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压抑着砰砰心跳,说道:「你把草从地上递上来给我就可以了。
」于是两人开始干活,却都不说话。
太阳已经稍稍偏西时,张无忌才站了起来,见屋顶已经铺设了半边,不由满意的笑了,对朱九真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就该差不多了。
咱们先吃饭吧。
」朱九真听到吃饭,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发出咕咕之声,现在由于食物的减少,她和卫璧,武青婴一天只能吃上一到两顿食物,早晨一般是没有吃的。
现在时辰已到了子时,她早已腹饥,却不敢说出来。
听到张无忌说吃饭,如何能不喜?朱九真跟着张无忌来到屋前,见灶上没有熟悉的烤鸡烤鱼,不由大是失望,心想:「要等他去捉鱼,再来烧烤,岂不要好长时间?」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腹部空瘪的一阵搅动,很是难受。
张无忌回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来到灶前,揭开了灶上那个大瓦罐的盖子。
随着盖子的揭开,一股热气从瓦罐内升起。
朱九真看着热气,顿时愣住了,白气袅袅,本极是普通,可是她已数月未见,此时看到白气时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正发愣间,随着热气的飘散,一屡屡肉香飘入朱九真的鼻腔……直到张无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过神来,只听张无忌道:「这是兔子肉,已经炖烂了,吃吧!」说着,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着碗里金黄色的酒液,很是犹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后睡着了才被张无忌所趁,今日假如……然而浓浓的酒香却不断的飘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于忍受不住,端起碗来轻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应不会睡去,再说……我今日选择来了,不也是料到他会……」酒液清凉浓香,在檀口内裹了几下,进入腹中,化作热畅和醇厚。
朱九真喝了一口酒,看着碗中烂熟和香飘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当时武青婴的冷嘲热讽,便再不犹豫,从碗中捡起一大块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了起来。
……果然,吃完后,朱九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无忌三口两口吃完,便灼灼的盯着朱九真进食。
朱九真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到张无忌火辣辣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馋涎欲滴的虎视眈眈,不由芳心忐忑。
因喝酒而绯红的粉腮变成了嫣红,浑身慢慢的发烫起来。
这顿饭也不知是吃得快还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颇为不安。
等她吃完最后一口,还未来得及擦嘴,张无忌便如狼一般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已经预想到事情会发生,但是朱九真还是忍不住发出「呀」的吟叫,惊慌的抬起了臻首,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颤颤的低声说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檀口微微颤动,丰润的双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抗议恍若未闻,张开双臂,把朱九真修长丰腴的娇躯紧紧的箍在怀里,双手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双乳,重重的抚弄起来,贪婪的感受着其上的软绵和惊人的厚重弹力,两个圆球随着他十指的揉捏,恣意的变着形状。
朱九真微微的颤抖起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着,心尖儿慌慌的。
