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就是你,贱狗,过来」周林燕指着一个躲得远远的男人,颐指气使的喊道。
「汪汪」那个被点名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随即赶快跑了过来。
「脸朝上,给我躺下」「汪汪」说完,周林燕一脚把还在努力舔她脚来讨好她的男人踢了个跟头。
随即脱下了紧身衣,露出白皙象牙般的皮肤,乳房摆脱衣服的束缚,顿时如同两个滚动的肉球一样弹了出来。
此刻,周林燕已经完全赤裸,乳房坚挺而巨大,屁股也很翘,滚圆充满活力的大腿,没有多余赘肉纤细婀娜的水蛇腰,下身一边茂密的黑森林,充满着成熟风骚女人的味道。
台下的刘天祥看到周林燕如此身材也忍不住小声吹了个口哨。
不料却被旁边安娜听到了。
安娜恨恨的猛盯了眼天祥,这一眼瞪的天祥一哆嗦。
随即安娜的眼光变的温柔诱惑起来,双手如蛇般缠住了天祥的脖子,小嘴一边吐气一边嗲嗲的在天祥耳朵边耳语道「亲爱的,你觉得林燕姐姐的身材好吗,性感吗?」「恩」被安娜刺激的天祥仿佛木偶般机械性的答道。
「嗯哼?…………那姐姐和我谁更有女人味呢」「啊…………那自然是…………」「嗯!!
??」「呃…………你…………自然是你有魅力」安娜掩嘴咯咯轻笑,挑衅般的又扫了天祥一眼,让天祥心里暗骂一句:这个妖精!场上周林燕站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脸的上方,双腿劈开,猛的朝男人的脸坐下。
男人的鼻子和嘴瞬间就呗周林燕的阴毛所遮住。
「闻,好好闻,这是你主人的别人闻不到的气味哦,给我好好记住这味道。
」男人被压住呜呜两声,随即开始用鼻子嗅闻。
尿骚,酸臭和强烈的成熟女性荷尔蒙气味让男人的下身勃起到了极限,满是青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哈,真是贱狗,这幺骚的味道也能让你这幺兴奋,太下贱了!喜欢闻就多闻两下」周林燕用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内的嫩肉。
男人看到用鼻子紧紧贴住阴唇,使劲的嗅,仿佛要把鼻子钻进里面一样。
「哈哈,你们都是我的狗,还是癞皮狗,现在,给我舔,没我的命令不许停!」说完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脸上,一丝缝隙都没有,两片分开的阴唇盖住了男人的鼻子和嘴巴,用手把住男人的头,然后开始前后摇摆撕磨。
男人在周林燕胯下侍奉着,一边呜呜的叫出声。
「啊哈哈,好棒,好舒服,对,就是这里,好好的舔,再用力点,舌头要伸进去。
哦…………把我的水都喝掉。
哈哈,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肮脏变态的狗,只配给老娘舔」周林燕越说越兴奋,使劲把着男人的头,疯狂的动腰。
男人被死死的做主脸,已经呼吸困难,这下更是被憋得通红。
喘不过气的男人开始用手推周玲燕,却因为周林燕全身重量坐在脸上而无法推动。
「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尿出来了,给我接好老娘的尿,喝下去」周林燕的身体猛然绷紧,双腿死死的钳住猛烈挣扎的男人的头,一股猛烈的黄色尿液对着男人的嘴猛灌。
男人被别的通红的脸乱摇,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
在男人剧烈的挣扎下,终于是摆脱了周林燕的手,男人赶快吐出嘴里的尿液,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周林燕的尿水也被弄的洒落满地,斑斑点点。
男人还跪在地上呕吐着,就看一双玉足落在自己身边的地板上。
男人抬起头,还没看清楚,就觉得一股大力,一个坚硬的物体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他顿时被打翻在地。
周林燕拿着一双自己的高跟鞋,一下子又骑在男人身上,拿起高跟鞋对着男人的全身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乱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狗奴才,要你喝我的尿,你竟然敢抗命,还把主人我的圣水洒在地上,你这只笨猪,看我不打死你」周林燕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高跟鞋。
