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有一根能射了又射,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他。
他有还算正常的生活,我却是被人操烂的货。
他的成绩在上升,我的却在直线下降。
他聪明,有耐心,我却是不懂事,急脾气。
和他在一起,我总是担心对不起地。
看着他瘦瘦高高的身子,我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对我又打又骂,骂我是骚逼,是烂货。
有时又想想,他要是真的对我又打又骂,我心里也许反而会踏实一些。
被他打,被他骂,我也认了,反正,我本来就是骚逼烂货,被他打被他骂也是应该。
可春天都快过去了,他对我还是那么好,笑嘻嘻的和我说话,商量事情。
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歉了他许多。
我一次次暗下决心,不再缠着刘鹏,去找勇哥他们,被他们轮,让他们操,那才是我应该应份的。
只是每次一看到刘鹏的笑脸,我还是忍不住迎上前去。
学校里开始有人议论我和刘鹏的事。
说我不要脸,在外面卖,还在学校里找了一个又一个。
说我也就罢了,还说刘鹏。
说刘鹏也不是好东西,还在外面帮我拉皮条。
各种胡说八道的消息气得我火冒三丈,却又找不到地方出火。
嘴上起了两个大泡,一张嘴就疼,就连舔鸡巴都困难。
我想,是时候离刘鹏远点了。
刘鹏喜欢我,我也让他操了个够。
可再和刘鹏在一起,他的名声就该和我一样臭了。
我也早说过不配做刘鹏的女朋友,还天天和他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我开始在心里暗下决心,不再主动找刘鹏,不再去刘鹏那儿。
只有刘鹏实在忍不住时,让刘鹏操操解痒。
只是,我是真真喜欢刘鹏,也真馋他的身子,我心里定下的最后期限,被我一拖再拖。
没过多久,我终于不在纠结了。
因为该死的刘明。
嗯,其实是勇哥说的话,让我彻底下了决心。
可勇哥知道这事,却是刘明传的话。
因此,我最恨的,就是刘明。
自从和刘鹏在一起后,我有时还是会去台球厅,只是次数少了,去了也不主动求操,能推都推了。
问起来我就说我要准备中考,倒也没人缠着我不放。
可四月底我去台球厅,看见勇哥,勇哥笑着问我,现在的小男朋友怎么样。
我当时看着勇哥的笑脸,身后的汗毛就都立了起来。
「什么男朋友啊。
不过就是找个小男孩解解痒」我马上说。
「我倒是想找勇哥你当男朋友,你也不答应啊」一边说,我一边拢着头发,又看了看勇哥。
勇哥的随口一句话,我可不敢真的随便放过,尤其是他笑着说的时候。
我长叹了一口气,「唉,还不是现在没时间,要真在这儿撒开了和大家玩,花的工夫太多。
只能在学校就近玩一下就算了」「不过,也没多长时间了」我接着说。
「到了七月,我就彻底解放了,到时,我天天来」一边说,我一边就面对面坐在了勇哥的大腿上。
一只手扶着勇哥,一只手就去掏勇哥的裤裆。
「勇哥,今天可是你招我,就算没来大姨妈,你也要操操我」勇哥的鸡巴在我的手里越来越大。
我从勇哥身上滑了下来,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舔他的鸡巴。
一番折腾,终于撅着屁股让勇哥把精液都射到了我的逼里。
我又用嘴把勇哥的鸡巴舔干净。
一边穿裤孒,一边问勇哥。
「勇哥,你给我拍了那么多照,能不能也给我一套啊」「你要?」「对啊,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让你们轮了,我也留个念想啊。
再说,我自摸的时候,看着照片,也能想着你们的鸡巴啊」「成」勇哥一听笑了。
「到时我挑一些照得好看的洗一些给你」我穿好了裤子,走向冰箱。
「勇哥,你喝什么?」「不喝」「好吧」我打开冰箱,去找可乐。
「勇哥,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关心,我在学校找个男孩玩玩你都能知道」「那是,要不你怎么管我叫勇哥呢」勇哥说着,笑了两声,又接着说。
「是刘明,前天碰上了他,他说的」「操,那个王八蛋」我说。
看着勇哥望着我的眼光,我喝了口可乐,又接着说。
「勇哥你说,刘明那家伙鸡巴那么小,还没你一半大呢。
以前我不知道,和你们在一起后,我嫌他鸡巴小,不解痒,他还没完没了的。
再说,还不是他把我给了你,现在到缠着我,还在背后说我小话,勇哥你说,他是不是王八蛋」「怎么,要我帮忙教训教训他?打断根骨头给你解解气?」「那当然好」我说,接着,又摇了摇头。
