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转身交代下人立刻给马修清洁洗漱后,才继续为军官们的庆功宴忙碌。
他并不怕出差错,只是担心自己未给主人提供最好的享受,而这样做应该可以让少将满意并得到讚赏了吧。
年轻人肯定了自己。
马修安静地让人摆弄,沉默地看着理髮的人扫去剪碎的髪,又任由僕人仔细修剪自己的指甲。
其实他并不喜欢前额的髪被剪得太短,那让他不得不接受他人的视线;也讨厌指甲被剪得过短,那让他感到双手很不舒服。
但这幺乾净的样子才是玩物的标準。
任由自己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可是,为什幺还是我……马修微微蹙起了双眉,又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得不到休息的身体已经很是困乏。
只要服侍完少将,就能够回去休息了吧……僕人们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看上去都开心地很。
忙完之后他们也会在楼下僕人的休息室开一个小小的宴会,这是让人很期待的事。
所以他们将马修带进赫伯特以前的房间后,就催促着他快些除去衣服进入浴室清洗。
马修沉默地听从,心情却开始变得複杂。
原来整栋房子的人都很高兴,除了自己。
他面无表情地关上浴室的门,看向了浴室镜子中赤裸的自己。
这就是少将喜欢的身体吗?被修短了的头髮整齐柔软地贴着,连眉毛也完全露了出来,好像是很陌生的人……可究竟自己在少将身下会是什幺样子呢?此刻服帖的头髮会被揪得淩乱,平静的眼神会变得痛苦,紧闭的唇也会发出呜咽;而后是被大力啃咬的乳头,被大大打开的大腿,以及被强行进入的后穴。
是令人不安的记忆。
马修打了个寒颤不愿再细想,随即转身打开热水沖洗身子。
天气的寒冷让他忍不住对这般温热的水有几分眷恋,便犹豫着拖慢了几分。
终于下定决心关了热水离开浴室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回到房间,他却发现床上并没有放着换洗的衣物,四处寻找适才脱去的衣服也未见蹤影。
僕人忘记了吗?马修正束手无策时,猛地回过头,却发现床头正整齐地摆放着扩张的道具。
惊讶不过是一刻,瞬间也就明了。
楼下的人都在欢庆,连僕人也要庆祝,原来唯独自己得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等着那个人。
在他欢庆完后,再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发洩性慾……他面无表情地呆站在床尾,看着床头排列整齐的道具、那些一根比一根粗的阴茎,又顺势涌起不安的回忆。
赫伯特发洩的时候总是用那根巨物大力地碾压着那里,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抽出,再顶入,加速抽插鞭笞着这具躯体。
即使日后得以离开这里,全身的细胞也无法记这份疼痛了。
依旧惧怕着时隔久日的性爱,即使自暴自弃地认为即使就这样被插入也无所谓,马修还是走近床头伸出细瘦的手拿起了一根扩张的硬物。
这样就能让少将快些发洩完了吧。
这样自己就能快些回去休息了吧。
扩张的道具碾压着密道的时候,马修开始渐渐失神。
肉体的疼痛勾起了心中的怨恨,等待的沉闷令他越来越烦躁,而后躯体也渐渐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