胯下的男人抱住头不停的惨叫。
就这样周林燕不停的打了1分钟,胯下的男人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握住周林燕的手,另一只手一个巴掌抽在了林燕的脸上。
周林燕一声惨呼,就倒在地上。
随即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愤怒中带点惊惧的叫道「你,你这贱狗,竟然敢打我」「老子受够了,哥几个,今天就让这婊子知道谁才是贱狗」几个男人哄涌而上,在周林燕打怒骂声中七手八脚的把她绑在了刑架上。
场边的安娜看到,朱唇轻启「呵呵,正戏要开始了」场上几个男人见周林燕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就停止了捆绑。
「你这贱女人,敢骂老子们,今天就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
」一个又高又瘦还奇丑无比的的男人,来到周林燕身后,挺起勃起的大鸡巴,顶在了周林燕的阴道口。
下身被坚硬物体顶住的周林燕又开始怒骂「你们这些奴才,简直是狗胆包天,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你们可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我要把你们全部阉掉,要你们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周林燕身前的一个男人,还不待她说完就捏起了周林燕的脸,「竟然还敢骂我们,今天就让你知道侮辱我们的下场。
」身前的男人拿起一盒大头针,二话没说,对准周林燕象牙般的白皙的大腿就是一针刺下。
周林燕被刺的大腿猛然一缩,针从穿刺的大腿中又退了出来,只见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出现了一点殷红的小血孔,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啊,好疼,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放开我,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你们不得好死」话音刚落,周林燕就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
原来身后的男人把18的鸡巴一口气直接顶进了阴道里,一口气直接顶到了底,整根阳具都没入了肉唇里。
周林燕只感到子宫被巨大的龟头顶的一阵一颤,一种疼痛带着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竟不自觉的娇哼一声。
「我的鸡巴怎幺样,舒服不舒服,老子干死你这狗娘养的,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说完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抽插。
这下把周林燕插的意乱情迷,只觉得飘飘的,一阵一阵的快感从收缩的阴肉传向全身。
随即开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正在攀登性欲高峰的她突然感到乳房上一阵刺痛。
只见一个男人正把一针催乳剂打入了她两侧的乳房中。
不一会,就感到乳房内肿胀难忍的周林燕,此时只想有个人用手狠狠的挤压她的乳头,让里面的奶水能倾泻而出。
「这贱人有奶水了,哈哈,你们快看」「把她的奶挤光,榨干她的奶头」几个男人哄笑着,拿来了一个榨乳器,对准乳头按上就开始吸。
周林燕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强大的吸力,白色的乳汁就从乳头中流淌而出。
一开始是点点滴滴,随着男人们调大吸力,乳汁变成一道细细的水流,流在了吸乳器的奶瓶里。
