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马修顺从的满足也瞬间变成了失败的落魄……他还一厢情愿地以为马修是在乎自己的……可是现在看来,大概从头到尾,马修的乖巧与对自己的取悦都不是出于本心,而是出于对暴力的恐惧吧。
为何以前都视而不见呢……竟然自欺欺人到了这种程度。
为什幺自己又会觉得如此苦涩呢……明明只是玩物而已。
赫伯特低下头,失落地亲吻马修的额头,眼角,而后转辗到颤抖的唇。
触碰温热的唇,反复轻啄着,而后伸出舌头舔舐安抚。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的温柔了。
这是他这个横暴的将官能给的最大的温柔了。
自己大概是第一个在火车上疼爱玩物的将官了吧……可是,那又怎样呢……赫伯特拾起扯落于地的衣服为马修盖上,自己则起身坐到了另一边,把手搭在装着手枪的小皮革箱子上,沉默地望着窗外渐渐消逝的风景,不时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被自己凌辱地不成人样的青年。
马修在床上蜷缩起了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许久才停歇。
密穴被贯穿的疼痛并未消失,身体也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穿衣起身从这里消失,还是就这样凌乱躺在床上让少将享受暴虐后的残乱的光景。
于是他也望了一眼眼前的人。
依旧一脸怯然。
“……因为第一次坐火车而感到害怕吗?”赫伯特突兀地开口,目光却聚焦在玻璃窗户上。
“……但是中央太远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得这样做……因为是秘密离开,所以我们会很安全,大概三天就能到中央了。
你会喜欢上那里的……”赫伯特硬生生地打住自己的喃喃自语。
他明白自己也许是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连自己都不明白。
一阵挫败与苦涩突然涌了上来……他嘲讽又颓然地嘲笑自己,不再掩饰心中的失落。
“……起来吧。
”马修低着头,无暇惊讶于赫伯特突变的态度,只是听从地从床上坐起。
密穴的疼痛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赫伯特默默地看在眼中,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却还是起身为马修套上了衣服,粗鲁地扣上了所有的扣子,把布满吻痕的身子遮挡地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