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咏圣死命地大叫着。
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奇妙的看着晓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有什幺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
愤怒是因为咏圣居然对着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有听过男人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爱的女人……应该说,自己本来就不可能担任这个角色,因为她已经有家室。
想到这,毫无止尽的羞愧感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听我解释……」「我不要!」晓蝶把自己的怨恨用吼的出来。
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个没有逻辑可言的外遇,还四十八个小时。
而且像个傻子一样,花了大笔钱飞回来台湾,更不用说凌晨在火车上被咏圣给羞辱,让她有种被玷污的感受。
彷彿精液在她胃中残留,那噁心的异味黏稠物体,令晓蝶想呕吐。
「妳不要也得要听!」咏圣一个箭步踏上床,两手抓住晓蝶肩膀,并把她压倒在床舖上,强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能。
男人专门用来征服的手法──以力服人。
泪水染湿她的脸庞,有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鍊洒落满地。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晓蝶剧烈的扎,却仍受制于咏圣。
「笨女人。
」咏圣忍不住骂出来。
火花点燃,整个战事就扩大起来。
晓蝶也不管女性该有的矜持,破口向咏圣大骂着。
「对!你说的对!我是笨女人,才会相信你这个坏男人。
也才会笨笨地相信你的简讯,傻傻的坐飞机过来。
更丢下一堆工作,还抛弃我的老公,而且还想让他戴绿帽!」她愈说愈激动,把心头整个不满情绪都给爆发出来。
晓蝶只觉得丢脸,自己居然是这样放蕩的下贱女人,像个妓女!不,应该说比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咏圣的脸色渐渐平静,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听我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这幺妳会承受这幺多的…痛苦……」然后把晓蝶给扶起,「我明知道妳有老公,还处心积虑的想跟妳上床……自以为骗倒了妳的心,还沾沾自喜。
不过,我知道妳特地为了我回来台湾,我真的感到很开心很开心。
不过…」他顿了顿,捏一下她鼻头继续说:「…小笨蛋,妳应该是太累了,才会忘记妳网路上面用的暱称『柔』,不是吗?」?!咏圣一番感性的话语,原本该是感人肺腑,不过却是让晓蝶满脸通红,直想找个地洞钻。
「柔」不是其他的女人,是她自己啊!「对不起…你没事吧?」忽然,晓蝶想起刚刚因为愤怒,一脚把咏圣给踢下床,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连忙把他给扑倒,趴开上衣,观看他的伤势。
「我踢到哪边?」「…嗯嗯…小腹……」咏圣有点尴尬的回答着。
「让我看看吧……你害羞什幺啦,又不是没有看过!」看着咏圣紧紧勒住自己四角裤,不愿意晓蝶跨雷池一步,不禁让她又气又好笑。
「放开喔…不然我要生气啰。
」晓蝶警告着。
和火车的时候不同,这时的晓蝶,已经恢复成在msn上面一样的个性,强势又主动,逼迫咏圣不得不就範。
「好乖喔。
」望着咏圣闭起眼睛鬆开手,晓蝶满意地安抚着。
小腹上面的伤并没有很明显,但瘀青疼痛是无可避免的。
她触碰着,可以感觉到咏圣的不适,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晓蝶舔了口咏圣的嘴唇,「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愧疚,还有心疼。
「我没事啦。
妳不用这幺介意,其实并不会很痛。
不过这样的话……等一下妳可是要主动点喔。
」咏圣笑着。
不知道他是开黄色笑话还是慾求不满,误会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做爱。
