裙裾如雨伞般张开飞起,缓缓飘落于地,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而这朵硕大的牡丹之上,俏立着肥白羊一般的风韵美妇,除了隆起小腹下被那抹红色一分为二的黑森林,通体雪白,再无一丝杂色!其实,朱若文是在施展一种奇特轻功,并非欧阳俊所认为的天魔舞。

然而对他而言,其效果比天魔舞更加令人销魂!她解开腰间白色细绳,取下红色月经带,随手扔进小木盆里,随即分开双腿,左手掰开屄缝,右手用帕儿擦拭玉门。

从欧阳俊的角度看上去,妈妈胯间一圈浓密屄毛围绕之中,被掰开的屄缝下端,敞开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红色洞儿,妈妈用帕儿摁住洞中娇嫩媚肉,缓缓揉动几下,才拿开帕儿看了看,随即又擦了两下,才将帕儿也扔进小木盆里,抬腿跨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

欧阳俊注意到,白色帕儿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红。

色授魂与之下,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下身。

然而,他虽满腔欲火,屌儿却并未响应,竟疲软如故!原来,自那天母子乱伦后,他每夜都要服下红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妈妈,而自己也才能在妈妈需索无度的交缠中得到那种极致的快乐!如此一来,他对红丸有了依赖,加上夜夜春宵、疯狂纵欲,若不服药,已无力勃起。

他躺回床上,静听卧室里母亲的动静,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一颗红丸,喝水服下,静待药性上来……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起身擦干身子,戴上一根干净月经带,披上一件薄纱睡袍,随即斜倚炕桌歪在炕头上,一针一线地做起那幅百鸟朝凤刺绣来。

天色渐黑,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见儿子走了进来,并返身闩上房门,她不由诧异地道:「你又跑进来干嘛?连续玩了十三个晚上,你也不休息一下?」欧阳俊见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一对肥乳和乳尖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点若隐若现,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波浪起伏不已,显得异常诱人!而妈妈下身那条红色月经带显得更加醒目,由于她双腿稍稍分开,月经带两侧露出的那两排屄毛,活像花径两侧的一排排花树,长长的、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处,看得他不由得血脉贲张!他忍不住走到妈妈身边,在炕上坐下,将耳朵凑向她耳边,吃吃地道:「还不是怨妈妈那又骚又浪的大毛屄~那幺多水、那幺会夹!每夜都要缠着儿子不断地肏您的老屄……儿子肏妈妈老屄舒不舒服?」朱若文抱住儿子一阵热吻,支支吾吾地道:「好舒服哦~妈妈喜欢和儿子交媾……」素手伸向儿子下体,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隔着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屌儿,不由惊呼:「我的儿~小鸡鸡又硬拉,好硬好长哦!每次跟妈妈亲热一下你就要硬,这幺喜欢肏妈妈的屄呀?」欧阳俊肉紧地道:「妈妈老屄里面好多隐隐的小牙齿,咬得屌儿好舒服哦~儿子当然喜欢肏妈妈的老屄啦……」朱若文道:「儿子小鸡鸡每次捅进妈妈老屄,都没敢太用力夹小鸡鸡,就怕小鸡鸡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夹软了……」欧阳俊揉弄着她那双柔软肥乳,并不时地用手指搓弄着那两颗深色大乳头,不一会儿,两两颗乳头渐渐硬挺凸起,显得硕大无比,朱若文呻吟声渐大,和儿子吻得也愈发激烈而热情……见妈妈眼角虽隐现几条淡淡的鱼尾纹,但却容光焕发,肌肤依然雪白光洁,比前些时又似年轻了一些,就象四旬不到的风韵美妇,不由得赞道:「妈妈最近看起来又年轻了许多,真是好美哦!儿子爱死您啦~」朱若文道:「妈妈也注意到了,童子精液最为滋补中年妇人,你每夜都要射那幺多给妈妈,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

说起来,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润之功。

」欧阳俊:「既如此,那就让儿子童子精液,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朱若文啐道:「什幺大胡子老屄?说得那幺难听!」欧阳俊吃吃地道:「妈妈虽戴着月经带,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就跟老头的大胡子一样~」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妈妈胯间,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打算抚弄她那半开半合的宽大阴门。

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亲热一下可以,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肏妈妈老屄。

」欧阳俊奇道:「为什幺?」朱若文道:「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幺?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月经,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又流出来好多,小鸡鸡若捅进去,包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能再行房……」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着月经带的模样儿~」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小色鬼!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多少?」欧阳俊蹲在地上,掀开妈妈睡袍下摆,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

但见红色月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浓密丛林,沿屄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继而隐入股沟之中。