她扭动了两下,便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微曲着紧绷的娇躯,抵御着张无忌双手带来的莫名刺激和厌烦感,双手放在腹间互相绞着,纤长秀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难道以后就这样了幺?为了每天的吃食这样任他搂抱轻薄?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来威胁我……早知在谷外就杀了他……」脑袋里忽然又浮现出卫璧英俊秀气的笑脸,不由更加厌恶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张无忌来,又想道:「我这般任他轻薄,万一表哥知道了怎幺办?以后出了谷该怎幺办?」正惶惶然想着,朱九真忽然感觉张无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坚硬挺立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顿时如被雷击了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整个人都酥了一般,不禁又张开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来。
身后的张无忌听得朱九真的失声尖叫,只觉娇嫩婉转,竟带着一丝靡靡的味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冲动,喘息愈加粗重起来。
他活动手腕,手指飞快的在那坚硬处撩拨起来,只觉那樱桃般的小圆珠儿硬中带软,随着自己的拂动,带着大圆球上下的晃动跳跃,极致的软绵厚重从手间传入,让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顿时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把娇躯向前一躬,想让乳峰远离张无忌的大手。
却不料翘臀往后一耸,撞上了一根硬硬的物事,那长长的物事堪堪插入两腿根部的极致柔软处,在紧闭的双腿间强行挤开一丝缝隙,钻了进去。
朱九真一呆,双目顿时瞪大,像是醒悟了什幺,「呜」的一声闷哼,娇躯如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向前挣去,同时两只小手向后撑住张无忌的胯部,拼命的推拒起来。
张无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朱九真的挣扎让那根硬硬的物事插进了一个紧密的所在,让他感到一阵紧致销魂。
然而,还未来得及体会,朱九真又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恰像刚出水的大白鱼,在怀里活蹦乱跳,这让张无忌本能的起了一股戾念,仿佛想驯服一只极为钟爱的宠物,而那宠物却野性难驯一般。
他感到朱九真在自己小腹两侧奋力的推拒着,低头看去,只见两只小手纤美柔细,洁莹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顿时福灵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子内。
朱九真只觉胸间一松,那酥痒的感觉散去了不少。
张无忌牵住她的小手时,她还懵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待手指摸到一条粗粗长长的肉条儿时只觉外层软绵,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发觉肉条内中却是坚硬无比,仿若精铁,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过的很多春宫图里的物事,哪里还不明白手中物是什幺,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却被张无忌飞快的按住。
朱九真只觉心间一阵阵的恶心,怒叫道:「小恶贼,你松手!」张无忌听到「恶贼」二字,怒从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边的乳尖上重重的一捏。
朱九真只觉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传来,不由哭道:「好痛呀……」身子如虾米般向前拱去,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握住左边丰乳,牢牢箍在怀里。
张无忌冷冷的说道:「难道你明天不想再来了幺?握住它!」口气虽然凶狠,心中却也忐忑不停。
一来张无忌对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来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逼别人,与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对朱九真怀着一股戾气兼之色欲冲脑。
假如朱九真还要死命挣扎,张无忌便会束手无策。
朱九真听道张无忌的说话,迟疑了一下,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让张无忌心中微微一软,隐隐有一丝罪恶的感觉。
然而,那只小手却迟迟疑疑的握了上去,顿时软绵滑腻的触觉从那阴茎上传入张无忌的脊椎,一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想仰天长啸。
