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子摔倒在地,逼里的快感却还在积聚,羞耻惶恐之下,没了鸡巴的骚逼不停抽搐收缩,麻痒难止,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一摸之下,沁入骨髓触电似的酥爽快感从骚逼直达身体各处,我忍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
正到高潮的时侯,惊觉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滴落,是那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抬眼看上去,一个男人,裤子褪在膝下,挺着他粗大的鸡巴,正在喷射,洋洋洒洒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我的身上。
周边,伴随着脚步声,是越来越多的男人的脸,还有他们鼓囊囊的裤裆。
无边的羞耻屈辱涌了上来,接着是无边的快乐,超越生死的欢喜。
羞耻快乐和屈辱欢喜的海洋淹没了我,它们混杂在一起的滋味那么美妙,让我一下进入了高峰中的高峰,骚逼紧紧缩成一团,喷出骚淫腻滑的汁水,象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四溅滴落。
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就那么光着屁股,亮着奶子,露着湿漉漉的骚逼,任精液喷在身上,露出白痴似的傻笑,自己抠着自己,喷着一股股骚水,沉在欲望的海洋里。
「我操,这不是花痴吧」「哥们,你牛,就在这儿玩女人啊」「这是谁的女人,这么骚?」「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上」「这么骚,逼脏透吧,你敢上?」「这看着也不大啊,怎这么骚?」「这逼水真多」「这,咱们要玩,算不算聚众淫乱啊?」「啦倒罢,只要没人说,谁知道啊」「就是,这么骚,不操白不操啊」「操,这逼这么嫩,白操谁不操!」我在一屋子男人的低声私语声中回过魂来。
看着眼前精虫上脑,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们,被剥得半光的我又羞又怕,又是兴奋。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了,那是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高潮过后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干脆放弃反抗,闭上眼睛,由他们去罢。
我想,我总比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大,但我有一屋子,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闭上眼晴没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奶子
上。
高潮过后身子更敏感,大手一摸,一阵触电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
这呻吟象开关,呻吟过后,我的身上一下出现一堆手,在我身子各处抚摸,爱抚着。
不,不是爱抚,就是瞎摸,使劲搓,用力的捏,揉。
可这揉,这捏,从脸蛋,到脚趾,粗野,暴力,满是征服我身子的欲望,让我也重又火热起来。
我大口喘息着,呻吟着,在男人们的手下扭动着,移动着。
睁开眼,我被男人们连拖带抱的弄到个破沙发上。
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一根鸡巴对着我的骚逼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我放声大叫,叫得比毛片里的女人还响。
总算可以放开声音,我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我操,这么骚,比水西街的鸡还骚!」「骚逼,就该使劲操」「对,操死她,叫她骚」「不行,这么骚,我快忍不住了。
下一个我上」「真不要脸啊,还在叫,你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吗?」「没有,不贱也不能跑到这儿挨操啊」操我的鸡巴很快就射了。
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我看到一张满嘴黄牙的三角脸。
他把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我的逼,冲着我的脸就亲了过来,满是恶臭的舌头一下挤进我的嘴,黏黏煳煳的在我嘴里索取着。
好在我没有忍耐多久,他的脑袋就被人移开了,一根细长腥臭的骚鸡巴插进我的嘴。
鸡巴的味道可比口臭好多了,我开心的哼哼着唆了起来。
逼里的鸡巴还在操,一下下直捅到底。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了鸡巴,有人握着我的手在撸。
身上仍然有手在摸,在捏,在掐,在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起玩着我,我只知道就连我的脚也有人在用,似乎是拿鸡巴在我脚上蹭,不一会儿,浓浓黏黏的精液就在我脚上流淌。
「我操,真他妈爽。
这么骚的贱货,逼却又嫩又紧,还他妈会自己吸」黄牙三角脸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大声说着。
又撸了下变软的鸡巴,把鸡巴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顺手都涂在我头发上。
逼里的精液和骚水还在向外淌,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
这根鸡巴异常的大,只是我的骚逼已经被操开,里面又都是精液骚水,巨大的鸡巴象刀切豆腐般噗的一下尽根而入。
巨大的鸡巴撑满我的小骚逼,一下下使劲操起来。