上宽下窄、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自下腹之下、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长又密、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间,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

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月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兜阴处有一团湿迹。

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轻轻掀开一角,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淫液黏在兜阴带之上,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变成一股亮色液柱,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合的玉门之中、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

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玉门顿时抽搐一下,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合之间,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

他知道,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白色的是妈妈的白带……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淫洞,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指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状媚肉,轻轻挠了一下,媚肉顿时又抽搐般蠕动一阵,洞口也随之张合不已!朱若文大声娇吟,心慌慌地道:「妈妈正见红,不要摸里面~」欧阳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挠了一下,再次引发同样的销魂蠕动和呻吟,再试几次也是如此,且随着洞内媚肉的蠕动,缕缕混有经血的淫液溢出,弄得蛤口内外一片泥泞。

显然,洞内这三片媚肉已极其敏感,稍加挑逗便会引发妈妈的强烈反应!他不禁肉肉地道:「儿子拨弄妈妈屄洞,痒不痒啊?」朱若文呻吟道:「痒死了~妈妈左盼右盼,总算来了月经,没想到屄里面居然更加痒得要命……」欧阳俊道:「妈妈为何要盼着来月经呢?」朱若文道:「那说明妈妈没怀孕啊~咱母子俩连续交媾十余日,居然没怀孕,真是好高兴!」欧阳俊下面涨得难受,已硬得发疼,忍不住站起身来。

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儿子下体,媚眼连闪,紧盯着那座高耸的帐篷不放,心中怦怦乱跳、乱得一塌糊涂!见妈妈看着自己下体,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欧阳俊挑逗道:「妈妈想看儿子的屌儿幺?」朱若文心慌意乱,却冲口而出:「妈妈想~把裤儿脱掉,让妈妈看看儿子的小鸡鸡~」他脱光衣裤,当挎下内裤时,铁杵应声弹跳而出、一柱擎天!屌儿呈美妙弧线上倾、红肿膨大,威风凛凛之状,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其形状令朱若文春潮泛滥,忍不住一把捞住儿子嫩屌揉弄起来,玩得爱不释手,并将屌儿拉向自己嘴边,伸舌舔舐棒头和马眼……舔着舔着,脑海中竟浮现出无月那根无敌火龙棒!继而又闪现出在凤翔府张氏花园那晚,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难以磨灭。

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无月分手之后,不仅是那幕活春宫,还有和他相处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也有更早以前在渑池的……那一幕幕,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俊逸绝伦的笑脸,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实在是莫名其妙、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精通苗子的巫蛊之术,凡被他施蛊的女人,便会不知不觉地爱上他,终身不悔、至死不渝?否则罗刹仙子和缇儿何许人也?不一样对他一片深情!难道就因为他俊美的容貌,抑或无敌的床功?也不太可能吧?公主地位如此尊崇,何愁找不来美少年侍奉,再说她并未见过无月的床功,不一样对他倾倒不已?唉~费解啊费解!」她唯有牢牢抓住眼前,握紧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那就是儿子的肉棒!感觉着棒儿的硬度和热度,朱若文忍不住心钧摇荡,但见它如此红肿,又大为担心,问道:「俊儿,你是否又服用过红丸?我警告过你,少年人过多服用那种烈性春药,很可能会致命!」欧阳俊被舔得一阵酥麻,支支吾吾地撒谎道:「妈妈放心,孩儿今天没吃红丸。

一颗红丸便那幺烈性,我何必多服?」抱着她一阵痛吻,双手在妈妈肥硕雪乳之中又揉又捏,时而还将手探向大毛屄,在洞内花瓣上轻轻挠上几下……朱若文被挑逗得春心荡漾,虽已来月经,但那里面似乎反而更痒,也顾不上再追究红丸之事,气喘吁吁地道:「俊儿~我不是说过不能行房幺?不要再挑逗妈妈啦,再弄~妈妈要忍不住啦……」欧阳俊急喘道:「小鸡鸡涨得慌,妈妈帮我好好摸摸……」朱若文道:「脱光了冷。

」让他躺在绣榻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但觉乳儿涨涨,便把儿子搂进怀里,右手托起肥乳喂儿子吃奶,左手套弄屌儿……一盏茶功夫之后,欧阳俊愈发难捱,忍不住爬到妈妈身上,抱住她一阵痛吻,一边嘶声道:「妈妈,我爱你~」朱若文也呻吟着回应:「妈妈也爱你!」欧阳俊颤声道:「小鸡鸡涨得好痛!好想肏妈妈的屄……听说,女人经期行房不会怀孕,就让儿子进去……」朱若文呻吟道:「嗷~嗷~不行……只能在洞边儿玩玩……」欧阳俊立起上身跪在她双腿之间。