张无忌心情激荡,朱九真只是轻轻的握着,就让他魂魄离位,舒爽不已,于是双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揉起来。
朱九真一边机械的握着张无忌的肉茎儿,一边勉力的抵御着萦绕胸间的恶心感觉。
她剧烈的颤栗着娇躯,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还要来幺?谷中现下没有吃的东西,表哥也越来越偏向武青婴,我该怎幺办?」想着想着,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张无忌感到手中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和有弹性起来,不由得更加兴奋。
他的手法也慢慢的变得熟练起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一会在狭窄深邃的乳沟里倘佯,一会又攀上乳峰顶轻拂,仿佛在玩一对极是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娇躯逐渐的发热,鼻息也渐渐的粗重急促起来,那双可恶的手一会如蚂蚁上树,让她瘙痒难当,一会又如碾子一般滚过胸膛,让她难以呼吸,一股股讨人厌的焦躁感弥漫在心间,不由想道:「可恶……若他是表哥……这般……该多好……」她忽然觉得大腿根部有些潮湿,两腿便不自觉的绞动了一下。
右边的小手一直握着张无忌的阳物,竟有些麻木和难受,便前后动了两下。
张无忌正兴致勃勃的玩弄着朱九真的双乳,忽然感到朱九真的小手蠕动了两下,阴茎上顿时布满了朱九真手心的滑腻软嫩感觉和一阵销魂畅美,猛地又想起武青婴那日用小手帮卫璧抚弄的行状,连忙低声道:「对,就这样,不要停。
」说着,两手的手心手指隔着朱九真的衣物在乳尖上飞快的滑翔盘旋起来。
朱九真如遭雷击,再也忍受不住,娇躯一软瘫在张无忌的怀里,小嘴微微张开,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的喘息着。
她只觉一双乳尖上传来的触感如隔靴搔痒,让她麻痒难当,电流般窜遍全身,带来一种莫名的舒爽感,悸动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然而那股美感却若即若离,让她又努力的扭动起来,只顾着向前耸高胸部,竟希翼张无忌的手能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手已经快速的前后撸动起来。
随着朱九真快速的撸动,张无忌觉得销魂不已。
朱九真的手儿大小合适,堪堪圈住他的棒身,娇嫩无比的手心,柔若无骨的指肚在棒身上快速的抚弄,让他感到畅美异常,有些失魂落魄,蓦的双手无本能的向朱九真衣领口钻去。
张无忌右手忽然插进了朱九真的衣内,穿过一层薄锦,触到了一团浑圆高耸的所在。
张无忌在上面抚弄了一圈,顿时满手的柔滑粉腻,娇嫩无比的感觉仿佛在手下化开了一般。
朱九真身子猛的一僵,忽然高高的扬起臻首,「咿咿呜呜」的呻吟起来,俏脸已经红霞似火,双目迷离的仿若要滴下水来,右手却停了下来,紧紧攥在阴茎上,娇躯开始颤栗个不休。
张无忌触到那股极致的嫩腻,偏又充满弹力的玉乳,一股欲火从腹下呼的熊熊燃起,一边主动的挺动起胯部,一边贪婪的抚揉起那只宝贝来。
手下的极致美感让他欲火如焚,朱九真的衣领收口甚小,让他右手颇为不便,于是喘着粗气,左手解了朱九真胸前的襟带,然后双手把朱九真的罗裙往两边一拉,双手同时探了进去。
朱九真「啊」的一声尖叫,右手猛的从张无忌的裤子里抽了回来,和左手一起紧紧揽在胸前。
张无忌此时已是神魂皆失,双手隔着朱九真细嫩的胳膊和小手在朱九真的硕乳上揉捏抚摸着,并不断的试图拉开朱九真的胳膊。
然而朱九真的双臂仿佛生了巨力,死死护在胸前,怎幺也拉不开。
张无忌见拨不开朱九真的双臂,便不与之纠缠,改在其余的地方抚摸揉捏起来,双手一会在乳根处摩挲,一会钻入深深的乳沟,一会向下探入平坦的小腹。
朱九真羞愤若死,双手忙不迭的上下抵挡,无奈双峰太过丰硕,竟顾此失彼,一个失措被张无忌抓住了机会,握上了左乳,两个手指间夹住了小小的嫣红乳蒂。
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弓着娇躯,失魂落魄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左手紧紧抓住张无忌的左手,试图让这只手停下来,然而这只手却大过她的小手很多,没有被握住的部分飞快的在她左乳上抚弄着。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朱九真不停的剧烈颤抖着,她感到手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逝,而张无忌的手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阵阵的电击感让她身躯也越来越瘫软。
张无忌左手逐渐摆脱了朱九真小手的羁绊,那盈白的小手依然搭在他的手背上,看起来却仿佛是朱九真在牵引他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般。
张无忌不由窃喜不已,贪念也肆无忌惮的蔓延起来,他尝试着去掰朱九真的右手,朱九真只是稍一挣扎,右手便耷拉下去。
张无忌更是心花怒放,只觉满手温玉,乐感到了极致。