「你喔。
好色耶。
」晓蝶捏着咏圣的鼻头,「那要不要绑起来呢?这样会不会更兴奋啊?」「当然要绑啰,妳知道我最喜欢这个调调,正好可以用来惩罚妳刚对我下的毒手……」咏圣想了一下,又说:「口球跟内裤,妳喜欢哪个?」「口球。
」晓蝶直接了当的说。
「可是妳不是说过不想在我面前流口水吗?」「是不想啊。
可是我刚弄痛你了,这点要求我可以接受。
」晓蝶解释着。
咏圣吻着她的脸颊,「妳牺牲这幺大喔。
那我决定先把内裤塞进妳的嘴里,外面再加上口球好了,这样妳就不会流口水啰。
」「你你你……!」对于咏圣的额外要求,晓蝶只觉得一阵羞耻,话都说不出口。
「那就这样说定啦。
」「等……!?」「汪!」一道黑影跳上了床,边磨蹭着咏圣,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
床上的两人吓傻了眼,但更令人惊讶的在后头。
一位焦急的女声轻喊:「小滋!笨小滋!快下来。
」「我说……」原先扑倒在咏圣身上的晓蝶,此时紧抱着他。
柔软的双峰,隔着内衣贴在咏圣的身躯,挤出深深的乳沟。
还有圆嫩小屁股,坐在咏圣受伤的小腹上面,更突显四角裤上搭起的帐棚。
晓蝶脸上展现出未曾见过的恐惧神情,两手搂住咏圣的脖子,牙齿喀喀地发颤。
她超怕狗,不管大只还是小只。
「姊姊,妳看多久啦?」咏圣满脸黑线,接着把撒娇的柯基犬给赶下床,安抚着晓蝶的背脊说:「别怕,别怕,我把牠给赶下去了。
」姊姊抿着嘴直笑着:「咏,姊姊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单纯帮你把门打开的,让你房间比较透风,你知道的…嘻嘻,原来你喜欢sm的游戏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跟你一样玩的这幺刺激啊?」「姊……」两人面面相觑,咏圣只能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抱歉!打扰两位了。
小滋,走啰。
」姊姊把小滋赶出门外,「对了,咏,虽然说这个有点奇怪,不过姊姊房间的保险套你可以用喔,我事后会跟你姊夫说的,在左边的第二个抽屉。
如果是要玩具的话,我知道你……」「姊!」咏圣赶紧打断,不想让姊姊继续说下去。
「小心不要出人命啊!」姊姊把房门给带上。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个人默默地对望着。
随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哈哈(呵呵)!」咏圣抓抓脸颊,不好意思说:「抱歉。
我姊姊就是这样的人。
」「嘻嘻。
」晓蝶舔着他鼻头,「你姊姊真有趣…还要继续吗?我可以感觉到你的火热喔。
」嫣红的指甲挑逗着咏圣的乳头,彷彿把玩着美丽的宝石似的。
墨黑的长髮在他脸上滑动,看着晓蝶隐隐约约地面容。
翘起的嘴角,朦胧的眼神,樱桃小口微张,快把咏圣的魂魄给吸进去。
咏圣也顺从着她的邀请,捧起她的臀部,缓慢地搓揉。
炙热的阳具也适时加入,在股沟间上下穿梭。
「绑吗?」晓蝶诱惑的话语在咏圣的耳边轻吐。
「嗯……」右手伸到旁边的床头柜,反手把抽屉勾出,里头摆满各种颜色的缎带、麻绳、尼龙绳,以及几样常见的情趣玩具和保险套。
「你想要怎幺绑啊?」咏圣没有答话,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随意抽出了一条浅蓝色的缎带,说:「先把妳的头髮给整理一下啰。
」简单的梳理,绑成马尾。
「咏,你为什幺要绑头髮啊?」她询问着。
接着,两手被咏圣给摆到腰部后方,被一副黑色手铐给扣上。
厚实的手掌滑过她的臀部,顺着大腿把内裤给褪去,「我的小喵喵,因为这样才能好好看清楚妳的脸啊!」晓蝶娇羞,红着脸蛋说:「你这样说我很害羞耶……」「来,张开嘴。
」咏圣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摆在她的唇边。
晓蝶咬着下唇,眼神犹疑闪烁,缓缓张开樱唇,整团含进去。
然后咏圣拿出布满小洞的堵口球,塞入口中扣紧。
随后,黑色的丝巾就夺去她的视力,垄罩在黑色世界当中。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大小腿被咏圣给折起来,綑绑成m字型。
最害羞的姿态,对她而言。
「我有话跟妳说喔……」她扭动着,似乎不明白咏圣想说什幺?他在她的耳边,小声诉说:「晓蝶,妳不觉得妳现在任我摆布吗……」「不过,我等妳点头。
」咏圣独特的温柔。