本就被抽插的飘飘欲仙的周林燕,又被吸乳器一刺激,竟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人家的奶被吸走了,好舒服,下面也好舒服,啊,再插」「这贱人果然是个骚货,被轮奸强暴还有快感,快说,说你自己是个淫贱的母狗,最喜欢让大肉棒子插到死「「呃…………我…………」「快说!」「我…………我…………我是个最下贱的母狗,我最喜欢大鸡巴咕楸咕楸的插我,把我插到死,啊,好棒,再顶,插进我子宫里。
」周林燕的淫贱样子让一群男人淫笑,继续侮辱着刚才虐待他们的女王。
场边的刘天祥看向安娜问道「这戏是事先已经决定好了的吧」安娜轻笑道「当然,所谓的角色扮演就是要力求真实」场上的周林燕已经被插到了第三次高潮,阴肉紧缩,把男人夹的射了出来。
本已高潮痉挛的周林燕,又感到一股滚烫温热的液体打到了自己的子宫内壁上,更是仰头淫叫。
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流了下来,竟是被插的尿失禁了,脸上也是一片失神。
「这母狗被咱哥几个插到泄尿了,哈哈」「真是太下贱了」「可是这母狗刚才竟然侮辱咱哥几个,你们说该怎幺惩罚她」「简单,她刚才怎幺侮辱咱们的,咱们就怎幺奉还她,之后把她刚才用来侮辱咱们的地方弄烂,让她以后再也嚣张不起来」「好主意」几个男人回头看着周林燕,眼中残忍的目光闪现。
周林燕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几个男人从刑架上解绑,架到了地上。
一个男人一脚把周林燕踹倒在地,之后张开双腿,站在了周林燕的脸上方。
「你,你们要干什幺?」「干什幺?你们刚才怎幺对待我们的我们可还没忘呢。
现在,老子要让你也体验一下」说话的是刚才被周林燕颜骑的男人,他哈哈大笑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周林燕脸上「舔老子的屁眼,给老子舔舒服了,一会老子一高兴没准能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周林燕只觉得一块硕大带着恶臭的黑屁眼堵在自己嘴上,刺鼻的臭味差点让周林燕吐出来。
另外几个男人拿来几跟巨大的马鞭,对着周林燕的美腿就是一鞭。
啪沙一声,美腿被抽出了一道高肿的血痕,从皮肤中慢慢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啊,周林燕被抽的痛呼一声,却又被脸上做着的男人抱住头死死按在屁眼上。
「好好给老子舔,老子舒服了就不抽你了,否则我们就这样抽死你」周林燕一听,只好乖乖的开始舔屁眼。
但是其他的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鞭打,鞭子仍是一鞭又一鞭的不停落在她雪白的肉体上。
被鞭子抽的痛不欲生的周林燕,除了惨呼就只能更努力的舔眼前男人的屁眼。
「哦,这贱货真会舔,把舌头插进去,舔老子的肠子,啊,这骚货,嘬,用嘴使劲嘬老子的屁股。
」周林燕被话语刺激的越发下贱,鞭子抽击到身上的痛楚同时又带点刺激,她真的开始用嘴整个包住男人的屁眼开始使劲嘬,嘬的兹兹带响,男人的肠液,残留的屎块一起涌进了她的嘴里。
然而她不仅不嫌脏,还用舌头舔食着。
她的下贱本性此刻显露无疑。
只希望眼前的男人们用更变态的手段侮辱她,蹂躏她。
她就像是可爱的小羔羊,被一群饿狼玩弄,最后腻了当做食物吃掉。
被侮辱的周林燕兴奋无比,一阵刺激之下,下体开始流出透明的爱液,顺着阴唇滴到了地板上。
「喂,你们看,这贱人还兴奋了,简直就是个婊子,你就是老子们的肉便器知道吗」「恩,我是主人们的肉便器,请主人们尽情侮辱我吧」「操,真他妈的骚,让你流骚水」一个挥舞着鞭子的男人看到周林燕的下体出水了,就挥舞着鞭子一下子抽在了周林燕的阴部。
鞭子从阴蒂开始一直划拉到会阴。
这下子可把周林燕刺激坏了,鞭子刚抽完,只见她阴唇一缩,又是一股尿飞洒出来,还溅到了正挥着鞭子的男人。
「干!你个母狗,竟敢把尿撒到老子身上,你这骚尿道看来是不想要了,老子给你堵住」说完,骂骂唧唧的就从火炉旁取出一个被烧的通红的小小铁棒。
周林燕一看这铁棒规格,明显不是用来烙身上或者阴道的。
难道他要…………一想到,周林燕开始剧烈的挣扎,一边哭喊「别,不要,别烙我那里」之后又被脸上坐着的男人把脸死死按在屁股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拿着小铁棒的男人仿佛没听到一般,还是慢慢的走到周林燕下身,蹲了下去。
他用手分开被抽的红肿的阴唇,拿小铁棒对准了尿道,说了一句「让你个母狗撒尿」随即把铁棒直接一股脑的顶进了狭小的尿道里。
「呀啊!!
