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学生绝对不会做如此不耻之事,请给学生一点时间,学生一定查明上门请罪!」李承佑跪在李元白面前,这件事查什麽,不用查他都知道定是自己母亲所为,唉,糊涂啊,母亲!「不用了,我来并不是为这件事,芽芽很快就要及笈,她及笈后,我会带着她离开这里,我教了你十年,也算偿了当年欠下李府的情。
以后,你不必再去我家,你学到的这些东西多多钻研,足够你达成心中所想。
」说完,李元白站起来,准备离开。
「先生,是小子的错,请先生不要离开!」李元白话一说话,李承佑便慌了,跪着抱着李元白的腿,不够,十年怎麽够,先生一辈子绊在李府这条船上才行!「不关你的事,我和芽芽要离开是早就决定好的。
」李元白皱眉,李承佑心思重他早就清楚,他用在何处,李元白不管,但用在他的身上过了他的底线,便不要怪他不念这十年情。
这一次李府闹出的这件事,虽然让李元白厌恶,但也有一点好处,让李元白更坚定了对女儿的独占之心,虽然和女儿越来越亲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但李元白偶尔还是会有让女儿正常嫁人的想法,但李府这一闹,这个想法终于完全没了,嫁个一般人家,李元白舍不得女儿吃苦,可是嫁了如李府这种富贵人家,还不是一样的烦恼一堆,还没进门,斗争就已经开始了,真是不把他最后一点想法打掉都不行。
所以,李府这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李元白才特意过来和李承佑说事,要不然,他是决定过和谁都不说,带着女儿就这样离开的,十年,对李承佑来说或许有意义,但对李元白来说,不过就是还李府的一个果而已。
「先生——」李承佑大急。
「你的心思用在哪里我不想管,但你不该用在芽芽身上,有些话,我非要说出来吗?」看他依然还在想,李元白沈脸,人啊果然都是不知足的。
也不再理会李承佑,甩开他,李元白离开,从此和李府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