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
还要灌。
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
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
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
那微微的压迫,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
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准备站起来。
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
裤子褪下去,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牛的都长。
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
包皮里粘乎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
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
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
装着一肚子东西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
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
鸡巴上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
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了尝也吃进去了。
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
是的,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
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
哦……真舒服」「好好吸……哦……」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
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牙齿上。
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
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而出。
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
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
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
刘卫国又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
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
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
我拉得越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
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
我彻底的不要脸了。
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
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口交。
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
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轮奸。
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
屁眼也真被他们操开了花。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又湿。
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对,我直接被他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
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合在了一起。
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
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
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
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
后悔自己发骚发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
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
后悔自以为是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
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
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的声音,男人的辱骂。
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
我的心,已习惯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
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
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
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把女孩弄过来轮奸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
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
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
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
照片上的我,又纯又淫。
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
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
彻夜的不回家。
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作用。
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
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
我还想读书,上高中。
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
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然一落千丈。
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
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
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蹦跳跳。
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
她们谈某人英俊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
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
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少。
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
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
至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
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
在把我给了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
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
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些什么,真还是假。
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
这让我有些奇怪。
瞧不起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大牛,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
只是当我一看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
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
只有刘鹏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
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
他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
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
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
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一点不少。
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
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还操男的。
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
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
要是真讲义气,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
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
而是他口味太独特。
他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
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
他把我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
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
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
「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
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了,摸得我痒死了。
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
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
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
一边找纸巾,一边大骂。
「茵茵,你就是个骚货。
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我弄了个大红脸。
委屈的说。
「我也没想到啊。
我的姨妈又不准」「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
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
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
勇哥这是什么意思?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
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
「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
我只是怕对勇哥你不好」勇哥说。
「我不嫌你。
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
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
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
被黄毛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
勇哥挺着大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
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经血。
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
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
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
「勇哥,再操啊……操我……」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
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
我也回应着,挺动身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
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
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就疼。
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
刚刚又掐又拧,还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
「刚才我太疯了,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
「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
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
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
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
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的反应。
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
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
只不过处女不是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的胃口。
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
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