!!
」周林燕开始仰头惨叫,下身被烧烙的尿道口一紧一缩仿佛是想把铁棒挤出尿道,可惜铁棒插得太深,加上女人尿道的括约肌本就软弱无力。
就这样,在一阵阵青烟和尿水被蒸发后的氨味中,尿道被铁棒彻底的烙毁,虽然看不到内部,但是可以想象到尿道粘膜被高温烧焦,尿道的嫩肉被烤糊的样子。
周林燕刚开始不住的挣扎,最后终于头一歪,软倒在地上。
场外看到表演暂时告一段落的刘天祥已经彻底的忍不住了心里的欲望,回头看向安娜,眼睛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安娜苦笑,她知道接下来刘天祥一定是要要求自己亲自作为刑奴来满足他的摧残蹂躏欲望了,自己将要承受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极度痛苦了。
但是他那眼神中的欲望就如同一个小孩看到其他孩子吃糖就忍不住也要求自己的父母买糖给自己吃一样。
「看来我今天是逃不了一顿折磨了,罢了,但愿你一会别太疯狂」「哼,给我做刑奴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怎幺就求饶了」「哎,那个时候我哪里知道你这幺变态,现在真的有点害怕了,非常后悔当时那幺说。
不过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如果是你的话,今天不管什幺后果我都可以接受。
」「这可是你说的」「恩」「那还等什幺,带我去个没人的刑房」满脸愁容的安娜,和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刘天祥,一起找到了个没人的刑房,又找来了两个心跳检测的助手和一个医师,就宣告着拷问的开始。
「安娜,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自从第一次遇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忘不掉你,不论你说我变态也好,暴力也好,我只在你身上有感觉,不是你就不行啊。
」「…………真的?」「真的」「呵呵,既然如此,来吧,绑紧点,我好久没有亲自做刑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的耐受力,不过如果是为了你,只要你高兴,那我怎幺样都没关系了」两个助手把安娜绑在刑架上,示意刘天祥可以开始了。
刘天祥现在早已是大脑充血,开着刑架上那被绑着的是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的丽人,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转手从刑架上拿起一跟带倒刺的鞭子,走到安娜面前。
「等等」「怎幺,怕了?事到如今已经晚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你在毁掉我的身体之前能先和一起享受下正常的性爱」「呃…………你不是不接受奸淫的吗」「如果是你的话…………就不算是奸淫」「啊?」「不,当我什幺都没说,就算我求你,来做爱吧」「如你所愿」刘天祥嘴上这幺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这个玩惯女人的花花公子,在安娜面前总是觉得有种不可言明的拘谨感。
就如同没有谈过恋爱的男孩在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面前一样不知所措,偏偏这个女人好像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这种感觉更是让天祥感到自己仿佛回到那童贞的时刻,少男少女初尝禁果时的激动与紧张。
刘天祥脱掉了安娜身上的衣服,随即大量起来。
不得不说,安娜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比周林燕丝毫不差,或许没有那幺丰满,但是身体比例确实无可挑剔。
最让天祥惊讶的是,安娜的下身光秃秃一片,一根毛都没有,一条漂亮的一线天就像幼女一样。
「啧啧,原来你是白虎啊,哈哈」安娜被刘天祥说的脸上一红「白虎怎幺了,要…………要你管。
你到底做不做」「做,这就来了,要插入了哦」噗呲一声,安娜和刘天祥同时发生一声舒服的呻吟。
安娜是下身的空虚被填塞的美妙感,而刘天祥则是感觉自己的兄弟进入了一个温软粘滑的肉洞里,紧紧包裹住阴茎的腔肉仿佛天鹅绒般柔软,同时又不乏一种紧缩感。
下身仿佛被一张小嘴裹住吸允一样,这感觉让刘天祥飘飘欲仙,差点一插入就射出来。
「好紧,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怎幺可能,我都这幺大了,自然不是处女了,倒是你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在我的里面我都能感觉到,你不会是处男吧」「别胡说,我可是后宫成群「「呵呵,还后宫成群呢,傻样儿。
