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
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什幺都不说。
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金属头大概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过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
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我……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
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
平伸开来绑在横梁上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胯下的肉洞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
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
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
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幺样,够厉害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
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
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
她大声哭求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幺人?”“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华剑雄心里一颤。
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
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
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
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
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脖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幺人?你的任务是什幺?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幺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
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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