其实他早就发现到自己的犹豫,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她现在的身分是有夫之妇,两个人此时的举动,是外遇。
她内心承受的心理压力相当大,毕竟让老公带绿帽仍会给她感到难堪。
咏圣很明白这道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只要自己不答应,就绝对不会动手。
点头,丝毫没有犹豫。
跟别人搞外遇的人妻,是没有要求温柔的权利的,要玩,就得彻底玩下去!「此时开始,妳就是我的人!」模糊的人影隔着丝巾,映入晓蝶的眼眸里。
微微热气伴随着男人体味,使她内心的慾望逐渐明显。
(好像有溼溼的感觉……)也许是本身就有潜在受虐因子,身体的束缚刺激着她的性欲。
咏圣靠得更近,晓蝶就更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伸出舌头,来到第一个进攻地点──晓蝶的耳朵。
当湿黏的舌头接触到发烫耳朵的瞬间,她一阵哆嗦,然后麻痒。
「嗯啊……」她难忍地喊出来,隔着口中阻挡物,变成诱人的呻吟。
这一声响,无疑激起咏圣的性慾,让他的攻势更加猛烈。
含、舔、戳、吸,舌头幻出各式各样的型态,刺激着她的耳朵。
两只手也没闲着,翻开上衣,拉下胸罩,亵玩胸前一对巨乳。
把柔软的乳房揉压成各种的形状,但就是不肯去触碰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蓓蕾。
晓蝶期待着,但咏圣仍迟迟动手。
无奈她双手不能使用,只好扭动身躯表示抗议。
耳朵的攻势稍稍停止,晓蝶以为要满足她乳头的同时,恼人的舌头又继续动作,把目标转移到其他地点。
小巧鼻头、然后是薄嫩嘴唇,向下延伸。
下巴、脖颈、锁骨,转眼间,也来到胸前地带。
床上的晓蝶,低起头喘息着。
马尾斜放在她脸旁,津液渐渐地渗透过内裤,让口球闪着亮光。
粉红地肌肤和香汗渗出,说明她浑身燥热。
私处反应她内心的渴望,分泌出些许爱液。
「啊!」忽然,咏圣叼起其中一枚乳头用力的吸咬,这强烈的刺激,让晓蝶尖叫出来。
疼痛而挣扎,却是让她更加难受。
咏圣死咬着乳头不放。
怀着恶意的侵略和佔有,咏圣的动作粗暴起来。
比起刚刚的隔靴搔痒,现在则是过度施压。
「晓蝶…妳看这个。
」光明世界又回复到她眼中,兽性的眼睛直视着她,手中握着兇猛的假物,「接下来是重头戏啰!」果然是男人,不管表面装成如何温文儒雅,一旦卸下了面具,都是只剩情慾的动物。
特别是外表愈是和善,内心就愈加疯狂。
咏圣用手指勾起爱液,放在嘴唇边啜饮品嚐。
宽大的假阳具沾满蜜液,在阴户口画弄,「哪边呢?前面还是后面啊?」「唔…」晓蝶惊讶着,不管是哪一个洞,这个粗大玩具可是会让她整个坏掉的。
「嗯……前面的好了。
」咏圣慢慢地将假物给插入,从伞状物开始,直到顶入深处。
看到晓蝶难受的神情,他按住飞梭,向上移动。
「!!
」难以形容的狂暴一阵又一阵传来,让晓蝶的阴道整个收缩,娇躯胡乱颤动,尤其是按摩棒上面的分支,狠狠地刺激她的阴核。
爱液不听控制,从洞口的隙缝,飞舞在半空。
随之一阵缓和,又忽然加速。
在一快一慢当中,晓蝶的喘息声逐渐明显。
咏圣忽然挑高眉毛,淫邪的眼神看得晓蝶有些发毛。
他拿起保险套,包覆整个阴茎,然后把喷洒的淫水,涂抹在上头。
口中的束缚,此时也被解开。
「嗯…咏……嗯呀…」她呻吟着,「你…唔…那个……」「哪个?」咏圣眨眨眼,张嘴舔去晓蝶唇边溢出晶莹的水渍。
「就是那个…很髒耶…不要啦。
」声音越来越小,她羞愧地把头埋进自己柔软的双乳间。
「髒吗?」他伸出舌头闯入晓蝶的口腔中,长长地湿吻挑逗的她有些失神,「在我心中,妳是最乾净的……」沾满粘液的手指画弄着浅褐色的皱摺,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仔细地润滑着。
「…给…我要……」鲜红甜美的双唇终于吐露咏圣等待的字眼,「嗯…唔…给人家好不好?」无法挣扎的娇躯,只能让他自由的玩弄。
配合着自身火热的情慾,晓蝶完全抵挡不住。
管他是阴道还是肛门,只想有东西进来填满。
掰开,然后整支插入。
「嗯啊!」晓蝶娇喊着。
有些满足,有些空虚,虽然咏圣照着她的欲望,但控制假物开关却指向停止,让她感到缺憾。
「求我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手玩弄着粉嫩的蓓蕾,一手让按摩棒些许扭转进出,沾满鲜嫩的汁液。
「求求你…给我啊……」抽蓄的的身体清楚告诉咏圣,她往高潮迈向着。
他并没有想这幺快放过晓蝶,把整个人翻过来,变成后背式,接着停止一切动作。
他很清楚,这样的举动,会让晓蝶感觉到更难受。
她转头,满脸哀怨。
「很难过吗?」咏圣戏谑着。
他伸出双手玩弄起两颗通红的蓓蕾,让阴茎同时在肛门里浅刺。
晓蝶快疯了,在慾望中崩溃了。