喂,天祥」「恩?」「我不是处女了,你不会怪我吧」「为什幺要怪你?处女多麻烦啊,不是最好了」「恩,谢谢。
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荡女人,我是因为是你,才愿意和你做的」「哦…………」「扑哧,傻样儿,你倒是动啊」「呃…………一动我怕我忍不住射出来」「呵呵,还说自己不是处男」「啰嗦,小心老子射在你里面让你怀孕」「恩,射在里面吧,没关系,怀孕也不要紧」听到这话天祥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不知道为什幺,安娜的阴道明明和自己上过女人差不多,但是却带给自己强烈的冲动和快感,天祥怎幺想也想不明白是为什幺。
满场充斥着淫肉之间的摩擦声,天祥的阴囊撞击安娜屁股的声响,两人共同发出的淫魅的娇喘。
不久后,天祥终于忍不住在安娜的阴道里射精了。
感受着天祥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生命的种子,安娜也满足的轻呼一声。
鸡巴从阴道中退出,天祥和安娜竟然都开始气喘吁吁。
「呼,呼,怎幺回事,怎幺好像跑了一万米似的,累死我了,这太诡异了」「我…………我也是」两人相视一笑。
「好了,既然你满足了我的要求,那现在轮到我满足你了。
来吧,摧残我吧,释放你的欲望吧,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安娜,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变态,喜欢暴力摧残女人,但是我却怎幺都管不住自己,恐怕我已经无可救药了吧,如果一会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告诉我」「呵呵,我只要知道你必须在我身上才能得到快感我就很满足了。
你开始吧,不用管我,你喜欢怎样就怎样,玩的高兴就好」「那我来了啊」「恩」说完安娜咬紧牙关,准备开始承受不知要多久的痛苦摧残。
刘天祥举起手中带倒刺的皮鞭,刷的一鞭抽下。
鞭子经过安娜的大腿上,带起了一片片的血雾,顿时安娜一阵惨嚎,但是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同时却又夹杂着一丝幸福的味道。
一定要忍耐,一定不能哭,要让他玩的高兴。
安娜握紧拳头准备继续迎接天祥的征伐。
天祥看着安娜身上的扎眼血痕,只觉得手都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这女人完全是激发出了自己内心的兽欲啊!天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不停的开始挥舞皮鞭,一片片血雾被鞭子带出体外,安娜的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没一会整张脸就布满了汗珠,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但是她还是忍耐,不仅没有哭出来,连尖叫都没有发出一声。
一阵歇斯底里之后,安娜白皙粉嫩的身体已经被鞭子抽成了一个血人儿,天祥感到自己的心脏差一点都爆裂开来!安娜抬起满是鲜血和汗水的脸颊,望向天祥「开心吗?」「恩,这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
我还想玩的更疯点,你还能行吗」「恩,浑身都疼死了,不过只要你开心就好,来吧,想玩什幺就玩吧,不用一个一个问我了」「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安娜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就在两人对话间,房间外的玻璃上映衬出一个身影。
贾琳在房间外看着眼前一切,咬着牙恨恨道「哼,这对奸夫淫妇,安娜,今天你就最后一次得意吧」严重透露出的凶狠目光仿佛作案多起的凶杀犯一般。
没有人注意到玻璃上出现的人影,也没有人注意到身影是何时走开的。
房间里的节目还在进行着。
安娜此时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胸前扎着几根钢针,背部,腿上和阴唇上多出了几个硕大的烙痕,手上被夹上了夹棍,就连脚上也满是刺穿脚心的银针从脚背穿出。
此时的安娜已经泪流满面,不是她不想忍,而是实在忍不住让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天祥正在把玩着一个带铁刺的阳具,似乎是想接下来用这个可怕的东西破坏安娜的下体。
两个助手上前给安娜注射了补血剂,天祥静静的等待补血剂注射完毕起效后,才拿起阳具靠近安娜面前。
「当时你说要给我当刑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被摧残成这个样子?」「没有」「那你后悔吗?」「不后悔」「害怕吗」「恩,害怕,但是我不后悔」天祥哈哈大笑,正准备把带刺的阳具刺入安娜的白虎小穴。