这根鸡巴下,我又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
然后,另一根鸡巴恶狠狠
的操了进来。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操进来,又带着白花花的东西拔出去。
有人满意的喘着气,有人嫌我的逼太脏。
有人等不及,直接撸射在我的身上,奶子上。
嘴里的鸡巴也是一根接一根,有操完嘴再去操逼的,有操完逼在嘴里清理的,也有直接操射在我嗓子眼里的。
男人们还在争议着谁先谁后,评论着逼好用还是嘴好用,时不时骂几句婊子,骚逼,母狗,猜一下我被多少人用过,才变得这么禁骂又禁操。
我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又浓又黏的,已经变稀的,快要干掉的,一层层的,在奶子上,脚上,脸上,头发上,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骚逼上。
终于有人开始嫌我的逼里精太多,又黏又滑不好操的,大鸡巴在我逼里涮了涮,就着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骚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里,用力的操起屁眼来。
一边操,一边夸,说我的屁眼又干净,又紧绷,比操烂的骚逼好多了。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捅捅我屁眼。
有专操屁眼的,有屁眼骚逼一起操的。
屁眼和骚逼一样,装满了精液,轻轻一碰,不,就是不碰,也会向外流。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中,我从一个高潮直奔另一个高潮。
连绵不断的高潮席卷了我,淹没了我,我在高潮中大汗淋漓,浑身紧绷,瘫软,然后再一次紧绷,再瘫软。
我纵声高喊,呻吟,浪叫,直到嘴巴被另一根鸡巴堵上。
精液滋润了我,让我不会口干,让我声音诱人。
让我在被一根根大小不同,味道各异的鸡巴,操进比逼还骚的嘴的间隙,大声表达着对鸡巴的赞美,对鸡巴的欢迎,对鸡巴的感谢,对鸡巴五体投地的崇拜敬仰。
在我身上的男人没完没了。
不知什么时候痛苦渐渐取代了欢乐。
明明我的逼里装满了精液,明明骚逼早被操成关不上合不拢的小洞。
可鸡巴每一次进出却让我只觉火辣辣的疼痛难耐,骚逼还在收缩,却是痛得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连带着两条大腿,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疼痛的抽搐。
屁眼也是一样,早成一个半松的圆圆小洞,隐约可见里面红红的嫩肉,流淌着白浊腥臭的精液。
可一样被操得火烧火燎,象要裂成两半。
我还在呻吟,还在高喊,只是由欢乐变成痛苦,欢迎变成恳求。
没有人理睬我的恳求,大鸡巴依然不依不饶的操进我的嘴里,我的逼里,我的每一个洞里。
一下又一下,操得白沫四溅。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去拒绝,流着眼泪哭喊着,请他们饶了我,请他们歇一歇,迎来的是耳光,是打骂,是手脚完全被按住,是鸡巴更猛更疯狂的暴操。
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一拳又一拳的猛击,还有大脚丫子让我清醒过来。
不是鸡巴为我服务,让我满足,是我为鸡巴服务,我侍候男人的鸡巴,用我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满足。
头发被一个人揪着,另一个人抡圆了胳膊,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在我泪流满面的脸上响起。
「操你妈的,操到一半了,你装什么纯啊!」「狗逼,都这时候了,不让我们舒服,老子玩死你」嘴巴被抽破了,能感到咸咸的鲜血流出,这一回,嘴巴和骚逼一样疼了,我想,嗯,比骚逼和屁眼更疼。
「你妈,刚才的骚样那去了?快骚起来,不骚,打不死你个贱货」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裂开嘴想露个笑脸,嘴巴一疼,眼泪又流了出来。
「操,你个母狗,婊子。
说,你是母狗,是婊子」揪着我头发的人刚才操我的嘴正是舒服的时候,被我连哭带推的打断了他的兴致,十分的生气。
「是,我是母狗,是婊子」我说。
「你他妈就是个求男人操的烂逼」「是,我是求男人操的烂逼」我被揪着头发,脖子仰成个奇怪的角度,只好痛快的答应。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啊?」又是两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
「我贱,我贱」我赶紧说。
「求求你们继续操吧,我贱,我的逼痒,求你们继续操,骚逼一定侍候好大家」「就是,早这样多好」抽我的人掰开的腿,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
另一根鸡巴也重新操进我的嘴,驾轻就熟的尽根而入,直捅进我的嗓子眼。
我的嘴早就张累了,又酸又痛又麻,只好强忍住酸痛,拼命张开,吸吮舔弄,侍候好男人。
只是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沿着嘴角,流过脸颊,流湿脖子和头发。
「操,真他妈的骚,吃鸡巴吃的比二十年的老鸡都熟」「就是,吃的这么香,还他妈装纯」「贱货嘛,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周围的男人议论着,时不时在我身上摸上一把。
只是我身
子到处都是半干不湿的精液,男人们玩我身子的兴趣明显变差了。
浑身疼痛,嘴巴,逼,屁眼,奶子,大腿,脚丫,没一个地方不痛,就连眼睛,被射进一股精液,也是又酸又痛。
挨操成了一种折磨,我还要主动分开腿掰开逼,张开嘴,邀请男人们继续享用我的身体。
我还要露出笑脸,时不时发一声呻吟,赞美鸡巴的粗大,表达挨操的欢乐。
痛苦之后是快乐。
