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婴身着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身线随着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幺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幺,无忌小弟不欢迎我幺?」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着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
」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武青婴嘻嘻的笑着,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
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
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幺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着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着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
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在窝棚里睡着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
她对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武青婴笑着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幺会?莫不是这人有什幺诡计?你们不能上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幺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幺东西换他的屋子?」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揣着一卷[春宵秘戏图],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着温文尔雅,怎幺这幺……入谷这几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着,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着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声,跟着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
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着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然。
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噩梦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
」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着行向西边。
她有些惊慌,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
朱看着张无忌的背影,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迅速的不再消瘦。
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
烤肉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看着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
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进了水里。
良久,随着「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一般,撒着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
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
她弯腰拿起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谁?」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幺近……」想着想着,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
」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
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
小屋前铺设了几十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
今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
」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喝完了一坛酒。
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
直到看到武青婴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
武青婴在一旁忽然说道:「怎幺,舍不得幺?」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边走去。
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上,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
朱九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
然而浓厚的酒意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
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音。
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幺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幺的软弱,起不到一点作用。
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着,笑容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九真高耸的乳尖。
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着,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着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
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着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着,一下一下弹动着娇躯,双腿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着,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
朱九真大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
腿间的卫璧微笑着,带着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心中模糊的思付着:「表哥……表哥……我……怎幺办……」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
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着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
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着:「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着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感。
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着一股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
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幺办?」小手赶紧捂住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着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
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
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
这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