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若兮的脸上:「贱货!」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情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若兮,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啊?为什麽你会这样啊!……」何若兮也揽住我,一同哭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时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非常讲求自律,当泪水涌出,浸入何若兮发丝间的剎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溃,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何若兮,脱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对不起,何若兮,我不应该打你,」何若兮擡起泪眼看着我,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时生,我应该谢谢你。
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麽几年,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我只能再次抱住她,以此来表达我的愧疚。
夜,渐渐地深了,气温也急剧降低。
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干脆,我将她横抱到车上。
「呀!」一上车,何若兮立刻尖叫起来。
「怎麽了?」「有小虫子,跑到那裏面去了!呀,它在爬,还在往裏面爬,呀!时生,快帮帮我,快!」也许是女生对虫子天生的恐惧,何若兮只是坐在那儿尖叫,手忙脚乱着「时生,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呀!」到后来,何若兮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虫在哪儿?」我根本没有发觉当我问话时,何若兮脸上闪过的羞涩。
「下面,」「座椅下面吗?」「不对,呀,它还在爬,救命!」「脚底吗?」「不是,就是我的下面,时生,求求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快帮我弄出来,我要被吓死了,呜呜呜……」我这才明白,这虫也够妙的,竟然爬进了何若兮的桃花源裏。
气氛,顿时从凄清变得旖旎起来。
虽说何若兮早已打上了公交车的标签,可是,看到一个这样级数的美女主动对你张开腿,总是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热血下窜的事情。
与那些涉世未深的踢轮胎女孩相比,何若兮有一种蜜桃成熟之后特有的韵味,她的下身同样如此,不算紧致,但是手指插进去,裏面却柔软至极,四周的膣肉犹如人间最美妙的按摩器,浓烈的触感让人心弛神蕩。
随着我手指的深入,裏面渐渐湿润,让我不禁想到了岛国电影的一个类似词汇,指生奸。
「嗯~」何若兮的呻吟让我意识到我不是来探究她身体的秘密,而是要帮她抓虫子。
手指在何若兮的膣道裏搅动了一圈,我很快触摸到一个小小的异物,勾出来一看,是只顽皮的蚂蚁,已经被捏死(抑或是淹死?),浑身闪着油油的光泽。
「是什麽东西爬进去了?」「一只蚂蚁,」「呀,快扔掉、快扔掉!」何若兮脸上娇羞的神色让我欲念大动。
「若兮,趴下来,我帮你看看下面,这种火蚂蚁有毒,要是咬伤了就麻烦了!」没想到何若兮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乖乖地以狗爬式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撅起对着我。
我当然不会拒绝何若兮的好意,伸出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我再次将中指探进了何若兮的身体,此时,何若兮的阴道裏已经流水潺潺,进出几次,手指也涂满了淫靡的光泽。
即使再笨,何若兮也明白我根本不是为她验伤,而仅仅是为了再次探索她的身体。
「啊~时生……」何若兮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与此同时,我伸出食指也探进了何若兮的阴道中。
明显感觉到何若兮呼吸一窒,恰在此时,我也触摸到何若兮的膣道中有一块略微凸起的地方,一碰到那儿,何若兮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
「怎麽了?」我明知故问。
「不要碰那裏……」「为什麽?」说话间,我又用指肚摩擦了几下。
「很难受,想尿尿……」听到她的形容,我来了兴趣,一边摩擦着那处一边问何若兮:「形容一下呢?」「就是想尿尿,受不了,啊,不行、不行……」随着我摩擦速度加快,何若兮的声音也有些变调,「时生,停、快停下,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继续加快手指摩擦的速度:「什麽感受?」「酥酥的,麻麻的,酸,好酸,不行、不行……太敏感了~」何若兮伸出手,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袭来而无力地垂下手。