越痛苦,越快乐?当我的逼和嘴都疼的抽搐,全身上下都在男人的鸡巴之下挣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行云对我说的话。
可痛苦之后那有欢乐,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
疼痛和痛苦浸泡着我淹没了我,我连呼吸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大骂,你这个大骗子,那有什么快乐。
眼泪和口水在我脸上流淌,这一屋子鸡巴,我真的招架不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到这破录像厅来。
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太骚,太贱,让一屋子男人操死我?也或许,我迷迷煳煳的想,我应该再骚再贱一点?男人就会满意?只要男人满意,他们就会对我好一点?可,可是疼啊!我怎么骚怎么贱啊?我可以享受强奸,可怎么享受疼痛啊?这逼,真的被操烂了啊!逼,嘴,屁眼,三个洞没有一个可以休息,无休无止的轮奸,一根鸡巴软了,另一根坚硬的顶上。
男人们的跨下,我承受着,呻吟着,哭泣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煳。
迷迷煳煳中,我似乎真的感受到一丝快感?真的会有快乐吗?我拼命的抓住那一丝感觉,细细体会,那快感似乎还在扩大,我越发的珍惜,感觉,体验。
越珍惜,快感越美妙,越体验,快感越清晰。
我激动的哆嗦着,深深的吸着气,让自己尽量忘记痛苦,去感觉那美妙,那快乐,那迷人又朦朦胧胧的滋味。
快感还在!它只是被隐藏,被遮盖。
在疼痛,痛苦的背后,快感其实还在。
就是,我就说,操逼怎么能不快乐呢。
我体会那美妙的滋味,在痛苦中,那滋味越发的奇特,美妙,比平时更有味道。
我惊喜的发现,痛苦真的能变成快乐,不止能变成快乐,它还能让快乐更浓烈,更持久,更有滋味。
只要不再怕痛苦,只要拥抱它,欢迎它,乞求它,就能享受它。
现在,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就在转化,就算转化不了,它也能引来快感,增加快感的滋味。
苏行云终究还是对的,我的主人终究还是对的,我就是受虐狂,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
疼痛其实一直存在,只是当我不再怕它,拥抱它的时候,它变得不再可怕,完全可以承受。
疼痛有了快感,让疼痛不再那么疼痛,快感加上疼痛,却让快感更加鲜浓。
挨操的舒服感觉渐渐又回来了,只要我能忍住疼痛。
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强迫自己再骚一点,再贱一点,再不怜息自己的身体一点。
逼操烂就操烂吧,屁眼关不上就开着吧,奶子捏坏就捏坏吧,我就是一条母狗,天生被人玩的母狗,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随便玩的母狗,我活着就要让男人满意。
我开始享受,沉入这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滋味。
它让我哭,让我笑,让我崩溃,将我摧毁,又重新把我拽回,拽回到这个录像厅,拽回到男人们那散发着奇妙味道的鸡巴下。
我被痛苦和快乐征服了,被男人们用一根根大鸡巴征服了。
「操我,使劲操,操死婊子我吧」我大叫。
「操我,我太骚,使劲操」「婊子是大家的,大家使劲玩啊」我叫着,哭着,哭着,叫着。
叫得淫荡又凄厉,痛苦又快乐,骚贱又下流。
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纵横游荡。
时而被抛入无边的地狱,时而又被送上至高的天堂。
极度的愉悦,极度的痛苦,冰与火中不断煎熬。
我的身子沸腾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身子完全不属于我自己,属于男人,属于主人,属于天底下任何一个想要操我的人。
疯狂的情绪在整个录像厅里蔓延。
男人们被我刺激,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们骂,他们打,他们操,他们要征服,操死我这个骚逼。
我更疯狂的迎接着,拥抱着他们的一切。
我打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们满意,让他们发泻,让他们征服。
我泪流满面的笑着说,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不要怕我哭,不要怕我叫,不要怕我流血,请他们随意的打,随便的骂,随心所欲的操。
一直操到我晕死过去。
我相信,晕死过去他们还会操,在我身上发泄,直到消耗光他们所有的疯狂。
我相信,我晕死过去的身子,也是个超级婊子的身子,能满足他们所有的鸡巴,装下他们所有的精液。
我,能招架这一屋子的鸡巴。
「喂,你没事吧」「还活着?」
我醒来,身上胡乱盖着两张毯子,看到杨得意和齐杰两张忐忑,害怕,焦急,又有点猥亵的脸。
「嗯…」我定了定神,向他们笑了笑。
「忘了…你们,你们随便玩。
我现在动不了,你们随便操」「喂,你没事?」齐杰摸了摸我的头。
「你看看下面还流血吗?」杨得意问。
「下面?」我艰难的挪动着胳膊,去摸下面的逼。
逼又麻又痛,钻心的疼,可手感又不象我自己的。
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指上一抹鲜红。
我的逼真的被操烂了。
当我回过魂,缓过劲儿,在齐杰的帮助下掀开毯子,拿镜子检视这一夜大战的成果时,我发现逼和屁眼都玩坏了。
其实我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
头还是一阵阵的晕,嗓子火烧似的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屁眼裂开条长长的缝,拉屎可能要困难了。
最惨的还是逼,破了好几条口子,泡在血和精液里,翻着红嫩嫩的肉,真的成了烂逼。
逼烂了,怎么向主人交待呢?我想。
(第二十二章·完)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