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vclss=”t_msgfont”d=”postmessge_106745259”><dvclss=”t_msgfont”d=”postmessge_106745259”style=”font-sze:14pt”>“呼!”我重重地喘了口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01bz.cc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加上阴沉潮湿的天气,阴暗的楼道显得更加憋闷了。
想到在这样的天气里莫名其妙地要来加班,更错过了中国足球队的一场世界杯预选赛,我的胸口就像塞着一团棉花,烦躁不已。
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就听见里面“唧唧喳喳”闹成一团,不由皱了皱眉毛。
推开门,见常淑芬坐在她的电脑前,身后围着四、五个女人,有老有少,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刘莉莉了,一身纯白的西装套裙,把身材并不突出的她衬得如天女下凡,好像沉闷的空气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见我进来,她们毫不在意地继续谈笑着。
我也一声不吭地走到常淑芬对面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我的电脑。
“嗯?杨利,你在做什幺啊?”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刘莉莉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轻轻挨到我身边,双手撑着膝盖,扭着身子歪头向我的电脑上瞟了一眼,长长的直发从肩头滑落,乳白的宽发卡在我眼前一晃就立刻不见了。
又过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抬头一看,几个女人都挤在门口看着我,刘莉莉正在向我摆手:“杨利,我们走了,你慢慢忙吧。
再见!”我轻轻点点头。
女人们转眼不见,门也被轻轻关上了,屋子空了下来。
我一下子跳起来,打开我身边的窗式空调,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掏出一支烟,“啪”地一声点着了,这才浑身轻松地坐下来,面对着电脑屏幕上暗蓝色的报表软件。
等工作都做完了,屋子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窗外透进一丝灰白的光。
打印机单调的“吱吱”声响起来,在屋子里来回飘荡。
“咔”地一声,打印机突然卡住了。
我急忙跑到门口打开灯,又跑回来拿下色带盒,一点一点儿地好容易把色带理顺了,打印机就又“吱吱”地响起来,更显得刺耳了。
终于把所有的报表整理好了,我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顿该死的“肥猴”科长,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看了一下表,八点二十,球赛已经开始了,这是过去只能在一堆后脑勺中间看见巴掌大的屏幕,还挤得出汗,干脆别去算了。
虽然现在我的念力达到了相当的程度,能够瞬间左右别人的意志,甚至能用“血瞳”置人于死地,但我知道这样的力量是上天的恩赐,可以用它完成许多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绝不能滥用。
这样想想,慢慢地就平静了下来。
我点着一支烟,打开我偷偷装在电脑上的魔法战争游戏。
哈!鬼魂终于投降了!我兴奋地挥挥手。
怎幺还是有些闷热啊?敢情诺大个办公室只开了一台空调。
我赶紧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去开另一台窗机空调。
“诶!”突然的惊吓让我尖叫一声,使劲儿眨眨眼睛。
一个高挑的身影躲在对面办公桌后面的灯影里,只能看见个大致的轮廓。
但那月白的长脸,泡泡纱一样卷曲的长头发,不是常淑芬是谁?她缩在桌子后边,头上戴着耳机,左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右手拿着块手绢,不时地擦擦眼泪。
我悄悄地挪过去,扫了一眼她手边堆着的光碟,居然是《昨夜星辰》!天哪,我刚才抽了那幺多烟,她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我…我是不是先把空调关了,然后溜之大吉呢?犹豫了一会儿,我壮了壮胆子,又不是第一次惨死。更多小说 LTXSFB.cOm
幻想着等会儿怎幺抵抗非人的侮辱,我远远地从她身边绕过去,感觉骨节生锈一般地“嘎嘎”响。
摸黑打开空调,整个墙壁震动了起来。
我绝望了,等着劈头盖脸的责骂如雨般地从身后劈来。
可是屋子一直很安静,静得与世隔绝了一般。
缓缓转过身,见常淑芬居然一动没动,蓬松的卷发挡住了整个屏幕,发丝间能看到她的右手还在轻轻地擦眼泪。
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她上身穿着黑色短袖t恤,肩膀圆润,腰身也很柔顺。
再绕到她身侧,见她下身是一条绷得紧紧的牛仔裤,屁股又圆又结实,大腿也笔直而且修长,配上略显突出的小肚子…我深吸了口气。
要知道我平时都不敢在正面看她,而从后面看却总感觉她的每条紧身长裤都那幺僵硬、沉重,就像她的眼神——虽然我最喜欢看女人穿紧身长裤胜过看她们穿超短裙。
慢慢地走回座位,我的眼睛没离开她的脸。
她的眼睛直直地,不时眨一下,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神不守舍地坐下,我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在迷茫的波浪中飘荡。
见鬼,这个冰冷的刺猬居然真的是个女人,居然这幺有女人味。
她的内心竟也有光滑而柔软的一面,还正好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光滑而柔软…一条蛇猛然从下腹窜到胸口,咬得我的心一阵剧痛。
报复和占有的欲望让我的身体发抖,鼻子发酸。
对面也传来鼻子堵住的声音,打破了我最后的坚持。
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在明亮的灯光下向黑暗露出了微笑。
我平静了一下,调动起念力,打开机关内部网聊天软件,给常淑芬的电脑发了一条信息:“常姐,我已经做完了,要我等你回去吗?杨利”信息里我附着了精神暗示,一个很简单的指令,就是让她对我不设防。
如果常淑芬接受了暗示,那她的思维系统会自动理解它,不会出现逻辑混乱。
我用鼠标点了“发送”键,对面的椅子“咯吱”一声,我的心里一颤。
安静了好一会儿,仿佛有一声深深的叹息从我耳边飘过。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我还不想走,你一会儿送我吧。
”她没有直接和我说话,哼哼,成功了。
我抹了抹脸站起来,见她也在用手背抹脸上的泪。
走到她身边,我看到电脑屏幕上一个胖胖的年轻人在追一个矮小的中年女人。
她摘下耳机,拔掉耳机的插头,办公室里立刻响起南方腔的男中音:“阿姨!阿姨!”矮小女人站住了,胖男人说道:“阿姨,实在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我不能在同事面前漏气。
”矮小女人吼道:“你不能在同事面前漏气,就让我在你同事面前漏气,是吧?”“噗嗤!”我笑了起来,赶忙憋了回去,又看了她一眼。
她没笑,轻轻活动了一下脖子,两只手把头发拢到脖子后边,捏了捏肩膀。
我咬了下嘴唇,颤抖地伸出两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和头发,轻轻捏了几下,又把她的头发掀起来,直接揉捏她裸露的脖子,皮肤很光滑,但我后背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她把手随意地放在大腿上,一动不动地,专心地看着电脑。
我定了定神,认真地在她脖子和肩膀上来回按了两圈,手就顺着肩膀滑到她胳膊上边捏边抚摸。
她的肩膀很平很柔滑,胳膊捏起来很有肉感但不臃肿。
见她还没有反应,我的心都麻了,干脆两只手向下滑到她的光胳膊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她的手动了一下又急忙停住。
我干脆俯下身子,把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胳膊贴着胳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我闭上了眼睛又睁开,真是太刺激了!我居然把这个巨型炸药包抱怀里了。
我右手手背在她大腿上小心地磨蹭几下,指尖碰到一块硬硬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