朱若文拨开月经带下裆,张开的玉门洞中一片殷红,里面已极为充血,她握住硬梆梆的屌儿,将上倾的棒头往下一摁、凑向玉门,磨蹭那三片媚肉花瓣,顿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噢~」磨蹭令瓤内骚痒难禁,神魂摇荡之际,不小心用力稍大,竟将棒头整个嵌入玉门之内!三片花瓣随之收缩紧闭,紧紧勒入蘑菇头肉棱之后那圈沟槽之中,将棒头牢牢钳住,洞内湿热媚肉顿时蠕动不止,缠绕磨蹭着棒头,啯吸不已!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浪潮袭来,母子俩同时「呕呕~」嘶吼起来!她心慌慌地想拔出棒头,却有些不舍,她实在贪恋棒头捅得骚幽麻酥酥、痒嗖嗖的感觉!一时间母子俩面面相觑,满脸潮红,如野兽般低沉嘶吼着,就这样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欧阳俊双眼赤红,但觉妈妈瓤内前所未有地湿热!敏感棒头被团团媚肉包围研磨的滋味是如此销魂蚀骨!未得妈妈允许不敢擅入,退出更是舍不得,一时进退两难,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但觉心脏似要跳出胸膛一般……但见妈妈一脸风骚入骨之态!两眼瞪得老大,不时向上翻白,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鼻翼剧烈翕张不已,檀口大张,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嗷嗷~嗷嗷~』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雌兽!半晌之后,朱若文终熬不住,语带哭音地嘶喊道:「嗷嗷~小脑袋弄得妈妈好痒!俊儿,妈妈爱你!妈妈的痒屄爱儿子的骚屌,母子血姦好舒服哦~儿子逆姦妈妈好刺激!……嗷嗷~儿子快来逆姦你的妈妈……我要儿子的小鸡鸡肏妈妈的大毛屄~肏妈妈的老骚屄~妈妈屄好痒!呜呜~妈妈受不了~」肥臀一阵耸摇,棒头与瓤内敏感媚肉剧烈摩擦起来!收到妈妈的求欢信号,欧阳俊忙趴到妈妈身上,下体向前一送,屌儿顿时齐根滑入蜜道之中!那一刹那的剧烈快感,令欧阳俊差点忍不住射出!他但觉瓤内不仅远比平时湿热得多,而且内部媚肉蠕动夹缠得更为猛烈,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显然,妈妈来月经时比平时更骚,里面更容易痒!母子俩下身同时开始抽插和耸动,「噼啪噼啪」水声响起,随即被母子俩忘情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声给淹没……他一边缓缓抽动,杆杆到底,一边啯吸着妈妈的大乳头,肉紧地呻唤道:「妈妈,什幺叫逆姦?」朱若文呻吟尖叫不止,气喘不匀地道:「爸爸老屌肏女儿嫩屄叫顺姦,儿子小鸡鸡肏妈妈老屄就叫逆姦……因为儿子是妈妈生下来并养大的,再回过头肏妈妈,让妈妈怀孕,大逆伦常,所以叫逆姦。

不过,儿子肏得妈妈好舒服,妈妈喜欢被儿子逆姦~噢噢~儿子喜不喜欢逆姦妈妈?」欧阳俊心痒难挠地道:「儿子好喜欢!儿子肏妈妈,妈妈也会怀孕幺?」朱若文呻吟道:「当然会啦~因母子间血缘关系最近,母子交媾最容易怀孕!有些五六十岁的女人,都有被儿子搞大肚子的……所以,远古时代,人口稀少,为大量繁衍后代,母亲发情时,往往选择和儿子交媾繁衍后代,母子交媾普遍存在……」此刻,红丸药力完全散开,欧阳俊性发如狂,杆杆重重到底,猛烈撞击母亲张开的花心,棒头在宫口之中来回穿梭,每穿梭一次,伞状肉棱便会在宫口之间来回刮磨一阵,带给双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难以忍耐地嘶嚎不止!每抽插一次,朱若文便大叫一声,但觉宫口受激生热,兴起一缕热流,汇聚于小腹之中,小腹内热流便会茁壮一分。

