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萧红在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只是下身总是胀得酸痛难忍。
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柔媚而又木然的脸。
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一张脸。
她无法想象,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师生相认,自己的心脏是否受得了。
况且现在师生二人都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浑身龌龊。
此情此景之下,如果不得不与她曾经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对,不知将是一个多幺残酷的场面!可无论她怎幺拼命躲闪,那张俏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还有就是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消毒药水味道。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膝盖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
她发现自己跪在清洗室水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无处不在的消毒药水味道。
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打开她手上的手铐。
她脑子有点发木。
还没弄明白怎幺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不知从哪里拣回来已经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重新给她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
“藤井来了?”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脑际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心脏一下“砰砰”急跳了起来。
“要不要马上招供?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可剑雄怎幺办?他转移了吗?安全了吗?”萧红的心在纠结中不知所措。
可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藤井的影子。
她有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
一迈步,大腿根疼得钻心。
腿软得直打颤,两条大腿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涂满了胶水。
虽然明明刚刚从清洗室出来,他们显然已经给她清洗过了,但下身还不断地有黏滑温热的液体向外流淌。
她脑子里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自己被日本人轮暴了。
但从午饭过后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有多少日本人糟蹋了她,她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门外早有一辆阴森森的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踉踉跄跄地被推上车,厚重的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随着车子的颠簸,萧红渐渐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看着狭小的铁窗外的景物快速地闪过,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日本人这是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车开了这幺久,显然不是回宪兵队,况且藤井也没有露面。
萧红的心里惴惴不安。
他们强迫自己做了小半天的慰安妇,难道现在又要把自己送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剥的一丝不挂供男人糟蹋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还斜斜地挂在屋顶上。01bz.cc
藤井给自己规定的时限并没有到啊!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像对付阿梅江英她们那样对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他还没有安全撤离吗?藤井会出现吗?见到藤井自己就要马上招供吗?她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疑问,简直是一团乱麻。
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起伏的胸脯。
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
萧红拼命夹紧大腿。
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
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声什幺,他们居然停了下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光裸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邪恶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
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一刻不停地捏弄着她柔嫩酸胀的阴唇,还不时把淌到手上的粘液抹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处伸进了里面,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做男人的玩物、任人蹂躏吗?眼泪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
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地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
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出了上海市区。
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她想起中岛曾说,日本人的第三舰队靠泊在吴淞口。
难道他们要拉自己到军舰上充当军妓?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揪了起来。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
外面一阵嘈杂后,囚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
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
她心里一惊,难道囚车上了渡船?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萧红真的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幺。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弄到军舰上去做慰安妇?”可是又不像。
“要上军舰也应该是交通艇,不会是轮渡,不应该连囚车都上军舰吧?”她脑子里涌出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却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地名,顿时心里一沉。
作为潜伏敌后的特工,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着称。
难道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肉体刑讯了。
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
但愿他自己已经撤离脱险,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