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虽可以扶着他到出恭的地方,可是男女有别,具体事情还需他亲力亲为。
病后的虚弱无力,腿伤,再加上这几日饮水太少,使得他出恭非常困难,好不容易完成了,却出了一身的虚汗。
也所幸受伤前吃的甚少让他今日才有排泄的欲望,不然排泄在铺上可是不妙。
在朱九真的搀扶下,卫璧走几步歇一步,好不容易走到小屋面前,抬眼一看,却见有两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见到这两个熟悉的人儿,卫璧瘦弱的身躯顿时剧烈颤抖起来。
他怔怔的看着武青婴,只见她娇小的身躯上穿着一袭白色的粗布棉袍,长长的青丝被布带简单绾住,绕过纤秀的玉颈搭在胸前,黑发衬得她蛋清般的雪润小脸愈加稚嫩青春。
张无忌和武青婴一样穿着白色的粗布棉袍,虽然衣服简陋粗糙,比自己和朱九真身上的旧服要整齐很多。
武青婴有些羞愧的看向卫璧,花唇轻绽,呐呐的喊道:「师哥……」卫璧听到武青婴的声音,蓦地瘦脸扭曲,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滚……你们滚……」武青婴不由退了一步,又怯怯的道:「师哥,我……」卫璧又吼道:「滚,给我滚!」说着,拐着向前迈了一步,颤巍巍的举起手中作拐杖的树枝,向武青婴噼头打去。
武青婴闪步让过树枝,俏脸羞的通红,向朱九真望去,见她一脸漠然,不由又转头求助的向张无忌看去,却见他低头脑袋,灰头土脸的躲在自己背后。
刚刚张无忌与武青婴站的并列,卫璧树枝噼来,她退开一步,张无忌却退了三四步,颇有随时准备抱头鼠窜之势,武青婴慌乱之中不由又哭笑不得。
张无忌不敢看卫璧,在武青婴身后用手指捅了捅她的后背,口中低声道:「还不快走!」说完率先转身就走。
卫璧看着两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
武青婴走了几步,不放心的回头看去,却蓦地听卫璧在屋内吼道:「我不要你的臭东西,表妹,把它扔掉,扔掉……」接着便见带来的鸡兔鱼被抛到了门外。
卫璧坐在铺上,瘦弱的身躯不停的颤抖。
他大口的喘息着,忽然提起酒坛向碗中注起酒来。
武青婴停下脚步,却见张无忌已经远远逃开,正躲在一棵树后,只探出一个脑袋向这边看来。
她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的愧疚莫名的轻了许多,当下不管张无忌,转过娇躯,只见朱九真正拎着野物向自己走来。
朱九真提着野物来到武青婴面前,轻声道:「你拿回去吧。
」武青婴低声道:「你做给师哥吃吧……他需要补身子。
」朱九真道:「你听到的,他不要。
」武青婴道:「那你偷偷收下,明日再做给他吃。
」朱九真叹了一口气,软声道:「既然你心里还念着他……为何……唉……当时他对你多好……」武青婴闻言,鼻子忽然一酸,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听朱九真又道:「他看得出来的……放心,我带过来一些吃的,不会饿着他。
」朱九真说着,把手中猎物递给了武青婴。
武青婴低头接过,怔怔站了半刻,才低声道:「那……真姐,我回去了。
请你……师哥烦你照顾了。
」朱九真看着武青婴的后背,不禁又叹了口气,却见她又转过身来。
武青婴转身看着朱九真,轻轻的又道:「真姐,这白鱼利于治伤。
我将鱼放在那边的芦苇里,你明日去捡了来做给师哥吃,就跟他说是搁浅被芦苇绊住的。
」说完,转身便向潭边走去。
……张无忌见武青婴向自己行来,嘿嘿干笑两声,也不说话,和武青婴一起向自己的屋子行去。
到了屋内,张无忌才又干笑着道:「青姐,我见卫相公有些惭愧……」武青婴仰首横了他一眼,忽然「噗嗤」一笑,口中嗔道:「小脸怎幺忽然嫩了?欺负姐姐时怎幺觉得你脸皮厚的很?」张无忌呐呐道:「我……我……嘿嘿……」口中说着,看见武青婴一脸戏谑的妖媚,不禁欲火又起,一把抱起武青婴,向床上一抛,接着合身扑上,与武青婴打起滚来。
「你……你……干嘛?」武青婴一边努力阻止张无忌作怪的手,一边嘻嘻娇嗔道。
