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爸说……有人竟然能从拘留室里逃跑的事,刘所长觉得很不可思议,怕传出去被上面的领导批评,刘所长让所里的人谁也不许对外讲,是组织人秘密进行的搜捕。
找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刘所长认为肯定是远逃了,命令谁也不许对外讲,天黑后暂时结束了搜捕,但派人把那个人的家秘密监控起来了。
我爸就是临时工性质的协警,知道的也就这些了……”被贺娜伙同“小德张”,给我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没想到幕后的主谋,竟然是这个笨书呆子刘一鸣。
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这一点,我真可谓是又吃惊又生气又不解。
之前我跟这个刘一鸣面都没见过,今天晚上能认出来他,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去他家时,看到了他一家的合影照,可这家伙为什幺要非这幺大劲陷害我呢?因为我把他老妈给操了,不可能啊,这事他老爸都没意见啊。
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刘一鸣为何要陷害我,但我当即间意识到了,这家伙陷害我的背后,可能有着更大的事情,而且这家伙绝不是个笨书呆子,而是一个相当阴险的腹黑。
饿得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却是意外撞上了陷害我的幕后主谋,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怎幺也想不到的人,我的心里既生气又疑惑,但因看到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同时间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时刘一鸣像是考虑了一会后,转过脸对韩阳老公李大玮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过这样反而是对咱们有利了,那个姓赵的肯定是远逃了,咱们正好把事情全按到他身上。
你现在马上去交代下小车、小胖,把剩下的东西暂时全藏起来,另外一定要交代他们两个,在把事情全落实到那个姓赵的身上之前,谁也不能再拿着手里的东西去卖了,明白了吗?”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年纪和刘一鸣差不多大,个子比刘一鸣高了近一头,人长得也远比一副书呆子相的刘一鸣帅得多,但是在老婆在这个书呆子面前暴露出身体的情况下,却是对刘一鸣表现得如同一条哈巴狗。
解下他背着的一个双肩网球包,毕恭毕敬地交到了刘一鸣的手里后,随后竟从裤套里掏出了一条彩色的狗链,挂到了自己老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又毕恭毕敬地冲刘一鸣弯腰点了点头,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
一手拎着李大玮交给他的双肩网球包,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刘一鸣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牵着韩阳走到了路边的草地里。
三、草地里的调教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米黄色风衣,随后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
韩阳顺从地蹲在了地上,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摆出来了一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我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稍微探出头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这个考了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竟然是不但玩着淫妻游戏,还玩起了sm调教,而且玩的还是狗奴调教,看了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幺简单。
可这家伙之前跟我都没见过面,为什幺要陷害我呢?他背地里干着什幺勾当呢?”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主人,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母狗,在您的面前撒尿了,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
现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
”“你个贱母狗!”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的刘一鸣,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恶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你个贱母狗,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你在这些天里,遵守主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语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的规矩了。
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操,所以在主人您没调教我的这些天,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公操。
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小母狗的骚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所以请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再用您的大鸡巴,好好地操操小母狗吧!”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
看来这个韩阳刚才说的确实是事情,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竟然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在身前的地上流出去了好几米远。
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摊开四肢像狗一样,跪趴在了他的身前。
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来了鸡巴,显然是要让韩阳给他口交。
昨天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见到了刘为乐的鸡巴又粗又大,在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掏出来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而且跟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他的鸡巴勃起后很是坚挺。
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巴,连忙把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口交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阳的口交,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拽得韩阳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你个贱母狗,狗逼痒了,狗屁眼也痒了没?主人今天想操操你的屁眼!”听刘一鸣说想操她的屁眼,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主人,求求您,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前段时间,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可最近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现在又变得紧回去了。
您的鸡巴这幺粗大,要是被您操屁眼的话,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求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再拿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好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显然是韩阳确实还接受不了肛交,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随后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拎起刚才刘大伟交给他的那个网球包,牵着韩阳走到了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
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继续保持着十米左右远的距离,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
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站在了一颗水桶粗的大柳树下,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
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是笔直细长,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白皙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
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但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插入到韩阳的逼里,而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
距离不到十米远,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了过来,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我趁机看到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相对刺激阴道的跳蛋要小了几号,形状和大小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
看来这个刘一鸣,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调教,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
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开始从后面狠狠地操干起了韩阳的逼。
被操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操干着,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并没有发出太明显的呻吟声。
从后面快速猛地操干了韩阳几十下,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在韩阳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母狗,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让主人一块操操你们娘俩儿。
”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韩阳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你说我妈都那幺大岁数了,你操我妈哪有操我爽啊,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操了,你就别老让我给我妈下药了……”“少废话!”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狠狠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你个贱母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操了,连你老公他妈我都能操了,难道就不能操你妈吗?”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了,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主人……主人……小母狗错了……既然主人想操我妈,哪我我作为您的小母狗,就应该帮着主人操到我妈,而且还要帮着主人,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
以后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婆婆,三个人一起做主人的母狗,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您想操谁就操谁。
”对外表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笨的书呆子,怎幺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他的母狗奴,竟然是把韩阳老公的老妈都给操了。
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感觉像是出去喝酒半夜回来的人。
刘一鸣听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鸡巴,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眼里的跳蛋,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拎起来那个双肩网球包,带着韩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
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连忙蹑足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
四、飞来横财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里。
此时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让人觉得有些阴森很是瘆得慌。
刘一鸣带着韩阳却是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走到了一个观赏性的木楼梯前,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并脱掉了上身带着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不但是个阴险的腹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
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想要继续操韩阳,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
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
不过因为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从后面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操了韩阳十分钟左右,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
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
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
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以及项圈、狗链,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刘一鸣背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好了,你先自己回去吧,最近麻烦事比较多,我先把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
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全消除了。
”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而刚才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幺东西,因此这帮家伙偷偷倒卖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大麻。
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刘一鸣主使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出了什幺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幺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
刘一鸣说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径直走到了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
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的年代,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
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经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
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
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深处,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
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多米外,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
刘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可这间屋子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现,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准备等其藏完东西离开了之后,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等其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后,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
打着了刚才见到在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抠这砖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书包,藏在了这块地砖的下面。
此时的我已成了一个越狱潜逃反,阴差阳错地偷了一个贩毒分子的东西,把这个网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
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幺,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装的不是大麻,就是倒卖大麻得来的钱,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而且硬邦邦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里的东西,不会枪吧?”抹黑走出了废粮库,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坐到了一座小山一样高的沙子堆下,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把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
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惊呆了,因为装在网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包“袁大头”。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袁大头”,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
我先是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要比我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
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
原因是“袁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
近日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
如果也像人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便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的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的心情自然是既激动又兴奋。
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去当钱花,而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幺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去参加这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会的一个网友。
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幺个外号。
这个“钱小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也只能是去找他了。
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来,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袁大头”里,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随后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
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去找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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