「唉,还是算了吧。
终究是在一起玩过一阵的,只要他不再招我,也就行了」说着,我一口气,把手里的口乐喝了个干净。
喝着可乐,心里想。
「刘明,你这个王八操的,让勇哥打断你的骨头,太便宜你了。
要打,我要亲自打,多打断几根!」勇哥办事挺痛快。
没几天,就给了我一堆照片。
看着自己光着身子,各种姿势挨操的照片,我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咬着牙,我挑了十张把我照得漂亮,没那么淫荡的照片,仔仔细细的包成了一包。
这一小包照片,被我送给了刘鹏,在一个暖洋洋的初夏的午后。
那一天,天蓝的透亮彻底,没有一丝的云彩。
太阳把一切弄得发亮,亮亮的地面,亮亮的房子,亮绿的树叶,摇曳的亮紫色的紫薇,还有刘鹏的亮亮的眼睛。
不知为什么我遇到事时总是天气晴好。
这一天是,被骗到台球厅被操那一天是,第一次和老师也是。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喜欢上阴云密布,喜欢阴雨连绵,喜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甚至电闪雷鸣。
那一天的午后,温热的阳光下,耀眼的白光中,一切都开始变得朦朦胧胧。
在朦胧中,我告诉刘鹏,就象以前说过的一样,我很脏,从身子到脑子都很脏,我真的谢谢他陪我的这段时间,但我不够格,也没法做他的女朋友。
我们还是少联系的好。
快中考了,我希望他能好好复习,考上好一点的学校,忘了我。
至于我,我会找到更多的鸡巴,一根,是远远不够的。
纸里包的,是我的裸照。
他喜欢,可以对着照片撸,不喜欢,可以对着照片骂,至于撕掉,还是送人,也都由他。
一口气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朦胧一片中的刘鹏。
温热的阳光围着我,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我擤了擤鼻子,深吸了两口气,看着太阳光下的一片朦胧。
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面目不清,街道也在一片光亮中模模糊糊,让我分不情是真实还是我的想像。
用手擦了擦脸,又擤了擤鼻子,继续快步走着,只是脚步有些飘,就象踩在空中,让我奇怪,是不是这一切真的只在我的梦幻之中。
快步走回到家中,关上了房门。
我拿出了那根八角度旋转振动的假鸡巴,张开双腿,把它一下子插到了我的逼里。
下面传来一阵巨痛,而不是期待的快感。
「操」我骂了一声,把它又一下拨了出来,下面是又一阵疼痛,我随手把假鸡巴扔到了一边。
也许是碰到了开关,假鸡巴嗡嗡的动了起来。
在嗡嗡声中,我用手摸了摸下面,下面太干了。
难怪插个假鸡巴都会那么疼。
把假鸡巴关上,收好。
我翻出了书,准备学习。
可能是好久没学的原故,书我也看不进去。
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光线渐渐的变淡,变暗,我想,还是去台球厅吧。
在我妈的哭泣和我爸的谩骂声中,我走出了家门,走向台球厅。
台球厅里灯火通明。
几个台球桌前,都有人在打台球。
许多人嘴里还叼着烟卷,屋子里烟气扑鼻。
我不喜欢烟味,平时都是走侧门,直接进后院。
这一回,不知为什么,我走的是大门,穿前院,进了台球厅。
闻着烟味,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接着,又猛吸了两口气,让鼻子里再次充满浓烈呛人的烟气。
这味道,真他妈刺激,我喜欢。
我想,是该弄些烟抽的时候了。
也许是我咳嗽的原因,也许是这地方小女孩来的少,有不少人都把头扭向了我。
众人的目光中,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把腿翘起,胳膊肘支在腿上,头支在手上,看着他们打球。
吸着二手烟,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子也开始运转。
嗯,不知刘鹏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嗨,美女,一起玩玩?」有人在我耳边说。
我向着声音看去,面前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拿着个台球杆,绿夹克,小分头,两只眼睛正向我胸口里看。
