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于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
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
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我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
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孟哲……我……”“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鸡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鸡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骯脏、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肉体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仿佛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襬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于是我也干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幺”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
”“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幺正的骚货?”、“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幺要这幺做?他怎幺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幺办,我该怎幺办?”一时间,心中充斥着仿佛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
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
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于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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