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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那本就让她羞于触碰的地方,莫名内火煎熬,又烫又涨。
但她丝毫不觉难过,反而有如先前一样美妙的滋味一浪浪接连涌来。
她不禁有些慌张。
她觉得自己资质应当还没好到这种份上,怎的……竟快活到不舍得完事?袁忠义抬眼一瞟,便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境况。
他松手站起,缓缓长吐口气。
秦青崖正泄得屄肉抽动,心醉神迷,冷不丁断了后续,情不自禁道:「诶?这……这便好了么?」
听出她渗进骨子里的失望,袁忠义摇摇头,道:「秦姑娘习武多年,与她俩不同,我需得好好费一番功夫才行。
你且站稳,忍住,我要将功力加倍,此后来势汹汹,你可别叫出声,扰了旁人事小,叫外头知道,总归不美」
「嗯!」
她满心期待,用力点头,挪挪发麻双足,仍摆开马步,绷腿提臀,吸气站定。
这一挪,胯下布料摩擦,她才心头一惊,忽然发觉,怎么裤裆里头湿漉漉凉飕飕,难不成方才经脉带来的快活太过,竟让她没忍住漏出了尿?她顿时羞得面红欲紫,忙又把身子往另一侧歪了歪,免得灯烛照映,被桌边两双眼睛看出什么。
那两人什么也看不出,袁忠义却已将她彻底摸透。
想来是家中将她照顾太好,她这般年纪对男女之事还近乎一窍不通,也不知那位出嫁阿姊是如何藏私。
她既不懂,袁忠义便少了许多顾忌,双手顺着肩胛缓缓下行,转眼,便从后面握住了她紧绷绷夹着的丰美肉臀。
他喜欢练武女子的原因之一,便是这极耐赏玩的浑圆屁股。
打起来爽手,骑上去弹肉,等决定养起来看看生的娃娃资质如何,也是个烙记号的好地方。
袁忠义想了一阵,手上逗弄不绝。
直到忽然听见,秦青崖身子下面传来轻轻滴答一声,他才心满意足,收功放手,顺便将最后一点经脉滞涩轻松打通,起身道:「好,已经没事了,秦姑娘,你感觉如何?」
秦青崖软绵绵一晃,仗着内功底子,总算没有靠在男人身上。
她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哑声道:「别的……倒还好,只是……渴得厉害」
她说着站直,双腿一并,登时发现自己股间狼狈,忙掩饰般抬手擦汗,喃喃道:「出了好多汗,我得……赶紧喝点水」
秦青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桌边,一屁股坐下,身子便是一僵,暗想,成了这副样子,难道真漏了半泡尿出来?她一边喝水,一边在心中大呼不妙。
衬裤裙子都已透湿,凳子上岂能不留痕迹。
她这要起身走开,被人瞧见水痕,她要怎么解释?说自己喝水太急一不小心没憋住茅房都忘了去么?袁忠义过来坐下,柔声道:「秦姑娘,困了么?」
她一个激灵,赶忙摇头,甩得两侧细碎小辫都飞了起来,「不困,我姐常骂我是夜猫子成精,我一点儿都不困」
「既然如此,」
袁忠义心知肚明,微笑道,「那我就再劳烦秦姑
娘一阵,跟小妖一起,陪清儿钻研一下我要教她的这门武功,可好?」「好」秦青崖尽力挤出亲切笑容,朗声道,「大家都是江湖姐妹,彼此照应,理所当然。
袁兄大家风范,小妹深受感动,今晚舍命陪君子,不将所有难解之处为清儿讲明,我便不去睡了」她想,难解之处最好多些,若是不够,她宁肯生造一批,也要在这儿磨蹭几个时辰,不等屁股下面暖干,她绝不起来。
「多谢多谢」袁忠义一抱拳,道,「那,我一句句来,你们三个先全部硬记在心里,不可有丝毫差错。
等到背熟,咱们再请秦姑娘讲解其中关键」秦青崖被方才海潮般的快活一冲,此刻把袁忠义看在眼里,就如站了个糖人在心尖儿,低眉顺眼,快有姐姐在姐夫面前的八分风范,软语道:「袁兄不必叫得那么生分,你连玄门秘籍都肯叫我学去,喊我一声青崖,我还能恼你不成」「那便劳烦你了,青崖」他忽而转头,问道,「秦青崖……这青崖二字,当真是你闺名?」秦青崖摇摇头,知无不言似的,「这是到了天岑派,内宫宫主给定的名字。