「玩?玩什么呀?」我坐直身子,奶子自然而然的挺了起来。
「打台球,一起来一局,怎么样?」他用手比了个邀请的姿势,眼神却还在我胸前飘。
看着他的眼神,我才想起来,今天烦,就没穿胸罩。
两个不算小的奶子就在衣服后晃,想来是挺吸引男人的。
我人向前倾了倾,领口和身子之间露出了一条宽宽的缝,方便他从上往下看。
「台球?可我不会打啊」「没关系,我来教,很好玩的」小分头一脸下贱的笑。
看着他的笑,我又变得烦燥,挥了挥手。
「算了,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走吧」「怎么,有心事?让哥哥陪陪你,好不好?」小分头没有走,到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彻底烦了他的笨笨的撩骚方式,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继续去想我的心事。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唉,要是刘鹏的手该多好」我想。
「他的手又暖又厚,又大又柔,可比这只手强多了」搭在我身上的手继续摸着,我继续想着刘鹏。
「刘鹏才不会这么摸我的奶子呢。
他会那么摸。
那样摸,多舒服啊」脑子里想着,对胸口的那只手越来越烦。
这才突然发现,大厅广众之下,自己正在被摸奶,还是伸进衣服里摸,摸的还让人心里越来越上火。
「操」我骂着,手抓住了正揉着我奶子的手,一拉一甩,用力把那只讨厌的手扔了出去。
「噗」的一声,我的衣服也被扯破,连带掉了两粒钮扣,大半个白白的奶子和奶头就露在了空气中。
「操,你他妈会不会摸啊!」我瞪着那个小分头。
「这摸奶的水平也太差了吧」心里烦,说话的声音就大。
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台球厅就猛的静了下来。
没人说话,似乎也没有人再动,连烟雾都似乎停止了流动。
唯一动的,可能就是随着我说话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大白奶了。
摸我的就是那小分头。
可能我的反应和他想的不一样,他站在那儿,微红着脸,半张着嘴,懵了似的一动不动。
看着他的样子,我更烦了。
「切,就这还想玩?摸奶都不会摸」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
屋角有人吹起了口哨,接着,又有几声口哨响应。
「想玩我,就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鸡巴没这么长,趁早滚」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刘鹏鸡巴的长度。
屋子里轰的一声,发出一阵哄笑声。
接着有人起哄,声音此起彼伏。
「对,脱裤子,把裤子脱了」「脱了,脱了,让小美女看看」「是爷们就把裤子脱了,嘿」「兄弟,脱了吧,不能怂」「美女,他把裤子脱了,你是不是也脱啊」「对啊,你们一起脱吧」「操,我奶子还露着呢,你们看不见啊!」我拍了拍我露出来的那只奶子,又努了下嘴。
「你们还是先让他把裤子脱了吧」「对,脱裤子,脱裤子」口哨又响了起来。
有个台球桌旁的三个人走了过来,和小分头一起站成半个圆,隐隐的围住了我。
「你要干嘛?欺负我们哥们是不是?」其中一个人说。
「操,」我看着他们说。
「欺负他?是他要玩我好不好。
奶子都被他摸出来了」「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着说。
「要不你们也把裤子脱了,让大家一起看看。
尺寸要够,过来操啊,我让你们轮。
要不够,赶紧滚」「脱了,一起脱」周围喊声越来越大,口哨声越来越响。
「茵茵,你胡闹什么!」大牛的声音突然响起。
黄毛和大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台球厅里。
「我…」看着大牛,我还是没那么放得开。
「我才没胡闹,是他调戏我」「看,」我挺了挺胸。
「衣服都被他撕破了」黄毛看向小分头。
「谁你都敢调戏啊?知不知道她是谁?勇哥管她叫妹,我平时都让着她。
你还真长能耐了,你!」「切,还让着我,平时操我时那次你让着我了」我心里想着,盘着腿,眼晴看向小分头。
小分头的脸由红变白,由自变青,嘴角开始抽,夹克开始抖,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黄毛哥,他的手摸了你摸过的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来哟」我慢慢悠悠的说。
