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心中苦恼,说实在的,他的主要仇人只是赵穆,赵王最多只算个帮凶,若要他率军把赵境内的城池逐一攻陷,涂炭生灵,实非他所愿。
对侵略性的战争,他实感深深的厌恶。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他怎也不可成为吕不韦的爪牙,因为历史上的秦始皇,即位十年前后,便与吕不韦决裂,他怎可站在吕不韦的一边呢?可是看来乌家各人,早视吕不韦为他们的新主子,一副生死与共、同进同退的样子。
自己又不可以告诉他们历史会朝怎幺方向发展,亦自问无法令他们相信。
这确是头痛之极的一回事。
叹了一口气道:“秦王册封吕爷为丞相,难道秦国本地的权贵全无异议吗?”乌应元见他对吕不韦准备委他以重任的事毫不在意,奇怪地瞧了他几眼,道:“不但有异议,还反对得非常激烈呢。
”顿了顿道:“秦自卫人商鞅之后,排外的情绪相当强烈,后来为了瓦解苏秦促成的合从,免受东方六国的联攻,才勉强用了个张仪,以连横对合从。
之后又再重用范睢,采取远交近攻的策略,应付六国联手之势,都可说是在迫不得已下,不能不借助外国的人材,为己筹谋。
”再叹一口气道:“可是白起被昭襄王赐死后,秦国军方非常不满,终于迫得范睢丢官,仇外的情绪再次壮大起来。
我们虽说有秦人血统,可是终被视为外人,属吕爷的系统,所以我们定要全心全力匡助吕爷,否则若他倒台,我们亦不会有好日子过。
”最后这几句自然是要提醒项少龙了。
滕翼等人均默然不语,他们三人全以项少龙马首是瞻,只看重项少龙的想法。
陶方插入道:“现在吕爷的策略是要先立军功,因为秦人一向重武轻商,吕爷做生意赚钱的本事当然谁都不会有疑问,但在军事上,秦人却认为他一窍不通,所以他若能在这方面有所建树,地位即可稳若泰山,我们定要在这方面为他多做工夫。
”滕翼沉声道:“秦人方面反对吕不韦的主要有什幺人?”乌应元道:“最主要是以杨泉君为首的本地权贵,他们因姬王后曾是吕爷小妾,所以怀疑政太子非是大王骨肉,于是抬了大王的次子成蟜出来,这批人都是秦国实力派的人物,吕爷对他们非常忌惮,连大王都不敢过份违逆他们,所以虽任用了吕爷为右丞相,左丞相仍只得起用杨泉君。
”陶方怕他们不清楚杨泉君,进一步解释道:“杨泉君乃昭襄王王后之弟,当年大王之能成储君,他也曾尽力游说乃姊,使她向昭襄王说项,所以一直以为自己功劳最大,现在竟然屈居吕爷之下,自然极不服气。
”众人恍然。
昭襄王乃现今嬴政之父庄襄王嬴异人的祖父,那时异人的父亲安国君仍只是储君身份,对异人毫不重视,否则也不会送了他去赵国作质子。
吕不韦得了异人这“奇货”后,大施银弹,买通安国君最宠爱的华阳夫人之姊和杨泉君,使他们分别游说华阳夫人及昭襄王的后妃,再由她们影响安国君和昭襄王,异人始有问鼎王位的机会。
项少龙知道这并非说服乌应元要小心吕不韦的时刻,不再多言,岔开话题,一番风花雪月后,晚宴完毕,各自回居所休息。
离开大堂,滕翼和乌卓两人藉口送他回去,陪他一道走。
滕翼低声问道:“少龙似乎对吕不韦没有多大好感,是吗?”项少龙苦笑道:“商人都是只重实利,这种人滕兄愿和他交朋友吗?”乌卓皱眉道:“可是正如少爷所言,我们的命运已和他挂了钩,若他坍台,我们亦完了。
”项少龙真想把小盘的事告诉他们,终压下这不智的想法,微笑道:“这事随机应变吧!待吕不韦的权位稳定下来后,我们才设法和他画清界线,否则定会给他累死。
这是我的想法,切莫告诉任何人,连荆俊和陶方都不可泄露。
”两人对项少龙早心悦诚服,又见他这幺信任自己,都欣然点头。
道别后,项少龙回到新的隐龙居。
居内灯火通明,众女聚在大厅内,观看赵倩和乌廷芳两人下棋。
项少龙先到房内探看婷芳氏。
这美女不知是否因环境影响,又或项少龙的爱宠,原本冶艳的风姿,化作姣丽中带着贵气的动人气质,穿了一袭素蓝地淡黄凤纹的贵妇服装,刻意为他打扮过的高髻云鬟,淡素蛾眉,充满着清雅诱人的风情,另有一股楚楚动人的柔弱美姿,在灯火映照中,美目藏着对他海样的深情和依恋。
自大梁之行后,为了应付赵人,他少有与她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禁不住一阵疚歉。
众女阵阵喧笑声,隐隐由大厅处传来,却不会破坏这里的宁洽,反更增添了幸福、满足和温馨的感觉。
婷芳氏见他走进房来,“啊!”一声欢喜地拥被坐了起来,玉脸生辉。
项少龙坐到榻沿,把这扑入怀内的美女拥个结实,感觉着她高挺酥胸起伏不停,丰盈诱人的生命感觉。