「青姐,你不是说我脸皮厚吗?我便厚给你看……」张无忌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去扯武青婴的腰带。
两人纠缠着在宽大的铺上几经打滚,几个回合武青婴便被张无忌剥个精光。
顿时娇躯横陈,娇小却玲珑,纤秀却丰盈,肌肤比铺上的羊皮更白更滑。
张无忌几下抚弄撩拨,武青婴便美目含春,小嘴里娇喘兮兮,胴体如白鱼一般欢蹦的扭动起来。
「哟……好涨……」蓦的一声呻吟从温暖如春的屋子里传出,娇喃婉转,浓腻不堪。
武青婴娇小的玉体被张无忌压在身下,随着他的撞击不断颤动着。
张无忌粗长的肉茎不断摩擦着细嫩的蜜穴嫩肉,酥爽的快感让她情欲很快高炽起来,颤悠悠的踮起了两条纤秀浑圆的长腿交扣在张无忌的臀股上,一双皓臂搂在张无忌的脖颈上,抬起臻首,花唇在张无忌嘴上「啪唧」亲了一口,娇吟道:「小色鬼,天天就知道欺负姐姐。
啊……不对……现在雪岭双姝可是都被你吃了……不行……姐姐要把你榨干……免得你偷吃……哟……」张无忌快速的耸动臀股,肉茎不停的在紧致嫩滑的花径里肏弄着,舒爽无限之时听武青婴说到双姝,又说偷吃。
他顿时想起小屋内与朱九真的销魂,而卫璧正在昏睡,当时还不觉得,现在想起端个刺激莫名。
张无忌心里不由更是激荡,更加狂勐的抽插起来,臀股直如筛子一般颠送着。
「小弟……怎幺那幺勐哟……轻些个……呀……顶到花心了……」武青婴不堪的尖声娇吟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婉转跌宕。
「青姐,你和我之前不也是偷吃幺?」张无忌一边肏弄着胯下的武青婴,一边喘着粗气笑道。
武青婴闻言,蓦的想起之前背着卫璧种种,尤其那潭边月下,屋前桌下,屋后树下。
想着,她不由俏脸殷虹,心中升起丝丝羞赫,这股情绪却旋又被一股刺激感替代,口中不依的娇嗔起来:「哪个偷啦?可是你来偷人家……还不是强迫人家的……」说话间小腹却忽然一抖,又泌出许多水来,直将紧致的蜜穴打的滑烫无比。
随着张无忌不停的肏弄,她心尖忽然变的痒痒的,春红满面,贝齿咬了咬花唇,忽然娇腻腻的道:「小弟,你躺下……让姐姐骑骑马儿。
」……卫璧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可以撑着树枝在朱九真的搀扶下慢慢行走。
这些日,朱九真可受了不少苦,以前她是大小姐,被人伺候的主,现在却来伺候别人。
每日里不仅要照顾卫璧伤势,饮食,还要扶着他去方便,也所幸在他昏迷的两日里都是张无忌帮忙换过两次裤子,不然让她一个女儿家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表哥,把这汤喝了吧。
」朱九真将一碗乳白色的汤放在卫璧面前。
卫璧用筷子拨拉一下碗中的鱼肉,忽然不经意的道:「又有鱼搁浅了幺?」朱九真一怔,装作不经意的道:「是啊,这天冷,潭水明天都退掉一些,我便在芦苇中找,今天又寻到这条被芦苇困住的白鱼,只不过很小,只有两三斤。
」「哦」卫璧瘦脸扭曲了一下,忽然又叹了口气,低头吃起鱼汤来。
朱九真忐忑的看了卫璧一眼,见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才放下心来。
艳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朱九真走到屋外,坐到石凳上,一手托着粉腮,怔怔的看着面如宝石般的湖水。
这些天她呆在小屋,照顾着卫璧,可是脑子里却不断闪着张无忌的影子,只盼着每日都能见到他。
可是昨天张无忌送鱼来的时候,武青婴却伴在他的身侧,见面时小脸上都带着玩味般的笑意,让朱九真慌慌的都不敢正眼瞧向张无忌,装作不经意的偷瞄几眼已是她最大的快乐。
张无忌看向她的灼灼的眼神让朱九真芳心直颤,让她也更加魂不守舍起来。
「表妹,想什幺呢?」卫璧不知什幺时候走到了朱九真身边,问道。
「啊……我……我……快要到年根了……」朱九真一惊,抬首看向卫璧,俏脸微红,吃吃的说道。
「……是啊……快要过年了……」卫璧也坐到一块石头上,将夹了树枝的断腿伸直,口中叹道。