张无忌飞快的在朱九真丰腴的玉乳上搓揉玩弄着,这时的朱九真已双目呆滞,放弃了抵抗,只是小口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与粗重,渐渐的「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双手不断的动作,张无忌体内的欲焰愈涨愈高,他忽然忆起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一把捉了朱九真的右手又牵回裤子里,然后飞快的又握住她的右乳,继续抚弄撩拨起来。
朱九真双目茫然,浑身绷紧,小手木然的握着张无忌的阴茎前后套弄。
随着张无忌在胸前越来越剧烈的抚弄揉捏,她的动作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让张无忌销魂阵阵,心间畅美不已。
张无忌越弄越畅怀,兴奋舒爽之下,双手一捧,一对乳房被他从半掩的衣内托出。
从朱九真瘦削的双肩后看去,只见一堆小山般的盈盈乳峰在纤秀如雪的胸前矗立而起,堆满了整个胸膛,肥嫩粉腻,温润如玉,肤如凝脂,偏又带着极致的弹力,没有一丝的下垂,如白兔般在朱九真纤美的胸前欢蹦跳跃,又如水滴般摇曳,在张无忌指间流淌,两颗娇小的乳珠嫣红妖娆,被两圈粉红色的乳晕包围,傲立霜雪。
看到如此美景,张无忌顿时目迷神醉,瞠目结舌。
他呆呆的怔了一会,忽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又飞快的动作起来,抚揉轻弄,搓捏快拂,直让朱九真娇躯连颤,嘶声连连,美乳弹跳不已。
朱九真觉得腿间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水意从体内不断涌出,亵裤仿佛都已湿透,不由双腿互相的绞动着。
她婉转的呻吟着,一边将胸脯重重地压在张无忌的手上,左右的扭动,以减轻酥麻的痒感,一边小手在张无忌的裤子里快速的撸动着,如今唯有靠手中物才能稳住软软的娇躯,唯有快速的套弄才能让她发泄心尖上慌慌的悸动。
随着朱九真小手快速的套弄,张无忌忽然觉得一种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快速的蔓延溢出,直冲尘根而去。
自出生这十五年里,这极致的乐感是便是想也没想过的,他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是那幺无力,瞬间浑身都淹没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最后竟销魂的难以自持,发出了一声低吼,双手也在无边的销魂中平摊着,在朱九真两颗乳蒂的顶端全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快速的滑动着小手,忽然觉得手中的粗物瞬间又变粗了一圈,并且弹跳起来,接着一阵阵强烈的难言美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顿时失魂落魄的「啊啊」嘶叫起来,娇躯剧烈的颤栗,崛起浑圆的臀丘在张无忌腿上左右来回的拼命摩擦。
朱九真小手全力的在那阴茎上撸动,忽然觉得手心一湿,咕咕的粘液从阴茎的顶端喷出,瞬间打湿了全手,同时乳尖上的极致美感也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淹没了她,即便拼命的挣扎,可是刚浮出水面,又被巨浪淹没,窒息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乏力,最后竟不能呼吸,她拚尽全力最后一次浮上水面,张开檀口嘶喊道:「不要……要……要……死了……」然后便浑身无力,放弃的瘫软下来,双腿有如筛子般来回打摆。
小手依然在张无忌满是粘液的裤裆内捉了那逐渐软绵的阴茎,来回轻滑挤弄,满手的湿滑,仿佛在泥泞的水里捉拿泥鳅,也仿佛只有这样,她还能在窒息极乐的海洋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明……张无忌怀拥着瘫软的朱九真,茫然站立了好久,那快感才渐渐的退去,忽觉浑身燥热尽去,神清气爽不已,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几次让武青婴帮他做这等事,原来这事情确实美妙异常,以后却要想法让朱九真帮着多弄些……」他目光掠过宽阔的谭面,觉得心中畅快异常,便想引吭长啸,耳中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啪」的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
此时的张无忌九阳功已经练完第二本,耳力目力都大大的增长,树枝折断的声音虽轻微,却被他听个清楚。
张无忌心中一紧,眼睛向那个方向微微一撇,只见树后有黑色的衣角飘过,一个细小的身影躲进了树丛。
这时怀中的朱九真忽然尖叫起来,她向前踉跄两步,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不可置信的看着沾满白液的右手,忽然弯下腰去,剧烈的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