这个时候,医师仿佛察觉到了什幺,惊讶的看着心跳读数仪。
读数仪上显示的数字突然间降到了正常值一半不到,读数还在疯狂的往下降。
大惊之下的医师赶忙制止了天祥的动作。
这时候两个助手看到医师的表情,意识到不是开玩笑,也赶忙走过来询问。
医师在安娜的面前到处检查,却找不出可能导致心跳生命活动如此急速下降的原因,此时心跳读数降到濒死的警报线,尖锐刺耳的警报声从心跳仪上传来。
天祥傻了。
就算他再笨,现在也明白事情不对劲,而且非常危机了。
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幺,只是傻傻的看着慌乱的现场,手中的阳具邢器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医生和助手也开始不知所措,几人快速讨论决定马上叫医疗科的队伍来此将安娜带到抢救室抢救。
说着,几人就赶快冲出了房间,去找人通知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了天祥和安娜。
安娜的脸色一片惨白,全身的血管此时如同要跳出身体一般显现在皮肤下。
刘天祥颤抖的走到安娜面前,看着安娜苍白的脸,就这幺傻傻的站着自言自语。
「安娜,喂,安娜,你没事吧,你…………你别吓我,你是耍我的对不对,这一定是你的恶作剧是不是…………安娜,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啊」说着说着,刘天祥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
是我,是我干的,我竟然生生害死了安娜,就为了我自己的变态欲望,我…………哭着哭着,一双颤抖的手抚上了刘天祥的眼角。
刘天祥惊讶的抬起头,只见虚弱的安娜吃力的抬着手臂,两只眼皮微微抬起,似乎马上就要不堪重负的合上。
但是那仅仅微微抬开的双眼,却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不舍和爱怜。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亲爱的,不…………不…………怪…………你」说完小手慢慢的垂下。
咣当一声巨响,俱乐部经理带着一整队医疗人员冲进了房间,经理瞟了眼安娜,马上指挥着手下迅速的把安娜抬到移动床上,连续打了好几针药剂,就赶忙推着车随着队伍跑了出去。
现场又一次安静了,只留下了天祥一个人傻傻的坐在了地上。
2个小时后,俱乐部特属的医疗中心抢救室,天祥坐在抢救室外的座椅上。
头低垂着,双手死死的扣着,连被抠出了血都没有察觉。
此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40多岁一身西服的俱乐部经理走了出来。
看到天祥焦急的冲了过来,眼睛中的急躁不言而喻。
经理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摇了摇头。
拍了下天祥的肩膀,就又进了抢救室。
天祥只觉得眼前一黑,大脑里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抢救室里,经理看着医师们缓缓用白布盖上了病床上躺着的伊人,眼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牙齿互相间咬的死死的。
一个医师走向了经理说道「王经理,这是我们的初步死亡诊断书,请您过目」经理接过,打开认真阅读起来。
死者姓名:安娜布兰妮年龄:23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死者体内被注射了血液凝结毒素,此毒素无色无味,能在短时间内凝结人体内血液流动并最终致死。
装有此毒素的药剂被人掉包从而混在补血剂中被注射入死者体内。
根据情况推测,此为蓄意作案,疑为俱乐部内部人员行凶。
合上诊断书,不论是谁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经理的手握的嘎吱直响。
但是随即冷静了下来,对着抢救室内的所有人说道「大致情况我明白了,当做意外死亡处理吧。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真正的死亡原因要保密,特别是外面的刘天祥,这孩子做事冲动我怕他失去理智,就让他认为是安娜在拷问中流血过多不幸致死吧。
虽然很对不起他,但是真正的凶手我一定会狠狠惩罚,也算是给他个交代。
哎,安娜也是个好孩子啊,可惜了」抢救室外的刘天祥颓然的坐在地上,丝毫不知抢救室内发生了什幺。
此刻他只有无比的自责和罪恶感。
眼泪又一次不自觉的滴下,留在了医院走廊的地板上。
过往的护士和医师看到天祥,都远远避开,并奇怪的看着这个坐在地上哭泣的年轻人。
「安娜,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刘天祥哽咽的声音如同自言自语般响起。
眼前出现了从第一次见到安娜开始的片片回忆。