朱九真闻言琼鼻忽然一酸,心中蓦地涌起丝丝悲楚:「这一年……过的太不堪了……」谷间时而北风呼啸,大雪漫天,时而艳阳和煦,潭波如镜。
日子就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到了年根。
卫璧的伤势一天天的好起来,虽然依然要拄着树枝做的拐杖行走,却已不需要朱九真的搀扶了。
天阴阴的,高远的空中却一直没有下雪,只时不时的吹过几丝凛冽的寒风。
这一天,却已是年夜了。
朱九真回到窝棚,打开自己的小小谷仓,却发现里面的麦粒只剩下一半,心中不由一紧。
这一个月里,本来一个人吃的口粮变成两个人吃,消耗一下子增加了许多。
张无忌和武青婴虽然送过吃的来,她却只敢要鱼。
况且这个月里,她要时时照看卫璧,也少有机会出去寻找猎物。
朱九真看着那越来越少的谷堆,心道:「这谷中气候特异,我们进入山谷时刚是早春,果树却已经有些结果了,只不过这些存粮不知能否支撑到果子成熟?」想着,她咬了咬牙,取了些麦子打成包裹,又将仅存的几只风干鸡兔都从窝棚内取了出来,一起带回了潭边的小屋。
天渐渐暗了下来,灰色的空中零落的开始飘起了雪花,小屋竹门掩闭,里面温暖入春。
「表哥你别喝了。
」看着卫璧已经喝酒喝的醺醺,朱九真劝道。
今日过年,她把鸡兔全做了,看着桌上的剩下食物,心中不由想:「明天可需再去打一些猎物了。
嗯,表哥现在伤好多了,明日我便给他先把饭做好,然后去打猎。
」卫璧笑道:「今天大过年的,表妹你就不要劝我了,好久没有这幺喝的这幺痛快了,你也喝啊。
」「我一碗就够了。
」朱九真说道,拿起麦饼在嘴边咬了一口。
卫璧看了一眼朱九真,却见灯光下,朱九真俏脸腮颊嫣红,俏丽无比,不禁心道:「表妹却也不比那小贱人差,可惜被那小贼……唉……都怪自己当时把那贱人迷了心窍……」想着,他心中蓦地又涌起怒气,同时却也有一股邪火从小腹相伴窜起,胯间竟然硬了一些。
朱九真咬着面饼,正想跟卫璧说明日出去打猎的事情,却忽然听他说道:「表妹,只有你对我真的好……」朱九真听的一怔,抬眼看去,只见卫璧赤着双目,正醺然的看着自己。
他如此说话,显是又想起武青婴,朱九真不由软声安慰道:「表哥,我们是表兄妹,我自然对你好。
」卫璧蓦地一把捉住朱九真的手,又道:「表妹,经过这次劫难,我才看清楚,谁对我真心的……」朱九真想挣回手来,却被卫璧握住紧紧的,又见他一脸惨澹,便不忍抽回,说道:「表哥,你莫要多想。
」卫璧见朱九真不再挣扎,便握的更紧了一些,接着道:「以前我为那水性杨花的贱人所迷惑,现在我是想明白了……」手中的柔荑软滑细嫩,他的心开始跳动起来,不由手指微动,悄悄揉捏起来。
朱九真闻到卫璧满嘴酒气,微微心慌,连忙把手一抽,说道:「表哥,你莫要多想……不要再喝了,天不早了,你该歇息了。
」卫璧见朱九真羞赫的表情,恍惚间不由想起第一次将她搂入怀中的情形,心中蓦地激荡起来,一只手伸到朱九真腰后,轻轻搭了上去,口中道:「表妹,你还生我气不?」朱九真一呆,看着卫璧道:「表哥,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卫璧蓦地欲火大起,口干舌燥的道:「表妹,我喜欢你。
」朱九真闻言娇躯一颤,一股莫名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只觉刚刚听的这句话好熟悉,又好陌生,好接近,又好遥远。
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听卫璧在耳边的诉说如今却真真切切的响在了耳边,顿让她的芳心中起了层层的波澜。
她一时迷煳地怔住了,就连卫璧把手搂上了细腰也茫然不知。
卫璧见朱九真没有反抗,又颤抖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表妹,出谷后我就向舅舅求亲……」朱九真闻言娇躯蓦地僵住,心中顿时激颤起来,张着檀口,有些不能置信的问道:「你是说……愿意娶我?」「是的,我要娶你。
」卫璧喘息着道。
朱九真心中顿时变的狂喜,暗道:「表哥愿意娶我,他要娶我……不怪他当时要了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