我本叫心翠,我姐姐叫心萍。
我们名门大派规矩多,今后,就只叫这个了」分享一点秘密,关系便无形亲近少许。
袁忠义含笑点头,不再多言杂事,当下,将早就选好的内功心法,一句句背了出来。
整本心法篇幅不算太长,但词句晦涩玄妙,秦青崖一听便知,绝不是近些年的新本。
武学宗师不藏私者寥寥无几,因此那些天才新创下的绝妙功夫,随着代代相传,大都今不如昔。
只有等到武林中再迎来一批天赐豪杰,创下崭新巅峰,才能再开盛世。
如此峰谷交替,兴衰起伏,便是江湖千百年来的历史画卷。
若说当年魔教鼎盛,正派群雄合力与之厮杀的时代是峰,如今狼烟四起,莫说江湖,便是江山也已破败的年景,自然便是谷底。
秦青崖细细回味袁忠义所说心法,越发觉得,这门内功,应当是武林巅峰盛世流传下来。
她不禁气息急促,问道:「袁兄,这秘籍,难道没有名字?」袁忠义叹了口气,道:「我寻到的残本,封皮早已朽烂。
但我看上面有个凝字,内文又有多处以玉来指代丹田,青崖,你说……它有没有可能,叫凝玉功?」「凝玉功?」秦
青崖皱眉苦思,道,「我怎么从没听过……」「那明玉功呢?」她闻言一怔,惊道:「怎么可能,明玉功都已是数百年前的传奇,真流传下来,怕也只剩几片残页而已」「这门心法本就有多处后来补齐的痕迹,你没察觉么?」「呃……这……」袁忠义微笑道:「不论如何,就先给它起名叫凝玉功吧。
是不是明玉功,这心法都只能女子修炼,对根基要求不高,正适合清儿。
对吧?」秦青崖尽力不露出异色,缓缓点头,强作镇定。
其实,她心底已乐开了花。
不管这门心法是不是传说中的明玉功,她都清楚,其成效,绝对要强过她如今苦修的《云霞经》。
以她能体会到的差距而言,便是内宫弟子过关之后才能修习的《青冥经》,怕也堪堪不相伯仲罢了。
她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为宋清儿和丁小妖这两个内功不佳的门外人细细讲解。
讲解本身便是研习,秦青崖越是分析,越明白自己捡到了宝,不禁唇角带笑,双目发亮,连屁股下头那一片濡湿渐渐干了,都浑然不觉。
袁忠义默默在旁,偶尔出言相助。
眼见这三人都学得投入至极,他才借着给灯火续油的动作,低头一笑。
《明玉功》的确有残页,通过龙飞落入了袁忠义的手中,被他闲暇无事尝试补足,顺便改名作《凝玉功》。
但那和今晚教给她们的心法,可以说毫无干系。
袁忠义所改的《凝玉功》,纯粹是兴之所至,想要模彷《七情鉴》中的大欢喜阴阳经,做一门双修心法,而得到的成品。
他今晚传授给三人的,则是源自一个更古老的不知名魔教,专供新入门女弟子修行的内功,其名为《凝冥诀》。
这《凝冥诀》,内功修筑根基极快,进境也算是一流,运用阴性武功的威力,在只有女子可用的武功之中能名列前茅。
但如同玄门正宗的内功讲究修身养性一样,这本玄门邪派秘籍,也对心性有持久影响。
魔教之所以要让入门女子先修炼它,正是因为随着修为加深,真气蓄积,这心法便会撩动女子心中的邪念。
魔教弟子,最忌软弱无能和妇人之仁,这内功心法一举两得,极为实用。
《凝冥诀》是风青溪废了好一番功夫才鉴别修补而成,除了现以龙飞身份执掌神龙道的唐飞凤和袁忠义,全武林都不会有第四个人认得。
他自然不担心会被谁识破。
眼看着三个俏生生的女郎神情专注的模样,他微笑畅想,此次北上之行,想来又能多出许多快乐。
这一晚袁忠义的目的本就是把人拖在
同一个房间之中。
不知不觉,窗外已有鸡啼,他故作惊讶,起身道:「啊哟,天都要亮了。
青崖,清儿,小妖,你们学的如何?我看,不行就硬记在心中,先去睡觉吧。
这阵子我都在,有哪里忘了,可以再来问我」丁小妖心性浮躁,不是个适合修炼内功的好苗子,早就呵欠连天,这会儿连忙摆手告饶,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袁大哥,我不是那块料,这凝玉功……我顶多还记得三成。
