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把每个脚丫子、每条指甲缝都刷了一遍。
毫无疑问,这是我这辈子洗得最干净的一次澡。
她又娇笑着把我拉下来。
我欲火勃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小娘们就地正法。
百合却示意我转身并弯下腰。
要我一大老爷们冲她撅起屁股?这是什幺姿势?疑惑间,我还是照做了。
原来,她还要清洁我的菊花…来不及反对,她的青葱玉指已经按压住我的肛门,轻轻揉动起来。
我正要抗议,她另一只手从我胯间伸过,握住我的肉棍,继续抚弄起来。
见我没有反对,她得寸进尺,一截小指弄进了我的肛门,伸伸缩缩开展了内部清洁。
心中的不快仅仅是一瞬。
我操,你们有女友有老婆的,有机会一箚要试试这个,保证让你体验到不一般的快感。
我再次确定,这是我这辈子洗得最干净的一次澡。
男人的骄傲让我再也不愿被动下去了。
我不顾她的娇呼,一把把这个小巧的姑娘捞出水面,看池边一块地儿还清爽,放平就熊压上去大加鞑伐!对这种幼齿,老实说,新鲜的感觉远大于快乐。
骨肉匀停,皮肤细嫩是优点,可这姑娘调皮得很,又怕痒,摸到哪她都吱吱咯咯笑个不停。
等我观赏一阵她剃了毛的小馒头逼,挺近肉穴,全根没入,她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嘴里呼喊着我不懂的日语,完全没有一点小女孩羞涩的样子。
要说这日本女子放浪起来还真是了得。
她明知道一墙之隔就坐着好几个人却毫无顾忌,完全沉湎在自己的感觉中,叫连店里播放着的日语歌曲都听不清了。
受到她情绪的感染,我不再压抑快感,送她到一个高潮后,快马加鞭,在最后关头拔出分身,骑在她胸上,对着她娇嫩的脸上射出股股浓精。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她很快又变回那个古灵精怪地小丫头,我用手指刮起一坨浓精要她舔,她也摸了一手作势要糊我脸上。
两人嘻嘻哈哈逗弄好一会儿,才穿好浴袍出去外面。
我是久历江湖,脸皮修炼得比北京城墙都厚;竹野内百合虽然是个雏,但一眼就知道是风月场上长大的。
面对安公子的调笑,我们两人都是落落大方。
反倒是拘谨的坐一边的小胡,脸上表情怪异,仿佛是他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房间里多了个中年男人,穿着围裙,头上还扎个白毛巾,小几上摆着食料,看样子是等我们开席呢。
安公子介绍说是这里的老板兼首席料理师,还说了他的日文名,太长记不住。
可一打招呼,却是一口地道东北口音。
他马上解释他是中日混血儿,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说到这,我见安公子看着我,眼光貌似颇有深意。
也就没追问下去,称赞了两句店里装潢精致,氛围挺好。
老板谦虚了几句,带了一句托安公子的福。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我对日式料理没什幺研究,看着鲜艳精致,却并不特别适合我的口味,所以每每浅尝即止。
安公子显然深谙此道,每上一道都给我们讲解一番,让我也长了见识。
清酒入口很顺,却有点后劲,我东西吃得不多,很快就微醺了。
安公子有意无意多叫竹野内百合喝了几杯,这小女孩就放浪形骸起来了。
本来坐在我和安公子之间,后来直接枕着我的大腿,一双白嫩嫩的玉足不住挑开安公子的衣襟蹭着他的胸部。
见安公子不为所动,干脆直接用脚去搓揉他的裆部。
引得满堂哈哈大笑。
安公子吃东西被打搅,佯怒脸色一板,把她翻过身来,掀开下身和服,对着一丝不着的圆圆微翘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
眼见着雪白粉臀马上就起了红印,我心道他也真下得去手。
竹野内百合媚眼如丝依然嬉笑不停,不反抗,不整装,转头看着安公子还颇有挑逗之意。
不知道为什幺,今晚安公子定力超强。
两巴掌就放过她了,继续吃喝。
我偷眼看小胡,他盯着竹野内百合屁股的眼神都直了,没喝一滴酒,脸上居然飞起红云。
老板视乎见惯不惊,脸上带着笑意专心捏制饭团。
到了后半场,竹野内百合简直就形似癫狂,干脆把浴袍上身脱掉,就系着个腰带掩住下身,晃着两个小苹果一样的奶子又唱又跳,又闹着要和我与安公子喝交杯酒,还要嘴对嘴地互哺。
安公子不经意地露了一手,用流利的日文和竹野内百合交流一番,期间不住打量小胡,让小胡更加手足无措。
竹野内百合突然跑到小胡前面,嬉闹着搂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按去,状似要给小胡喂奶。
我们全场哈哈大笑,小胡窘迫地挣扎,简直就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百合越加放肆,伸手就去拉他的裤子拉链,要把他小鸟掏出来。
小胡终于抵抗不住,挣脱就拉开门落荒而逃。
酒足饭饱,我叫买单。
来结账的是门口迎接我们的中年妇女。
本来感觉这顿没个大几千应该下不了,结果只收我8百块,我还要多给她就她就不住鞠躬,嘴里不住说着我听不懂的日文。
?我们换好衣服出来,小胡已经开好暖气开车候在门口,老板和竹野内百合送到门口。
此时的百合似乎清醒了一些,礼数周到,跪地告别。
小胡开车,安公子抢着坐了副驾驶,让我坐了后排。
上了高速。
我才问起安公子怎幺在这荒郊野岭发现的好地方。
他嘿嘿一笑:「这可不是发现的」一路上,安公子讲起了这家店的故事。
故事要从老板的外婆讲起。
她是当年是日本建设「满洲国」时期来到东北的,那时候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家人在东北一个屯子里垦荒。
天皇诏告投降,日军溃退,她们这些平民在逃难中被土匪,游击队,民团,甚至东北农民连番劫掠,十之八九被打死,饿死,冻死,病死。
他外婆是算是运气好的,全家死光光后,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农民,生了四女一男。
后来邦交正常化,她母亲回去了日本,限于当时政策,仅带了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子回了日本。
这个女孩子就是老板的妈妈。
虽然赶上了「亚洲四小龙」日本经济飞速发展的时代,但他们这种没有文化,日语不灵光,又长期脱离日本社会的人来说,也只能从事一些低级体力劳动。
再后来,大陆改革开放了。
因为…安公子含糊地说「和他家有一些渊源」,所以,他们这代人又联系上了。
老板开了家居酒屋,学会了料理手段,但…。
他停顿了一下,「因为一些原因」离了婚,就带着女儿和妹妹举家搬来了这个省城。
说到这里,他从前排回过头,冲我一笑。
小胡还在唏嘘命运无常,造化弄人什幺的,我却被他这一笑弄得心思一动。
难道…我:「你说老板叫什幺来着?」他说了一遍日文名,停顿一下,补充说:「中文叫竹野内生地」。
小胡毫无察觉,还在唧唧歪歪个不停。
我已经往后靠了靠,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细细体味起这个淫靡的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