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生轻笑了两声,似乎看到了她的窘迫,被妻子的口是心非取悦,他乐于一步步的哄她,从贞女变荡妇。
「小骚货,把尾巴咬住,然后用手把自己掰开!」啊!狸奴羞得泪都迸出来,坠在眼睑上,可是羞耻的兴奋让她痴迷,哆哆嗦嗦的咬住长及脚踝的狐尾,然后,用手指用力捏住滑不留手的花瓣,向着两边扯,让爱液流淌不停地小穴,彻底的暴露在月光照射下,想到那幺恶心的一个男人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在看,竟然颤栗的收缩抽搐了。
「乖乖,湿成这样了,是不是一发现有人跟着你,就幻想着被强奸啊?」「还好意思给老公打电话,你不是害怕被野汉子操,是怕老公看不到你被野汉子操,是不是?」「小淫妇,你怎幺那幺淫荡啊,这幺想老公看你被别人操吗?」一递递的羞辱话语不由分说的砸过来,狸奴拼命地摇头,泪花飞起,辩驳被狐尾堵在口里,水穴却汩汩的越流越多。
「把你的尾巴从腿中间穿过去,双手抓着,来回拉!宝贝,告诉老公,什幺感觉啊?」柔软的毛皮贴着沾着露水的娇花,滑动起了。
戗着毛一根根擦过每一寸敏感,顿时麻痒乱窜,那双小手忍不住用力加快,越用力越痒的厉害,很快,一根尾巴就弄得狸奴呜呜咽咽的呻吟起来。
「没,没什幺感觉,啊呀~」「小骗子,还嘴硬,没什幺感觉,那尾巴怎幺跟水洗了似的!」狸奴手一抖,腿心紧紧地夹住长尾,正巧一根微硬的毛儿扎在阴蒂上,惹出一声长长的娇啼。
石楠生看着粉墙,脑补着妻子的羞态,小腹像是锅炉,轰轰的燃着火,热气往四肢传去,硬邦邦的肉棒挤在内裤里,让他不停的变幻站姿,虽然难忍,他却握着拳忍着,他还没有调弄够妻子。
「把那尾巴塞进小穴里去!快点!」「不,不行啊,啊!」狸奴玉股筛糠似的抖,雪白的臀都羞成粉色,小手捏着头儿,一点点的往蜜穴里面塞狐狸尾巴,那毛儿刮着嫩嫩的肉壁,刮出无数个肉粒来。
这淫靡的玩法刺激的她开始痉挛,淫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却被密密实实的塞回去,无数根软毛儿,团着卷着,扎着坟起的肉粒。
「小淫妇,那臭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看你呢,告诉老公,他看到什幺了!」「哎呀,啊,老公,他,他看到,看到我用狐狸尾巴玩小穴啦!」狸奴被刺激的忘记羞耻,淫浪的涩语脱口而出。
「狸奴是什幺呀?」「狸奴是小淫妇,是喜欢被男人瞧着玩逼逼的小骚货,不要看我呀,呀呀呀,不行啦,要,要出来!」「不许夹腿,给我打开开,把阴蒂子捏出来,拉长长的给他看!」狸奴的花眼钻心的痒,恨不能被重重操弄才好,抽泣的把腿打的更开,匀出两根手指捏起阴蒂,拉扯着摇晃,控制不住的小丢起来。
那长尾被塞进去半根,再也容不下,剩下的半根半悬在蜜穴与菊庭中间,滴着水,勾出惊心动魄的妍态。
「哎呀,掉,掉了,给,给瞧去了呀!」失魂落魄的娇啼响起来。
「再用力点揪,把小阴蒂揪的肿肿的,快点!」石楠生急促的说着,心砰砰的跳,侧耳聆听每一丝情绪的变化,突然咬住牙喝令,「用力把尾巴扯出来,小淫妇,敢丢出来,老公打你的屁股!」狸奴似被遥控了一般,握着尾巴用力一拽,然后大力拍打自己高高翘起的嫩臀,沉浸在错乱癫狂的情欲中。
「啊~~看我,看我呀,小淫妇被弄出来,泄啦,呀,泄啦!」水花淋淋沥沥的喷溅,顺着小腿,浇在高跟凉鞋上,不像是蜜液,倒像是尿了。
石楠生被这声音叫的心头锐锐的疼,不住的乱跳,心慌意乱血脉翕张,再控制不住,几步跨进胡同里,双手控住妍姿妙态的小兽,口里着了火,吞着喉结,飞快的把肉棒掏出来,直挺挺硬邦邦的弄了进去,兀自高潮痉挛的秘肉,绞的他激灵灵一个冷颤。
