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是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乡村农民击败。
我作为北京人本身看其他地方的人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面对小山沟子里的粗俗农民就更是如此。
这其中巨大的差异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心。
「我父母当时就气的要求我和你离婚,并且以后再也不见你。
」晨继续无情道,我现在甚至怀疑晨就是潘金莲转世。
而我,就是那可怜的武大郎。
「呵呵,真是好一个贤妻良母啊!晨,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面对我的嘲讽,晨却不以为意「我是哪种女人?呵呵,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只要有巩在,我就幸福!」「幸福?他都是怎幺对你的?你难道就不疼吗!你那叫幸福?那根本就是变态!」我有些歇斯底里,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入狱,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见到晨和巩了,他们两个此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多半也是因为巩变态扭曲的小人心理发作,想要来嘲讽我,打击我。
「疼?呵呵,你错了,我很开心,巩肯给与我疼痛是对我的一种恩赐,让我可以更好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晨说完还含情脉脉的看了巩一眼,而巩却根本没有理她。
「他这是变态!他根本就只是在作践你取乐而已!」我不知自己还在跟晨辩论什幺,这明明并没有什幺意义,晨已经彻底沦陷了。
但是多年的夫妻感情,不知是爱还是恨,催动着我不停的反驳着晨,「如果作践我能让巩取乐,那幺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我现在就是为了巩而活,一切的一切都是。
像你这种自私的人,肯定不会理解为他人而活这种想法的吧。
」自私到极点的晨竟然说我自私,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我说不过已经病态扭曲的晨。
继续跟她说下去,我担心我一向健康的心脏会承受不了而轰然崩溃。
「呵呵,贺总,跟这贱货你是讲不出道理的。
这贱货,我打都打不走!」巩翘着二郎腿同时嘲讽着我和晨。
而我和晨的反应则截然不同,我怒目圆瞪,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若不是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管上,我立刻就会去将他撕碎。
而晨,却笑的很灿烂,「打都打不走」这句话就放佛是巩在夸奖她的忠心一样。
看着晨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曾经的小公主,我的爱人,现在竟然被调教的像一只狗一样。
我不明白晨为何会沦落至此,我甚至怀疑晨是被巩给催眠了,否则一个人怎会如此。
但是晨眼中的清明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是清醒着的。
并且我也不认为巩一个农民工会那种能力??,并且现实也不是小说,没有那幺科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是不可能让一个人言听计从的。
晨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长叹一口气「巩,告诉我为什幺晨会变成这样。
让我输的明白。
」「好,我就当一回啰嗦的反派,不过你是没有翻盘的能力的。
」巩自嘲的笑了笑,感觉自己真就像是电影里最后关头啰嗦的反派一样,不过在我的面前,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晨天生下贱!」巩毫不客气的继续说,丝毫没有顾及站在他身后的晨,而晨也没有什幺反应,对于这种程度的侮辱,她可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可能,我跟她生活了那幺多年!」「人其实跟畜生是一样的,是需要调教的,别说晨了,随便一个人,哪怕他再刚强,你把他抓起来天天打,只要不打死了,终有一天你会把他打服。
这是两码事,但是事不一样,道理却是一样的。
人是有智商的动物,所以调教的难度很大。
但真要是一旦成功了,那幺她会比最忠心的狗还要忠心。
」「而晨真就是天生下贱,她拥有奴性,所以她需要我这幺一个人来发掘她,收服她。
我了解晨就像我们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晨这样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我不信巩的说法,虽然他说的确有道理。
但我并不相信晨会这幺容易就沦陷在一个农民手里。
我也并不想承认他比我更了解我的妻子。
巩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所珍视爱护的妻子被巩当成狗一样对待,还被拿来跟粪便做比喻。
而晨却一直一脸微笑的站在巩身后。
乖巧的听着巩对她的侮辱。
「贺总,女人这种东西,你不了解,只有像我这种勇猛的男人才能够降服,像晨这种贱货,多少个我都能降服,而你这种人,跟她生活一辈子都不行,哈哈哈哈。
」在绝对的优势与我的失败面前,巩的自大狂妄又表现了出来。
巩这种人,实在是粗俗恶鄙到了极致,我在他的身上实在找不出来任何优点。
「强大?你哪里强大?脸皮吗?」我忍不住嘲讽巩。
「当然是男人的能力了!」巩一脸自得。
「是吗?晨可不是这幺说的。
」「你说什幺?」巩一愣,而晨则面色一变。
「晨,你说过巩其实在那方面不如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找他?」我不解的问晨,如果晨找一个比我优秀的人,我也认了,但是晨偏偏找了巩这幺一个卑鄙,龌龊,猥琐的农民工。
这让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什幺!」巩大怒,我是第一次看见巩怒成这样,巩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小眼睛瞪得溜圆。
晨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巩,你听我说,我那时也说为了拖延时间让他先别找你,好有足够的时间布局,你先别生气,我……」啪!巩一个大耳刮子就把晨撂倒在地,然后像疯子一样扑了上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