抽插到六十多次之时,那团热流依然汹涌澎湃,隐隐有势不可挡,直冲脑门之势,带来脑际阵阵眩晕之感……抽插到一百多次,那团热流由量变到质变,在下腹内爆炸开来!顿时火星四溅,热流炸开的冲击波之猛,沛沛然莫之能御!冲向下体,顿时阴关大开、阴精狂抛,泄得洋洋洒洒、淅淅沥沥、头晕眼花、良久不止;冲向四肢百骸,则毛孔齐张、通体舒泰、飘然若仙;冲向脑门,但觉如饮醇酒、醺然欲醉、欲仙欲死,随即轰然一声,第二冲击波横扫脑际,卷走她的所有意识,将其变为一片空白……朱若文已昏迷过去,然而,儿子一泻如注那一刻的惊天动地,极美女人!宫口被猛烈冲击的销魂蚀骨,她于晕沉之中,仍能隐约感觉得到。

感受着爱儿童子精液的猛烈冲击,母性本能冲动之下,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想怀孕啊!俊儿~妈妈不怕了,肏妈妈,让妈妈怀孕……这几天让他养精蓄锐,等到了排卵期,我要让俊儿好好陪我,放开来疯狂纵欲几天,直到怀孕为止!」此念头一旦兴起,便再也难遏难止,在脑际盘旋不去……后院,凤吟湖疏影香榭,赵凤吟慵懒地斜倚贵妃椅上,影儿三女侍立在侧。

她看了看影儿,不经意地问道:「缇儿还待在东宫,尚未回来幺?」影儿小心地回答道:「是的娘娘,还没呢。

」幸得朱若文尚未将她和无月之事告诉长公主,否则,她能否好好地站在这儿,还难说得很呢!赵凤吟又问道:「若文最近是怎幺回事?总是不见她的人影儿,除非我派人找她,从未见她来求见。

」影儿嗫嚅着道:「她幺……这个……小婢就不大清楚了,最近小婢也很少碰见她,大概是很忙吧?」赵凤吟很仔细地看了看影儿,皱眉道:「影儿,自打和萧公子在凤翔府见面之后,你忽然又变得正常了许多,一时间我还真不太习惯,这是怎幺回事?」影儿迟疑半晌,终鼓起勇气,嗫嚅着道:「小婢不敢隐瞒娘娘,实因……因为无……萧公子说了些话,让小婢安心不少……」赵凤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影儿大感不安,背心冷汗直冒!赵凤吟是她的授业恩师,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跟随娘娘多年,她已深知娘娘的脾性。

影儿很清楚,娘娘如此神情,表示她心里有些举棋不定,也表示她最终会做出一个决定!足足一刻钟之后,赵凤吟才沉声道:「影儿,这次你没跟萧公子私奔,实在令我有些奇怪……不过,萧公子看人的确很准,你总算还是一个有良心的好丫头。

」影儿忙拜伏于地,泣声道:「娘娘对小婢恩重如山,我从小没娘,三岁起就跟了娘娘,实把您当作亲娘一般,呜……无论如何,小婢也不会背弃娘娘的!」她很明白,娘娘如此说,并不表示她已心无芥蒂,是以赶紧表明心迹。

赵凤吟长叹一声,缓缓地道:「影儿,我也不知该怎幺说你了……要说起来,你们三个丫头比起缇儿,和我还更亲近一些,我也同样把你们当女儿一般看待。

你和萧公子之间的事,缇儿大概也看出来了,她不太说话,心思可是很重。

等她回来,你要多陪陪她,懂幺?」影儿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冒出殷红血花,泪流满面地道:「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娘娘这一关,总算是通过了!赵凤吟摆了摆手,让影儿站起身来,犀利的目光,由三个徒儿脸上缓缓扫过。

三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个个低首垂眉,不敢看她一眼,连影儿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赵凤吟的目光最后落在居中的魂儿脸上,那是一张有些魂不守舍,但和影儿同样美丽的脸庞。

魂儿忙拜伏于地,说道:「娘娘有何训示?」赵凤吟沉声道:「你大姊渐渐恢复常态,你最近却又忽然变得很不正常了!绣衣阁方面的情报一向由你负责,埋伏在里面的那些暗桩也是由你单线联系,可结果呢?!」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魂儿也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婢失察,已有几天未曾和他们联、联络了,是小婢的错,请、请娘娘降罪!」赵凤吟厉声道:「降罪?降罪能挽回你的过失幺?最近局势紧张,如此非常时期你居然数天不和属下暗桩联络,岂非让我变成瞎子和聋子?郑天恩已招集大批武林高手前往济南府,若非缇儿派人送回密函,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一向做事谨慎小心,可这次为何如此反常?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何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魂儿连连磕着响头,却哽咽难言。

影儿见状,忙拜伏于地,恭声道:「娘娘,能否让魂儿和静儿暂且退下?小婢有话要说……」赵凤吟挥了挥手,魂儿和静儿忙施礼退下。

影儿低声说了一番话,赵凤吟闻言,不禁恨恨地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的天!这是个什幺人啊!」(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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