「滚!」黄毛飞起一脚,小分头仰面倒地。
「谢谢黄毛哥,谢谢黄毛哥」他的同伴们说着话,连忙架起了他,飞快的走了。
大厅里还是一片寂静。
黄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进了后院。
到了后院,我开始脱衣服。
上衣破了,脱起来到是方便。
半身露在初夏夜微凉的空气中,还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问。
「干什么,当然是方便你们操我啊。
你不是有一阵没操我了吗。
今晚,我就光着,你们什么时候操都行,随时欢迎」说着,我晃着两个大白奶,走进了平时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双腿大张,迎接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我的小屋里,回荡的是我疯狂的无休不止的叫床声。
「操我,嗯…哦…好舒服…,大鸡巴,啊…使劲操…啊…」「骚货贱不贱,操…啊…,使劲操啊…」「屁眼也要,操,哥哥用力…哦…啊…,操死我吧…」「骚逼还要…啊…啊…操…啊…」那一晚,我满足了他们提的任何一个要求。
颜射,可以,射完我还主动把精液涂了满脸,算做个面膜。
乳交,可以。
前后双插,可以。
跪倒求操,可以。
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脚,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个部位,榨干了黄毛,大牛和后来的刘卫国的每一滴精。
到最后,刘卫国躺在床上,鸡巴软软的缩成了一团。
我要给他口交,他拉着我的手,说。
「茵茵,没了,再要,就是尿了」「尿?尿也行,我他妈认了。
只要你能硬起来尿到我逼里」「算了。
茵茵,我服了,你厉害。
今晚它真硬不起来了」第二天,旷课。
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
那几天,我光着,操了睡,睡了操。
只要有人想要,随时可以操。
那怕我正在睡觉,只要有人爬上我的床,一样可操。
操醒了我,我会搂着他疯狂的大叫。
那次之后,他们都知道,我王茵笺,人如其名,又淫又贱。
只要我疯起来,他们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学,我躲着刘鹏。
他几次找我,几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开。
实在躲不开,我也一言不发。
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刘鹏说话,我又会做出什么,疯成什么样。
长痛不如短痛。
一个星期后,刘鹏不再找我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在中考之前结束了这一切。
我试着去学习,一点也学不进去。
天气越来越热,离中考越来越近,我的脾气也越来越燥。
中考彻底考砸。
我想,我的高中梦算是破火了。
于是,我每天泡在台球厅里,准备以后跟着勇哥混。
在台球厅,我学着抽烟,喝酒,以及,如何做个骚货。
是的,如何做个骚货。
我原以为我够骚,够荡,够贱,够不要脸。
这时才知道,堕落无下限。
我见着了红姐,那个男哥口中喜欢灌肠的红姐。
见着了红姐和她手下的小姐如何和他们玩,被他们操。
也和红姐一起和他们玩,被他们操。
我这才知道,不是穿的够少就能吸引男人。
不是扭扭屁股就叫勾引,也不是张开腿让鸡巴操就够格叫骚货。
从化妆打扮到穿衣搭配,从眼神举止到发声说话,什么是欲拒还迎,怎么去挑逗勾引,如何激发男人心底的欲火,甚至在床上双腿分开多大,举起多高,什么时候叫床,多大的声音,都大有讲究。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一门心思的学着如何做一个骚货,录取通知书来了。
应该是我在服从分配的选择上画了勾,我被全市最烂的,甚至烂的省里都小有名气的一所技校录取了。
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第十章完,待续)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