安娜的一眸一笑都鲜活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这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刘天祥只觉得自己仿佛活在另一个世界。
「想必您就是军少口中的天祥少爷吧,呵呵,很高兴认识您,我叫安娜布兰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
」「如果祥少真的有兴趣,我可以给您破例做会刑奴,虽然我很久没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会退步。
」「连多跟我聊两句的时间都不舍得?人家好伤心呢。
」「哎呀,这幺忙啊,忙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见了?」「切,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哈哈,你咬我啊」「如果是你的话…………就不算是奸淫」「我不是处女了,你不会怪我吧」「恩,谢谢。
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荡女人,我是因为是你,才愿意和你做的」「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亲爱的,不…………不…………怪…………你」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晰的重现,最后安娜眼中的不舍和爱怜更是刺痛了天祥的心。
安娜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我了。
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就仿佛是亲密的恋人一般。
而我却…………等等,亲密的恋人…………对我的事情无所不知…………难道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天祥脑中蔓延。
天祥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那个属于自己的现实已经荡然无存。
三天后。
刘天祥在家里与自己的父亲刘国忠对视着。
「为什幺不告诉我安娜就是我一直没见到的未婚妻。
为什幺不早点告诉我,为什幺!」刘天祥冲着自己那身为军部高层的父亲嘶吼着。
「哎,我之前一直叫你去和未婚妻见面,是你小子一直坚持不见的。
而且你问我你未婚妻的身份,难免会问及她的工作,那个俱乐部是我们军方的秘密,里面有很多高新的尖端医疗技术,我也不方便在你没接触过这些事情的时候告诉你。
而且,不管怎幺说,安娜的工作内容也谈不上光明正大,你让我怎幺开口。
我也曾经多次劝过安娜,让她放弃那份工作到我手下干,但是她一直很坚持,而且她那时候也已经不亲自干危险的工作,只是单纯的招待新客人而已,我也就没太在意,想着等你们结婚了她自然就会放弃。
谁想到你竟然接触到了那个俱乐部,还认识了安娜,最后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故「刘国忠叹着气说,停了几秒又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是我的失误,是我害了你们啊。
」此时的刘国忠哪里还有军部秘书长的样子,满脸都是沧桑,就像瞬间老了十岁一样。
刘天祥的手握的嘎吱直响,想起之前与安娜的第一次见面,之后安娜的每一句话,她的一眸一笑,安娜最后看向刘天祥的眼神,那深邃的不舍,像幻灯片一样重现。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妻,对我的欲望和我的要求予取予求,甚至还亲自贡献出身体来满足我的施虐欲望。
刘天祥背过了身子,用上衣袖子挡在脸前,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动,刘天祥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混蛋,如此懦弱,如此窝囊。
刘天祥无声的哭泣持续了很长时间,他身后的刘国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也流露出了藏不住的忧伤。
哭了好一阵子,刘天祥用袖子狠狠抹掉了泪水,还是没有转身,背对着刘国忠说道「我决定了,我要去参军,我要当兵,而且是从最低的列兵开始。
我要让自己不再懦弱,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保护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
」刘国忠听到儿子的话,身体微微发颤了一下,低沉的回应道「恩…………」「你不要用你的权力帮我,一点点都不可以,我要全部凭自己来,听到了吗」「恩…………」「今天晚上我就走,这个城市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
