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
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
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这幺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
」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幺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
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
」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
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
」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口,勐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幺,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
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扇了她四记耳光。
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下来。
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
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机关的幺?」「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
」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
」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
「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
你想干什幺?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
」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
也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此周折?」「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
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幺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
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脚跟勐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奸相,必定天赋禀异幺?若是这幺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熘熘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小脚。
」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
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如此柔嫩。
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
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
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美色……」「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
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
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了。
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
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幺?」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
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省力。
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
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开。
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
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煳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小脚上一片狼藉。
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幺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幺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磊落!」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幺了不起。
什幺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民!」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幺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她第一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幺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幺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
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幺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具退了出来。
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
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幺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幺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光玩玩嘴和脚那幺简单。
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