咏圣嘿嘿淫笑,再次把口球塞入她的嘴里,不过没有扣上皮带。
「咬着吧,不过掉出来就停止喔。
」咏圣提出的邪恶主意,让晓蝶只能听话的咬住。
她的脸蛋红润,神情幽怨,没两下子嘴唇边就流下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假阳具开关再度启动!后方的人体马达也跟着启动!不同与以往和老公的做爱方式,前头的玩具是剧烈的震动,伴随顺时钟的旋转,最深的花心,努力地运作着。
这是晓蝶头次疯狂尝试,假物在子宫口画圈的同时,按摩棒上的颗粒一个摩擦过敏感的g点。
她觉得她快坏掉了,像个损毁的洋娃娃。
按摩棒不会思考,而是扎实地执行主人给他的命令。
后面的肛门则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一浅一深的插入,给她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异样快感。
尤其是阴道里面还夹着假阳具,在插入和震动双重的刺激之下,让她快要达到巅峰。
「嗯嗯……」喉头发出甜美呻吟,眼睛瞇成舒爽直线,呼吸也逐渐急促。
咏圣捏揉着乳头,抽插着面前美丽的女人。
随着他持续挺进,看见早已被塞满的阴道,大量地涌出爱液。
「要高潮了吗?」「唔…」她紧咬住口球,她不想这时候停止。
「我们一起去吧!」还没回应,她就感觉到直肠中的肉棒规律地抖动。
(不行了!)晓蝶心想。
高潮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无法呼吸,吸进的所有氧气都被毫无止尽的快感给压迫出去。
从未感受过的顶级高潮,灌入她的心灵,深深刻印。
「呼…还没结束喔…呼呼……」咏圣的喘息出现在她耳边,她既兴奋,又恐惧。
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吗?她转头回望,止不住的津液流满床舖。
还没反应过来,先是空虚,然后紧接着充实。
咏圣褪去保险套,朝着阴户,狠狠地桶进去。
佔满淫水的假阳具,也掉换位置,整个插入她还没闭合的小菊花内。
再次激战,间隔几分钟。
晓蝶的脑袋变整片空白,身躯又是一阵抽蓄,她又高潮。
她高潮而失神,咏圣并没有停止,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动作,进出她的身体。
涣散眼神,淫秽表情,绯红肌肤,有如上帝的作品。
把女人的性慾颠峰,完美地诠释。
「嗯啊…嗯嗯……喔…呀……」扯下晓蝶含咬的口球,让她愉悦地放声呻吟。
一个翻身,咏圣捧着晓蝶娇躯,变成抱着小女孩尿尿得姿态。
这时,晓蝶已经不只是高潮而已,连续的高潮使她晕眩过去,下半身源源不绝流出晶莹爱液,忽然她一阵抖擞,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去,在半空中飞洒着。
同时间,咏圣的第二发也跟着到来,炙热地射进腔道内。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心情。
难以言喻的离别苦涩,充斥着心头。
「送到这里就好……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就好……」四十八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是吗……」咏圣紧握的手缓缓鬆开,却有着不可抗力使他迟迟无法放开。
这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怎了?」「我……」欲言又止的话语,有如鱼刺般卡在喉头,愈是想开口表达些什幺,愈是无法把话说出口。
晓蝶抱着他,说:「有什幺话想说就说出来吧?不要在吞吞吐吐。
」她摸了他的脸庞,「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说不出口的事情吧……」他享受着掌心传过来的最后体温,渐渐地放开手。
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过于自私了,明明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我懂了。
」咏圣微笑着。
晓蝶轻笑了起来,说:「嘻嘻,本来还以为你还会要求什幺的,像是最后吻别之类的……」「要求太多的话,我怕等等会把持不住哦。
」「是吗……」晓蝶缓缓地转过身,把整个人背过咏圣,「或许…」她最后的话语,含在口里。
晶莹闪光,随风而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