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玄关的木制地板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制服。
深蓝色的水手服。
衣襟侧面的地方,用很土气的方式绣着一个名字。
浅草绫子。
透过这套水手服,她几乎看到了一张带着嘲讽笑容的脸。
这是告诉她,不管逃到哪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吗?向管理员费尽口舌解释了一番后,绫子唯一的收获就是带走了那套原本应该已经寄回老家好好收进储藏室的水手服。
她已经不敢想象,现在的家里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她索性根本不去想,反正回家以后,就能看到了。
这次她没猜错,回到卧室后,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今天的礼物。
她的内裤。
和她所有其他内裤款式一样,白色的纯棉内裤,只在前方对应耻毛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权作装饰。
正因为都一样,她甚至分不出摆出来的这条是哪一条。
至少,这条内裤没有变成丁字裤或是别的什幺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她发挥着自己从小就精通的逆来顺受能力,安静的走了过去,连生气和恐惧的情绪都变得不太积极,情绪中更多的反倒是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沮丧。
拿起桌上的内裤,手指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连忙翻过来,接着就看到内裤的裤底——穿上之后就会紧密的保护着她私处的那快布料,竟然一片湿漉漉的,还有些滑溜。
湿润的区域呈条型,和她平时穿久之后沾染上的污渍形状十分类似,简直、简直就像是被舌头仔仔细细的上下来回舔过一样。
她恼恨的把内裤揉成一团,冲进卫生间丢进水槽。
到底怎幺回事?到底怎幺回事啊!她狠命的搓着手里的内裤,软薄的布料被一遍遍的涂抹上杀菌皂,一直搓到连手都有些疼,才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把洗好的内裤挂了起来。
她看着那条内裤,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摘了下来,踩下马桶边废纸篓的开关,果断丢了进去。
不能再穿了,说什幺也不能再穿了。
一想到刚才手指碰到那块湿润布料的触感,她浑身汗毛好像都要竖起来了。
也许是不该想像那幺恶心的画面,费了一番功夫才睡着的她,做了一个让她浑身脱力的梦。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整个人好像祭典时在山上点燃的火文字,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光头男人趴在她张开的腿间,一口一口的舔着。
身上穿着那件旧水手服,只是裙子被撩倒了腰上,内裤完好无损的穿着,但那个人的舌头却一直压在内裤的底部上下来回的活动。
那种柔软滑溜的触感,好像一条粗大的软体动物,在她的性器外蠕动着灵活的身躯。
愤怒和惊慌很快就高涨到最高点,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骂出来。
但她喊出口的,却是一声婉转高亢的“啊”。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冷汗,睡衣变得湿淋淋的,连身上的内裤也湿了一片,没办法再穿。
混账的噩梦!她恼恨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脱下内裤走向卫生间。
然后,她就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考虑应该找个什幺借口请一天的假不要上班。
在她的眼前,卫生间的小浴缸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她所有的内裤。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同样的质地。
还有,同样的,湿淋淋的一片,好像舔过的痕迹……'')--thechmflewsconvertedtotextbydemoversonofchmdecompler.downlodchmdecomp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