将何若兮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我右手按压在何若兮脐下两寸处,左手伸进何若兮的阴道找到刚才那处秘地,用力抠挖起来。
这叫金手指,还是当年一个踢轮胎女孩子给我当的启蒙老师,可惜的是,金手指用在了好些女性身上,我只见过高潮时泄水,没有见过瀑布般飞流直下的潮吹。
「啊~~不行了~~时生~~~」何若兮的叫声变得淫媚,一手抓住副驾驶座椅靠背,一手捂着眼,竭力咬着嘴唇,脸上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奇怪表情。
见何若兮竟然强忍着不呻吟出声,我起了几分看你能奈几何的心思,腾出大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用力揉搓。
「啊~~~~」何若兮彻底压抑不住体内一波波快感的强烈沖击,不禁呻吟出声,「嗯~~~嗯~~~~噢~~~嗯~~~」虽然只是些简单的音节,却让人性致勃发。
毕竟我不是那种完全有理由给自己手指投保的奇人异士,不多时,我便感觉负责抠挖何若兮阴道的左手酸痛起来。
不过,何若兮比我想像的忍耐力还要差了一些,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歇会儿的时候,何若兮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腰肢剧烈扭动着,试图寻求最大的快感,身体泛出媚惑的晕红,口中的呻吟也愈发急促销魂。
眼看何若兮高潮将至,我也咬牙加快了手指的抠挖动作,帮助何若兮尽快达到巅峰。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何若兮一把抓住我左手手臂,突然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阴道也突然夹紧,仿佛要把我的手指挤出去一般,一股热流也顺着我的指缝汩汩流出。
这就高潮了?看见何若兮一脸满足的迷醉,我不仅有几分自得。
将手指拔出,大半个手掌都被何若兮流出的爱液弄得湿答答的,我把手伸到何若兮面前:「舔干凈,」尚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睁开眼看见我手上淫光闪闪的东西,何若兮羞涩地别过头去:「不要嘛~~」「你自己的,吃掉,」我要习惯不去说听话二字,而是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去表达我的态度。
知道事情已定,何若兮扭回头,伸出舌头舔舐我手上自己的淫液。
何若兮的舌头很软,也很灵巧,软软滑滑的触感,让我很想知道这张小嘴给我口交的滋味。
「吞下去,」待何若兮舔干凈我的手,我看着她的眼睛,用行动告诉她绝对服从的具体应该做什麽。
迟疑片刻,何若兮闭上眼,喉头耸动,吞咽下去。
表示鼓励地拍拍何若兮的肩膀,我问:「若兮,你会口交吗?」「会,」「技术怎麽样?」「那个……」何若兮低下头——即使被很多人上过,又被我想尽办法羞辱,何若兮的尊严和羞涩依然留在她的身上,一如她的美丽。
「你会深喉吗?」何若兮摇摇头:「没有尝试过,你喜欢?」「能试试吗?」「嗯,」点点头,何若兮起身爬到我身边,跪趴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将我的内外裤一起脱到膝盖以下,一手捋着头发,一手握住我已经向天翘首的阳具,张大嘴,努力往嘴裏塞。
很快,我的龟头就感觉到底了,然后,何若兮迅速吐出我的阳具,捂着嘴发出一声干呕。
看着发丝淩乱的何若兮一脸难受的样子,我有些心疼:「要不算了吧?」何若兮摇摇头,沖我微微一笑:「其实主要是心理接受不了,让我试试吧!我想我可以的。
」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将我的阴茎吞入半截,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
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拍拍何若兮:「算了,我太急于求成了,都十一点过了,我们回去吧!」见我意兴阑珊,何若兮也不再坚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有歉意、有黯然也有几分的难舍,唯独,缺少了我设想中的不满。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个人崇拜,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这麽沦为我的附庸,因为我快乐而快乐,随着我伤悲而伤悲。
在我心裏,究竟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还是魔鬼?(待续)</td></tr><tr><tdvlgn=”botto,skngfortsreturnnso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