他以面颊摩擦着她粉嫩的脸蛋,看着她后颈和领口内一截雪白的内袍,心中一阵激动,比之以前任何一刻,他更有信心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但在达到拥有这信心的旅途前,他已经历了无数令他心伤魂断的事。
他想起了赵雅,心中一痛!恨不得插翅飞去邯郸救她出来。
在魏国的纪嫣然知否他已来了这里呢?于这通讯困难的古世界,他们便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星球里。
难怪古人对离别生出这幺多伤情和感触,相思之苦确使人受尽折磨。
现在婷芳氏、美蚕娘、赵妮、赵倩、素女和舒儿都是孤零无依,唯一倚凭的就是自己,他怎能不宠她们疼她们呢?婷芳氏俏目流下情泪,死命搂紧他道:“夫郎啊!妾身想得你很苦哩!”项少龙拥着婷芳氏倒到榻上去,拉开了她的外袍,让她被雪白内服包裹着正急剧起伏的肌肤体态尽呈眼底。
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深开的领口可看到她娇嫩丰满的胸肌。
项少龙俯头埋在她的胸脯里,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同时生出对斗争仇杀的厌倦,只希望以后能退隐于泉林之地,把纪嫣然接了来,同娇妻美妾及俏婢们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醉人生活。
脑内勾画出溪水缓流、芳草浓绿、林木苍翠、丹山白水的美景。
他原本想找到秦始皇后过着锦衣玉食,左拥右抱的奢华生活。
如今梦想成真,他反而希望过原始简单的生活。
在这地广人稀的世界,找个世外桃源之地,开垦荒田,种些农作物,由怀中玉人养饲鸡鸭,自己则负责捕鱼狩猎,直至老死,于愿已足。
婷芳氏俏脸生霞,星眸紧闭,呼吸急促起来,不时夹杂着使他魂摇魄荡的娇吟,显是春情勃发,不可遏止。
项少龙并不急于侵占她,想着来时经过的原始森林,途中不时遇上漫天浓雾,又或飞泻千寻的瀑布、山中的大湖,不由神思飞越,暗下决心,终有一天,他要在山林终老。
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这种生活,才最是迷人的。
婷芳氏睁开美眸,射出灼热的情火,怪他仍不和她合体交欢。
项少龙心神俱醉,抛开一切,紧抱住婷芳氏火热的胴体,硬挺如铁杵般的龙茎插入滑嫩泛潮的蜜穴中,婷芳氏立时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娇喊。
项少龙运腰如飞,龙茎在婷芳氏蜜穴中纵横上下,展尽雄风。
婷芳氏双腿缠紧项少龙腰臀,逢迎挺合,犹如久旷怨妇般饥渴不已,恨不得项少龙把自己整个人都拆了,口中更是毫无顾忌地浪叫:“啊…啊…快…再快……快让…奴…家……啊…啊……好…好……棒…嗯……又…又要…来……来啦!……啊…”项少龙除赵雅外,许久未能这般尽情狂暴地宣泄欲望,想起当初与婷芳氏在山林溪间享受性爱的时光,龙茎再度充血暴涨,俩人心神完全化为最原始的雌雄野兽,燃烧着狂乱猛烈的欲火,只想着把对方吞入,下体交合的拍击声如骤雨般密集,淫乱的喘息声充斥在房内,犹如两只猛兽在房内缠斗。
热战方酣,项少龙向后躺下,将婷芳氏抱起跨坐身上,婷芳氏已双手撑着他胸膛,蜜穴紧夹住龙茎不住套弄,同时扭腰摆臀,淫潮浪水随之喷洒,阵阵酥麻令项少龙如登仙境一般。
项少龙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两手满握住婷芳氏丰满弹跳的玉乳,揉捏不已,翘立的乳头在掌心磨顶,眼前是婷芳氏迷醉神往艳丽绝伦的脸蛋,耳边传来婷芳氏淫痴浪荡的叫声。
体内的电流与快感如漩涡般交互缠绕,在小腹处汇聚,而此时婷芳氏也已达到了高潮,双眼紧闭,叫声忽断忽续,双手在项少龙胸前抓出了一堆爪痕,香汗随着秀发飞散四射。
项少龙张口无声地狂喊一声,两手紧捏婷芳氏丰满鼓涨的豪乳,手指深陷软嫩的乳肉之中,精液如山洪般自龙茎猛喷而出,电流随之扩散在子宫及阴道,霎时两人如被雷电包围,全身所有感官都已超越所能承受的极限,完全不能自己,婷芳氏更是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极致,全身颤抖着呼喊出最狂乱的浪叫后,瘫倒在项少龙身上,蜜穴淫水仍不自制地汨汨流出。
项少龙自高潮中慢慢回过神来,紧拥着这深爱着自己的苦命美女,心中满溢着怜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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