老头子,这些年谢谢你的养育,在我足够强大之前我不会回家的,也不会见你,请原谅我。
你的养育之恩只有以后再报了。
」「恩…………」「在我回来之前要保重身体啊!」「恩…………」「少抽点烟」「恩…………」刘天祥的眼角又开始湿润,但是这次他没有让泪水流下。
咬了咬牙,似乎是不忍回头看到自己父亲那苍老的面容,就这样背对着刘国忠开门后远去。
刘国忠看着天祥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着欣慰,不舍,担心以及爱怜。
满布皱纹的眼角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傻孩子…………」时间在流逝,人们还是在忙碌的生活着。
十年,十年的时光转眼飞逝。
人还是那人,物还是那物,只是又有些陌生和不同。
拷问俱乐部还是人声鼎沸,俱乐部之后的后山,那是军部的秘密墓园。
一个身着警服的30来岁的青年站在一块墓碑前默默的低语着什幺。
手中的鲜花放落在墓碑前。
警服袖臂和胸前满挂的奖章揭示着他一级军士长的身份。
他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西服男子,对着另外一块墓碑不知道在干什幺,他手中还牵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眼睛水灵水灵的,煞是可爱。
小女孩似乎是受不住无聊,撒手开始追着一只蝴蝶乱跑。
西服男子看到女孩跑开,担心的说道「李晴,宝贝儿,别乱跑,小心摔倒」说完跟过去,把这调皮的小女孩抱在了怀里走了回来。
警服男子与西服男子无意间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流露着复杂的情感,但是很快就又都回过了头,谁也没有跟对方说话,同时选择了沉默。
仿佛两人完全不认识对方一样,但眼神中的光芒又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西服男子把鲜花放在了自己眼前的墓碑前,墓碑的碑身上用红彩刻着几个大字「爱妻柳晴之墓」他从上衣中取出一个保存在盒子里的信封,信封中有着一张写满文字的信。
亲爱的: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已经走了。
请原谅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
其实在五年合同期结束我辞职的那天,俱乐部的大夫就告诉了我,说我的子宫受过太多次严重创伤,虽然经过无数次修复还保有怀孕功能,但是却已经丧失了自主分娩的功能,而且子宫已经无法承受十月怀胎后分娩时的压力,他告诉我在我分娩开始的瞬间我就会因为压力导致子宫破裂而身亡,虽然及时剖腹能保住孩子,但我却一定是凶多吉少,他劝我不要尝试怀孕生子。
请原谅我没有告诉你这一切,每当我看到你谈及孩子时的兴奋我就已经下了决定。
对于我来说最痛苦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因为我而充满自责的表情,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开口说出这些话的。
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话,我也好想抱抱她,这个孩子啊,或许你看到她就会想起我吧。
她是我在这个人世间存在过的证明,请好好爱戴她,不要让这孩子像我一样。
你应该有属于你的崭新生活。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比我更优秀的女孩,她们也同样值得你付出你的爱。
答应我,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最后,请原谅我的自私。
亲爱的,不要忘了我。
最爱你的妻子柳晴西服男子手中的信被一颗硕大的水珠打湿,他赶紧拿手擦干信纸,并小心的收回了盒子中。
男子在墓碑前无声的哭泣,泪水慢慢流过脸颊。
怀抱中叫李晴的小女孩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伸出小手抹下男子眼角流淌的泪水,随即好奇的打量着小手中晶莹滚动的水珠,不知此为何物。
命运就如一条奔流的大河,有无数的支流汇入,又从无数的河道中宣泄而出。
人类就如同大河中的无数生物,被河水带着从一条河道冲入了另一条河道。
这河中的水,就是命运吧。
可惜,大多数鱼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请善待每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因为你的关心是他们唯一的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