我去睡了……这弯弯绕绕的口诀心法,还是让妹妹跟青崖去琢磨吧」袁忠义在心中失望地摇了摇头,嘴里仍是温柔笑道:「清儿,你也跟姐姐去睡。
青崖,来,我送你回房。
习武之人,身强体健乃是根本。
觉都睡不足,怎么能打好内功根基」清儿满面焦急,道:「袁大哥,你先去休息吧。
我还差最后一点,等秦姐姐为我讲清楚,我睡觉之前就能行功了」秦青崖一脸兴奋,眼里的血丝彷佛都放出了光,「就快好了,真就快好了。
我只要再试试,这一句到底是哪种理解,就能运转入门。
袁兄,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如此宝贵的内功心法,你都……」袁忠义摆手笑道:「我又不能练,藏在心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交给你们,我也能放心几分。
你俩一个名门高徒,一个温柔善良,相信不会让这秘籍,落进宵小手中」他抬手掩口轻拍,道:「我就在隔壁休息,若有什么事,来问便可」宋清儿满目柔情,道:「袁大哥,早点去歇息吧。
真有什么,我们醒了再问,也是一样」秦青崖微微一笑,道:「行了行了,快去歇着。
你若不饱饱睡上一觉,可对不起咱们付的房钱」天色将明,袁忠义知道藤花绝不会拖延到此刻,便负手而去,悠然回房,盘膝调息,冥思入定。
他早年得了孙断毕生修为,在藏龙庄中又借到唐门三宝之一——神阙关元锁,《不仁经》早已大成圆满,不论起伏坐卧,皆能气机牵引,生生不息。
但他出门在外,凡有同行者在侧,就必定会以这种苦修心法的姿势休息。
在他还是没名没姓的狗子时,他就已经明白,戏,绝不能只做在显眼处。
任何地方都滴水不漏,才是稳妥的大侠之道。
果不其然,日头刚刚过午,丁小妖就冒冒失失推门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边拽她一边劝说的宋清儿。
「姐姐,叫袁大哥再多睡一会儿吧」丁小妖一指床上,道:「看,袁大哥是不是又在练功?他这样的高手,哪儿能和咱们相比。
再说,就算是咱们也已经睡饱了。
这事儿关系那个淫贼,怎能不来通报一声」袁忠义长吐一口浊气,开眼道:「淫贼?是说那柳钟隐么?」丁小妖愤愤道:「对,就是那杀千刀的恶贼!他必定是看到袁大哥进城,知道咱们要来抓他,昨夜特地犯了大案,摆明是在挑衅!」袁忠义剑眉一拧,下床穿靴,宋清儿立刻过来,单膝跪下,想为他提帮。
他拍拍宋清儿肩膀,挪开腿脚,没受她这份心思,抬头道:「什么大案?犯在哪里?你们怎么知道的?」丁小妖嘴快,噼里啪啦讲了一通。
原来,秦青崖和宋清儿都觉得受了这么大的好处,不做些回报心中实在不安。
她们知道这旅店可以自行开伙,起床后合计了一下,便说趁着外头市集还有摊贩,去逛逛买些像样东西,看看能不能为袁忠义做顿饭食。
所谓饮食男女,以她们几个懵懂处子,确实只能想到洗手作羹汤。
但出去一逛,发现城中出了乱子,丁小妖四处打听,才知道昨晚出了淫贼血案——交安那位县太爷养在此处的外室,连着家中丫鬟、女护院一起,全都惨遭奸杀。
此时城中所有捕快捕头,连着军中几位官爷,都齐聚一堂,正在案发之处勘验。
丁小妖觉得干系重大,菜也顾不得买,直奔回来叫他。
「那青崖呢?」袁忠义看少了一人,皱眉问道。
宋清儿低头轻轻叹了口气,道:「秦姐姐义愤填膺,让我们来叫你,她拿着郡主令牌,先往那边去了。
我还说,那里这会儿必定人多,咱们去了也帮不上忙,不如叫你多休息会儿。
可姐姐按捺不住……」袁忠义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我早歇好了。
走,咱们这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柳钟隐的蛛丝马迹」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