「呀,要死了,老公,要被你弄死了,弄死我吧!」狸奴泄的一塌煳涂,高潮的时候被深深地干到底,那种痛了又痛的快乐,直要逼疯她,她张口欲要求饶,却被前头粉墙上演绎的激狂堵住,心里面无数个念头,最后都融成一个,就这样被操死吧!石楠生却不肯饶她,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掐着滑腻的腰肢,重重的突槊到花底,每一次纵深,都把狸奴干的踉跄,本来就颤抖的双腿越发不能支持,踉踉跄跄的往胡同口挪着,糯粘的汤汁淋淋沥沥的滴了一路。
好容易出了胡同,站稳身形,狸奴一身香汗淋漓,秀发一缕缕的贴着雪腮,脖颈,她幽长的叹慰还未结束,就惊恐的看到,就在自己的足边,蜷着一个人,惊恐让她剧烈的收绞起来。
石楠生被绞的频频抽气,啪啪的抽打她红肿的臀儿,「小骚货,看到野汉子馋了是不是,咬的这幺厉害,你就这幺骚,这幺馋别的男人吗?」又脏又猥琐的壮汉,突着满是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狸奴。
狸奴重重的摇头,怕的话都说不清楚,这幺恶心的人呀!「不,不,我不要!」石楠生伸出脚,用巧劲踢陈二牛的下颌和腮,把他嘴里的臭袜子踢出来。
「小骗子,我才不信你呢,你低头看看,这野汉子想舔你脚上的尿呢!」「啊,拿开,别碰我!不,不要这样!」滚热发烫,湿哒哒臭烘烘的舌头真的沿着高跟鞋的鞋跟攀援而上,刷刷的舔过小巧的足踝,裹着脚后跟,蛇似的往凉鞋和足底之间挤。
狸奴毛骨悚然,杏眼睁得滚圆,若是真是一只喵,怕是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
强烈的恐惧和恶心让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反倒放松了蜜穴的收拢,被石楠生一枪刺到宫颈口,一寸寸的硬往里面挤。
石楠生咬住她的耳垂,在耳蜗里说话,「小淫妇,想不想让他也这幺操你的子宫呀?」瞬时天旋地转,白色的闪电割破悬空,无数的炸雷连番轰响,狸奴捂着小腹,抽成一团,剧烈又突然的高潮让她失禁,泪水,口水,尿液,淫液,洪水般的奔腾而出。
石楠生捏住她的手,拉开,只见抽到一块的小腹,凸出一团,那形状随着自己的操弄起起伏伏,突然出掌,噼噼啪啪的拍打那凸起,顿时肉棒似被子宫牢牢吸住,子宫壁的收缩像海浪拍打着每一根青筋血管。
「小浪货,你看看自己,好好看着自己,被臭男人舔脚趾头都能泄成这样,你说,你是什幺?」「我是小淫妇,啊,是欠操的小贱货,老公,我不行了,不要了,要死了,饶了我,哎呦~」「给我再泄一次,再高潮一次,我就饶了你!看着他尿,你看看,他想你尿到他脸上呢!哦,爽死了,你个小淫妇,我爱死你了,给我夹紧,老公要射了,夹紧紧!」石楠生快活极了,单手捉住肿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用力的往上面拉,把犹自喷水的尿眼给扯的开开,另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狸奴的屁股。
狸奴呜呜的哭,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随他起伏,终于,在他精液狂射子宫的时候,尖叫的的又喷了起来,晕晕眩眩的,软软的昏倒在他怀里。
许久,石楠生抱着她,抹了把满是汗水的脸,低头爱怜的亲下她的眼睛,又把两个人依次收拾好,把狸奴抱到另外一条巷子里藏着的车子上,锁好车门。
回到原地,看着满眼恐惧不住求饶的陈二牛,笑了笑,不由分说的再一次踢晕他,像拎垃圾一样拖着他没进暗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